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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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徐州的风土人情

——孙小丽 08涉密(3)班 21号

每一个城市都有该城市所特有的风土人情,徐州作为一座文化古城,有趣的风土人情更是尤其的多,下面,我将就此简单的介绍一下徐州风土人情。

徐州人过年

“过年”涵盖农历除夕和春节,也就是年三十和正月初一,这是一年中最隆重而热闹的传统节日了,普天同庆,家家户户忙过年,从腊八开始,已经揭开了过年的序幕,腊月二十三祭灶之后,过年的气氛已经形成。男女老幼忙里忙外,首先是打扫卫生,屋子里不留死角,房顶、梁上、内墙都要用鸡毛掸子掸干净,门窗桌椅床柜全都擦拭得一尘不染,院子里堆放的杂物要清除干净,屋里屋外收拾得焕然一新。孩子们放寒假了也闲不着,擦香炉蜡烛台就是孩子们的活,用沙土或炉渣灰能擦得异常光亮。还有一部分家人要外出置办年货,到市场挑选需要的东西,如香烛鞭炮、写春联的大红纸、糖果糕点、花生瓜子等炒货,然后是做菜用的木耳、腐竹、黄花菜、皮肚等干货,过了腊月二十就要买鸡鱼肉蛋以及蔬菜水果等鲜货了。妇女们在家里更是忙里忙外,拆洗被褥,给孩子们缝制新衣服、新鞋帽,还要忙吃食,祭灶之后就要蒸馒头,家家都蒸得很多,至少也有二三十斤,放在大缸里,一般都要吃到正月十五,街上卖吃食的店铺、摊贩,至少过了正月初十才上市。除夕前几天,各种荤菜都要煎好、爆好、蒸好,荤素饺子馅也要砧好,还要炸绿豆面丸子、炸麻叶子、做花生糖、芝麻糖、面卷子等甜食,一直忙到年三十。除夕之夜,大门屋门都要贴上春联,床头上也贴“身体健康”,米缸面缸水缸都贴上方寸大小的“福”字,屋门和大门对面的墙上,贴一小长条红纸写的“开门见喜”。入夜点上香烛,在院子里放一张方桌,摆上贡品,祭拜天地。至此,过年的各项工作才告完成,静候午夜的降临,鞭炮齐鸣,烛光彻夜不熄,年青人还要“守岁”。过年是男女老幼共同参与,感受浓浓的年味。

徐州庙会

徐州的庙会有二月十九(农历,下同)云龙山会、四月十五泰山会、五月初五五毒庙会(大马路地藏里),接着就是子房山会了。庙会的规模大小不一,持续的时间也会有长有短,其中的泰山庙会规模最大,会期最长,从四月十五正会前几天就开始了,时间长达半个月,方圆数里的四乡八集,赶会的人群络绎不绝,推小车的、骑驴的、步撵的、挑担的,男女老幼,前推后拥,携带农副产品、手工艺品的农民和手艺人,匆匆赶路。小商小贩也夹杂其间,玩杂耍的卖艺的、说书的、唱大鼓的也纷至沓来。卖各种零食小吃的摊贩也觅得一席之地,甚至还有卖骡马的牵着牲口等候买主。吆喝声、叫卖声、锣鼓声此起彼伏,声闻数里,山上山下,人声鼎沸,万头攒动,蔚为壮观。宗教人员也来传经布道。泰山之颠的泰山庙,供奉着泰山奶奶。婚后多年未育的妇女,手持香烛,跪拜上山,甚至走一步磕一个头,求子心切,以示真诚。赶会的人如果遇到左邻右舍、亲朋好友,情绪就更高了,拉拉扯扯,说笑不停。1951年5月,徐州市城乡交流促进会在泰山庙会期间举办了解放后第一届徐州市土产骡马大会,高峰期间,万人空巷,公营私营43个行业1584户参与大会,以及接壤四省周边城乡人民也来参加交易,赶会者不下10万人。笔者作为大会工作人员,统计交易额达180亿元(旧人民

币),沟通了省际间的城乡物资交流。

院子里的石榴树

徐州的院子里都有一棵石榴树,院子或大或小,一进二进或三进,但总少不了一棵石榴树。老院子的石榴树,甚至百年以上的树龄都有。树长得很高大,枝繁叶茂,新宅院自然也少不了种上一棵石榴树,但其他树木在任何院子里就很少见了。石榴树在院子里的位置,大都靠近主人的屋门旁、窗前,或院子的一隅。每逢农历五月,街巷里弄的四合院榴花盛开,枝头缀满红花绿叶,一片灿烂。石榴树既是观赏植物,结出的石榴也是上佳果品,据说吃石榴籽有助消化。但每朵石榴花不一定都能结出果实,不结果的花叫“诳花”,一阵风雨过后,花就落地了,留树上的花朵更加鲜艳欲滴。到了七八月份,石榴便成熟了,有的已撑开了裂口,露出了籽粒,以防污染,这样的石榴首先摘下吃掉。大部分石榴采摘时,房主人会送几个给同院邻居,树上也会留几个观赏,一直等到霜降再摘。这些石榴都是选的优质品种,结出的石榴皮薄粒大,有的白如水晶,有的红如玛瑙,很甜很甜的。为什么徐州的四合院都种石榴树,据说“榴结百子”,象征吉祥、家庭人丁兴旺。

院子里不兴种柳树

在徐州,院子里种什么树都有讲究,当地风俗习惯如此,譬如柳树就绝对不能种,很忌讳的。这不是因为柳树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人们在观念上将柳树和某种不详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了。丧事之家出殡时,孝子手拿的“哀棍”(哭丧棒)是砍下一节柳树枝,糊上白纸做成的,到了墓地安葬先人死去后,哀棍就埋在坟头前,有时就长成树了。所以院子里无人种柳树。在四合院里种树的其实很少,多数是用石板铺地,没有泥土地可以种树,但石榴树必须要种。此外,也有少数宅院种上橡、槐、香椿、梧桐(青梧)、海棠等树木,不过大都是有后园的院子。我家后园就有一棵橡胶树。有位同学家的院子有两棵青桐,显得清高淡雅。有的房主人在院子一隅或窗前筑起一方花坛,搭起葡萄架种葡萄,或种上月季,木槿等花木,院子里花香四溢,显得生机勃勃。

邻里称呼视同家人

邻里间日常见面打招呼是礼节,见面不声不响是不礼貌的,至少被人认为架子大看不起人。称呼一声,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也表明相互间的关系,交往的深度等。四合院的邻居关系不错,有的亲如家人,就以我住家的四合院来说,房东一家住五间堂屋(北屋),我家住三间东屋,西屋和南屋各有一家住户。房东有三女一子,男主人早逝,与她家的称呼是按我母亲的辈分(因我父亲在外地工作),我称呼房东为大妗子,她的两个女儿比我大,我叫大姐、二姐,小女儿、儿子的年龄和我差不多,我就直呼其名。西屋的住户是大妗子的胞妹,我喊小姨(小姨夫在外地工作),她儿子比我小,我直呼其名“小磨头”。大妗子和小姨的娘是户部山刘家,与刘子元先生是胞兄妹。子元先生在城隍庙(今公安局)对面开一片古玩店,叫泽古斋,与文亭街仅一街之隔,闲时常来走亲戚,看望同胞姊妹,我见面就称呼三舅。子元先生的两位兄长有时也来,我见面称呼大舅、二舅。子元先生的两个儿子比我大,见面时我叫大魁哥、小魁哥。对邻居的亲戚视同自己的亲戚。他们都称呼我母亲为“大姑”,长辈叫我“大相公”,或直呼乳名。抗战胜利后我进银行工作,那时需要店保,就是找两家殷实的商号(或工厂)作担保人,如果员工出了问题,单位就找担保人承担相应的责任。刘子元先生就是我的担保人之一。作为担保人是要负很大的责任和风险的,而我和他只是邻里关系。不仅同院,邻里间的称呼大都如此。我住家大门东侧有一个魏家小铺,一对老年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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