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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由爱上束缚

摘要:《爱的发明》是英国作家斯托帕德作品中最晦涩却最具文学性的剧作。本文拟从该剧人物之间的相互影响的关系中,看作品体现出的人类对理想追逐的自由与现实权威束缚的相互解构,从而打破其在西方传统观念中的对立。

关键词:解构不确定性汤姆·斯托帕德权威自由

中图分类号:i106.3 文献标识码:a

汤姆·斯托帕德的《爱的发明》被西方评论家称为最难懂的作品,即便是最博学的观众读起来也感觉很艰难。该剧涉及了大量的史实人物及作品(时间跨度从公元前到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时期),故事的历史背景是维多利亚统治时期,工业革命时代,唯美主义浪潮之时。该剧于1997年在英国伦敦首演,延续并拓展了其荒诞、戏仿、跨时空的戏剧创作艺术风格,斯托帕德将a·e·豪斯曼、约翰·拉斯金、沃尔特·佩特、奥斯卡·王尔德等历史人物引鉴到自己的作品之中,除bunthorne来源于吉尔伯特与沙利文的作品《耐心》中的一虚拟人物外,人物故事均与大多史实相符。主人公豪斯曼更是以跨越时空的方式在死后与年轻的自己面对面交流,这也成为剧本的主要框架。人物对话内容也有部分直接引用了著作原文,如豪斯曼的《希罗普郡的小伙子》和《诗篇续集》。《爱的发明》本身没有具体情节,表面上看来是豪斯曼对摩西·杰克森的同性追求以及对古典文学的不懈追求。但据斯托帕德本人讲述,他并不知道

豪斯曼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是名同性恋者,而且在读他的诗歌时也完全没考虑过他到底是什么取向。由此可见,《爱的发明》的重点不应放在同性恋者身上,而是应放在豪斯曼对内心理想的追求以及在追求的过程中与人物、时代相交织而产生的关系。不同于传统戏剧的是,斯托帕德在《爱的发明》中给予太多的不确定,强烈突出了人类对理想自由的追逐与权威的现实束缚之间的自我消解。

20世纪60年代中期,德里达掀起了颠覆传统的解构主义思潮,尽管至今未有统一的解释,但却对西方传统思想是个巨大的冲击,他消解了西方传统思想的二元对立,消解了传统概念中的优劣等级,让人们看清了一个本应存在差异无分优劣、相互渗透包容的多元化的世界。在《爱的发明》一剧中,斯托帕德借用真实历史人物,策划了一部解构大戏。

剧本一开始,便以老豪斯曼的一句“那么,我死了”作为开场白,不禁使人想到德里达、巴特强调的“作者之死”,受过巴赫金“对话理论”影响的巴特强调“为使写作有其未来,就必须把写作的神话翻到过来,读者的诞生应以作者的死亡为代价来换取的”。斯托帕德作为豪斯曼《希罗普郡的小伙子》和《诗篇续集》的读者,在自己的剧本中成为了“一名有写作愿望的人”。老豪斯曼在死后与年轻时的自己相遇对话从而产生一系列的碰撞均由此延伸开来。因此从剧本起始,斯托帕德便给读者奠定了一个颠覆传统权威的基调。其强烈的后现代气息贯穿文本,而在剧本内容中也无不充斥着

与传统理念大相径庭的碰撞交织,没有绝对的权威、优劣,同时其不确定性为读者提供了更多的阐释空间。

该剧自我解构的表现主题在主人公豪斯曼身上得以充分体现,当摆渡人听到老豪斯曼说自己既是诗人又是学者时,感到诧异,“听起来是两个不同的人”。老豪斯曼与他年轻时的自己对话时表述:“诗人的情感对于学术来说是很危险的”。在谈论科学与古典时,问到:“学习古典的这些人是不是看起来比科学家们显得更加富有道德感,品位,甚至更和蔼可亲?”据他自己的回答是不,“科学家们比古代哲学家懂得更多”,并且否认了诗人自认为诗歌提升人性的功效,并且告诉年轻时的自己,“文学热情永远不会缔造一位学者,品位不是知识。一个学者的作用就是不断地让人们知道的更多。”小豪斯曼却认为,“对真理的激情是人类所有的欲望中最微弱的”。这貌似是一场学者严谨现实与诗人的浪漫理想的对立,这两个极端似乎水火不容,但是不能忘记,事实上,豪斯曼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致力于成为一名出色而严谨的古典学者,而这样的动力却来源于他自己对理想的渴望。他确实既是诗人又是学者,追逐着浪漫、自由却又严谨地遵守着规则,不同于教条死板的宙维特,也不同于王尔德的唯美主义。这两种在很多人看来截然不同,甚至是对立的身份,却在一个人的身上得以完美的融合,斯托帕德通过对主人公的选择从而使得传统观念中不可融合的对立得以消解。

同样,剧中的其他主要角色及其相互间的联系也为解构自由与

束缚的对立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林肯学院院长帕提森,一位古典主义学者,他提倡教育,但是认为“大学并不适合教育,大学本是一个让人们通过探讨和研究学术来探求生活的意义的地方”。他甚至很遗憾地告诉小豪斯曼,“如果抱着学知识的愿望来到牛津大学,那么最好放弃这个想法”。他反对学校形式化、商业化、功利化。在与宙维特的对话中说到:“这项伟大的改革把我们的学校变成了填鸭式的生产车间了。”这位老学究道出了知识与权力之间的二元对立关系,在权力之下,没有纯粹的知识。按照福柯的话语理论,“知识是话语活动中权力或真理意志作用的结果。”大学变成了一个带有功利色彩的地方,没有真正的“知识”。在这里,大学已经被映射成为权力机构或者是社会共识,而巴列奥学院院长宙维特则可以被认为剧本中对传统权威的最高守卫者。据他所讲,1835年刚入学时,教育很少与大学生活有什么关联,而他在50年代的改革改变了这种状况,并将道德和社会秩序带到其他地方,逐渐形成了强大的权威体系,用他所倡导的道德标准和社会秩序制约着学院的精神,凡是违背标准的人通通受到惩罚,严重者勒令退学。他反对唯美主义,认为同性恋是极不道德的堕落行为,不允许有个性特色的学生存在,“现代大学要与外部世界一致才得以存在,我们必须要输送适合那个世界的人”。他发起了学院改革,发展了新的权威,将真正的知识约束在权力之下,确保权力至上以及对学生获取知识的指引。然而,他与拉斯金的一席对话却与自己的守则自相矛盾,年轻时因为貌似姑娘的漂亮的金

色卷发被同学戏称宙维特小姐,认为是对男性特征的羞辱,而随着他痛恨的唯美主义浪潮的来临之时,人们的审美也悄然发生了改变,再没有人叫他宙维特小姐了,至少他是在他所排斥的浪潮中找回了点自尊,宙维特的自身矛盾恰恰展现了对立消解的过程。

拉斯金是历史上著名的艺术批评家,虽然在史实中,他为英国唯美主义的出现铺垫了道路,但是他与王尔德的审美旨趣有所相悖,他强调艺术要关联于道德和社会,艺术必须模仿自然,并服务于大众,日常化。在与宙维特的对话中,他提到19世纪60年代为保护艺术的唯美主义者导致了道德的败落。在剧本中,他不止一次地提到“道德”在艺术中的重要作用,“不好的不会美,然而没有道德标准的都不会好。”在老豪斯曼与年轻时的自己谈到爱时,借用了拉斯金对完美的追求,“拉斯金把一切都看得很严肃,他严肃看待的一切反过来也会很严肃地对待他,这样任何人都会疯掉。”老豪斯曼告诉年轻的自己,不会有十全十美,愿望也不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实现,生活总会出现各种意外,不能纯粹理想化。没有最终的完美,一切都在变化,当权威发生变化时,完美的标准也会发生变化,同时,当完美的标准变化时,又会促成新的权威的生成,就是这样无终的追求。

再看佩特与王尔德,他们是唯美主义最声势浩大的代言人,严格执行着“为艺术而艺术”、“生活模仿艺术”。尤其是王尔德,忠实地将其老师拉斯金与佩特的精神贯穿始终,“我将拉斯金和佩特碰撞在一起,把一个严格追求道德的思想和一个美学的灵魂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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