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中国传统音乐和美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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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中国传统音乐和美学思想
县直第一小学–王美红
我们在许多民乐CD中都可看到“国乐”二字,这“国乐”指的是从古代流传下来,在近代又有所发展的属于“国粹”的音乐,可见“国乐”的创作时间指的是古代;
“新音乐”指的是那些学习过西方音乐的人所写的音乐,如学堂乐歌,可见新音乐的创作时间是在1840年鸦片战争之后。
“中国音乐”则不仅指古代传承下来的音乐,也指中国人按西方理论创作和改编的音乐。
“中国传统音乐”是指中国人运用本民族固有方法、采取本民族固有形式创造的、具有本民族固有形态特征的音乐,不仅包括在历史上产生、流传至今的古代作品,还包括当代作品。可见,传统音乐包括“国乐”但不包括“新音乐”,但它们都是“中国音乐”。
传统音乐是我国民族音乐中一个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传统音乐与新音乐的区别并不在于创作时音的先后,而是在于其表现形式及风格特征。如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渔舟唱晚》虽是近代音乐作品,但其表演形式属中华民族所固有,所以也是传统音乐。相反,学堂乐歌、钢琴独奏曲《牧童短笛》等因其音乐形态特征借鉴了西方音乐,故不是传统音乐。新民乐
民乐是在90年代末期才广泛流行开的语汇。它具有其本身较为确定的含义。简单概括来说,就是运用现代的乐器、艺术手段(比如说电声乐器、改革后的民族乐器、或者是与现代技术作了一定结合的传统乐器、现代的发声技巧等)来重新演绎原有的民乐经典作品,包括器乐、声乐等。还有就是利用传统的乐器来演奏使用现当代作曲技巧创作的作品。此类作品多抛弃中国传统艺术理念中对美与和谐的认识,追求所谓的色彩、印象、解构、超现实。以寻求一种特殊的、不同于现代音乐和古典音乐两者的效果,是追求古典和现代结合的一种艺术形式的尝试。目前所提到的新民乐以前者为主。
新民乐的一个重要思想就是将中国人观念中神圣无比的“艺术”从一个高雅的位置上拖下来,使其成为大众化的产物。应该说这与近期后现代思潮的影响有极大的关系。而市场经济的运作形式又给新民乐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和市场。可以近似地认为,新民乐是商品社会的一种必然。
新民乐在民族风格上有极强的表现力。但民族乐队在频响上又缺乏宽度,尤其是低频。因为各个常规民族乐器个性强,所以民族乐队整体音响融合性差。加上乐器本身音域和演奏技巧的限制已无法满足听众日益提高的审美要求。新民乐把民族器乐,电声乐队和MIDI音乐接合在一起,加上流行的配器手法,互补长短;使民乐的个性有了更好的展现,实际上丰富了民乐的艺术表现力。
但是,民乐的眩技+流行的伴奏=新民乐是把问题简单化了。传统与现代,古典与流行,保持与发展是个大课题。MIDI的短,正是民乐之长,两者的巧妙结合,相得益彰是新民乐的方向。
较红火的女子十二乐坊、青年二胡演奏家王晓楠等都有不少好听的曲目。比如《袖影》、《舞之魂》、《楼兰少女》、《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等等。
但回头来看,新民乐有时也不是结合得很成功。有些节奏为了迎合市场或潮流,改变得与曲调本身毫不协调,没有了韵味,听起来显得杂乱无章;有些经典曲目的改编更是失败,很是造作。当然,其中也不乏好的作品。
其实,新民乐的定义到底怎样,我也比较模糊。但我认为,传统民乐在演奏时较为单薄,背景不厚,不是很大气,结合西洋与现代音乐后,则可以弥补不足,但过犹不及。如果过分滥用这些东西,反倒突出不了民乐的特征,显得不伦不类了。
中国民乐传统乐器
中国传统乐器种类繁多,有堂鼓,花鼓,铃鼓,太平鼓,书鼓,象脚鼓,云锣,钹,钟,磬
埙,箫,排萧,八角鼓,笛子,唢呐,笙,三弦,阮,琵琶,箜篌,二胡,京胡扬琴,古琴等.
且随着时代推移新品种更不断增多,于是有作分类的必要。追溯最早将乐器予以分类的,当始于西周时的"八音"。其分类法是以乐器的制作材料为依据,《周官*春官*大师》载:"皆播之八音-金、石、土、革、丝、木、匏、竹。"此分类法虽不尽科学,自周朝至清朝三千多年来,却始终占着传统地位,可见其对中国传统乐器的分类影响甚钜。
在中国古代的多数思想家看来,并不存在一种实体化的、外在于人的“美”,“美”离不开人的审美活动。
在这里首先要提到的是唐代思想家柳宗元。他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命题:
“夫美不自美,因人而彰。兰亭也,不遭右军,则清湍修竹,芜没于空山矣。”(《邕州柳中丞马退山茅亭记》)柳宗元的意思是说,自然景物(“清湍修竹”)要成为审美对象,必须要有人的审美活动,必须要有人的意识去“发现”它,去“唤醒”它,去“照亮”它,使它从实在物变成“意象”(一个完整的、有意蕴的感性世界)。外物和风景是不依赖于欣赏者而存在的,但美并不在外物和风景(自在之物)。或者说,外物和风景并不能单靠了它们自身就成为美的(“美不自美”)。美在体验。这种审美体验,是一种创造,也是一种沟通,就是后来王阳明说的“我的灵明”与“天地万物”的欣合和畅、一气流通,也就是后来王夫之说的“吾心”与“大化”的“相值而相取”。
柳宗元的命题,使我们想起当代法国哲学家萨特的一段话。萨特说:世界万物只是因为有人的存在,有人的见证,有人的唤醒,才显示为一个统一的风景,萨特说,“这个风景,如果我们弃之不顾,它就失去见证者,停滞在永恒的默默无闻之中”。萨特这段话的意思,和柳宗元的命题极为相似。
没有一种实体化的、外在于人的“美”,那么“美”在哪里呢?
中国传统美学的回答是:“美”在意象。
中国传统美学认为,审美活动就是要在物理世界之外建构一个意象世界,即所谓于天地之外,别构一种灵奇”,这个意象世界,就是审美对象,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广义的“美”(包括各种审美形态)。那么什么是意象呢?
中国传统美学给予“意象”的最一般的规定,是“情景交融”。但是这里说的“情”与“景”,不能理解为互相外在的两个实体化的东西,而是“情”与“景”的欣合和畅、一气流通。
意象世界不是物理世界。一树梅花的意象不是梅花的物理的实在,一座远山的意象也不是远山的物理的实在。意象世界是人的创造。王国维说,世无诗人,即无此种境界。陶潜的菊是陶潜的世界,林逋的梅是林逋的世界。这就象莫奈画的睡莲是莫奈的世界,梵高画的向日葵是梵高的世界一样。没有陶潜、林逋、莫奈、梵高,当然也就没有这些意象世界。正因为它们不是的实在物,而是非实在的意象世界,所以王国维说“境界之生于吾心而见诸外物者,皆须臾之物”。意象世界只能存在于审美活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