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外部效应及其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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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5 15
（2）外部负效应的效率损失：
——外部成本并不反映在市场价格中，因此会导致经济效率损失。 P E0 P0 P1 A E1 SS ss MEC DD O Q0 Q1 Q 外部成本造成了产品供 给过度，三角形E0AE1 的面积是社会边际收益 不足以弥补社会边际成 本而带来的效率损失。 DD为某产品的需求曲线， ss为生产者的供给曲线。
场机制使外部效应内部化来治理外部性。二是强调环境管制的
作用，主张环境管制者要通过加大投入力度来改善环境质量。”
2014-1-5 12
（3）第三用时空转移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认为外部性在时间和空 间上是可以转移的，环境外部性的风险可以在空间上转移到其它地 点，在时间上转移到下一代，形成环境损害的代际转移，这样当代 人生产活动的负效应要由未来人口承担。时空转移的原因在于经济 活动的分散性，各代人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虑，将环境风险转移给 下一代，形成环境风险的时间转移。而不同区域的人出于对区域利 益的考虑，将环境风险转移给了其它地区，形成了环境风险的空间 转移。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类对不可再生资源的消耗，由于这类资 源具有不可替代性，一旦发生枯竭或产量下降，而替代资源又未能 发展起来，人类社会将面临巨大的资源危机。
一方所承受的、由另一方所导致的后果。用效用函数表示为：
U A ＝ U A （ X1 ， X2 ， X3 ， X4…… ； Y ）。其中 X i (I=1,2,3 ……,n) 表示 A 的行为， Y 表示除 A 以外的所
有其他个体的行为。其经济学含义是：一个人的效用除由其自
身决定外，还受他人行为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不能由其自 身控制的。换言之，一个人的福利不仅取决于自身的行为，而 且还取决于其他人的行为。
2014-1-5 11
（2）第二用非竞争性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认为环境属于公共
物品，而公共物品的主要特征是非竞争性，这就意味着某一个
人对物品的消费不妨碍别人对该物品的消费，因此环境污染和 资源耗竭等问题的形成根源在于环境的非竞争性。治理这种由 非竞争性而导致的环境问题时需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完善 市场体系，在公共环境资源使用中引入市场机制，通过完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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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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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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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数
私人部门
第二节 外部效应的纠正
政府部门
（1）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的机制及其缺陷 私人部门克服外部效应的机制
——一体化
——产权与科斯定理 ——社会制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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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化 私人市场机制可通过扩大企业规模，组织一个足够大
的经济实体来将外部成本或收益内部化，从而纠正外部效
MSB，也不能精确地反映其全部的社会边际成本MSC。
结果：价格失真，从而使得社会资源配臵发生错误，达 不到帕累托效率的最佳状态。
2014-1-5 2
第一节 外部效应概述
一、外部效应的概念
外部效应是市场失灵的主要表现之一。 外部性（ Externality） 是指在缺乏任何相关交易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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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的缺陷
——一体化
——科斯定理
企业规模足够大且不会导致垄断
交易费用
——社会制裁
软弱
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局限性的影响因素 ——公共产品问题 ——交易成本问题
2014-1-5 22
（2）政府对外部效应的纠正 罚款或征税
罚 款 补 贴 公共管制 法 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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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公共资源问题
公共资源：是指那些没有明确所有者，人人都可以自由获得、免费 利用的资源，如海洋、湖泊、草场等。 每艘船的平均捕鱼量会随着渔 船数的增多而减少，意味着增 AR 每艘 MSR 加一艘渔船的边际收益会低于 渔船 每艘渔船的平均收益。
的成 本、 收益 MC
解决办法： 明确界定公共资源产权， 以改进资源配臵效率。 通过政府干预加以控制， 以免公共资源被滥用。 f>f’:私人市场机制下对公共资 源的过度利用和效率损失。
2014-1-5 8
科斯的外部性理论： 1960 年科斯发表了题为《社会成本问题》的论文，与庇古等人所 持观点不同，科斯认为外部性的产生并非市场运行的必然结果，而是 由于产权界定不清，因此，有效产权制度的确立和实施可解决外部性 问题。同时他认为 庇古在对外部经济进行治理时只对造成外部经济的 一方进行限制是不对的，相反，双方都应当承担责任，只对一方进行 限制，不利于该厂商的经营。 科斯将外部性与产权以及制度变迁联系 起来，将外部性引入制度分析之中，使人们对外部性问题有了全新的 认识和更深刻的理解。但是由于科斯的主要理论建立在较强的假定前 提之下，而这些条件在现实中难以满足，使其理论难以成为政策依据。 尽管如此，他提出的通过确立产权以消除外部性的思想对于解决环境 问题仍具重要意义。
2014-1-5 3
二、外部效应的分类
分类方法
按承受者不同： ——生产活动的外部效应和对生产的外部效应 按发起者不同： ——生产活动的外部效应和消费活动的外部效应 按结果不同： ——正的外部效应和负的外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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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效应八种排列
①消费活动产生正的消费外部效应
②消费活动产生正的生产外部效应 ③消费活动产生负的消费外部效应 ④消费活动产生负的生产外部效应 ⑤生产活动产生正的消费外部效应
⑥生产活动产生正的生产外部效应
⑦生产活动产生负的消费外部效应 ⑧生产活动产生负的生产外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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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外部性理论综述
马歇尔的外部性理论 马歇尔在 1890 年出版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首次 提出了“外部经济”的概念。大致内容是：一个厂商的
生产成本既取决于该工业的规模，也取决于各个厂商本
第四章 外部效应及其纠正
公共产品与外部效应有着密切的联系，从某种 意义上说，公共产品不过是带来外部收益的产品 的一种极端情况，其外部收益的受益人遍及社会 所有社会成员。
第一节 外部效应概述
第二节 外部效应纠正
第三节 典型的环境保护政策评介
2014-1-5 1
外部效应
外部效应是指某些个人或企业的经济行为影响了其他人 或企业，却没有为之承担应有的成本费用或没有获得应 有的报酬的现象。 问题：当存在外部效应时，人们在经济活动中决策所依 据的价格P，既不能精确地反映其全部的社会边际效益
（1）对养蜂场进行课税，补贴给苹果园。（2）对养蜂场增加的产量 课税，用税金来补偿苹果园增产的生产要素的投入。（3）将养蜂场
和苹果园联合起来经营。 二是环境的影响。环境对于企业具有有利或
者不利的影响，如小麦生产者和林场，林场林业的发展可以使雨水增 加，从而增加小麦的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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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外部性理论的新进展
2014-1-5 14
三、外部效应的经济影响——效率损失
（1）外部正效应的效率损失
图中MC表示边际成本，D 为边际私人收益，MEB为边 际外部收益。私人的最优数 量为q1，符合社会最优的数 量为q﹡，对于社会来说， q1的产出水平太低，无法实
现社会福利最大化。
某种产品收益的外部化导致这种产品私人收益小于社会收益，私人企业供给不 足，从而带来福利损失。
收 “ 庇古税 ” 以治理外部性的经济手段叫庇古手段。
2014-1-5 7
奈特的观点： 奈特在 1924年发表的《社会成本解释中的一些错误》的论文，对 庇古外部性成本的计算提出了异议。奈特认为，庇古在平均成本计算 时没有把土地的费用计算在内，而只是把可变生产要素的成本计算在 内，这种方法是错误的。其观点是：由于土地是私有的，只有将地租 计算在平均成本之内才能得出最优的产量。此外，对于“外部不经济” 产生的原因奈特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外部不经济”源于对 稀缺资源缺乏产权界定，若将稀缺资源划定为私人所有，则“外部不 经济”将得以克服。可见，奈特已注意到了“外部不经济”产生的产 权原因，开辟了对“外部性”问题进行研究的新方向。
——结论：如果只是考虑资源的最优配臵的话，将产权赋予交易的任 何一方都没有什么差异，只要产权是明晰界定并受到法律的有效保 护，双方之间的谈判和交易会带来资源的最有效利用。
2014-1-5 20
科斯定理
科斯定理有效性的前提：自由交易的谈判成本为零。此 时无需政府干预，即可实现经济效率。 现实难题：交易成本不为零且存在搭便车行为。 科斯解决外部性的政策主张：明晰产权
在存在外部成本的情况下，如果政府向有关企业或个人课
以相当于他所造成的边际外部成本的罚款或税收，外部成本
就成了有关当事人的内部成本，他们在决策时就会考虑到这
些成本，从而可以避免效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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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古税
矫正外部成本的措施，通过税收制度使私人的边际成本与社 会的边际成本相等，并使私人利润最大化的产量与社会最合 意的产量相等，以消除外部性。 庇古法则：如果要达到社 会总福利的最大化，任何 经济活动的边际社会收益 与边际社会成本必须相等。 因此，在存在外部经济的 情况下，政府应该对带来 外部成本的经济人征税， 税额等于边际外部成本 （或者对于带来外部收益 的经济人来说，政府应该 给予相应的补贴，补贴额 等于边际外部收益）。
身的规模。在分析这一问题时，马歇尔直接使用了外部 经济的概念，为正确分析外部性问题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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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庇古的观点：
庇古1920 年出版的《价值与财富》一书中论述了外部 性，认为 “ 外部性造成了私人边际产品与社会边际产品 的之间的不一致 ”，并认为经济学家有责任解决这一问题。 在治理外部性的经济手段方面，庇古从 “ 公共产品 ” 问 题入手，分析了厂商生产过程中社会成本与私人成本问题， 认为两种成本的差异构成了外部性，从而提出了征收 “ 庇古税 ” 作为治理外部性的方法，所以经济学上把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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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用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来解释外部性。 外部性问题的提 出是和历史上对于市场失灵以及政府作用的争论联系在一起的。即 认为外部性是由于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所造成的。从市场失灵来看， 是由于市场机制不完全、市场机制扭曲等原因引起市场失灵，从而 形成外部性。从政府失灵的解释来看，是由于政府未干预、政府政 策失灵、政府干预政策的低效率或高成本引起政府失灵，从而形成 生态环境破坏的外部性。 除此而外，还有一些经济学家从生产效率的不完全性、良心效 应、制度失灵、贫困等多种角度来解释外部性，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了外部性理论。
2014-1-5 9
米德的观点： 1962 年米德发表了《竞争状态下的外部经济和外部不经济》，全 面分析了生产上的外部经济和不经济，他将外部经济产生的原因分为 两种情况： 一是无偿生产要素的作用。他以苹果园和养蜂场为例，认 为苹果园面积的增加可以使养蜂场的蜂蜜的产量增加，但是养蜂场不
ຫໍສະໝຸດ Baidu
必为蜂蜜的增加向苹果园支付费用。对这类外部性调整的方式有：
应带来的损失。 如：果园主人同时经营养蜂生意，外部收益就内部 化了。但只有在果园的规模足够大，使所有的蜂蜜只能在 这一个果园采蜜的情况下，这种机制才会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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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权与科斯定理
——科斯认为，外部经济产生的根本原因是产权界定不够明确或界定 不当。所以政府不必一定要用干预的方法来试图消除社会收益或成 本与私人收益或成本之间的差异，政府只需界定并保护产权，而随 后产生的市场交易就能达到帕累托最优。 ——科斯定理的内容：只要产权已明确界定并受到法律的有效保护， 那么交易的任何一方拥有产权都能带来同样的资源最优配臵结果， 这可通过双方之间的谈判自然实现，产权赋予不同的人只是会带来 收入分配结果的不同。 ——例证：（1）相邻的牧场主和农场主（2）化工厂排放污染
20世纪50年代以来随着世界经济发展中的外部性问题的凸现, 特别是环境外部性问题的日益严重,西方经济学家对外部性理论 又进行了新的发展,从新的视角形成了对环境外部性理论的解释: （1）第一用不可分割性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 奥尔森从 “ 集 体行动 ” 问题入手，通过研究，认为任何个人都不可能排他性 的消费公共产品，即 “ 外部性具有不可分割性 ” ，由于大部 分环境因子和自然资源都具有公共物品的性质，在公共物品的 使用中会产生搭便车行为，即免费享用公共物品而不付费，使 供给方无法获得其优化配臵生产的收益指标，而需求者又不愿 意真实表达自己对公共物品的主观需求，使生产者的需求曲线 无法确定，从而形成外部性。
（2）外部负效应的效率损失：
——外部成本并不反映在市场价格中，因此会导致经济效率损失。 P E0 P0 P1 A E1 SS ss MEC DD O Q0 Q1 Q 外部成本造成了产品供 给过度，三角形E0AE1 的面积是社会边际收益 不足以弥补社会边际成 本而带来的效率损失。 DD为某产品的需求曲线， ss为生产者的供给曲线。
场机制使外部效应内部化来治理外部性。二是强调环境管制的
作用，主张环境管制者要通过加大投入力度来改善环境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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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用时空转移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认为外部性在时间和空 间上是可以转移的，环境外部性的风险可以在空间上转移到其它地 点，在时间上转移到下一代，形成环境损害的代际转移，这样当代 人生产活动的负效应要由未来人口承担。时空转移的原因在于经济 活动的分散性，各代人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虑，将环境风险转移给 下一代，形成环境风险的时间转移。而不同区域的人出于对区域利 益的考虑，将环境风险转移给了其它地区，形成了环境风险的空间 转移。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类对不可再生资源的消耗，由于这类资 源具有不可替代性，一旦发生枯竭或产量下降，而替代资源又未能 发展起来，人类社会将面临巨大的资源危机。
一方所承受的、由另一方所导致的后果。用效用函数表示为：
U A ＝ U A （ X1 ， X2 ， X3 ， X4…… ； Y ）。其中 X i (I=1,2,3 ……,n) 表示 A 的行为， Y 表示除 A 以外的所
有其他个体的行为。其经济学含义是：一个人的效用除由其自
身决定外，还受他人行为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不能由其自 身控制的。换言之，一个人的福利不仅取决于自身的行为，而 且还取决于其他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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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用非竞争性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认为环境属于公共
物品，而公共物品的主要特征是非竞争性，这就意味着某一个
人对物品的消费不妨碍别人对该物品的消费，因此环境污染和 资源耗竭等问题的形成根源在于环境的非竞争性。治理这种由 非竞争性而导致的环境问题时需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完善 市场体系，在公共环境资源使用中引入市场机制，通过完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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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数
私人部门
第二节 外部效应的纠正
政府部门
（1）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的机制及其缺陷 私人部门克服外部效应的机制
——一体化
——产权与科斯定理 ——社会制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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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化 私人市场机制可通过扩大企业规模，组织一个足够大
的经济实体来将外部成本或收益内部化，从而纠正外部效
MSB，也不能精确地反映其全部的社会边际成本MSC。
结果：价格失真，从而使得社会资源配臵发生错误，达 不到帕累托效率的最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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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外部效应概述
一、外部效应的概念
外部效应是市场失灵的主要表现之一。 外部性（ Externality） 是指在缺乏任何相关交易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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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的缺陷
——一体化
——科斯定理
企业规模足够大且不会导致垄断
交易费用
——社会制裁
软弱
私人部门纠正外部效应局限性的影响因素 ——公共产品问题 ——交易成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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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政府对外部效应的纠正 罚款或征税
罚 款 补 贴 公共管制 法 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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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公共资源问题
公共资源：是指那些没有明确所有者，人人都可以自由获得、免费 利用的资源，如海洋、湖泊、草场等。 每艘船的平均捕鱼量会随着渔 船数的增多而减少，意味着增 AR 每艘 MSR 加一艘渔船的边际收益会低于 渔船 每艘渔船的平均收益。
的成 本、 收益 MC
解决办法： 明确界定公共资源产权， 以改进资源配臵效率。 通过政府干预加以控制， 以免公共资源被滥用。 f>f’:私人市场机制下对公共资 源的过度利用和效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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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的外部性理论： 1960 年科斯发表了题为《社会成本问题》的论文，与庇古等人所 持观点不同，科斯认为外部性的产生并非市场运行的必然结果，而是 由于产权界定不清，因此，有效产权制度的确立和实施可解决外部性 问题。同时他认为 庇古在对外部经济进行治理时只对造成外部经济的 一方进行限制是不对的，相反，双方都应当承担责任，只对一方进行 限制，不利于该厂商的经营。 科斯将外部性与产权以及制度变迁联系 起来，将外部性引入制度分析之中，使人们对外部性问题有了全新的 认识和更深刻的理解。但是由于科斯的主要理论建立在较强的假定前 提之下，而这些条件在现实中难以满足，使其理论难以成为政策依据。 尽管如此，他提出的通过确立产权以消除外部性的思想对于解决环境 问题仍具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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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外部效应的分类
分类方法
按承受者不同： ——生产活动的外部效应和对生产的外部效应 按发起者不同： ——生产活动的外部效应和消费活动的外部效应 按结果不同： ——正的外部效应和负的外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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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效应八种排列
①消费活动产生正的消费外部效应
②消费活动产生正的生产外部效应 ③消费活动产生负的消费外部效应 ④消费活动产生负的生产外部效应 ⑤生产活动产生正的消费外部效应
⑥生产活动产生正的生产外部效应
⑦生产活动产生负的消费外部效应 ⑧生产活动产生负的生产外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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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外部性理论综述
马歇尔的外部性理论 马歇尔在 1890 年出版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首次 提出了“外部经济”的概念。大致内容是：一个厂商的
生产成本既取决于该工业的规模，也取决于各个厂商本
第四章 外部效应及其纠正
公共产品与外部效应有着密切的联系，从某种 意义上说，公共产品不过是带来外部收益的产品 的一种极端情况，其外部收益的受益人遍及社会 所有社会成员。
第一节 外部效应概述
第二节 外部效应纠正
第三节 典型的环境保护政策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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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效应
外部效应是指某些个人或企业的经济行为影响了其他人 或企业，却没有为之承担应有的成本费用或没有获得应 有的报酬的现象。 问题：当存在外部效应时，人们在经济活动中决策所依 据的价格P，既不能精确地反映其全部的社会边际效益
（1）对养蜂场进行课税，补贴给苹果园。（2）对养蜂场增加的产量 课税，用税金来补偿苹果园增产的生产要素的投入。（3）将养蜂场
和苹果园联合起来经营。 二是环境的影响。环境对于企业具有有利或
者不利的影响，如小麦生产者和林场，林场林业的发展可以使雨水增 加，从而增加小麦的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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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外部性理论的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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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外部效应的经济影响——效率损失
（1）外部正效应的效率损失
图中MC表示边际成本，D 为边际私人收益，MEB为边 际外部收益。私人的最优数 量为q1，符合社会最优的数 量为q﹡，对于社会来说， q1的产出水平太低，无法实
现社会福利最大化。
某种产品收益的外部化导致这种产品私人收益小于社会收益，私人企业供给不 足，从而带来福利损失。
收 “ 庇古税 ” 以治理外部性的经济手段叫庇古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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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特的观点： 奈特在 1924年发表的《社会成本解释中的一些错误》的论文，对 庇古外部性成本的计算提出了异议。奈特认为，庇古在平均成本计算 时没有把土地的费用计算在内，而只是把可变生产要素的成本计算在 内，这种方法是错误的。其观点是：由于土地是私有的，只有将地租 计算在平均成本之内才能得出最优的产量。此外，对于“外部不经济” 产生的原因奈特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外部不经济”源于对 稀缺资源缺乏产权界定，若将稀缺资源划定为私人所有，则“外部不 经济”将得以克服。可见，奈特已注意到了“外部不经济”产生的产 权原因，开辟了对“外部性”问题进行研究的新方向。
——结论：如果只是考虑资源的最优配臵的话，将产权赋予交易的任 何一方都没有什么差异，只要产权是明晰界定并受到法律的有效保 护，双方之间的谈判和交易会带来资源的最有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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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定理
科斯定理有效性的前提：自由交易的谈判成本为零。此 时无需政府干预，即可实现经济效率。 现实难题：交易成本不为零且存在搭便车行为。 科斯解决外部性的政策主张：明晰产权
在存在外部成本的情况下，如果政府向有关企业或个人课
以相当于他所造成的边际外部成本的罚款或税收，外部成本
就成了有关当事人的内部成本，他们在决策时就会考虑到这
些成本，从而可以避免效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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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古税
矫正外部成本的措施，通过税收制度使私人的边际成本与社 会的边际成本相等，并使私人利润最大化的产量与社会最合 意的产量相等，以消除外部性。 庇古法则：如果要达到社 会总福利的最大化，任何 经济活动的边际社会收益 与边际社会成本必须相等。 因此，在存在外部经济的 情况下，政府应该对带来 外部成本的经济人征税， 税额等于边际外部成本 （或者对于带来外部收益 的经济人来说，政府应该 给予相应的补贴，补贴额 等于边际外部收益）。
身的规模。在分析这一问题时，马歇尔直接使用了外部 经济的概念，为正确分析外部性问题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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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古的观点：
庇古1920 年出版的《价值与财富》一书中论述了外部 性，认为 “ 外部性造成了私人边际产品与社会边际产品 的之间的不一致 ”，并认为经济学家有责任解决这一问题。 在治理外部性的经济手段方面，庇古从 “ 公共产品 ” 问 题入手，分析了厂商生产过程中社会成本与私人成本问题， 认为两种成本的差异构成了外部性，从而提出了征收 “ 庇古税 ” 作为治理外部性的方法，所以经济学上把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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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用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来解释外部性。 外部性问题的提 出是和历史上对于市场失灵以及政府作用的争论联系在一起的。即 认为外部性是由于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所造成的。从市场失灵来看， 是由于市场机制不完全、市场机制扭曲等原因引起市场失灵，从而 形成外部性。从政府失灵的解释来看，是由于政府未干预、政府政 策失灵、政府干预政策的低效率或高成本引起政府失灵，从而形成 生态环境破坏的外部性。 除此而外，还有一些经济学家从生产效率的不完全性、良心效 应、制度失灵、贫困等多种角度来解释外部性，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了外部性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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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的观点： 1962 年米德发表了《竞争状态下的外部经济和外部不经济》，全 面分析了生产上的外部经济和不经济，他将外部经济产生的原因分为 两种情况： 一是无偿生产要素的作用。他以苹果园和养蜂场为例，认 为苹果园面积的增加可以使养蜂场的蜂蜜的产量增加，但是养蜂场不
ຫໍສະໝຸດ Baidu
必为蜂蜜的增加向苹果园支付费用。对这类外部性调整的方式有：
应带来的损失。 如：果园主人同时经营养蜂生意，外部收益就内部 化了。但只有在果园的规模足够大，使所有的蜂蜜只能在 这一个果园采蜜的情况下，这种机制才会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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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权与科斯定理
——科斯认为，外部经济产生的根本原因是产权界定不够明确或界定 不当。所以政府不必一定要用干预的方法来试图消除社会收益或成 本与私人收益或成本之间的差异，政府只需界定并保护产权，而随 后产生的市场交易就能达到帕累托最优。 ——科斯定理的内容：只要产权已明确界定并受到法律的有效保护， 那么交易的任何一方拥有产权都能带来同样的资源最优配臵结果， 这可通过双方之间的谈判自然实现，产权赋予不同的人只是会带来 收入分配结果的不同。 ——例证：（1）相邻的牧场主和农场主（2）化工厂排放污染
20世纪50年代以来随着世界经济发展中的外部性问题的凸现, 特别是环境外部性问题的日益严重,西方经济学家对外部性理论 又进行了新的发展,从新的视角形成了对环境外部性理论的解释: （1）第一用不可分割性来解释环境外部性 。 奥尔森从 “ 集 体行动 ” 问题入手，通过研究，认为任何个人都不可能排他性 的消费公共产品，即 “ 外部性具有不可分割性 ” ，由于大部 分环境因子和自然资源都具有公共物品的性质，在公共物品的 使用中会产生搭便车行为，即免费享用公共物品而不付费，使 供给方无法获得其优化配臵生产的收益指标，而需求者又不愿 意真实表达自己对公共物品的主观需求，使生产者的需求曲线 无法确定，从而形成外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