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经济合作第三章 国际直接投资理论培训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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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际生产理论
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
简要的背景介绍
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经济转变中的一个重要现象是“组织变薄、 市场加厚”。垂直非一体化与中间产品贸易相结合，构成了扁平化的 全球生产与贸易的网络结构。
从贸易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中间产品贸易”理论，也叫做 “产品内贸易”理论。此前，贸易理论已经延伸到以中间产品贸易为 主要内容的“公司内贸易理论”。
模型预设，企业国际市场销售的成本高于国内市场销售，企 业进行FDI的成本，比国际市场销售的成本更高，FDI成本 是出口成本的2倍。FDI成本同样是沉没成本。
经验研究的结论表明：生产率最高的企业既在国内经营，又 进行FDI；生产率次之的企业既在国内经营，又出口；生产 率再次之的企业仅在国内生产销售；生产率最低的企业被淘 汰。
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
1.相关概念辨析（Ⅰ）
产品内分工是同一产品的不同生产环节，分布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生产， 而实施的国际分工。这些生产环节，包括元器件、零部件；工序和工艺； 服务和组装等有形的和无形的中间投入品生产。
产品内分工，导致“中间产品贸易” （intermediate products trade, parts trade）大量增加。中间产品贸易也叫作“产品内贸易”（intraproduct trade)，或 “投入品贸易”。传统的贸易是“为消费而贸易”， 中间产品贸易是“为生产而贸易”。中间产品贸易包括公司内贸易和外 包两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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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全球生产组织理论的研究对象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以产品内分工为基础，以跨国公司为研究对象，研究 国际化生产组织形式的选择问题。国际生产的组织形式主要包括两大类： 一体化和外包，简单说就是“自己生产还是购买”的问题。一体化的形 式主要有FDI，FDI分为新建投资和并购，外包分为国内外包和离岸外 包（offshore outsourc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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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契约执行的制度环境与外包
Numm(2007)基于146个国家223个产业的研究表明，具 有更好的实施契约的制度优势的国家，生产契约密集型产 品也更具比较优势。一方面，公司规模更大、生产更多专 业化产品；另一方面，中间产品市场也越厚。
契约外包、普通外包与契约环境。契约外包的多少，与契 约环境直接相关；如果法制完备，外包承接商也可进行 RSI投资，G-H2005的一项研究，直接以RSI的比重来衡 量法律环境。
从分工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产品内分工理论”，也叫做 “要素分工理论”。贸易终究是现象和结果，是分工的反映。
从企业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全球生产组织理论”。分工、 生产、贸易、全球供应链管理运营，主体是企业、跨国公司。
有些企业实施了全球化生产和运营，有些企业没有这样做，以企业的 异质性为基础研究上述现象，称作“新新贸易理论”。
Melitz2003首建异质企业模型指出，生产率高的企业出口，生产率中等 的企业国内销售，生产率低的企业被淘汰，原因在于出口存在高昂的 初始成本，是一种沉没成本。因此，随着出口扩大，出口平均成本下 降，产业内的收益会进一步向高生产率的大企业集中。
Bernard与Eaton，Jensen和Kortum (BEJK，2003)也建立了一个异质企业贸 易模型，表明贸易成本随着贸易自由化而下降，生产率较低的企业也 会出口。模拟结果表明，全球关税率下降5%，贸易量上升39%。贸易自 由化会导致全球资源配置效率和福利水平提高，同时淘汰落后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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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完全契约与选择问题的产生
Incomplete Contracts。除有限理性原因外，契约不完全还可能由于交 易成本，信息不对称导致的道德风险与逆向选择，特定关系资产投资等 原因。斯密的世界里，企业都是原子式的，这有利于分工专业化水平的 提高。在无交易成本的自由市场经济中，契约是完全的，企业之间的匹 配迅速、完全。在不完全契约的条件下，企业必须在外包与一体化之间 进行抉择。垂直一体化的边界，是交易成本的正函数。
一体化虽可避免契约不完全带来的交易成本，但却会产生企业内部的管 理成本，垂直一体化的边界，是管理成本的反函数。
Grossman & Helpman（2002）在引入不完全契约的假设前提下，在封闭 经济条件下构建了一个一般化均衡模型，在此模型内分析了垄断竞争市 场中企业选择一体化的生产组织模式还是外包的生产组织模式。研究表 明，此种假设条件下均衡状态的出现，取决于企业间匹配信息搜寻技术 的进步、最终产品的可替代性以及中间产品提供商和最终产品生产者之 间的谈判能力。
外包的技术档次与契约环境也密切相关。一般而言，技术 复杂程度与外包成反比关系，且技术越是先进，即使外包， 国内外包选择也多于国际外包。Yeaple（2006）认为 R&D外包多为国内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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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新新贸易理论分析的起点：异质性企业
斯密的贸易理论以市场中的专业化个体为研究对象，李嘉图把国际贸易 的研究对象上升到国家层面，H-O模型以产业为研究对象，如资本密集 型产业、劳动密集型产业，Krugman模Leabharlann Baidu也以产业为研究对象。HO和 Krugman模型的差别主要是：HO模型中，同一产业中的所有企业出口 同质产品； Krugman模型，产业内的不同企业出口差异化产品。
企业异质性（heterogeneity of firms）或异质性企业(heterogeneous firms) 有两种形式:产业内不同企业生产率的差异而产生的异质性；企业 组织形式差异而产生的异质性，这两种异质性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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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企业是否出口?
Bernard&Jensen(1995) 发现，在美国只有少数大企业从事出口，它们具 有规模大、生产率高，高工资、雇用熟练技术工，更具技术、资本密 集的特征。Bernard&Wagner(1996)针对德国，Clerides，Lach和Tybout (1998)针对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摩洛哥 ，Aw等(2000)针对台湾，Eaton、 Kortum和Kramarz(2004)针对法国的研究，都得出类似结论。
但是，现实中，一个产业中，并非所有企业都出口，这是一个长期存在 的事实，却被忽视了。因此成为新新贸易理论的发端。新新贸易理论首 先发问：在同一产业内，为什么有些企业出口，有些企业不出口？接着 发问：问什么有些企业不仅出口，还进行FDI,而别的企业则不？而后， 继续发问：为什么有些企业进行外包，而另一些企业则不外包？
Bustos（2005）认为，技术升级也存在类似出口成本一样的固定成本， 生产率与技术升级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贸易成本下降可以扩大中等企 业的出口收益，促使其进行技术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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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企业是否FDI?
Helpman,Melitz和Yeaple(2004)拓展了Melitz（2003）模型，考虑 了建立海外分公司的决策，即企业以出口还是FDI的形式进 行国际化。
Antras & Helpman (2004) 建立了一个总部服务密集程度（headquarter intensity）模型，表明需要高密度总部控制的中间投入品的生产，通 常采用产权安排，总部服务密集程度低的中间投入品的生产，采用外 包的形式。
Grossman & Helpman (2004) 的另一项经验研究表明，如果中间投入品 生产需要生产者的努力水平较高，那么一体化还是外包，取决于内部 的监管水平和外部的激励措施，契约完全与否不是决定性因素。 Feenstra & Hanson（2005）一项针对中国加工贸易的研究，也证实了 这一点。如果给中国承接外包的企业以原料采购等一系列控制权，尽 管契约是不完全的，但这可以激励当地厂商的努力。
Mclaren（2000）的分析认为，市场越厚，且中间投入品生产存在规模报酬递增， 外包的可能性越大；反之则反是。Grossman & Helpman（2002）的研究认为， 大国市场较厚，因此外包较少；而小国相反。Marin&Verdier（2002，2003， 2005）的研究表明，非常大和非常小的国家倾向于一体化，中等国家外包都比较 多。 Grossman & Helpman（2005）进一步认为：发展中国家具有低工资优势， 如果拥有中间投入品的厚市场，则承接外包的水平会提高。
Outsourcing, OEM &ODM
Advantage of supply chain: Core competence， spill-over，choice between vertical integration and market connection，etc
Virtualization: internalize the core competence and externalize the other parts
特定关系投资（RSI，Relation-specific investment）是为特定的匹配关系而进 行中间投入品生产的投资。厚市场通常不存在RSI，因此，RIS越高，越是可能实 行产权安排。
Contractual outsourcing指外包商和承包商通过合约确定外包关系， generic outsourcing指在现货市场（spot）购买中间投入品。市场厚、RSI低，则普通外 包；市场薄、RSI高，则契约外包直至一体化。
产品内分工，如果是在跨国公司内部组织，称作“垂直一体化” （Vertical Integration），由此产生的跨国公司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分 公司、子公司之间的贸易，称作“公司内贸易”。如果是在跨国公司的 外部组织，称作“外包”（outsourcing）。实施外包，同时就是“垂 直非一体化”（vertical disintegration），也译为“垂直分离”。承 接外包的企业是在某个生产环节专业化，因此也称作“垂直专业化” （vertical specialization），产品内专业化（intra-product speci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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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产品内分工与全球生产组织
Development of division：
industry product
factor
Supply chain：R&D，design，manufacture， logistics，marketing， service support，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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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产权控制、管理激励与外包选择
Antras(2003)的研究表明，由于资本密集型投入品的生产，所需投资成 本较高，特定关系性投资程度较高，产品的质量与工艺控制要求较高， 等等，通常采用产权控制的形式，实施一体化方式生产；而劳动密集 型中间投入品，则采用非产权控制的外包方式生产。 Antras通过对美 国国家层面和产业层面的中间产品进口（来自海外子公司还是外包企 业）的数据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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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市场厚度、特定关系投资与外包
市场厚度指市场上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生产商的数量和规模，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 生产商的数量大，称作厚市场（Thick Market）。
市场厚度与产品内分工是互为因果的关系。市场厚度研究的实质，还是交易成本， 主要是搜集、匹配的成本。
一体化还是外包，选择的依据是如何有效地组织和控制全球供应链，具 体的选择依据包括产权控制与有效激励之间的均衡、管理成本与交易成 本均衡、信息与博弈均衡等等。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属于企业理论和产业组织理论的范畴。但它是国际贸 易理论的微观化发展，从企业行为出发研究国际贸易的产生和贸易模式 的形成。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的代表人物是Grossman和Helpman, 此外Antras也 是重要的理论贡献者。 Antras也是新新贸易理论的主要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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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经济转变中的一个重要现象是“组织变薄、 市场加厚”。垂直非一体化与中间产品贸易相结合，构成了扁平化的 全球生产与贸易的网络结构。
从贸易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中间产品贸易”理论，也叫做 “产品内贸易”理论。此前，贸易理论已经延伸到以中间产品贸易为 主要内容的“公司内贸易理论”。
模型预设，企业国际市场销售的成本高于国内市场销售，企 业进行FDI的成本，比国际市场销售的成本更高，FDI成本 是出口成本的2倍。FDI成本同样是沉没成本。
经验研究的结论表明：生产率最高的企业既在国内经营，又 进行FDI；生产率次之的企业既在国内经营，又出口；生产 率再次之的企业仅在国内生产销售；生产率最低的企业被淘 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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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关概念辨析（Ⅰ）
产品内分工是同一产品的不同生产环节，分布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生产， 而实施的国际分工。这些生产环节，包括元器件、零部件；工序和工艺； 服务和组装等有形的和无形的中间投入品生产。
产品内分工，导致“中间产品贸易” （intermediate products trade, parts trade）大量增加。中间产品贸易也叫作“产品内贸易”（intraproduct trade)，或 “投入品贸易”。传统的贸易是“为消费而贸易”， 中间产品贸易是“为生产而贸易”。中间产品贸易包括公司内贸易和外 包两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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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全球生产组织理论的研究对象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以产品内分工为基础，以跨国公司为研究对象，研究 国际化生产组织形式的选择问题。国际生产的组织形式主要包括两大类： 一体化和外包，简单说就是“自己生产还是购买”的问题。一体化的形 式主要有FDI，FDI分为新建投资和并购，外包分为国内外包和离岸外 包（offshore outsourcing）。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2.5 契约执行的制度环境与外包
Numm(2007)基于146个国家223个产业的研究表明，具 有更好的实施契约的制度优势的国家，生产契约密集型产 品也更具比较优势。一方面，公司规模更大、生产更多专 业化产品；另一方面，中间产品市场也越厚。
契约外包、普通外包与契约环境。契约外包的多少，与契 约环境直接相关；如果法制完备，外包承接商也可进行 RSI投资，G-H2005的一项研究，直接以RSI的比重来衡 量法律环境。
从分工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产品内分工理论”，也叫做 “要素分工理论”。贸易终究是现象和结果，是分工的反映。
从企业的角度研究上述现象，形成了“全球生产组织理论”。分工、 生产、贸易、全球供应链管理运营，主体是企业、跨国公司。
有些企业实施了全球化生产和运营，有些企业没有这样做，以企业的 异质性为基础研究上述现象，称作“新新贸易理论”。
Melitz2003首建异质企业模型指出，生产率高的企业出口，生产率中等 的企业国内销售，生产率低的企业被淘汰，原因在于出口存在高昂的 初始成本，是一种沉没成本。因此，随着出口扩大，出口平均成本下 降，产业内的收益会进一步向高生产率的大企业集中。
Bernard与Eaton，Jensen和Kortum (BEJK，2003)也建立了一个异质企业贸 易模型，表明贸易成本随着贸易自由化而下降，生产率较低的企业也 会出口。模拟结果表明，全球关税率下降5%，贸易量上升39%。贸易自 由化会导致全球资源配置效率和福利水平提高，同时淘汰落后企业。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2.2 不完全契约与选择问题的产生
Incomplete Contracts。除有限理性原因外，契约不完全还可能由于交 易成本，信息不对称导致的道德风险与逆向选择，特定关系资产投资等 原因。斯密的世界里，企业都是原子式的，这有利于分工专业化水平的 提高。在无交易成本的自由市场经济中，契约是完全的，企业之间的匹 配迅速、完全。在不完全契约的条件下，企业必须在外包与一体化之间 进行抉择。垂直一体化的边界，是交易成本的正函数。
一体化虽可避免契约不完全带来的交易成本，但却会产生企业内部的管 理成本，垂直一体化的边界，是管理成本的反函数。
Grossman & Helpman（2002）在引入不完全契约的假设前提下，在封闭 经济条件下构建了一个一般化均衡模型，在此模型内分析了垄断竞争市 场中企业选择一体化的生产组织模式还是外包的生产组织模式。研究表 明，此种假设条件下均衡状态的出现，取决于企业间匹配信息搜寻技术 的进步、最终产品的可替代性以及中间产品提供商和最终产品生产者之 间的谈判能力。
外包的技术档次与契约环境也密切相关。一般而言，技术 复杂程度与外包成反比关系，且技术越是先进，即使外包， 国内外包选择也多于国际外包。Yeaple（2006）认为 R&D外包多为国内外包。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3.新新贸易理论分析的起点：异质性企业
斯密的贸易理论以市场中的专业化个体为研究对象，李嘉图把国际贸易 的研究对象上升到国家层面，H-O模型以产业为研究对象，如资本密集 型产业、劳动密集型产业，Krugman模Leabharlann Baidu也以产业为研究对象。HO和 Krugman模型的差别主要是：HO模型中，同一产业中的所有企业出口 同质产品； Krugman模型，产业内的不同企业出口差异化产品。
企业异质性（heterogeneity of firms）或异质性企业(heterogeneous firms) 有两种形式:产业内不同企业生产率的差异而产生的异质性；企业 组织形式差异而产生的异质性，这两种异质性紧密相连。
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
3.1企业是否出口?
Bernard&Jensen(1995) 发现，在美国只有少数大企业从事出口，它们具 有规模大、生产率高，高工资、雇用熟练技术工，更具技术、资本密 集的特征。Bernard&Wagner(1996)针对德国，Clerides，Lach和Tybout (1998)针对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摩洛哥 ，Aw等(2000)针对台湾，Eaton、 Kortum和Kramarz(2004)针对法国的研究，都得出类似结论。
但是，现实中，一个产业中，并非所有企业都出口，这是一个长期存在 的事实，却被忽视了。因此成为新新贸易理论的发端。新新贸易理论首 先发问：在同一产业内，为什么有些企业出口，有些企业不出口？接着 发问：问什么有些企业不仅出口，还进行FDI,而别的企业则不？而后， 继续发问：为什么有些企业进行外包，而另一些企业则不外包？
Bustos（2005）认为，技术升级也存在类似出口成本一样的固定成本， 生产率与技术升级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贸易成本下降可以扩大中等企 业的出口收益，促使其进行技术升级。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3.2 企业是否FDI?
Helpman,Melitz和Yeaple(2004)拓展了Melitz（2003）模型，考虑 了建立海外分公司的决策，即企业以出口还是FDI的形式进 行国际化。
Antras & Helpman (2004) 建立了一个总部服务密集程度（headquarter intensity）模型，表明需要高密度总部控制的中间投入品的生产，通 常采用产权安排，总部服务密集程度低的中间投入品的生产，采用外 包的形式。
Grossman & Helpman (2004) 的另一项经验研究表明，如果中间投入品 生产需要生产者的努力水平较高，那么一体化还是外包，取决于内部 的监管水平和外部的激励措施，契约完全与否不是决定性因素。 Feenstra & Hanson（2005）一项针对中国加工贸易的研究，也证实了 这一点。如果给中国承接外包的企业以原料采购等一系列控制权，尽 管契约是不完全的，但这可以激励当地厂商的努力。
Mclaren（2000）的分析认为，市场越厚，且中间投入品生产存在规模报酬递增， 外包的可能性越大；反之则反是。Grossman & Helpman（2002）的研究认为， 大国市场较厚，因此外包较少；而小国相反。Marin&Verdier（2002，2003， 2005）的研究表明，非常大和非常小的国家倾向于一体化，中等国家外包都比较 多。 Grossman & Helpman（2005）进一步认为：发展中国家具有低工资优势， 如果拥有中间投入品的厚市场，则承接外包的水平会提高。
Outsourcing, OEM &ODM
Advantage of supply chain: Core competence， spill-over，choice between vertical integration and market connection，etc
Virtualization: internalize the core competence and externalize the other parts
特定关系投资（RSI，Relation-specific investment）是为特定的匹配关系而进 行中间投入品生产的投资。厚市场通常不存在RSI，因此，RIS越高，越是可能实 行产权安排。
Contractual outsourcing指外包商和承包商通过合约确定外包关系， generic outsourcing指在现货市场（spot）购买中间投入品。市场厚、RSI低，则普通外 包；市场薄、RSI高，则契约外包直至一体化。
产品内分工，如果是在跨国公司内部组织，称作“垂直一体化” （Vertical Integration），由此产生的跨国公司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分 公司、子公司之间的贸易，称作“公司内贸易”。如果是在跨国公司的 外部组织，称作“外包”（outsourcing）。实施外包，同时就是“垂 直非一体化”（vertical disintegration），也译为“垂直分离”。承 接外包的企业是在某个生产环节专业化，因此也称作“垂直专业化” （vertical specialization），产品内专业化（intra-product specialization）。
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
2. 产品内分工与全球生产组织
Development of division：
industry product
factor
Supply chain：R&D，design，manufacture， logistics，marketing， service support，etc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2.3产权控制、管理激励与外包选择
Antras(2003)的研究表明，由于资本密集型投入品的生产，所需投资成 本较高，特定关系性投资程度较高，产品的质量与工艺控制要求较高， 等等，通常采用产权控制的形式，实施一体化方式生产；而劳动密集 型中间投入品，则采用非产权控制的外包方式生产。 Antras通过对美 国国家层面和产业层面的中间产品进口（来自海外子公司还是外包企 业）的数据证明了这一点。
南京师南京范师大范大学学商商学学院 院许坚 许坚
2.4 市场厚度、特定关系投资与外包
市场厚度指市场上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生产商的数量和规模，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 生产商的数量大，称作厚市场（Thick Market）。
市场厚度与产品内分工是互为因果的关系。市场厚度研究的实质，还是交易成本， 主要是搜集、匹配的成本。
一体化还是外包，选择的依据是如何有效地组织和控制全球供应链，具 体的选择依据包括产权控制与有效激励之间的均衡、管理成本与交易成 本均衡、信息与博弈均衡等等。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属于企业理论和产业组织理论的范畴。但它是国际贸 易理论的微观化发展，从企业行为出发研究国际贸易的产生和贸易模式 的形成。
全球生产组织理论的代表人物是Grossman和Helpman, 此外Antras也 是重要的理论贡献者。 Antras也是新新贸易理论的主要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