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当代课程与教学论流派对当前我国课程与教学改革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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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当代课程与教学论流派对当前我国课程与教学改革的启示

当代国外课程知识观有:要素主义、实用主义、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等。它为我国当前的课程改革提供了诸多启示:1.明确新的课程目的,建立新的课程目标体系;2.改革课程结构和内容;3.转变课堂教学模式。

任何一次课程改革都是以一定的课程知识观为基础。从某种意义上讲,课程知识观是进行课程设计和课程改革的一个重要理论基础。本文拟通过分析比较现在教学论的流派,探讨当代课程知识观的新发展,从而为深化我国课程改革的理论、推进当前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提供借鉴。

后现代主义教学论

伴随着人们对现代化负效应的反思批判,各种后现代主义思潮席卷全球。与此相伴随,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欧美逐步孕育起了后现代主义教学论。从80年代后期开始,全球许多教育家和课程与教学论学者都接受了后现代主义教学论的旨趣,从而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后现代教学思潮。其中,作为后现代主义教学论旗手的,有美国的著名教育家派纳(Pinar,B.)和小多尔(Doll Jr.,W.E.)等。后现代主义教学论的意旨主要表现为:

(一)“工具理性还原”的人性主张后现代主义并不否定现代理性文明,而是希冀在继续享用现代化带来的文明成果的同时,医治好现代化的人性疾患。美国学者贝斯特(Best, S.)和凯尔纳(Kellner,D.)对后现代主义进行过比较全面的考察,结果表明,“后现代不仅已经介入我们所能设想的从人类学到企业管理到政治到科学的每一领域”,而且已经孕育出了“后现代总统制”、“后现代爱情”、“后现代心灵”、“后现代神学”、“后现代电视节目”等一系列当代大众文化的各种不同主题[3]。集中到人性问题上,后现代主义旗帜鲜明地反对把人的本质理性化和抽象化,反对至高无上的理性主体。指出,传统哲学以普遍性、同一性和理性为人的最高本质,以主体的普遍性压抑对象的差异性,以同一性统治特殊性,以理性支配情感,只能使人成为丧失个性的、无血无肉无感情的抽象的人,从而压抑了人的具体性、个体性。因此,理性是重要的,但不是至上的,只不过是“谋求人的幸福的工具。”[4]

(二)建构主义和经验主义的认识论基础现实生活世界的意义和价值,是人在亲身经验和体验中主动建构起来的。人们是以共同的历史为背景,参与到彼此之间的活动和对话之中,通过多重解释和转换而寻求或创造意义和价值。教学就是为着人们以历史性的体验和反思,寻找和安置好自己在社会变化潮流之中的位置的。

(三)整体心灵的培育在后现代主义教学理论看来,心灵(mind)不再是过去误认为的白板、黑箱、非物质的事物或信息加工器,心灵是人类意识、目的性、思维、创造性、想象力以及认知的有机集合体了。心灵不再是对自然的被动反映,而是人类采取赋予生活经验以意义、用处和价值的方式,积极解释和转换概念的能力。这样,后现代教学,就是使人们在有益的张力下,发展创造性组织和再组织知识经验的能力。在这样的教学中,允许学生和教师,在会谈和对话之中创造比现有教学结构更为复杂和更有价值的学科秩序与结构。教师的角色不再是原因性的,而是转换性的。课程不再是跑道,而成为跑的过程本身,进而学习成为创造过程之中的探险。

小多尔呼吁,必须走出过去偏执地膜拜科学祭坛的迷雾,现在的课程与教学应该尊重故事(story)和精神(spirit)。他告诉人们:“我相信,我们正不可改变、无以逆转地步入一个新时代。这一时代虽然过新,无法界定自身,或者说界定的概念过于狭隘,无以表达后现代性。当我们向这一时代前行之时,我们需要将科学(science)的理性和逻辑、故事的想象力和文化,以及精神的感觉和创造性结合起来。”[5]

(四)教学开放性的建构从深层次上看,过去的教学是封闭性的。现在需要建构开放性的后现代教学,它让人们探索并尊重彼此的思想和存在感,认可并尊重他人的他性(other’s

otherness)。这样,新世纪的教学,就应该是以对话性会话为核心的教学,因为保持会话继续,是新世纪中增进个人发展的根本。后现代主义坚信,没有人拥有真理,而每个人都有权利要求被理解。在后现代教学中,教师是领导者,但只是学习化社区之中的一个平等的成员。在学习化社区中,隐喻比逻辑更能引发对话。关于教育目标、规划和评价的新观念也将出现,它将是开放的、灵活的,侧重过程而非结果。

后现代教学有四个基本特点,即丰富性(rich)、回归性(recursive)、关联性(relational)和严密性(rigorous)。教学的丰富性来自它的开放性和假设性,为合作性对话探索提供了多重领域。回归性像布鲁纳的螺旋型课程概念一样,一种丰富的教学产生于对自身予以反思所带来的丰富性和复杂性之中,而且为经验和体验的反思性再组、重构和转换提供了机会。关联性指的是对观点、意义和价值之间联系的不断寻求,并考虑历史和文化背景与关系感知方式之间的联系。严密性是对可供选择的关联和联系的有目的的寻求。

当代课程知识观针对传统课程知识观的偏颇,强调了个体知识的整合性、建构性、社会性和不确定性等特点,这对于我们建立新的学校课程目标体系、改革学校课程结构和内容以及转变课堂教学模式,从而有效地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也为深化我国当前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提供了诸多的启示。

儿童社会活动中心教学论

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开始,美国兴起的进步教育运动,对赫尔巴特主义教学论进行了彻底的批判和超越,进而建立和发展起了儿童社会活动中心教学论。儿童社会活动中心教学论,彻底否定各种以学科主题为中心的传统观点,主张以学生兴趣、爱好、动机、需要等为价值取向,以儿童社会活动为中心来研制课程和组织教学。它的代表人物,最著名的有杜威。其基本观点包括:

(一)教育的根本目的是儿童发展杜威批判传统教育目的来自教育之外,是社会强加给教育的。他提出,教育在自身之外,是没有目的的。他主张“教育即发展(education as growth)”,就是说,教育的自身目的是促进儿童的身心发展。

(二)课程的实质是经验杜威以他的经验自然主义哲学思想作为手术刀,对强调一切从儿童出发的极端“儿童中心”论与强调一切从教学出发的“科目中心”论进行了解剖批判,指出它们均走进了割裂儿童与课程的极端的、片面的误区。他坚持用整体的、变化发展的和联系的观点来看待儿童与课程,这样它们便成了一个整体、具有统一性。他说:“我们认识到,儿童和课程仅仅是构成一个单一的过程的两极。正如两点构成一条直线一样,儿童现在的观点以及构成各种科目的事实和真理,构成了教学。从儿童的现在经验进展到以有组织体系的真理即我们称之为各门科目为代表的东西,是继续改造的过程。”[1]这样,实质上儿童与课程并不是分裂的,而是有机统一在一起的,它们的统一点就是经验。

(三)社会活动是教学的中心针对已有的科目主题中心论的偏颇,杜威宣称:“学校科目相互联系的真正中心,不是科学、不是文学、不是历史、不是地理,而是儿童本身的社会活动。”[2]通过儿童的社会活动,从而实现科目主题里的成人经验内化到儿童自身经验之中。教师、课本和课堂都不再是中心了,教学中各个科目的联络中心也变了,变成了儿童的社会活动。这些社会活动,又被叫做“作业”,它们既是社会生活中存在的,也是家庭生活里不可缺少的,还是学校可以组织进行的。合乎这三个条件的,当时主要是缝纫,建筑,木工和烹饪等。

社会改造主义教学论

社会改造主义(Social Reconstructionism)教学论,又被称为社会中心教学论。社会改造主义教学论,是从进步主义(Progressivism)教育中逐渐分化出来的,其早期的代表人物有克伯屈(Kilpatrick,W.H.)、拉格(Rugg,H.)和康茨(Counts, G.S.)等;20世纪50年代后,使改造主义以新的面貌出现并引起人们关注的是布拉梅尔德(Brameld, S.)。社会改造主义教学论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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