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米德的互动论及其对自我发展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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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米德的互动论及其对自我发展的解析

琼州学院08社会工作杨诗梦

摘要:互动论作为当代社会学理论中最有影响的理论流派之一,主要研究的是人们面对面的互动交往与作用以及由此引起或改变这些的活动与过程。乔治·米德作为这一理论的集大成者,为我们揭示了心智、自我和社会是怎样通过互动而产生和发展的。了解米德的互动论及其对自我发展的解析,不仅对我们探索自我的形成和发展的奥秘有很大帮助,而且可以促进我们形成良好的自我。关键词:略论;米德;互动论;心智;自我;主我;宾我;社会;解析;

前言

互动论作为当代社会学理论中最有影响的理论流派之一,主要研究的是人们面对面的互动交往与作用以及由此引起或改变这些的活动与过程。其理论渊源,可以追溯到西方整个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发展的一个理论成果,它包含了除社会学以外的哲学、心理学、人类学、语言学。社会心理学家米德被认为是符号互动论的开创者。了解米德的互动论,对我们探索自我的形成和发展乃至形成良好的自我有很大帮助。

一、理论渊源

互动论是一种反实证的主观社会学,它是研究人们面对面的互动交往与作用以及由此引起或改变这些活动与过程的微观社会学流派,又称为象征互动论。其理论渊源,可追潮到18世纪苏格兰道德哲学家们的意识流之中,亚当·斯密、休谟等人为其代表人物。作为符号互动的萌芽意念,他们提出:若欲建立人类的科学,则必须重视人类相互联系的基本事实,并应把注意力集中于人际间的沟通、同情、模仿及风俗上。[1](P330)哲学家们的这些观点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得到了继承和发展。

在当代互动理论的过渡阶段,美国早期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约翰·杜威、查尔斯·霍顿·库利、威廉·伊萨克·托马斯及乔治·米德等人对该理论的诞生起了重要作用。首先是詹姆斯在其1890年写的《心理学原理》一

书中提出了“自我”的概念,并认为它是多面性的,是与他人关系的产物;詹姆斯还通过对“习俗”概念的研究强调了社会作为一种对行为的强制的重要意义。[2]杜威后来更进一步把人格构成基本上看作是某种习惯问题,坚持认为个人与社会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库利对互动论的贡献在于提出了“镜中我”的概念,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相互可以作为镜,都能照出他面前的人的形象。”[3]与库利处于同等重要地位是社会学家托马斯,他对情境的定义被认为为互动论提供了初级方法论原则。托马斯指出,若欲解释人类行为,需兼顾人类经验的主观与客观事实。客观事实是由情境构成的,情境要求个体或群体作出适应性的反应。[1](P336)社会心理学家乔治·米德被认为是互动论的开创者。米德将各种互动主义的思想汇集起来,并与自己的观察相结合,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首次系统地论述了互动论思想。他以进化论思想作为铺垫,指出“精神和人类之间的符号沟通可使人类能够进行对于生存来讲十分必要的合作;从持续进行的社会过程开始,精神、自我和社会产生于这一过程”。[4]米德生前发表的著作不多,他的思想主要集中在他逝世以后由他的学生和同事整理出版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米德的理论深受实用主义哲学和心理学行为主义的影响,在他的代表作中揭示了心智、自我和社会是怎样通过互动而产生和发展的。

二、米德互动论的概述

米德的互动论思想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得到最充分地表达和呈现。在这部著作中,米德深入考察和剖析了人类心智发展的独特性、符号的意义、沟通交流的价值以及自我形成的阶段等。在此基础上,他又精辟地提出了心智、自我及社会通过互动而发展的观点。本文主要论述的就是米德提出的人类的心智、自我的产生、主我和宾我以及“组织化自我”—社会这四方面的观念及其对自我发展的影响。

(一)人类的心智

米德的互动论的最基本假设是心智、自我与社会通过互动而产生和发展的,他认为心智不是一件事物或是一个实体,而是一种社会过程。人类的心智包括两个方面:

1、理解象征性符号的能力。在人类的互动交往活动中,符号被赋予固定的社会意义,当符号的发出者和接受者都能同时引起共鸣的时候,才获得了社会意

义。如握手表示友好,握拳表示愤怒等。

2、运用符号的能力。通过“想象性预演”和“承担他人角色”,个体发展出了理解常规姿势的能力,运用这一姿势去扮演他人角色、想象性地预演各种行动方案的能力,那么这个个体就具有了心智。[5]例如运用语言的能力,语言是所有符号中最丰富、最灵活的一个符号系统,通过口头语言、身体语言(包括表情与体态)等人们可以传达各种意义,实现人们之间的复杂交往。

(二)自我的产生

米德借鉴詹姆斯的“社会我”概念和库利“镜中我”的概念发展出自我发展的三个阶段说。[6]米德通过对儿童的玩耍和游戏的分析来探讨自我的产生机制。米德认为,最初的阶段称为玩耍阶段。幼小的孩子不具有和大多数人的理解一致的符号理解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在玩耍中逐渐学会扮演他人的角色,等他们在大一点的时候,他们不仅能扮演这些角色,而且能在想象中扮演他们。在儿童理解自身以及周围的人所扮演的角色的基础上,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经验的积累,一个儿童逐渐具有进行复杂的有组织的游戏的能力,从而进入了自我发展的第二个阶段--游戏阶段。在这一阶段,儿童必须承担所有其他游戏参与者的角色。游戏和玩耍不同,由于参加的人数的增多,游戏需要设立一套规则来调节、控制个体的行为,以保证游戏的正常进行和目标的实现。米德认为,当人们需要规则这种带有普遍性的非人格化的角色来控制他们的行为的时候,便标志着自我发展进入了第三个阶段—“概化的他人”。从米德的观点来看,自我的产生的过程就是社会关系不断扩大和社会交往能力不断增强的过程。[7]

(三)“主我”和“宾我”

米德在论述心智和自我的时候存在两个内在矛盾,一个是自我在承担他人角色中的自我对话,这就产生了自我的先在性和社会性的矛盾。第二个是过分强调自我仅仅是社会态度的空洞产物,这与他从功利主义、实用主义原则出发所得的理性的积极的能动的个人形象相矛盾,为了解决这两个矛盾,米德把自我区别为两个部分、方面或者阶段,即“主我”和“宾我”。[8]主我是主体的、非反思的、自生的、冲动的,是对情景刺激的直接反应,是个体的即时行为,它赋予行动者以自由感和独创性。宾我是存在于意识形态中,是对过去行为经验的回忆,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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