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家庭主题文学作品的一些比较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家庭主题下中外文学作品的一些比较

主体学主要探讨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作家对相同或相似主体,题材,情节,人物典型的不同处理,重点在于研究对象的外延。家庭是一个古老的文学主题。从原始的神话传说到当代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一代代文人墨客孜孜不倦地向世人讲述着家庭的故事。家庭是社会的细胞,通过家庭这个窗口来展现特定历史时期的社会变迁,这种手法一直为中外作家所青睐。当然由于社会历史传统的差异,家庭在各自文化系统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尽相同,中外作家在对相同主题的把握上又会现实出一些不同的特点。本文主要涉及讨论的几部中外家庭主题的文学作品,西方的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少年》和《卡拉马佐夫兄弟》,托尔斯泰的的《安娜·卡列尼娜》(1877)、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中国的《红楼梦》,《家》等,都是中外作家积极运用家庭主题的经典之作。下面就具体分析下中外作家,运用家庭主题的一些特点。

一,西方文学作品中的家庭主题。

(一)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偶合家庭

家庭自婚姻始。婚姻不仅是两性问题,而且涉及家族和集团的繁衍、维系、巩固、发展,是人们为了赓续正常的社会生活而采取的一种社会行为。因此,社会常立下种种禁忌、规则来作为指导婚姻的范式。而陀氏笔下的家庭却是偶然凑合的产物,它的成立具有非范式的特性。其表现如下:

A,夫妻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爱情”。男性主子使用权力占有自己的女奴,本是封建社会统治者婚姻的合乎范式的补充,而主子为了一时冲动而把自己同一个本不相爱的女奴拴在一起,以致构成事实上的婚姻家庭,则是偶然的,它既不符合旧的、又有悖于新的婚姻范式。《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费多尔的两次婚姻一也都出于偶然,成于蹊跷。费多尔的第一次婚姻建立在富家小姐阿杰莱达的浪漫奇想之上。阿杰莱达并不是为了爱情,而仅仅是因为不愿用极安静极寻常的方式嫁人,就与食客兼小丑的费多尔私奔了。他的第二次婚姻则是索非亚的窘困生活促成,她身为养女,“呆在女恩人的家里,本来就不如投何死了的好”,于是慌不择主地投向了费多尔。婚姻范式反映出一定历史时代和一定社会存在的需要。社会用它来指导择偶,控制婚姻,以维持社会正常的代际传递和社会阶层、社会集团内部的正常整合。婚姻是家庭的起点,只有依照婚姻范式成立的家庭,才能成为那个社会中正常或“美满”的家庭。而偶合家庭成立的非范式性就决定了它必然是病态的、残破的。名.反常态的人际关系。

B,缺少家庭成员之间那种天然的内聚力。在种种人际关系中,家庭关系是最为紧密的。家庭成员间不仅存在经济上的合作关系,政治上的利害关系,而且还有天然的血缘联系。他们朝夕相处,空间距离最近,情感交流最多,相互影响最深:均为其他人际关系不能比拟。这一切决定了家庭有一种天然的“内聚力”。尽管这种“内聚力”的表现形式和社会作用各有不同,它既可以是英雄之家的志同道合,前仆后继;也可以是竹篱茅舍的齐心协力,和衷共济;还可以是魔窟鬼穴的杭涤一气,狼狈为奸,但都是行为上的高度一致,本质上的有机统一。而在偶合家庭中,这种“内聚力”却丧失殆尽了。而维尔西洛夫和卡拉马佐夫的家庭成员从未协同一致地干过一件事(哪怕是坏事》。“内聚力”的强弱是衡量家庭人际关系远近亲疏的重要尺度。“内聚力”的消失,标志着偶合家庭中的人际关系已大悖常情,大逆常理。

C,失功效的家庭职能

家庭在人类生活和社会发展中担负许多重要职能,如经济、教育等。偶合家庭则不然,

其仲种社会职能几乎都失去了应有的功效。维尔西洛夫挥金如土,一生耗费了40万卢布,妻子索菲亚却只能靠做手工活维持起码的生活。同样,费多尔积攒的金钱逾10万,也仅供自己享受。刚走进大学的伊凡,即使是在货金中断、衣食告罄的危急关头,也未从父亲处得到丝毫接济

在儿童人格形成和发展过程的一切方面和各个阶段上,家庭都表现出巨大的教育潜力。而偶合家庭的教育职能却风流云散了。维尔西洛夫和费多尔对子女的生存都置若周闻,对教育启蒙就更视之漠然了。加上偶合家庭成员往往分居独处,离多合少,因而连起码的情感交流和思想影响都成了空谷足音。它使偶合家庭中的孩子大都成了精神上的畸型儿和贫血者。家庭职能是家庭存在的根据。只有充分发挥家庭职能,家庭才能满足个人和社会的多种需求;只有全面实现其职能,家庭才会成为个人和社会不可缺少的组织形式。而偶合家庭主要职能的丧失,意味着它失去了存在的根基,家庭蜕变成了非家庭。

正是通过展示偶合家庭的一洗了大悖常理的特性,表现偶合家庭的非正常性,从而引导人们探造成这种非正常性的原因,自然而然的将读者的视角引向当时的社会背景。偶合家庭正是在转型期社会两种文化冲突的背景下,在这失去了规范的世界里,人们一系列偶然选择的结果。它是19世纪后半期俄国的农业文化与工业文化、乡村文化与城市文化、宗法专制文化和资产阶级民主制文化的冲突的必然结果。它不符合任何一种社会文化的家庭规范,但又是必然中的偶然,是俄国转型期社会一种怪异的家庭范例。“家已不家”,这里不曾有长幼欢聚,也无倚窗企望,人们四分五裂,被抛向漠漠的世界。于是,从家庭的虚化中衍生出更广阔的实在—俄国转型期社会—一个放大的偶合家庭。因此,从本体来着,偶合家庭是其成员生活的微观环境,从象征来看,它又是作家笔下各种人物所处的宏观的社会文化大背景,正是在这种象征意义上,陀氏曾经自喻是“偶合之家的主人公”

(二)易卜生的《玩偶之家》

如果说托斯陀耶夫斯基是通过偶合家庭这种非常规的家庭模式,来表现当时俄国社会的非正常状态,那么玩偶之家则是从挪威社会当时正常一个小家庭出发,通过一个突发事件,来表现这种“正常”掩盖下的不正常,即资本主义道德,法律下,社会对女性独立地位合理的漠视和压迫。

主要写主人公娜拉从爱护丈夫、信赖丈夫到与丈夫决裂,最后离家出走,摆脱玩偶地位的自我觉醒过程。通过娜拉形象的塑造,戳穿了资产阶级在道德、法律、宗教、教育以及家庭关系多方面的假面具,揭露了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虚伪和荒谬。《玩偶之家》就是对于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婚姻关系、对于资产阶级的男权中心思想所作的一篇义正辞严的控诉书。

娜拉人物形象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叛逆女性。她表面上是一个未经世故开凿的青年妇女,一贯被人唤作“小鸟儿”、“小松鼠儿”,实际上上她性格善良而坚强,为了丈夫和家庭不惜忍辱负重,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名誉。

娜拉因挽救丈夫的生命,曾经瞒着他向人借了一笔债;同时想给垂危的父亲省却烦恼,又冒名签了一个字。就是由于这件合情合理的行为,资产阶级的“不讲理的法律”却逼得她走投无路。更令她痛心的是,真相大白之后,最需要丈夫和她同舟共济、承担危局的时刻,她却发现自己为之作出牺牲的丈夫竟是一个虚伪而卑劣的市侩。她终于觉醒过来,认识到自己婚前不过是父亲的玩偶,婚后不过是丈夫的玩偶,从来就没有独立的人格。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