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方法的研究进展探析

TseiraMarauani和IritAmit-Cohen(2004)把开放空间规划方法划分成两大类[1]：一是“需求类(demand approach)”，多数为规划师和地理学家所关注，重视人们对休闲、游憩和环境质量的需要，研究的开放空间类型多是市区或市郊的公园和其他绿地；二是“供给类(supply approach)”，多数为生态学家和自然保护论者所关注，注重开放空间的保存以保护其景观和自然价值。

本文探讨的城市开放空间规划属于“需求类”，当前在美国采用的有系统规划法、服务水平法(LOS)和复合价值法(GRASP)。

文中的系统规划法和服务水平法引自美国NRPA ①制定的1995年《公园、游憩、开放空间和绿道规划指南》 (Park, Recreation, Open
Space and Greenway Guidelines)②（文中简称“NRPA95指南”），是迄今为止，美国各州、各城市普遍参照的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方法。

美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方法的研究进展探析
Analysis of the Process of Urban Open Space Planning Approaches in USA
摘 要：美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有一套系统的理论和科学方法，其中系统规划法、服务水平法(LOS)、复合价值法(GRASP)是最普遍使用的3种方法。

系统规划法主要强调从评价居民需求、编制规划、项目策划和供给计划，到规划反馈、使用评价等规划体系的完整性。

服务水平法侧重将居民游憩需求通过相应的公式和量化手段体现在规划空间要素中。

复合价值法的重点在于评价现存城市开放空间的服务效能，有针对性地进行规划策略调整和空间、设施配给。

这类把需求与供给相结合的方法值得国内同类规划学习，以有效提高科学性和实效性，体现规划的人文关怀。

关 键 词：风景园林；美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方法文章编号：1000-6664(2012)11-0062-06中图分类号：TU 986 文献标志码：A 收稿日期：2012-03-17； 修回日期：2012-06-2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基于风景园林的游憩规划设计标准与规范研究”(编号51278347)资助
Abstract: The urban open space planning in USA has a set of systematic theories and scientific methods, among which the system planning method, level of service (LOS) method, and Geo-Referenced Amenities Standards Program (GRASP) are the three most commonly used methods. The system planning method stresses the integrity of the planning system from the evaluation of residents' needs, planning formation, project planning and supply plan to planning feedback and usage evaluation. The level of service method focuses on reflecting the residents' recreational needs in the planning space elements by corresponding formulas and quantitative means. The emphasis of the composite value method lies in valuing the service performance of the existing urban open space, and making targeted adjustment in planning strategies and space and facilities supply accordingly. Such approaches that combine demands and supply are worthy of reference value for similar planning in China, in order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scientific and effective level and embody humanistic care of planning.
Key words: landscape architecture; United States; urban open space; planning method
1 系统规划法(System Plan, SP)
系统规划法(图1)是NRPA95指南中，土地利用指南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被广泛应用于规划决策和住房、交通、教育、环境管理等战略制定中[2]。

相对传统规划而言，系统规划法是一个能更好地将人的需求、偏好和价值观反映在规划中的方法，比传统规划方法(图2)涉及的因素更加全面，被广泛运用在整体规划程序中。

系统规划法从评估社区公园、游憩、开放空间的需求出发，将这些需求转化为制定、管理相应物理空间和设施的措施。

该方法的重点在于创造公园、游憩、开放空间、游径这一相互联系的系统，将所有规划的重点集中在为公众提供满意的游憩服务上，使有限的资源得到最大的使用；同时明确社区职责，获取相关社区的支持与合作。

方 家 / FANG Jia 吴承照 / WU Cheng-zhao
① 美国国家游憩与公园协会 (National Recreation and Park Association，NRPA) 于1965年成立，是促进公共公园和游憩发展的主要非营利性组织，是美国最重要的公园、开放空间、游憩设施供给机构，也是连接拥护者、专家、供应者和领导人的枢纽。

在NRPA的协助下，80%的美国人能有开放空间使用，全美目前共提供了约105 000处公园和游憩设施，为每年至少100万儿童提供了夏季暑期活动项目。

[根据Michelle Obama至2011年NRPA年会的视讯摘录(/uploadedImages/Home/home_cover.swf)]
② 1991年，NRPA邀请来自全美各社区和研究机构的专家，根据美国社会、经济状况以及以前公园、开放空间的使用情况对1983年的版本进行了调整，于1995年出版了该指南。

2 服务水平法(Level Of Service，LOS)
为了使公园和游憩规划标准化，美国大学、机构以及公园和游憩研究的专家一直致力于找到一个标准，提供“全国统一指标”来确定一个社区应有的游憩设施总体面积——即需要多少公园、球场、游泳池、运动场等设施用以满足社区居民的游憩需求。

Level Of Service，即LOS[3]成为在公园和游憩总体规划中的代表性标准，多以每单元人口所需给定设施大小或数量的形式体现。

NRPA95指南中详细说明，用于计算LOS的服务水平法，主要是通过高度概括的公式、数学模型，将居民游憩需求转化为空间、设施的数量、规模等指标，体现为某类游憩设施、独立开放空间和总体开放空间系统的“服务水平”，为规划制定提供了量化依据。

具体计算步骤和公式详见下文。

2.1 计算步骤
2.1.1 游憩设施供给(Recreation Facility Supply，RFS)
游憩设施供给的衡量方法是以服务游憩使用为基础的，以每种活动设施和场地中每年适宜开展的活动次数计量。

计算公式为：
EU×A=RFS
式中：
A(Availability)——每年设施平均开放和适合公众使用的天数。

单位：日/年/单元(#Days/Year/Unit)；
RFS(Recreation Facility Supply)——游憩设施供给，也称“设施容量”。

单位：可开展的次数/年/单位(#Visits Available/Year/Unit)。

EU用以下公式计算：
[ADU×ADU%Time]+[PU×(1-ADU%Time) ]=EU
式中：
EU(Expected Use)——平均日使用和高峰使用的结合。

单位：次/天/单元(#Visits/Day/Unit)；
PU(Peak Use)——每天使用人数的峰值。

单位：次/峰值使用日/单元(#Visits/Peak Use Day/Unit)；
ADU(Average Daily Use)——每天的平均使用量。

单位：次/平均使用日/单元(#Visits/Average Use Day/Unit)；
ADU%Time(%ADU Time/Unit)——每天平均使用量几率。

以小数表示。

以邻里公园中的网球场地使用为例，假定A D U为10次/日/网球场，ADU%Time为60%，PU为15次/日/网球场，则可计算出EU=[10×60%]+[15×(1-60%)]=12次/日/网球场。

除去节假日和极端天气影响，每年开放日为360日，则RFS =EU×A=12×360=4200次/年。

RFS可同样被认为是“设施使用容量”。

以上述计算的网球场为例，4 200次/年被认为是一个衡量使用的标准，相关机构将根据设施情况和使用人数、使用者体验作相应调整；若此标准对设施和使用者均为适宜，提升使用次数将有可能造成设施的损坏和使用体验质量的下降；若降低使用次数，可能更好维持设施质量，但会在某种程度上造成浪费。

2.1.2 游憩设施需求(Recreation Facility Demand，RFD)
游憩设施需求是由某人实际参加一种游憩活动的次数决定的。

LOS 方法建议进行入户调查，随机抽取家庭，询问参与者使用公园、游憩区域以及设施的频率。

一个较为便捷的方法是将公园和游憩使用者分为轻度使用Light Users(最少1次/年)，中度Medium users使用(最少1次/月，或者12次/年)，以及重度使用者Heavy Users(1次/周或52次/年)。

使用这种方法的公式如下：
图1 系统规划模式(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1]中的原图)图2 传统规划模式(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1]中的原图)
#LightUsers ×1+#Medium Users ×
12+#Heavy Users ×52Sample Size
=Recreation Facility Demand
（（（（（（
2.1.3 最少服务人口需求(Minimum Population Service Requirements, MPSR)
最小人口服务需求代表着每个公园和设施的支持单元，例如，小游园、网球场、游泳池等提供的服务；这些人口服务需求由计算的游憩设施供给数量而来，公式如下：
RFS ÷RFD =MPSR 式中：
RFS (Recreation Facility Supply)——游憩设施供给。

单位：(#次已有的使用/年/单元)(#Visits Available/Year/Unit)；
RFD (Recreation Facility Demand)——游憩设施需求。

单位：(#需要次数/人/年/单元)(#Visits Required/Person/Year/Unit)；
MPSR (Minimum Population Service Requirements)——最小的人口设施需求。

单位：(最小#服务人口/年/单位)(Minimum #Persons Served/Year/Unit) 。

公园个体和系统总体LOS计算公式(Level of Service，LOS)中，LOS由公园类型决定。

最小的人口服务需求，根据每种公园类型制定的游憩活动清单计算而来。

公式为：
公园和游憩系统的总体LOS就是每类公园服务层次的总和。

计算公式是：
总系统LOS=LOS类1+LOS类2+LOS类3+……+LOS类n 2.2 优点和缺点
LOS反映了最基本的居民游憩需求，体现在开放空间和游憩设施中，而且可以计算出提供这些空间和设施的最少用地；通过各地区LOS 和盈余或缺乏的分析，能合理调配整个系统的供给。

但在实际应用中，LOS多以每单元人口所需给定的设施大小或数量形式体现，受到广泛关注的LOS“NRPA标准”多集中应用于棒球场、篮球场、足球场、游泳池等体育设施的面积、服务半径以及单位人口拥有数量上。

在量化过程中，每个社区可变因素和设施的实际服务效能常被忽视。

例如，服务面积包括高尔夫球场、室内和被动游憩设施吗？如果是一个周边有许多开放空间资源的小镇，是否使用同样的标准？设施的质量和使用条件是否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常常很少涉及。

3 GRASP复合价值法(Composite-values Methodology) [4]
2005年，GreenPlay和Design Concepts公司在美国规划案例实践基础上，创造了“基于地理分析的便利设施标准规划法”(Geo-Referenced Amenities Standards Program，GRASP)。

该规划方法是建立在复合价值(Composite-Values)基础上的服务水平分析方法，简
称为复合价值法(GRASP ®①)，常用于城市开放空间的“综合价值分析”和规划。

NRPA已将GRASP用于内部统计、资源汇总和评估，此方法已在全美75个社区规划中使用和测试[5]，且通过ASLA ②等组织，正在全美逐步推广。

GRASP正逐步成为获取资源列表和评价的标准方法，它建立在传统承载力分析的基础上，但不仅可以显示开放空间数量(或承载力)，而且能追踪整个系统中要素的位置和质量。

通过对每个要素复合价值的结合和分析，衡量服务质量。

该规划方法使用GIS和其他软件(例如MSExcel和Access)创造了数据平台，结合传统的LOS措施，整合图形和作为管理工具的表格信息。

近年来，这个方法在全美多个社区得到应用，是更好的衡量公园和游憩系统服务的方法。

GRASP标准和千人指标方法分析只是规划进程中的一个工具，但是它在使用数字和图表形式的决策中，为决策合适的标准、使用优先权、资源分布、预算和规划工作贡献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6]。

3.1 规划步骤3.1.1 资源数据搜集
以NRPA现有GIS数据库为基础，为使每个社区规划可在数据库的基础上进行运算，首先应在数据库中标明设施情况(图3)。

项目咨询小组进行现场调研，确定初期数据，增加搜集的信息。

包括设施类型和位置、对现有条件的评价、舒适度和便捷性评价、公园设施和便利设施评价、现场照片和总体评估等，报送项目组审核。

3.1.2 标准化处理和评分
为满足操作和项目需求，主要依据质量、条件、空间效能方面给每个设施评分进行功能性评分。

考虑设施大小、年代、可达性或其他因素，分为低于预期值(Below Expectations，简称BE)，评1分；达到预期值 (Meeting Expectations，ME)，评2分；超出预期值 (Exceeding Expectations，简称EE)，评3分。

若设施仅仅存在，但不安全、被废弃而不被使用，则评为0分(表1)。

若一个设施有多种用途，则只依据其最佳使用状况评分一次。

邻里和社区的评分中，最近邻里人群的服务、对整个社区的价值、多功能用途的步道可被认为具备3种使用要素。

3.1.3 计算GRASP功能性得分
使用(总要素得分)×(调整修正评分) ×(设计和便捷性评分)×(所有者修正)=复合GRASP得分。

这些分数可以根据不同的组合来测试不同分支系统的服务效能(表2)。

修正因素(舒适性和便捷性)评分，分户外设施、室内设施、活动照明状况和庇荫状况中增加的居民使用效度因素，如饮水设施、烤肉架、狗停
留处、厕所等；对所有者进行修正，应该对因素的可进入性和受到的控制进行说明和加权。

例如，由于受到该机构的管理和控制，并仅能在非上学时间使用，对“学校所有”要素加权仅为50%。

此外，还应参照实际使用中规划对象相关的因素，对评分作修正，如使用权、邻近卫生间、树荫、设施品质、区位、周围环境等。

① 2006年注册商标GRASPhttp://trade.mar.cx/US78625958。

② 美国风景园林师师协会(American Ssciety of Landscape Architects)。

单类公园的面积 ÷ =每类公园的LOS
服务人口
1000
3.1.4 GRASP全景图
基于修正后的GRASP评分，可在数据库基础上创建全景(Perspectives)分析图，用于显示不同社区范围内某居民能得到的总服务。

描述的服务包括邻里复合全景和可达性。

邻里复合全景即从邻里单元的角度描述服务。

分析的目标体现在每个居民在离家1/3英里(约0.53km)的地方，能抵达的4个游憩设施和一个游径(图4)。

最终的规划目标是为每个居民提供主动和被动游憩机会的选择，并提供能在设计和周围环境中达到居民期待标准的游步道等。

可达性只有1/3英里的缓冲区，即每个居民在离家1/3英里的地方有依照复合全景评价标准选取的元素，每个居民在离家1/3英里的地方有3个主动(或者被动)使用要素。

在软件和硬件版本等技术指标达到相应的要求后，构
建的数据库可以及时增加、变更和修改信息，并根据需要生成表格、图表或报告，在管理、操作、规划或其他机构所需的任务时使用，同样可以使用GIS软件生成多种多样的分析图和地图。

3.1.5 规划制定
首先，在公众参与进程、需求评价、人口统计资料及趋势分析等前期工作基础上确定规划的关键主题；其次，使用分析工具、电子数据表、资源图和分析图，针对每个关键主题进行分析，从不同角度(如当地使用、主动使用、被动使用、自然环境等)确定服务群体和对象的组成要素；然后，调整LOS标准，使其适合社区标准，在质量、有效性、使用权(可达性、障碍分析和交通)、服务的地理分布等相关方面进行系统分析，将GRASP数据库中开放空间、设施的全景图与拟建开放空间进行比对(图5)；最后，有针对性地制定改善现有设施使用和资源发展的规划(图6)。

3.2 优点和缺点
GRASP使用普及的GIS技术，为分析一个社区需要
便利设施服务的区位、家庭或者商业地区，提供了更好的方法。

在用传统方法无法衡量提供的服务的前提下，带来了定性的评判因素。

此方法可以将过去宽泛和模糊的设施分类更加具体化，并衡量每个要素提供给社区的服务。

各种因素易于在表中统计、评估、生动地在全景图上显示，能直观地在邻里、社区和/或者区域基础上确定服务差异。

该方法还能将人口密度因素与传统LOS公式相结合。

由于GRASP ® LOS可以整合在图形和表格式信息中，以此提供了清晰、易于理解的信息，用于帮助、引导决策者制定策略，也易于被大众理解和接受。

GRASP在使用数字和图表形式的决策中，为制定合适的标准、优先权、资源分布、预算和工作规划贡献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基于GRASP在全美社区中的使用，其至今被认为是最为高效、
图3 GRASP规划要素(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8]中原图)
表1 GRASP标准化评分(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8]中原图)
表2 GRASP功能性评分(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8]中原图)
图4 GRASP全景——所有户外游憩设施的可达性(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9]中原图)图5 拟建开放空间与GRASP全景的比对(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9]中原图)
图6 总体规划图(作者翻译自参考文献[9]中原图)
4
6 5
效度最好的规划和管理方法，但在数据库建立的初期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和人力。

4 对我国相关规划的启示
随着休闲时代的迈进，我国城市居民游憩活动的日益兴起，以公园、广场、运动场、滨水空间等典型城市开放空间建设数量、质量的需求逐步提高。

城市开放空间如何贴切地为城市居民服务？使用什么规划方法能提高服务效能，提高公众满意度，从而达到促进社会健康发展，提升城市生活品质的目的？是城市开放空间规划亟须解决的问题。

虽然，绿地系统规划方法的研究已日趋成熟，如生态规划法、信息技
术应用法、生态因子地图法、生态要素阈值法、生态转型方法已得到了初步应用，但多侧重从生态角度对城市总体格局进行掌控，基于居民游憩需求的规划方法有所局限，大多体现在指标分析法应用中，例如，沿用前苏联的“游憩空间定额法”，注重对人均公园绿地指标、公园服务半径的计算和控制等，但未从根本上把握各城市不同资源条件、人口密度、居民偏好特征下的供需关系。

甚至导致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城市绿地率、大公园不断增加，但在居民的使用过程中，出现游憩体验质量降低、空间类型局限、布局不合理、游憩项目缺失、管理、组织策略缺乏等现象，影响了居民的使用质量，也造成了资源浪费。

文中的3种规划法均从城市居民的游憩需求出发，围绕供需关系，力求制定符合当地特征和居民使用偏好、愿景的规划，从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供需关系的脱节。

系统规划法，立足居民游憩需求调查、规划制定、相关规划项目配送和供给以及实施效果反馈的综合流程，探求如何使公众资源、空间资源、社会资源合理配置，使居民需求能最终通过空间设施供给，游憩活动项目组织、管理获得满足。

服务水平法，通过不同类型服务设施能提供的服务效能、居民游憩活动频率、开放空间面的量化，有针对性地制定适合不同地区、人口特征的规划量化指标，使空间服务效能更贴近当地居民的游憩需求。

复合价值法，基于GIS数据库，强调在对现有资源和设施条件，特别是其实际服务效能进行调查的基础上进行规划，使各类资源能“物尽其用”。

立足于我国城市开放空间的发展现状，透视美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经验和案例实践的目的在于：通过对这些方法的解析，从如何体现游憩供需关系的理论视角出发，发掘中国居民游憩需求和空间使用特性，推敲、研讨在中国高密度和快速发展的城市中，如何将承载此类游憩供需关系的规划方法，具体运用到需求调查、公众参与、设施供给类型、供需数量平衡、GIS应用和管理等方面，从而探索出适合我国国情，尊重地方特色，符合不同城市居民需求的中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方法。

通过中国城市开放空间规划的制定和推广，丰富城市空间的人文价值，最终提升中国居民的城市生活品质。

参考文献：
[1] TseiraMaruani, IritAmit-Cohen. Open space planning models: A review of approaches and methods[J]. 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 2007, 81(1-2): 1-13.
[2] 曼纽尔·鲍德-博拉，弗雷德·劳森.旅游与游憩规划设计手册[M].唐子颖，吴必虎，等，校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4.
[3] Mertes J O, Hail J R. Co-task Force Chairs, Park, Recreation, Open Space and Greenway Guidelines[M]. Ashburn: NRPA Publication, 1995.
[4] GRASP TEAM：GREENPLAY-GEOWEST-DESIGN CONCEPTS-Appendix IV-GRASP History andMethodology[R/OL]./ Portals/0/city-documents/parks/homepage_docs/ Appendix_IV_GRASP_History_and_Methodology.pdf [5] Composite-Values Based Level of Service (LOS) Analysis[R/OL]./index. php?id=23&page=Research_&_Innovations.
[6] The GRASP®Methodology[R/OL].http://www. /index.php?id=23.
[7] Lewis M. From Recreation to Re-creation：New Directions in Parks and Open Space System Planning[M]. APAWashington DC: Planning Advisory Service Publication, 2008.
[8] Town of Dillon, Colorado. Parks and Recreation Master Plan[R].2007.
[9] City of Fort Collins Parks and Recreation Policy Plan[R]. 2008.
[10] 方家，吴承照.美国城市公园与游憩部的地位和职能[J].中国园林，2012(2)：114-116.
(编辑/李旻)
作者简介：
方 家/1981年生/女/湖北宜昌人/同济大学建筑城规学院景观学系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城市开放空间规划，景观游憩学(上海 200092)
吴承照/1964年生/男/安徽合肥人/博士/同济大学建筑城规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景观游憩学、景观与旅游规划设计、遗产保护利用与管理研究(上海 200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