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记忆观理论探究:档案文化记忆的固化与被固化的逻辑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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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记忆观理论探究:档案文化记忆的固化与被固化的逻辑思考
作者:郭胜溶单旭东赵局建
来源:《档案与建设》2018年第07期
[摘要]凭借一种客观实在来呈现主观社会意识形态的记录方式,成为记忆建构历史的思维路径。档案作为一种客观记忆承载,在历史与现实的思想交融下,以线性的承接在传衍着先祖固化的文化记忆,同样以文化记忆的固化反向形构出人们对于过往的真实图景。论文以文化记忆的固化与固化的文化记忆为纲,思考档案在文化穿插中固化与被固化的逻辑转换,以为阐读。
[关键词]档案档案记忆文化记忆固化集体记忆
[分类号]G270
Research on Archival Memory Theory: Logical Thought of the Solidification of Archival Cultural Memory and the Solidified Cultural Memory
Guo Shengrong, Shan Xudong, Zhao Jujian
(History and Archives School of Yunnan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091)
Abstract: Using an objective reality recording way, presents a subjective social ideology,that becomes a thought path of constructing history by memory.Under the blending between history and reality, archive, a carrier of object memory, propagates the cultural memory that solidified by our ancestors in a linear way. Reversely, it also configures the true picture of past through the solidification of cultural memory.This article utilizes culture memo ry’s solidification and solidified culture memory as guideline, thinking about the logical transformation between solidifying and solidified of archive in cultural include for explain and read.
Keywords:Archive; Archive Memory; Culture Memory; Solidification; Collective Memory
记忆作为社会发展的源动力,不断找寻着历史与现实的逻辑联系。人们之所以热衷于谈论记忆,是因为记忆已经不存在[1]。档案作为一种记忆载体,在客观呈现记忆图景的同时,也在形构人们对于记忆的应有图景。作为一种历史记录,档案以符号化的文字或是图画为记忆工具,在时间与空间的交错下,成为思考文化记忆的固化与被固化的重要基础,同时也成为建构人们记忆读板的特有方式。
1文化记忆的固化
文化是充满符号的世界,当事物受到认同,人们要求稳定化的愿望便会围绕着物质世界显现为追求形式的意志[2],那么在纵向的历史上,这也便俨然成为所要记忆的文化内容。以大集体形式所表达的文化记忆,即是以追求形式的意志借助于客化物而展现的固化表达。这些文化指明了其记忆的形式和记忆术角度,据此,时间和空间、个体和集体风格的特殊标记即可明确无误地写进客体[3]。档案,以文本的客观逻辑体系建构我们对于历史的维度认知,作为这样一种固化的记忆载体,成为文化记忆于时空视角下的固化体现。
1.1文化记忆
以单个个体的生物学记忆而延伸至社会学视角下的集体记忆,是莫里斯·哈布瓦赫对记忆研究的突出贡献,意在对记忆进行社会视角下人类发展的内核,即本质性问题的研究。但是,仔细思考就会发现,哈布瓦赫有关于记忆的研究似乎是在做着1+1=2的机械合成,即社会中的每个人的记忆拼合起来而成为我们所理解的集体记忆,这无异于说集体记忆是一种个人记忆的结合体或者集合的记忆。相比哈布瓦赫的加法记忆,美国学者保罗·康纳顿在其《社会如何记忆》一书中就有不同的见解。康纳顿认为,集体记忆应当不是集合起来的记忆,而是集体的记忆,这与哈布瓦赫的理论有了明显的区别。也由于此,文化记忆的创始人扬·阿斯曼在其对文化记忆进行概念性表述及相关理论进行阐释的过程中,也对哈布瓦赫与康纳顿有关于集体记忆的思考做了重新的整理。扬·阿斯曼将莫里斯·哈布瓦赫关于集体记忆的理解定义为一种“沟通记忆”,表现为单个的个人如何在群体中通过相互之间的沟通、互动以达到个人记忆的实现。而保罗·康纳顿有关于“社会记忆”的理解则被扬·阿斯曼以“文化记忆”的表述进行了深化。他认为文化记忆是“人类记忆的外在维度”。文化记忆的核心是记忆,它既可以被理解为一个过程,即记忆及其传承、保存和延续的过程,又可以被理解为一个结果,即被筛选、被揭示、被重新发现和重新架构之后的一个结果[4]。因此,对于文化记忆而言,首先应当是对“真事实”的精准回忆,此外还有解释和证明的因素在其中。借助于扬·阿斯曼对于文化记忆以“被记住的过去”和“记忆的历史”进行分析的认识,我们可以认为,文化记忆是一个集体概念,它指所有通过一个社会的互动框架指导行为和经验的知识,都是在反复进行的社会实践中一代代地获得的知识[5]。而“被记住的过去”其实就是一种“对过去的证实”,就是通过创造一个共享的过去,再次确认拥有集体身份的社会成员,在时间和空间方面向他们提供一种整体意识和历史意识;而“记忆的历史”就是“记忆文化”,是指一个社会借助文化记忆术,通过保存代代相传的集体知识来确认文化的连续性,并且尽可能地把它呈现给后代的人们,以重构他们的文化身份[6]。自此,所谓文化记忆的思考,便在扬·阿斯曼自我阐述以及对其观点进行合理分析的过程中得到进一步的理解与掌握。同时也为我们从文化记忆于现实形式意志的追求,即固化的物质上为档案作为文化记忆固化的思考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1.2文化记忆的固化阐释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在扬·阿斯曼结合文化、记忆以及保罗·康纳顿有关于“集体记忆”的理论后,给出了有关于“文化记忆”的历史性思考。从其给定的对于“文化记忆”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