有关辛弃疾的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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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人生》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都说宋词比唐诗要好,好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在那些长短不一的句子中,在那些不拘形式的话语中,在那些挥洒自如的言语中,我不时便能捕捉到一个身影。
时而抽象,是一个时代文化的反映;时而具体,那便是苏轼西北望时,手中射天狼的那把箭,是易安嘴边沉醉时的一壶芳香浓郁酒,是李后主落下随一江春水荡去的枝枝败花,是稼轩战旗刀戢边划过的淡淡凉秋之意。抽象的让人感觉它厚重的非一般,在中国的文化史上。具体的让人又不得不去好好地追忆一下其中各个,以获得最真切的感悟。
倘说易安的软语轻词中透视着的是女性的柔美和命运的弄人,那么她的确婉约的可怜,那“兴尽晚回舟”时孤单的侧影着实让人觉得楚楚动人;倘说苏轼的豪放词中吐露的是他快意人生的畅达和不羁的冲天豪情,那么惊涛拍岸前的他执一支青杖的姿势确实可以震撼千年。这些在某种程度来说已经成为一种纯粹了,她就是婉约,他就是豪放,然却不知道怎么给辛弃疾来好好甚至准确的定个位。说他豪放,但是那一首《丑奴儿》确实在每个读过的人心中留下了一丝游走不停的凉风,在秋的季节感怀一个悲情的他,一个“好“字说的人心中寒意四起啊!
试想那个两次跟随谋臣到达燕山,仔细观察那里的地形地势,共谋杀敌之事的翩翩少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是何等的壮志;试想那个曾写《美芹十论》献给宋孝宗,洋洋洒洒、仔仔细细分析了北方人民对女真统治者的怨恨,以及女真统治集团内部的尖锐矛盾,军事韬略、兵家涵养都不逊的他,是何等的以杀敌报国为己任。但是一颗拳拳的心却在世道的炎凉、官道的沦丧、国道的黑暗中被无情而又悲剧性地被泯灭了,当时的意气,到头来只能是自己在清灯前执笔书写豪情时的阵阵隐痛,这是必然也是他自己命运中的偶然,必然中的他意气全无却又苦苦坚持着一个民族信仰,壮志难酬了余生;偶然中的他却希冀着自己的壮志能够有朝一日唤起王室的奋起之心。当然若仅仅凭着这些就把他划如哀婉便也太过于掩盖其男儿本性,执笔写词的手也是铺了满了敌人的血,刀剑上也发过慑人的寒光,但是他几乎已经是个悲情英雄了,“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吴钩宝剑看遍了,栏杆拍遍了,都昭示着一个无用武只地的生生灵魂,他就是这样了,他在历史上以偏离初衷的方式被后人记下——不是英勇杀敌而不能杀敌的失意被久久地不可忘记的铭记着!铭记着!他的一曲意气歌唱在自己的空间里,无人理会,有也是不安的慰藉。
读他的词是经常了,体味他的人生也是经常了,然一种惋惜和悲愤却让我把他的词读到心中。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停不了感慨,被埋葬的坚决……
《一个人的战场》
辛弃疾的战场是没有硝烟的,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是他唯一的武器。
他是被一颗赤诚之心推向南方的。南方,那个叫做“南宋”的国度,当他豪放的栖居被入侵者的铁骑恣意践踏时,他选择了“南飞”,去做一只梦想收复失地的带着乡愁的鸟儿,他相信,他满腔的热血可以燎原,终有一日,山河收复,失雁北归。
他是数着步子踏上那块宫台紫殿的,他站得笔直,两眼急切的望向北方。
他不知道,他曾经魂牵梦绕的家乡只是空中楼阁;他梦中千千万万次的奔跑,只沉睡在那个唤作幻梦的地方;他絮絮念叨的战场容不了他闪着金光的铁戟。
一个人的怒吼抹不开一个时代的苍凉。他倒下,又爬起来,再倒下,他的戟被折弯,背弓的生疼,他被压在人群中,压在故乡厚重的泥土下,无法行走。
不是走不动,而是不愿意走,他没想过离开吗?可他分明在浓的化不开的笔墨里追随季鹰的鲈鱼而去,他不愿走,因为他爱着这土地,因为他的戟没有断,他北飞的信念已经深深植入土地,他明白,他和许汜不是一辈,他是一只孤独的鸟儿。
他在战斗,驰骋在一个人的沙场。
武器只剩下诗,然而他仍在诗中坚持战斗,即使落日西斜,断鸿悲鸣,他仍看得见刘郎才气,感叹流年飞逝,在诗中,他看见沙场清秋,梦见点兵的胜景,我想他是抹干眼泪踏上战场的。
落日余晖下,他看见自己纵马挥鞭,驰骋沙场,他看见,十万,百万,千千万万的铁蹄踏过那块梦中的土地,扬起的飞沙穿过吹角的连营,直扑向北方落日斜照的天幕。他流着泪,光影婆娑中诉说着抗敌的豪言壮志——这是他一个人的战场,没有宝刀,没有战马,没有隆隆声,他孤独得走过那块土地,手中的戟茫然的望着不知所措的他,然而他没有输,分明的,他是战场上剩下的最后一位战士。
辛弃疾——他的诗,他的壮志,他的不屈,无不献给了他向往的地方,那一个人的战场。又是乒乒碰撞的刀刃声……
《辛弃疾的剑》
醉里挑灯,长剑泛着幽蓝的光;轻弹剑身,化作慷慨悲歌。要拭干扬州路上苦难的泪,要饮尽佛狸祠下胡虏的血。那确是一把好剑。
当年你学成之后,驾骏马疾奔南下,匡扶宋室时,腰中佩的就是这把剑吧?当年你和耿京大哥意气相投,举酒起誓要将金人赶出大宋,要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案上放的就是这把剑吧?当年你率十八骑,夜闯金营,冲杀百里生擒害死耿京大哥的张安国时,手中挥的就是这把剑吧?它为什么这样锋利,斩尽一切不平,锐不可当?
在诗山词海中遨游了许多年,看过了李清照的莲舟,看过了李白的金樽,看过了李商隐的锦瑟,但最夺目的,还是你的剑!剑气中,我能觉察你那双充满愤怒和期待的眼睛。
但你说你把它失落了。失落在宝马雕车走过的路上,失落在满眼风光的北固楼,失落在斜阳草树边的寻常巷陌里,失落在你醉后靠着的老松树边上。然后你笑了,笑容有些惨淡。你说你的白发已经生了,你的悲愤已经平息了,你的万字平戎策也换作种树书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一次次的上书请战却没有效果,磨损了你的剑吗?是一次次听到江北百姓痛苦呻吟却无能为力,蚀钝了你的剑吗?是不经准备的仓皇北伐,将十万大宋男儿的性命断送在长江边的狂风,折断了你的剑吗?
但我知道,你那酒中还有着八百里分麾下炙的味道,你那张琴里还藏着五十弦翻出的塞外的声音,你的梦里依然有的卢飞奔,弓弦的霹雳。你的心中藏着那把剑,你是把它溶入了墨中,写在纸上,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