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比柏拉图的“哲人王”与孔子的“内圣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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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比柏拉图的“哲人王”与孔子的“内圣外王”

珠海校区哲学(逻辑)陈悦06312003

引言:世界在公元前4世纪左右,一些大文明都出现了大思想家。中国出现了孔子、老子、墨子,而古希腊则出现了苏格拉底、柏拉图等哲学家。人们希望把苏格拉底与孔子进行比较,因为二人都喜欢述而不作,且都是思想的范式的创造者,他们二人所考虑的问题都成为今后其所在文明的思考主题。但本文现在尝试把柏拉图与孔子进行比较。因为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哲人王”与孔子的“内圣外王”设想极为相似。

关键词:柏拉图哲人王孔子内圣外王理想国论语

一、柏拉图与孔子的相似之处

1、认同社会等级制度的合理性

柏拉图在他的《理想国》里谈到国家是社会分工的产物。因为人的天赋是千差万别的,每个人只有从实一种最适合自己的工作才能做好。但是,人的生活需要的却是多方面的。这就产生了个人才能的片面性与生活需要的多面性的矛盾。为了解决这个矛盾,人们就需要共同的社会生活、分工合作。每个人从事一样最合适自己的工作,相互提供服务。

在《理想国》中,柏拉图把公民分为三种,即哲学家、军人、生产者。他们分别与人的理性、激情与欲望三要素相对应。因为个人是城邦的缩影,城邦是个人的扩大,而一个有德行的人,是会使理性居主导地位的。于是柏拉图认为在政治社会的角色分工中,最合适担当统治者角色的就是哲学家。至于军人,则合适当统治者的辅助阶级,其他的劳动者,则合适当被统治者。即城邦的最理想状态是由哲学家领导着军人统治着生产。

再看孔子,孔子所处的时代是春秋天下大乱的时候。奴隶制的社会伦常秩序产生颠倒与混乱,“礼崩乐坏”正是形容当时的社会情况。自周平王东迁后,周天子权利衰微,不能号令天下,齐桓晋文等霸主,“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对“礼”的僭越,所以孔子认为,要安定,必须拨乱反正,必须“正名”。《论语》记载,“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这表明,孔子是倾向于要保护奴隶制的伦理等级制度的。

2、重视知识分子,轻视劳动者

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柏拉图把哲学家放在他所设计的理想国家的权力顶峰,这是由柏拉图的哲学认识所引申出来的。柏拉图认为,理念是现实世界的原型、范式、本原,是唯一真实的存在。理念世界永恒不变,而现实世界变动不居,只是理念在世界某些歪曲的摹本和虚幻的影子。理念规定了事务的基础和原则,是真正的知识,只能被某种高超的指挥所把握。而柏拉图又赋予了哲学家理性与智慧,只有哲学家才能到达对国家理念的认识,指导理性的国家应该如何组织治理。

而在中国,在孔子之前,是没有像孔子那样,专门搜罗人才,教书游学,而且弟子收取不论门第、不论贫富。正是孔子的倡导和影响,中国社会中的一个特

殊阶级——“士”开始形成。这些士是从实生产劳动的农、工、商阶层相对独立的知识分子阶层。而所谓的“君子”,就是指“士”里面杰出的人物。而孔子的“仁学”基本构想,就是要通过道德教化,培养一批有道德理想、有文化教养的君子,然后借助君子的治理,来使国家与社会走向文明与秩序,走向“内圣外王”之路。

同时孔子提出“道之以德”的治国方针。治国者如果真想把国家治理好,首先要自己守“善道”,搞好个人道德修养,然后推行道德教化,提高人民的道德水准,使得上下同德。然而要造成这种局面的话,必须要有大量的君子进入到统治阶层,才能使德治成为可能。这也是父子倡导“学而优则仕”的原因。

柏拉图与孔子同时要求把知识分子从事劳动生产的农、工、商阶层中分离出来,寄予很高的评价,认为他们应当担当国家的统治者,同时又多多少少带有对劳动生产者轻视的感觉。

柏拉图说过所有城邦成员皆一土所生,互相之间亲如兄弟,但是上天在铸造哲学家时,在他们身上掺入了黄金,因而他们成为高贵的统治者;在军人的身上掺入了白银,所以军人成为了统治阶级的辅助者,而在生产者身上掺入了铜和铁,所以他们成为了被统治者。并且哲学家代表了理性,军人代表激情,分别拥有指挥和勇敢的美德,而生产者代表着欲望,无论属于本阶级的美德,正如欲望应该被理性与激情控制,生产者是应该被统治的。

而孔子则把“民”当作蒙昧的一班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由此可见,与上层统治者,也士阶层相对的是生产者,是被视作无知的意思。在周代,古代经典还定义民为“冥”的意思,就是黑暗和混沌的意思。还有一种说法,即“民”指瞎了眼睛,因为它没有瞳子。“民”是指缺少眼睛中最重要的部分——瞳子的人。因对生产劳动者的轻视,不鼓励学生进行劳动生产,乃至有人批评孔子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殊为父子?”。

3、倡人治,轻法治

孔子与柏拉图的构想都归纳为由“圣人”治国,由知识分子掌权,而是天下达到“大治”。

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法律被放到了次要的地位。因为柏拉图设想统治者——哲学家具有超人的智慧和真实的知识,又具有不会被腐蚀的品格。所以,在他们统治的城邦里,法律只能是蹩脚的工具。在柏拉图看来,让哲学家的指挥受制于僵硬的形式和教条,就等于让大智慧服从于习俗和偏见。法律是因为一班人固有的缺陷而设立的,而哲学家却没有这些缺陷。

孔子的“为仁”的道德哲学,其最终的目的是“成圣”。“何事于仁,必也圣乎!”成圣成了孔子的最高道德理想,而由之推动统治者以“圣人”之道治国,则构成了他的最高社会理想。

至于“刑”,孔子也认为是越轨行为的控制,而“礼”则是自发的实践和谐的行为。无论是“刑”是如何必要,它的存在,表示“礼”的失败。“礼”是样板,模仿的对象。在孔子的理想社会中,“刑”是必要的。

但是我们也不能对两位先贤给予过多的批评。柏拉图把法律放在第二位,而不是说法律就是多余的。在后来的《法律篇》中,柏拉图认识到了哲学家治国的不现实性,便再次构想了另外一个理想国。柏拉图认为他在《理想国》中构想的

国家蓝图是最好的,然而他只是人间立法者所应尽力模仿的范型,无法完全实现。柏拉图认为权力与智慧结合在一起的情况是罕见的,而人性又是自私的。有鉴于此,必须将法律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实行法治。在没有“哲学家——国王”的条件下,法律是上帝借以传达命令的声音,良好的整体的根本原则应该是城邦受法律的支配,而不应该受个别统治者或者统治集团的支配。

同样的,孔子也很清楚,所谓“刑”是不必要的,只存在于理想的社会中。现实是不可能的,所以刑法应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的,“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事以和。”可以看出,孔夫子是人为法治与德治在现实中是相互补充的,法治与德治不仅两者都是必要的,而且还要根据实际情况来选择侧重究竟是“法治”还是“德治”。

4、重教育

既然柏拉图与孔子都是鼓励知识分子来治国,那么教育与知识的传播,对于保持知识分子的先进性,保持城邦和国家总有圣人的统治是十分必要的。

柏拉图认为,实现一个城邦的团结与统一的一项重要的举措就是对公民的教育。柏拉图相信,只有通过正确的教育,才能培养出合格的军人与哲学家,也只有依赖哲学家的教化手段,才能重新塑造人性,培养出优秀的公民,从而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家。所以《理想国》中也有大量篇幅详尽的讨论教育问题,他把教育称为“唯一重大的问题”,甚至认为城邦首先是一个教育机构。柏拉图要求哲学家制定出教育规划,审定教育内容,控制一切教育手段,使之服务于城邦的政治目的。文学、艺术、音乐、体育等都被赋予了政治意义。所有的教育都不是单纯的为了传授知识和其他功利的目的,而是为了陶冶人的情操,培养人的道德,开发人的智慧。教育的最高成就,就是培养出把握了善的理念的哲学家。

至于孔子,它不仅强调自身学习的重要性,而且强调了必须对人民推行道德教化。孔子的治国设想就是先使民众人口繁衍起来,而后再想办法提高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使人民都拥有一定的财富,不至于为了生计糊口而奔波。等人民能够安定下来了,才去推行道德教化。

二、柏拉图与孔子的差别

1、“由外到内”的公有与“由内到外”的大同

在众多的相似之处的背后,我们还是可以看到柏拉图与孔子的不同。比如说,在社会理想上,柏拉图认为为了实现城邦和国家的统一与强盛、内部的团结和谐,以及培养公民的优良品德,理想应该在哲学家与军人中建立公有制,废除私有制,甚至废除个人家庭。因为柏拉图认为,私有财产是人们自私和贪欲心得根源,它使人们产生了你的和我的等等想法,追求一己之私,漠视他人和国家的利益,甚至不惜损害他人与国家的利益。作为统治阶级与辅助阶级,哲学家和军人应该以国家的利益为重,以国家利益为自己的利益,完全献身国家,不得占有任何私有财产,过一种简朴的生活。而且个人的家庭感情也会妨碍他们完全献身于国家,并且家庭还使占半数人口的妇女成为了家庭的动物。柏拉图认为解除了家庭,就可以把妇女解放出来,并且培养出合格的哲学家和军人,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出于此,理想国应该在统治阶级内部废除一切家庭,妻子和儿女也一律公有。只通过抽签的办法,把适当的女子分配给适当的男子,生育到的儿女只要身体健康,就立即报到公共场所,由国家抚养,不合格的就立即处死。要使妇女不认识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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