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点评现当代人物石破天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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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点评现当代人物石破天惊的文章
这位神秘长者,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是新中国的第一批大学生,也是新中国的第一批研究生。
一九五七年被打成“右派”,此后便在一家农场度过了他一生最宝贵的二十年……谈胡适
胡适如果胡适留在了大陆,五七年的整知识分子,当会拿胡适开刀的。
章伯钧、罗隆基等不够格。
1954年批俞平伯,批胡适,其实许多人都是受了蒙蔽的。
人们把握不住胡适,也不清楚为什么批胡适。
到1957年反“右派”时,一切都明白了。
其实,而今看来,胡适并没有被批倒。
发起者批胡适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胡适的儿子胡思杜死得太悲惨(被打成“右派”,上吊自杀),太可惜。
胡思杜当年太年轻。
年轻人难免会干出一些糊涂事。
谈李大钊
建国后很长一段时间,中共党史一直回避李大钊。
这自然是不客观的,也是不正常的。
李大钊与胡适一样,都在寻求救国救民之路。
不同的是,胡适倾心欧美,李大钊仿效苏俄。
李大钊认为,只要能拯救中华民族,走什么样的路并不重要。
但在当时,他认为苏俄的道路不错。
谈蒋经国蒋经国目睹并亲历了国民党的独裁统治,对独裁统治的弊端及危害知之甚深。
所以他决定放弃这种统治。
改变一种体制,是会触犯一部分人的利益的。
蒋经国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在改制的过程
中,没有引发大的动乱。
这是很不容易的。
谈鲁迅
鲁迅鲁迅总是纵观上下几代人,特别是下一代;而当今的人们,只关注自己和儿子。
十九世纪的俄国知识分子,清楚自己在整个历史的进步中所处的地位,以及他们所谓的意义和价值,他们是一群历史的殉道者,人群的素质由此提高。
中国知识分子在十九世纪几乎无所为,二十世纪初只有鲁迅苦思冥想,寻求拯救中国民众于水火的最佳方案,只有鲁迅才是在历史大进步中观察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一人而已,而且是闪电式地消失了。
追随鲁迅的,大多是学其皮毛而已,只有胡风得其真传。
谈冰心冰心一生都在倡导一个“爱”字。
她的爱,是博大的,也是超越了时代超越了政治的,她本人也是这样。
在她的一生中,各个政府,都很尊重她,都没有难为她。
在人们的心目中,冰心是个好人,难为了她,便是和一个好人过不去,便是容不得一个好人。
似乎是谁都不愿担这个名声。
谈萧红萧红的《呼兰河传》,真实地描述了当时的中国农村,真实地描述了当时的中国农民。
当时的中国农民麻木、愚昧、贫穷,这些人,是承受不起拯救民族危亡的历史重任的。
萧红是个人物,值得研究。
她的命运,代表了整个民族的命运。
随着时光的流逝,萧红的形象将会越来越突出,而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将会越来越黯淡。
《生死场》是萧红的一部长篇小说。
其实,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不过是生与死的演练场。
谈王实味
王实味王实味终究活得不明白。
他有理想主义色彩。
王实味作为个案,并不值得研究。
之所以有人研究他,其着眼点也并不是这个人本身。
谈胡风胡风太天真,太善良,太富理想主义色彩。
谈舒芜舒芜大节有亏。
1955年,舒芜把胡风写给他的私人信件,交上去了。
紧接着,一场轰轰烈烈的整胡风运动就开始了。
致使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令舒芜感到痛心的是,并不是他把信交上去了害了那么多人,而是他没有因此而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舒芜是2009年去世的,活了87岁。
真不容易啊!谈郭沫若
郭沫若不想谈这个人,只说他几件小事吧。
1958年,他出了本诗集——《百花齐放》,一种花一首诗,以配合党中央提出的“双百”(“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
有位学生读罢给他写信说:“郭老郭老,诗多好的少。
”他读后,感到“后生可爱”,遂答道:“老郭不算老,诗多好的少;老少齐努力,学习毛主席!”他有一首献给毛泽东的诗——《题毛主席在飞机中工作的摄影》,其中写道:“难怪阳光是加倍地明亮,机内和机外有着两个太阳!”还有一首《献给在座的江青同志》:“亲爱的江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使中国舞台充满了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不过,他也够可怜的,两个儿子都惨死在“文革”期间。
面对儿子的死,竟不能施于援手。
在晚年,他用毛笔,一遍一遍地抄他
儿子的日记,其情可哀、可悯!谈陈寅恪一般人遇到问题,尤其是历史问题,轻易不敢开口。
害怕说错,害怕出丑,害怕徒留笑柄。
陈寅恪则不同。
陈寅恪随便怎么说都不会错,还总是给人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因为他对历史很通透。
这也是人们钦佩他的原因之一。
谈张中行张中行晚年风行一时。
张中行的《负暄琐话》也风行一时。
其后他又有了《负暄续话》、《负暄三话》等。
张中行自己称他的《负暄三话》是不三不四。
不过,这几本书依次读来,是有点“一蟹不如一蟹”。
有人称,张中行的“行文特点”是:有话则短,无话则长。
该说的话,戛然而止,不说了。
张中行那些“没用的”话,絮絮叨叨,但读来并不觉得烦,而那些“有用的”话,到到了嘴边,偏又不说了,但读者也已“心知肚明”了。
这就是高手作文,或者说是“高手作文”的手法之一。
谈梁思成新中国成立后,梁思成看到北京城被大片大片地拆掉了,不禁失声痛哭。
在梁思成的构想里,是在老北京之外,再建一个新的北京。
一老一新,状似扁担,“日月同辉”。
但他的构想被否定了。
谈老舍
老舍老舍这人,很正直,也很正派。
他自幼生活在北京底层,对底层的人很了解,所以能写出《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等优秀作品。
老舍有点曹雪芹的流风遗韵。
新中国成立后,老舍是真心高兴,也是真心拥护。
他开始用自己的笔来讴歌新社会,诸如《龙须沟》等。
也试着去理解共产党、
歌颂共产党,写了一些作品,颇有图解政治的味道,但不成功,诸如《西望长安》等。
老舍的思想转折,是在反右之后。
反右期间,老舍在国外,无缘参加,所以也就幸免罹难了。
然而,他回国后,发现他的许多朋友、许多好人,全都成了“右派”,他和冰心一样,想不通。
这事对他触动很大。
自此他就不敢说话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反右之后,老舍的创作渐渐回到了写自身,开始写起了自己的过去,诸如《正红旗下》等,不再写“时新”的“应酬”的东西了。
然而到了“文革”的时候,老舍终于受到了直接的冲击。
老舍的妻子,也因此受到牵连,总是抬不起头来。
在当时的那个氛围下,他的家人对他产生些不满乃至怨恨,恐怕也不是谁凭空捏造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老舍先生的凄然离世,自然是因为他受到了诸多不堪忍受的凌辱,但是,老舍先生不是从批斗现场直接去的太平湖,而是回到了家。
到家后,不仅连口热乎饭都没有,甚至连口热水都没有,所看到的,只有白眼和冷漠,不由地感到这个世界委实没有什么值得留恋或牵挂的东西了。
这种幻灭感,可能痛彻心肺。
于是才走出家门,去了太平湖。
老舍到了太平湖,也不是去了就跳的,而是在岸边坐着。
坐了整整一天,直到后半夜。
如果在此期间,他的家人若能找找他,或者有谁来劝劝他,和他聊几句,也许他就不会死了。
这样的假设自然欠妥,但无论怎样说,老舍死得并不决绝。
老舍自杀妻子、儿女也有责任。
舒乙关于
诺贝尔奖的最新讲话在大陆文坛引起了更大的反感,有人讥讽他酸葡萄心理,有人为他与当局一唱一和叹息,也有老一辈作家大谈舒乙的历史,说舒乙讲这些话不足为奇,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在北京文坛经历过“文革”的老一辈的作家中,人尽皆知,老舍之死,其妻胡絜青和其子女也有部份责任。
因为在老舍被斗被批,处境最困难、最险恶、最需要亲人谅解扶持以熬过关的时候,他的妻儿也弃他不顾,与他划清界限。
一位老作家还记得看过胡絜青当时揭发老舍的一篇大字报,内容是提老舍与他过去一位红颜知己赵清阁的旧事。
赵清阁是一位女作家,抗战时期老舍一度与她在重庆同居,在北平的胡絜青闻讯后跑到重庆找到老舍大闹。
后老舍虽与赵赵清阁阁中止往来,但胡絜青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但大家想不到的是胡竟在老舍身处政治危境的时候,向老舍落井下石,算这一段感情旧账。
这位老作家说,当时有些人能活下来,就是全靠亲人的支持。
老舍在那种情况下众叛亲离,走投无路而被迫自杀是可想而知的。
使这些老作家反感舒乙母子其实还不是“文革”中他们与老舍划清界限的这件往事,而是“文革”后的。
他们说,“文革”过后舒乙母子写了许多文章回忆老舍,从未表示过悔恨,胡絜青回忆老舍之死,完全不提她与老舍划清界限、写老舍大字报之事,字里行间还暗示她当时对老舍颇有情义。
知情者看了胡的文章很好笑。
“文革”后,老舍又红起来,舒乙母子充分利用老舍的
名人效应混饭吃。
舒乙本是学化学的,现凭着“老舍之子”的头衔己俨然成为中国文化界一位名流,是文坛中吃老子饭的典型,知道舒家底细的人,有的直骂“无耻!”
谈俞平伯俞平伯
俞平伯的文字,明白如话,却经得住反复咀嚼。
1954年对俞平伯的批判,声势浩大,当时好多人都不明就里,也跟着一起痛批,但随着历史迷雾的逐渐淡去,人们方有些如梦初醒,原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批“俞”是假,批胡适才是真。
谈周扬
周扬在自己挨了整之后,才知道了挨整的滋味,才知道了忏悔。
丁玲之所以至死都不肯原谅周扬,就是周扬往死里整人家。
周扬是文艺界、理论界的太上皇、打手。
周扬与胡风的分歧,始自理论上的。
周扬认为启蒙与救亡是对立的,胡风则认为,启蒙是长期的,救亡是暂时的。
(因为有了日本入侵,所以才有“救亡”之急。
)
周扬的忏悔,不仅仅是对个人行为的忏悔,而是对那个时代的忏悔。
他意识到了那个时代是错的。
他是在否定那段历史。
这一点难能可贵。
他晚年提出的“人道主义”和“异化”等等问题,也是长期反思的结果。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周扬既是“害人者”,也是“受害
者”。
谈夏衍
夏衍整起人来,跟狼一样。
反右时期,夏衍以文化部副部长的身份来到中央美术学院,在全体师生大会上说:“中美院是什么?就是小台湾。
”这样的“定性”,非常令人恐惧。
“小台湾”什么意思啊?“小台湾”的意思就是说中美院已经不是共产党领导了,是一帮国民党在统治,中美院已成国民党的天下了。
这是什么性质啊?是敌我矛盾啊。
一时间人人自危。
包括院领导。
当时中美院的领导班子,在批胡风、反右时,特别积极,整了许多人,他们没有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后来被来了个一锅端,全给烩了。
然而,“文革”一来,夏衍也开始被整了。
被整的理由,说他是“电影艺术反党黑纲领的炮制者”。
其实这就跟他说中美院是“小台湾”一样,纯属捏造诬陷。
夏衍开始被游街,大会批、小会斗、被侮辱,被毒打,后来又被投进了秦城监狱,长达8年7个月。
在狱中,夏衍的右腿被踢折了,却不给治疗,以致造成终生残疾。
谈吴晗吴晗
吴晗的最终命运,自然很悲惨,但他得势时、在位时,整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手软,非常狠,几近疯狂。
诸如“反右”期间,吴晗在民盟召开的对章伯钧和罗隆基的批斗会上,做
了题为“我愤恨!我控诉!”的发言,火力十足。
其实,吴晗当时的所作所为,不能归结为“形势所迫”,而是他一点廉耻都没有。
他不配称作“知识分子”。
吴晗的死,自是悲剧,但也符合因果。
吴晗的写作,“意向”太明显,明眼人谁都清楚。
吴晗的《海瑞罢官》,本来是“遵命”之作,或说是“逢迎”之作,连他本人也没有想到,他会因此获罪。
谈丁玲
曾经见过丁玲一面。
是在1955年前后。
当时的感觉,她长得很丑、又老,就像个河北农村的老娘儿们。
丁玲挨整,自然有其可悯之处,其实也“活该”。
她在台上时,整别人也同样狠。
诸如建国初她就起劲地批判沈从文,比郭沫若批得还厉害呢!凭她和沈从文的交往或交情,可是不该啊!!
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荣获了1951年度斯大林文学奖金二等奖。
但在当时,比《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更优秀的小说很多,但没人向“斯大林”推荐啊。
谈邓力群
邓力群有名的“左”,甚至被唤作“左王”。
其实,邓力群在他的晚年,应该客观、公正地看待一些问题了,但他不。
一些被历史证明明明是错了的东西,他还坚持,这就有点像伪君子了。
特殊的人生经历,形成了他宁“左”勿右的性格。
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