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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过去,我们壶关县是有名的干壶,家乡南塔底村又是县内最干旱缺水的地方之一。平常年景吃水,村里有早并积存天上的雨水,可吃到来年初春,然后再到离村一里多地的山池里吃上一段时间,勉强可接住下雨。

遇旱年,旱井和山池就流不上多少水。为了能多吃一段时间,刚收罢秋,村干部就组织大家把山池里的水担回来,然后把井锁住控制起来,隔几天开一次,按人口多少分水吃。还没过年,旱井里的水也没有了,只有到五龙头村担水。

五龙头村井沟有一眼出水量不大的活水井。我村离五龙头说的是5里,实际有6里多,再加上下井沟还有一里,总共7里还多五龙头村是公社机关所在地。在严重缺水的1978年,我在本公社工作,那时候纪律很严,干部职工没有上下班之说,即使黑夜不请假也不能回家。因吃缺水,领导照顾我,特批每天可以回家送一担水。我每天早上来上班时担上桶,抽空下井沟担一担水放在办公室,傍黑送回家。不误工作也不误担水。其他人可没有我这个条件。

担水成了主要任务,家家户户都得来回跑15里路才能担回一担水这条路上有担上空桶去的,有挑着重担回的,一派繁忙热闹的景象。水桶里的水面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打课有柳条圈、有高粱棒、有透上窟窿的薄木板……作用是防止水不漾出来。

人们担水不怕出力,不怕流汗,最怕快到家了,担杖又折了,或担杖钩断了,或人绊倒了,或桶漏了。这些意外情况一且发生,就会前功尽弃我没有打过水,桶底漏过一次,有人告诉我抓进去一把土,还真把漏洞给糊上了,有惊无险了一次。

记得当时下了一场中雪,把人们高兴坏了,纷纷担上桶,拿上勺或碗到野外挖雪,挖回来倒在缸里。近处挖完上远处挖,向阳处的雪化了就到背阴处挖,吃了十来天雪水,省了很多事。

担水困难,水就特别金贵,除保证吃饭喝水以外,其它方面尽量节约,被迫发明创造了很多非常实用节水办法。

被褥再脏也不拆洗,衣服尽量洗,就是洗也是要集中处理:先洗白的,再洗浅灰色、深灰色、浅蓝色、深色,最后洗黑色的。洗净的时候还这个顺序,最后把黑水调了煤。

洗锅碗也要节约,刷罢第澄一澄,把上面的水出来洗,洗过第二遍的水或调煤,或让鸡喝,一滴水也不叫浪费。有几家喂猪户,不管猪大猪小,全部杀吃了,卖是卖不掉的。

洗脸就因人而异了,爱干净的总要好好洗洗,而大多数人是采取毛巾蘸温好好擦一擦的办法。根本是外县人传说的那样:“壶关人缺不洗

脸,是互相往脸上照住脏处唾哩!“后来出了县一听这话,就觉得到了莫大的侮辱,总要争辩几句。

吃缺水还有个普遍现象,家家户户的水缸多会儿也是满的。这里有个心理问题,如果自己村井里有水,就是缸底朝天坐不上锅也不怕,几分钟就能担回来。缺水了路远了,一且有个意外担不回来,去找别人借水是个很败兴的事情。有的家户家里水缸多,并里快没水的时候,把水缸全担满了,能存二三十遭水。存水户都懂“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道理,怕搁的时间长了水臭喽,就采取倒缸的办法:把水从这个缸舀到那个缸,等于让水流动起来就不怕腐了。

过罢年以后,并沟的活水井也供不上附近几个村的人吃了,排半天队也难等上一担水,五龙头村为保自己吃水也把井锁起来了。我们只得又跑到十几里外的东归上池上去担,没有4个小时担不回家一担水来。

吃水形势越来越严峻,县委、地委非常重视,组织汽车给我们送来了救命水,大家很高兴。为了犒劳送水司机,村里规定每担水收一颗鸡蛋去担水的时候装上,大家也很乐意,只要有水就行。

这一年,县委号召每户打一眼早井,初步解决了出村担水的问题,但吃的还是祖祖辈辈吃的天上水。天上水是经过地径表面流到井里的,把牛、狗、羊等牲畜粪便和垃圾也冲到了井里,很不卫生、且含氟量高,对牙齿损害很大,我们那一带的人都成了黄牙。

改革开放以来,党和政府对老百姓的吃水问题非常重视,花大力气为家家户户都通上了水管。现在,一拧水龙头,干净卫生的自来水就“哗哗地流到了缸里、锅里,再也不用为水发愁了。

我们这里的小孩子和小伙子、大姑娘也都成了雪白的牙齿,彻底解决了千百年来的黄牙问题。

篇二

壬辰仲夏,应常行籍县物价局原局长徐迷秋壶关一中原副校长和龙计二位之邀,随同省交通征费局原局长刘书茂同志赴常行访友。午饭后稍事休息,便在供销社原主任侯锁则同志引领下,游览了太行之脊—常行神山岭。下山后在北行头村边,由于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店上公社工作时的“水荒”影响之深,便想起了当年长林片的些村庄因闹水荒,爬山越岭数十里,起早搭黑到头村老井去排队挑水之事以及当地老百姓讲述的关老井的故事。于是,出于好奇之心,便提出了想要看这口老井的想法。锁则同志欣然答应,随即在锁则迷秋、龙计三位同志的带领下,就在北行头村边,距陵公路不足5米处的大路边的荒草丛中,找到了这昔日曾经滋润和养育了祖祖辈辈无数乡民,而今几被人们遗忘而沉寂在荒草丛中的老井时,都被感动了。虽然它已失去了当年那种挤挤抗抗、人来攘往、排队打水时的热闹场面,冷落地湮没在荒草丛中,但仅从井口石头上被人们打水时用麻绳磨下去的深深的印痕,足可见证

壶关人民当年缺水的艰难历程与它所发挥的作用与功能。

这口老井的井台用石头砌成。井口是由当地产的石灰岩(老百姓叫青石)所做。其石质特别坚硬细腻,而就是这样坚硬的石头被人们打水时用麻绳生生的磨下去足有半尺多深的绳壕,而且是整个井口周围一道挨着一道,把井口磨了个遍,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见到过的罕见情况。所以我拍下了两张照片,也由此而引发了我对壶关水事的一些回望。

壶关,地处太行之巅,山高石厚、土瘠水贫、十年九旱、水贵如油。自古有“掘地三千尺犹不及泉”的记载。雨雪不济、则井枯泉竭。每逢冬春,民艰于汲,辄有干渴之犹。家贫瓮而衔渴,户积雪而藏冰。

壶关缺水,远近闻名,老幼皆知。外界人传说,壶关人缺水,连脸都不洗,也有的说,壶关人一生只洗三脸(即生下来吉婚典礼时一次,老来入土为安时一次)还有的说,壶关的狼不吃人,而是跑到家里跳到锅合上找水喝……以上传说,虽有些夸张,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壶关缺水的真实情况。就连壶关自己人也有“麻巷鳌字街,担水不得歇,很想歇一歇,又怕流了桶里的血”的民谣广泛在民间流传。

水,是农业的命脉,工业的血液,是一切生命之源。因为缺水,严重制约着壶关的农业生产和工业的发展,也极度困扰着壶关人民生活的提高和改善。过去,无奈的壶关人民,只能听天由命,靠天等雨吃饭。解放初,很多军工企业和大型工厂曾选址壶关,也因缺水而无奈变迁。

壶关人民为了表达对水的渴望与企盼,壶关有半以上村庄的村名中带有与水有关的如“井、池、河”的字眼。壶关人曾把其编成朗朗上口的民谣在民间广泛流传:

壶关村名最好记;到处都是井河池

东西河南常家池;泽井河底岭黄池

南河北河惠泽池;老小东河四家池。

西沟池后黄野池;井口井底龙郡池。

流泽川河小苇池;紫水三井百录池。

西河井沟连掌池;双井大井盘马池。

上河河掌登圪池;河东福水赵和池。

大河川底杨家池;两壶陵水二土池。

打开石门看水池;辛村土河有天池……

作家左满明先生在《壶岭松花》一书中说:“壶关人把水当作血液、当做命脉、当作希望、当做生命。30岁以上壶关人的记忆里,都有水的心酸、水的磨难、水得苦恼、水的悲欢”。此话一点不假。就笔者本人而言虽从小生活在壶关东南乡有煤有水的地方—柏山上,但也因地下开采,水位下降,上世纪70年代水荒时,曾担着水桶远到西产河、佛耳山去担水,也功空桶而返。一气之下,回来放下扁担,便拿起了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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