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什么宗教信仰

中国人有什么宗教信仰


【内容提要】候宁先生的判断在和他所认为的信仰与宗教，其实是那种对信仰最低级的认识，因而才会一锅粥的烹煮和放大“中国传统文化”的无限光辉前景。因此他本人以为自己认识高级些，学位高一点，读了点“易经”，有了些感想，就悍然能认定“中国人已经超越盲目的信仰”、“中国人的智慧里尊重科学”，要靠“传统文化”来推翻宗教崇拜，还能靠“传统文化”来解释人类的科学未来的这类大谬不经的言论了，这与那些邪教和妖魔鬼怪的低级信仰一样又什么区别？
妖魔鬼怪，中国人有什么宗教信仰？



旺才


刚才在博客专栏推荐看到最近写下了一篇奇文，以赞扬“毛新宇”先生的“崇高品质”而批判“国学辣妹”的专栏作家侯宁先生，又写了一篇《大易如神谁说中国人没有宗教信仰？》的文章（见博客专栏：/189675.html ），一如这位硕士资深编辑记者令我产生的惊讶的种种“见识”，虽然他在文后有落笔“巳时挥就”的潇洒，却掩盖不了其粗鄙俗漏的见识，这也倒符合俺的诧异：如此“高端”的知道分子，却将一些基本概念弄到如此混淆，也竟能将这些足以笑掉大牙谬论贯之“思想”民意，登上煌煌网站精华，这也太堕落了吧？



需要给侯宁先生指出的是：信仰未必是宗教，宗教则一定是信仰。



低级的信仰当然也可冠以“宗教”之名，却没有构成“宗教” 严密的教义、教仪、教团之实，所以妄人们自以为自己信仰的就是“宗教”，却不知宗教所构成的信仰理论体系和社会群组是人类思想文化和社会形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宗教是高级的信仰，是组织，是“人对于无限存在物的渴求、信仰和爱慕”（缪勒语），并非恐惧妖魔鬼怪牛头马面，信仰南无大士救世菩萨就真当自己的信仰高级得起来。更遑论侯宁先生称道的一部八卦阴阳的“易经”，就能成为“中国人的宗教情怀也由此得到充分的体现”。继而让侯宁先生得出“中国人有宗教信仰么？没有因为中国人已经智慧到超越盲目的信仰”的结论。可怕，可笑了。



看得出来，侯宁先生对于宗教、信仰的关系如此混淆，乃至把那些低级崇拜的“玉皇大帝到太上老君，从土地爷到灶王爷……中国遍地是“神””都当成了宗教就是鬼神崇拜，因而当成了国人信仰缺失，“宗教在中国也没有了市场”的判断。其实这样的谬论实在不值一驳，原想既然侯宁先生的胡言混淆了基本概念，不妨学学易中天对付小愤青漏洞百出却义愤填膺的“反驳”方式，公诸于众，让众人晒之。不过俺又一想，这侯宁先生是硕士，是

“学者”以及“编辑、记者七年，其间兼任新华社音像中心财经顾问、电视主持。后担任过经济观察报资深记者、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特约记者、国际金融报新闻中心负责人”。这么多高帽，那这样的文章如果不是酒后胡言，那就是高明反讽，所以俺也得上来计较理论。



至于侯宁先生文章后面的想象和推论那就罢了，不过我倒可以给你讲讲中国人的“信仰”。



（下面的话中节选一些我大概5年前写的东西）



国家宗教局局长叶小文曾撰文说，纵览中国的文化，在全世界呈现一个奇怪现象：全世界60多亿人口中，有48亿信教，12亿人不信仰任何宗教。那么让我奇怪的是，中国近13亿人口中，信仰宗教的约1亿多人，近12亿人似乎都不信教。如此说来，全世界不信教的人似乎都集中在中国了。



文中，叶说:“......实事求是的说，中国除了应该不信教的6600万党员和6700万共青团员，其他10多亿人究竟信什么？不能说他们都是科学无神论者吧？他们没有成为几个大宗教的成员，是中国文化的特殊积淀结果。儒家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人们，使他们“敬鬼神而远之”，中国也就没有像世界上其他许多国家那样，多数人分别返依了某一种宗教。这就是中国十亿人至今没有信仰宗教的根源。”



其实，中国信仰宗教的人应该很多。不过，在我们这种社会体制下，即使有所谓的国家“调查”，恐怕也没几人能承认自己信仰某种宗教。



洋人总是特别震惊于中国人总爱说自己是“无神论”者，从世纪西方传教士在中国传播宗教开始，从来都是不那么顺利。腐朽堕落的封建统治阶级惧怕宗教教义和其价值取向改变对“顺民”们的控制，而纠集愚昧的迷信集团“白莲教”“义和团”拳民进行对抗和杀戮。西方的文明除了科学技术的进步对宗教进行的改革外，宗教和科学一直就是一个整体，并作为一种普世的价值观来实现的，而这种价值观恰恰就是一种“洪水猛兽”，被视为挑战中国传统文化具有颠覆性的力量。这正是统治者惧怕宗教的原因。



中国有宗教吗？当然有，但是这是一种什么意义上的宗教呢？中国的传统宗教包括由儒家理论进行了改造的佛教和道教。佛教和道教在中国的发展从来都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从佛教传入中国的那一天起，就遭到统治者的抵抗和利用，中国文化在历史上向来被视为强势文化，蒙古人、女真人和他们的后代统治中国，都被同化了。宗教也一样，他要存在，不是普通人需要不需要的问题，而是对统治者有没有用的问题。所以，即便在唐宋几个辉煌的时代，宗教一直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筑固

统治。即便在强权面前，宗教也有反弹，佛教宣扬无为，善，忍，众生平等，总是在民间有相当的市场。



因此“中国是个多神教的国家，从玉皇大帝到太上老君，从土地爷到灶王爷……中国遍地是‘神’”。社会发展，各地寺庙香火鼎盛，君不见，权贵富翁为求太平祈祷神明？！君不见，乡见地头巫术盛行？！君不见，大厦豪宅亦选风水？！君不见，权贵官吏大肆掘建“豪华坟茔”？！所以，不是我们信教的民众没了“基础”，而是社会环境容纳不得。所以，所谓中国人无信仰，就是谎言了。当然在目前的中国，普通人由于社会现实，生存压力而去求神拜佛搞迷信活动，这和传统意义的宗教相去甚远，若说这迷信活动也是种信仰，那这必然是种低级的信仰。是一种在心灵无法正常忏悔后的无奈寄托和派遣而已。而和充满人文关怀精神的宗教，无直接瓜葛。一些所谓的大师，就是瞄准在普通人的困惑后，利用邪恶、极端现象来蒙蔽他人。把低级崇拜和邪教等同于宗教，怕是有的人用心不正的别有用心的目的。



这里我要讨论一下宗教和信仰的关系。



——“宗教是人对神的绝对依赖感”（施莱尔马赫 语）。因此宗教是有神崇拜，但信仰却未必，比如信仰某某主义，或佛教可以解释一切的“禅宗”，信仰既可以是宗教崇拜，也可以是哲学上的思想膜拜。



信仰在我看来，是属于个人的，而宗教是属于群体的，这就是一个社会构成的因素。首先个体是独立的，独占的，思想也是，他可以接受各种思想包括科学来对世界进行自我的认知和诠释，而却要接受群体（社会）的认同，认同就是某种程度的妥协。宗教其实就是对这些个人自我思考的一种诠释，用“人对超世而具有人格之力的知或觉”（施密特语）的隐讳的语言对个体进行某种暗示并解释。宗教其实就是否定了个体，他表明，作为个体，你的存在只是上帝（注意这个上帝，不是某种具体的宗教特有的那个上帝，而是各种宗教强调的至高无上的神）的一个安排，你这个个体之于社会并不特殊，所谓特殊感，只是你个人的一种感觉而已，而你的这种感觉，往往就是因为“上帝”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一种证明罢了。所以，愚笨而不求甚解的人，特别容易接受这种解释，因为自己去想，想不明白，甚至糊涂，如果硬要想下去，就会陷入思维的无序和矛盾当中，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就会相互重叠错乱，脑子就一片混乱，也就是说，神经病或精神病就是这么来的，我欣赏科学对此的态度，认为是“心理健康”的问题。解决的办法也是多种，有辅导性、暗示性的，也有用药物

抑制的。



看来，每个个体的独特，独有就是产生思维，疑问的方式，所以信仰是关于个体的。而宗教，是群体的，甚至是社会性的。个体产生的信仰，来源于认知，每个人生下来，从接触世界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互动交往的认识过程，每句话，每个动作，综合形成的感官形成了对世界的认识，一个人心中的信仰是特有而独立于他人之外的信仰，具有排他性，一万个人的信仰，就有其千差万别的不同。宗教整合了这种不同，把这些个性的东西从精神上统一起来，从这个意义来说，他就是一种法则，在这个前提下受相互制约的一种精神象征，他来源于社会构成的一个个个体，从这个角度来讲，和构成一个社会的其它因素是一样的。法律约束个体的行为，为一个社会的构成建立一种统一的规则，有序的约束了人类这个高智慧的生物出于对个体的物质追求和原始贪婪的欲望。而宗教却试图建设一种精神规则，让人们时刻提醒自己活着的意义，它既是一种约束，也是一种规则、一种不断价值观，它不是也不能扼杀每个个体的思维，而是把这些思维集合成一种精神力量，让人类这充满矛盾的生物生存，求知，发展。



奥托说宗教是“对超自然之神圣的体验，表现为人对神圣既敬畏而向往的感情交织”，其实，在健康的社会形态下，除了法律和规则约束人这个具有高等智慧的动物外。宗教对社会的正面意义在于：通过认同的价值观来在道德上约束规范个体个性思维和实现个人的“价值观”。



科学也存在悖论，因为具体针对到某以“自我”头上，判断标准就不明晰了。所以，尼采道出的“上帝死了”，并不等于他在否定了别的宗教后没有了信仰，他的疯狂信仰就是：他是上帝。这么说来，无论在任何个人身上，信仰成了思维不断变化的过程而已----上帝可能不依某种特定形式存在，而一定以某种形式存在。



看来到此为止，并发展下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宗教还是独立在前沿科学家和人类少数精英外最好解释这个世界和自我的工具。



对于不求甚解却又对事物疑惑不断的普通人来说，研究信仰并不能成就生活或保障自己。所以，信仰某一现成的宗教是合情的，合理的。中国目前的社会真没人或大多数人都是无神论者吗？



宗教的人文意义在于－－－赋予了人们安静的灵魂归宿，而存在的形式并不重要。



宗教存在的形式在普通信仰者接受程度有关系。



宗教的制造者，如：摩西和耶苏、穆罕墨德、释迦牟尼，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伟大的哲学家，属于人类社会存在以来最聪明的人―――以一种显而易见的思想

来对普通人对超世之物诠释具有人格之力的知或觉进行思想上升华，让人―――这个以生据来就有强烈求知欲、强烈安全感、强烈自我与实现感的动物―――得到了心灵的归路和寄托。



科学家以追求事实本源来解释世界；哲学家以思维斗争来解释世界；宗教以人类无法超越自身的悲剧来解释世界。而你―――你（或者是我）―――都以自己的眼睛、耳朵、感觉来解释世界。



而科学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超越人类能理解能感知的极限。当思想本身无法超越人类技术层面无法突破的界限后，思想本身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或者说：人类就进入了自我不断解释的悖论和怪圈。



你信仰宗教也罢，不信仰宗教也罢！其实，都无法摆脱一个现实―――任何人都生活在对世界不同角度理解的信仰中。



当一种哲学意识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宗教后，一个社会、一个群体、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都会以一个同样的声音出现，个性的个体不重要了，而人类不再是充满想象力的人类了，这个民族的创造力也会消亡。



人类始终在探寻无法解释的超世之力面前挣扎，科学越进步，疑问越多，但这毕竟是发展的方向。人类摆脱不了自我意识的一天，不管你承认与否，信仰就会一直存在，宗教就会永远以某种形式存在。



因此，即便我这个自以为是的“无神论”者也认为，我一定有某种信仰，虽然我并不相信任何形式存在的宗教。

其实到最后，候宁先生的狐狸尾巴才露了出来：他讲《易经》的八卦阴阳也好，中国人自来就很科学的理由也罢，都是为了所谓的“驳斥”那些“反对中医”者，不过这看上去似乎很合候先生自己的逻辑，但这种不重科学，只靠捆绑祖宗来增加自己的“权威”究竟能有多少底气？



候宁先生的判断在和他所认为的信仰与宗教，其实是那种对信仰最低级的认识，因而才会一锅粥的烹煮和放大“中国传统文化”的无限光辉前景。因此他本人以为自己认识高级些，学位高一点，读了点“易经”，靠些神秘主义的八卦占卜之术，有了些感想，就悍然能认定“中国人已经超越盲目的信仰”、“中国人的智慧里尊重科学”，要靠“传统文化”来推翻宗教崇拜，还能靠“传统文化”来解释人类的科学未来的这类大谬不经的言论了，这与那些邪教和妖魔鬼怪的低级信仰一样又什么区别？

联想去年和一群老师在北京某个学术会议上私下讲到的小故事，一位中国人民大学的教授告诉我：那个某孙子在人大混学位，整个就是一笑话，大家都当他“猪头”，不过是人大尽人皆知的关系户，但却偏偏有人要以领袖之后加以

膜拜。随料人家愈发高贵起来，混了博士，当了大校。大概是见过名人就跪地叩头习惯吧，我们的侯宁先生沾了皇亲国戚的光，竟“悍然”替孙子卫道起来，嘿嘿。



如果中国人中，尤其是些读过点书，有了点地位的中国人中，还认为靠千年前古人的智慧，就可以解决一切未来和当代的问题。那么说到底，候宁先生其实就是一“文化决定论”的民族主义者而已，只是这种狂妄和虚无凸现了他自己缺乏科学精神和文化浅薄的无知。



宗教与国家意识形态相矛盾，但现在统治者也认识到宗教对人的终极关切的积极意义，因此即便有矛盾，还是能和谐共处。至于对个人崇拜和对传统文化“凡是论”的民族主义杂交品种，我看恐怕就是投机主义。


学界及国人默认的一个共识是，中国是个多神教的国家，从玉皇大帝到太上老君，从土地爷到灶王爷……中国遍地是“神”。结果是，中国成了一个无神论最发达的国度，宗教在中国也没有了市场。所谓“拜神如神在，不拜也不怪”的俗谚，便是对国人信奉“临时拜佛脚”的实用主义哲学的最好诠释。

然而，中国人真的一无所信，没有自己的宗教么？数千年来中华文明历经磨难而不灭，成为四大古文明唯一硕果仅存的伟大文明，中华民族历经各类浩劫，反成了全球人口最多、同化力最强的伟大民族，到底原因何在呢？是简单的实用主义哲学指导能如此么？

非也！世界上信奉实用主义哲学的民族并非中华一家，人类到大难临头时多数都会以实用为第一行动指南。但为何只有中华民族繁衍昌盛至今呢？我以为，根本原因在于，中国人虽然表面上以实用为特色，但在文化深层，国人却在心中藏着一部和西方一样的伟大的《圣经》，那便是“易经”。中国人的宗教情怀也由此得到充分的体现。

这便是为何数千年来“易经”被尊为“群经之首”，而无数学人依然孜孜不倦地研究易经的深层原因。而在百姓层面，易经以“占卜”的表象顽强地生存，也反映了中国人骨子里对“易经”及其反映的“神”（即未知世界和难以把握的世界）的敬畏。有所敬畏人便不会自大，所以中国人对“中庸”情有独钟，也便可以理解了。

更重要的是，和圣经开导众生、预言未来一样，易经也以卦爻及卦爻辞的形式教导众生生存、发展、思考的智慧，并以一套占卜系统对未来做出预见。从这一点看，易经高于圣经，因为圣经只告知和暗示答案，而易经却告诉人们获得答案的智慧。在我看来，64卦各卦及其爻辞讲的都是天地人的哲学，而占卜，只是古代圣贤给后人提供的一套“智力体操”。所谓“善易者不

卜”，讲的正是受过这套“智力体操”充分熏陶后的人便用不着去迷信什么的道理。

事实上，易经和圣经在内核上是相同的。比如，《圣经》首篇《创世纪》说“在起初，天主创造天地”，然后又用6天创造了天地海及其他万物，第七天休息。而易经则认为，太极生两仪。在此，所谓“太极”，不过是古人对宇宙源头的一个抽象，和“天主”非常相近，但中国人似乎比西人又更聪慧一些，所以才摒弃了抽象化的“天主”，而代之以更具有思辨色彩的“太极”。而所谓“两仪”，说的是“阴阳”，在其后的八卦中是“乾坤”，比“天主”创造的“天地”更概括更抽象，因而也更具科学价值。

在圣经中，天主用6日创造了其他万物，而在易经中，每一卦都有6爻，代表事务发展必经的6大阶段。而到了第7天，圣经中先主休息了，易经中的乾坤变化也完成了一个周期，进入“卦变”阶段。可以看出，两者对人类、事物发展变化的概括几乎一致。只不过，中国易经的概括更抽象更思辨，其包容天地万物的功能更强大而已。

众所周知，圣经是1600年间由40位伟大的圣徒和学者记录的“神谕”，至今在西方仍有广泛的市场，美国总统就职都需要手抚“圣经”发誓；而易经中则包含了中国古代智者伏羲、文王乃至孔子“仰观俯察”的智慧结晶，到今天依然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智慧光芒。也正因如此，中国历代先哲才皓首群经，孜孜不倦地研习易经，近代史学大家冯友兰才称她为伟大的“宇宙代数学”，对其推崇备至；而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毛泽东在蔡和森与其通信中大谈“俄国十月革命”时，回信却在大谈“周易之道”，更遑论如今国内外研究易经的中外人士数以千万记了！

可以豪不夸张地说，易经是中国心目中的圣经。而中华民族之所以顽强地生存发展至今，端赖于国人信奉易经所灌输的“阴极必阳”（坤卦）、“否极泰来”（否、泰两卦）、“隐忍待机”（屯卦）、“循序渐进”（渐卦）乃至事物发展的无限性（未济卦）等颠扑不破的真理。这是中国人真正的信仰。多少年来，他们把这样的信仰深藏于心，这才有了表面上的实用主义和骨子里的进取哲学。

“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谓神”。中国人循道而行，尊重科学；敬畏“天命”，承认不足；寄望“天下大同”，强调“和而不同”。这便有了中国人超乎寻常的顽强生命力，也便有了西方人好奇但又难以理解的东方神秘主义以及中国传统文化。而所谓“中国传统文化90%都是糟粕”，“中医是伪科学”等等论调，暴露的正好是某些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无知。

中国人有宗

教信仰么？没有。因为中国人已经智慧到超越盲目的信仰；

中国人没有宗教信仰么？有！因为在他们的血液里，时刻流淌着“太极、阴阳”凝聚的“易”的智慧。

易之太极，仿如“天主”、“上帝”、“真主”，是他们智慧的起点和启蒙，也是他们信仰的归属和乐土。

“阳”为“实用哲学”，“阴”为宗教信仰。“一阴一阳”相互激荡，从而演绎出了波澜壮阔而又生命力旺盛的5000年中华文明史，直至2006笔者写下此文，直至永无休止的“未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