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揭开中国及世界文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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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揭开中国及世界文化之谜
胡远鹏
编者按:本文介绍了《山海经》研究的某些新进展,虽不无可商之处,却可供参考。此间亦有人正在研究《山海经》。欢迎赐稿。但望言简意赅,论必有据,一事一议,不生枝蔓。
近年来,《山海经》这部有重要价值的中华文化瑰宝,日益受到海内外学者的重视。当前,在这一领域内由于拓荒者的努力,研究取得了一些突破。加上考古学、人类学、语言学、民族学等学科在有关《山海经》的研究方面都出现了一些新成果,逐渐形成了一种系统的合力,为跨学科研究创造了有利条件。
当然,不必讳言,对这部“奇书”、“天书”的破译工作是相当艰辛的。现在,《山海经》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主要特征表现在下述四个方面。
一、《山海经》的研究,冲破了原有的地理范围,从中国圈、亚洲圈,扩大到世界圈。
以往,人们多将《山海经》只看作是记载中国本土或亚洲范围内的古代地理书,间或有学者怀疑其不仅为亚洲地理,如法国与美国某些学者曾认为《山海经》中所描述的光明(朝阳)之谷,是美洲科罗拉多大峡谷,等等。多年来,长春光机学院中文系宫玉海先生通过对其语言的研究,认为书中许多古地名并非限于神州之内,而是遍布于世界许多地方。如书中记载的大禹攻打共工,共工所触的“不周之山”,即《山海经》中的“不周负子”,即为“莫桑鼻给”,实际是当今的东非大裂谷,书中描绘的地势、地形,在中国地域内是找不到的。其地望“在昆仑北”。晋郭璞注有“海外昆仑,去长安四万五千里”,而且东非大裂谷恰恰符合书中所载“有山而不合”的地理特征。
又如“凶犁之谷”。黄帝令晏龙杀蚩尤,斩于“凶犁之谷”,该地不在中国版图之内。晏龙作为黄帝时的雨师,曾到过今天的南美,而“凶犁之谷”即在巴
西东部(圭亚那高原)。可以证明这一点的是考古发现,其中之一就是1991年美国学者的论文《奥次顿哥》中介绍的当地易洛魁人保存的两张鹿皮画,一张是《轩辕酋长礼天祈年图》,另一张《蚩尤风后归墟扶桑值夜图》,也确凿地证实了易洛魁人是移民美洲的中国轩辕黄帝的后裔。而“苏里南”这一地名,也基本与“凶犁”相符。据悉,中国学者王大有等也以此二图为契机对《山海经》里的美洲事物作了考证,发表了数部专著和论文。
再如加勒比,《山海经》中的“奢比”,亦称“诸比”,他是黄帝派去的东方“土司”。有些民族如肃慎族、印第安人等,明显是由东北迁徙去的,而易洛魁人即《山海经》中的“禺虢”(死后被尊为北方海神)的后裔。
宫玉海等的《山海经》研究,他们的“世界圈论”以大量材料论证中华民族的史前文化的性质及其对世界的影响,对于史学界的“西欧中心说”、“中亚中心说”、“两河流域中心说”是个冲击。在学术上也颇有启发。
近十多年来的考古新发现,推翻了某些中外学者关于“非洲是人类的发源地”、“中国猿人是从非洲过来的”等旧论点。巫山猿人古化石的面世,河姆渡水稻栽培遗址的发掘,酷似《山海经·大荒北经》中烛龙大神的四川广汉三星堆商代特大铜面像的出土……都证明“华夏大地是人类起源地之一的结论,已是无可辩驳的了”(见1994年1月25 日《人民日报》第11版)。同时,国外的许多考古遗物也证实了中华民族的祖先不只局限于黄河流域,这些,则更进一步说明前举学者大胆新颖见解是有一定学术价值的。
另外,国内学者英山徐显之先生在《山海经探原》一书中辟一专章《〈山海经〉时代先民对世界的认识》来论述“我们的祖先和亚洲其他地区人的祖先,自古在世界上就有很大的活动能量”。他认为:“我们的祖先,远在几千年以前,就知道遥远的西方的情况,这是很不容易的,但决不是不可能的。”他也认为我们的先民到过南北美洲、非洲赤道附近、北极圈、南极大陆……“我们的祖先,对于世界的认识,真是大可令人惊异。”“先民们既然去得了,也自然能回得来”,
从而进一步证明了《山海经》世界圈说在理论上是有意义的。
南北学者,珠联璧合。
不特此也。《人民日报》国际部国际评论员、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兼职教授连云山在其专著《谁先到达美洲》中,从我国航海史的角度,指出,中国人在三四千年前到过中美洲,在《东山经》里做了记录。他说:“当然,中国人是横渡太平洋航海而来的,并且在北美太平洋沿岸作了精确的航海考察测量,留下了《山海经》中惟一一篇四千年前北美西海岸科学考察记录。”
这是《山海经》“世界圈”说的又一说法。
二、改变了视《山海经》为神话、传说、巫书的旧说,而认定《山海经》有一大部分是信史,是一本上古世界文化大观。
《山海经》中两次提到“夸父逐日”,在《大荒北经》记有“将饮河而不足也”,《海外北经》则记作“饮于河渭;河渭不足”。这一故事就这样被传为神话。然而有人认为,夸父实有其人,实有其事,实有其尸。《大荒北经》言“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再从当时生活地点看,“勾龙氏”即“皋落氏”、“俄罗斯”;夸父之尸可能就是现在莫斯科大教堂中的“圣谢拉菲姆”干尸。尸体的保存方法在《山海经》中也有记载:“其尸,膏油所浸”,这是远古保存尸体的最佳方法。
“精卫填海”几乎无人怀疑它是神话,实际上它并不是神话。《山海经》记述炎帝之少女——女娃(女娲),其领地在山西发鸠之山,她听信了雨师赤松子之言,知道了诱人的海外世界,欲出外遨游,“游于东海,溺而不返”,后人把“溺”字解释为“溺死”,那么,“不返”二字岂不是赘言?有人考证,“溺”意为“沉溺”,这样,“不返”二字才有着落;而“斐济”之名来源于“发鸠”(古音读近fāijǐ)。那一带物产丰富、风景宜人,对于囿于宫廷的少女,自然富有吸引力,她沉溺其间而不返,过上了神仙般的自由生活,成为时人所称的世外之人,因而被收入汉代《列仙传》中。“精卫”可能是女娃饲养的小鸟,“衔
木石”可能出于做窝的本能。斐济首府“索瓦”(一译“苏瓦”)一音源于“少娲”;而那里的人种个子高,皮肤红,与波利尼西亚人、美拉尼西亚人人种不同,且能歌善舞,如《山海经》所说,他们可能是炎帝的后代。
其他“神话”亦如此,“共工怒触不周之山”,有言“天柱折、地维绝”,可能是后代族人纪念共工时说的,《山海经》中并无此语,《大荒西经》云:“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有禹坟共工国山。”如前所说,宫玉海认为是在莫桑鼻给。
宫先生认为:“从唯物史观出发,‘神’是神化了的人,‘神话’是神秘化了的历史。”有中国史家传统与风范的著述,被后人误为神话的历史,今天应还它以真面目;长期以来笼罩在《山海经》上的神话迷雾应该逐渐廓清。
英山徐显之先生亦持此一观点,《山海经探原》专辟一章:《谈〈山海经〉怪物》,他认为“其物非怪”、“其人非怪”、“其地非怪”、“其事非怪”、“其文非怪”,“《山海经》一切现象,几乎全部都可能用唯物的观点加以解释。”
勇于质疑、敢于否定前人、名人的求实精神是推动科学进步的力量,许多科学史、文化史上的新发现,无不显示出研究者富有挑战性的气魄与胆识。当然,他们的观点还有待进一步商讨与论证。
三、与国外及其他学科研究开始接轨。
语言是“活化石”,它的研究价值有时对于其他学科的研究起到了超前的信息提示作用,同时,殊途同归的结论又起到了互证的作用。
《山海经·大荒东经》载有“因民之国”,从古代汉语讲,“因、奄、於”都表示大陆边缘之意,“因”即“印第安”,其国在美洲。历史上虽有人认为中国人到达过美洲,然而很少有人肯定“印第安”人的族属与中国有关。房仲甫、王大有、宋宝忠等先生对此做过论证。1988年10月12日《吉林日报》发表宫玉海的一篇文章《中国——印第安人的故乡》,文章确凿认定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先民的后裔。1989年,英山徐显之在《山海经探原》中写道:《大荒东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