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日语1_课文翻译_(1-5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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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世界の中の日本语
目前全世界范围内并无广泛使用的世界通用语,英语、法语、拉丁语等语言虽然在一定区域内广泛通行,但没有一种语言能够覆盖全世界。确切的说,有一些语言在地球的某些地域内成为了地区通用语。比如苏联地区的俄语,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汉语——主要指的是其中的“普通话”,东非地区的斯瓦希里语等。至于日语,则正站在成为地区通用语这条道路的起跑线上。在东亚、东南亚、西太平洋一带,日语越来越成为沟通交流的语言纽带。随之而来的是日语学习者的增加,以及日语的普及。
然而问题是存在的。使用地区通用语的人和不使用的人之间,是无法顺利交流的。以日语为例,日本人与中国人,日本人与泰国人,日本人与澳大利亚人之间,就无法使用日语交谈。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澳大利亚人相遇,或许他们会使用日语交流。所谓的“国际语”便是这么回事。遇到外国人时用什么语言与其沟通,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才刚刚起步。日本人在和泰国人对话时常使用英语,而遇到意大利人时说法语比较方便易懂,这种现象使人们开始思考此类问题。当然对英语人群和法语人群不需要进行研究,这是因为英语和法语已经相当的国际化了。简单的说,日语被外国人用来互相交谈之日,便是日语成为国际语之时。
于是,可以确切引出一条重要的结论:日语将不仅仅属于日本民族,我们不能再继续把它作为私人财产来占据,必须将其作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来看待。
不仅是日语,日本文化也是如此。例如柔道,这项日本特有的运动,长久以来都被看作是日本人的专利,但随着其在欧洲国家的普及,柔道也走进了奥运会。起初,日本选手尚能保持在奥运会上的优势,但荷兰选手格辛克的出现打破了日本人的垄断。柔道现已国际化了。日常生活方面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寿司,不再只有日本人才能享用了。在经历了种种演化之后,寿司在美国风行一时,据说仅加利福尼亚就有数千间寿司店在经营,食客自然大都是西方人。寿司也已经国际化了。
柔道和寿司在不同的文化里发展,已经成了全人类的共同财富。也许有一天,人们会将不再记得它们起源自何处。其实,所谓文化即是如此。某一个文化现象离开了自己的出生地,在不同的国家和文化间传播,于是起到了文化交流的作用。也许,日语起航离开自己的母港,驶向远方的日子已经接近;更何况一部分日语词汇早已到达了彼岸。
这就给我们带来了又一个重要的结论。我们熟练地掌握和使用日语,并把它看作自己的私有财产;与此同时,当非日语地区的人用日语和我们交谈时,我们会觉得耳朵里听到的日语非
常怪异和不完整。这种感觉相信大多数人都有体会。于是,我们这些以“美丽的日语”而自豪的日本人,或许会觉得这种所谓的日语简直令人恶心。然而,我们应当接受这种“恶心的日语”。既然不再将日语看作私有财产独占,那么我们就应当宽容地对待它;当听到不合理的表达方式和稀奇古怪的用词的时候,我们应当尽可能去理解它们。因为想要让外国人的日语和本地人完全一样,其困难程度不可想像,因此妥协是必须的。不这样,日语的国际化便无从谈起。或许那些坚持日语传统的人会难以接受,然而时间将会告诉他们,停滞不前是没有出路的。
关于国语,战前屡次出现激烈的争论。而日语国际化这一崭新的课题,给国语问题带来了全新的理念。在国际化的大趋势面前,历来仅作为国内文化问题讨论的国语,需要我们重新审视。“国语意识”极强的日本人,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将日语和别国语言进行比较。但和英语、汉语、拉丁语相提并论时,我们似乎应当抛弃这种心态。日语并非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和世界上众多其它语言站在一起时,日语只是极普通的一份子;不过虽说如此,想要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或许并不容易。用“相对主义”看待日语是相当开明、进步、符合国际趋势的,但也有针锋相对的观点。对所谓“国语的精髓”抱残守缺,认为日语“至高无上”的大有人在,更有人鼓吹“日语兴邦”、“日语是国家赖以生存的神之道”等言论。如何解决其间的深刻矛盾,尚需我们的努力。
国际化了的日本语不一定在形态上有多少明显的改变,尽管如此,想要去保护所谓“国语的精髓”,恐怕是不大现实的。其实自明治时代以来,日语一直在变化,词汇不断丰富,语法和表达方法不断实用化和规范化,而国际化了的日语将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前进。相对的,国际化也可以带动日语更加现代化。无论如何,日语改革有着强大的内在动力,这是不可忽视的。
第二課一つ屋根の下で
年老了要选择居住方式的时候,会有哪种形式呢?是和孩子一起住,独居又或者是住养老院……呢?一种和以前的居住形式都不同的,和他人相互扶持成火灾在同一屋檐下的全新的“最后的住处”这种形式如今逐渐诞生了。
速水澈在仍然保留着水田和旱田的神奈川县伊势原市的郊外,一片能眺望到富士山的略高的地方,有一所名为“榉树”的集体住宅,在那里生活着三位老人和两位医大的学生。
大约20块榻榻米大小的起居室上下两层空间被打通,并且装有天窗,给人一种开放感。
一楼是和式房间,二楼分别有三间铺木质地板的房间,加上厨房和卫生间大约有30平米。共同洗澡间有个舒适宽敞的丝柏质浴盆。房租6万5千日元。包括伙食费全部一起12万5千元。
做菜是由住在附近的房东岩崎弘子(58岁)负责,做饭,做酱汤,盛饭等等就由居住在这里的全体成员分担。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得就像一个大家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谈笑说些“那里的医生经常给我看病,真是风度翩翩啊”。之类的话。
居住近两年的秦女士(72)说:(住在这里)有一种有人陪伴的感觉。我就在这里养老送终了。
曾经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东京・四谷的秦女士,三年前失去了至亲的男友。当时她感到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不知道将来该去投靠谁。
那个时候,住在伊势原的妹妹告诉秦女士说榉树之家在招募居住者,虽然当时她很犹豫要不要离开住了30几年的四谷,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她说:“来了太好了。以前吃住都很不规律,现在一日三餐都规规矩矩地进食,原本40公斤体重都增加了10多公斤。”
秦女士在那里也交到了新朋友。很早就住在伊势原的老人们也聚集在岩崎在起居室里开办的绘画书信教室里,擅长绘画的秦女士很享受一个月两次的绘画书信课堂。白天,榉树之家的玄关是不上锁的。住在附近的一些老人闲逛到这里,大家就一起聊天。(现在榉树之家)成了一个面对地域开放的集会场所。
年轻的居住者也很享受这里的生活。东海大学医学部的木矢绚子(19)来自广岛。去年春天,入学的时候就开始住在这里。木矢说“虽然和大家年龄层不同,但是可以轻松地谈笑,懂得了怎么跟同性女性交流。”木矢早上离开的时候都会对在起居室的秦女士们说“我要出门了”。
岩崎是因为照顾婶婶(86)的经验而想到创办“榉树之家”的。
近十年前,没有子女的叔叔婶婶从千叶搬到了伊势原。要想给上了年纪的夫妇租房实在是太困难了。因为既要考虑到安全问题又要考虑支付能力。后来总算找到了房子,但是八个月左右之后叔叔就去世了。岩崎说:自从叔叔去世之后,我就开始经常在半夜接到婶婶的电话,一想到她如果倒下了之类的事,心就跳得厉害。并且婶婶经常会打电话说厕所的水关不住,灯点不燃的话该怎么办。”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岩崎就急忙赶过去。
深刻体会到老年人想获得居住场所的困难和每天在不安中生存的感觉。“(当时就想)肯定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那好,不如我来创办一个这样的公共住宅吧。”
岩崎的婶婶成了榉树之家的居住者。她说“来这之后血压也稳定了。以前一直逃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