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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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代瓷器知识讲解

辽代瓷器知识讲解

辽代瓷器知识讲解
辽代瓷器是指中国辽朝时期(907-1125年)所制造的陶瓷器物。


代瓷器在中国陶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其制作技术、造型风格和装饰纹饰
等方面都具有独特的特色。

制作技术方面,辽代瓷器采用高温烧制的方法,使用的原料包括高岭土、石英砂、长石等,以及少量的铁、钴等金属氧化物,从而使瓷器呈现
出淡雅的色彩和质地。

辽代瓷器采用轮成、坯成、模具成等多种制作方式,其中以轮成为主要方式。

同时,在釉料和装饰方面也有许多创新,比如在
釉料中加入不同颜色的金属氧化物,来实现装饰效果。

造型方面,辽代瓷器的造型以器物的实用功能为主,并注重神秘主义
和象征主义元素的融入,具有独特的文化内涵。

辽代瓷器的造型种类丰富,包括盘、碗、壶、瓶、罐、灯等多种器物。

装饰方面,辽代瓷器的装饰纹饰包括刻花、划花、刻印、描金、绘画
等多种手法。

装饰题材多为书画、动植物、图案等,风格独特,具有浓郁
的辽代文化特色。

总体而言,辽代瓷器在制作技术、造型和装饰方面都具有独特的特色
和精湛的技巧,体现了当时中国陶瓷制作的发展水平和文化内涵,对后来
的中国瓷器制作产生了重要影响。

朝阳博物馆收藏的古代佛教造像

朝阳博物馆收藏的古代佛教造像

朝阳博物馆收藏的古代佛教造像作者:于秀丽陈金梅来源:《理财·收藏版》2018年第04期朝阳博物馆是一座综合性的博物馆,成立于20世纪60年代,自成立伊始就一直致力于辽宁省朝阳地区文物的保护和收藏,馆藏文物众多,于“文化大革命”前后收藏有大量的古代佛教造像,自唐代至清代均有,今择其中几件未见著录者,加以介绍。

一、唐代佛教造像石雕武士像(图1)1尊。

1973年朝阳市北塔塔基内出土。

通高69.5厘米,座长32.5厘米、宽23厘米。

天王呈立姿,双腿叉立于长方形托座之上。

双眼圆瞪,双眉倒立,高鼻且直,面相长圆,表情勇猛,头戴护耳兜鍪,身穿铠甲,胸前有纵束革带,在胸前两侧各有一个护心镜,腰系宽带,内穿铠裙,足蹬战靴,双手相叠放于腹前,掌下按带鞘长剑,剑锋向下插于双足之间。

武士身材魁梧,面相威严,整个浮雕雕刻精细,刀法纯熟,无生硬碍眼之败笔,为唐代石雕精品。

朝阳北塔坐落于朝阳市双塔区,与朝阳南塔遥相辉映,为方形十三级密檐式塔,现存朝阳北塔是辽代建筑。

然北塔肇建于北魏,是《魏书》所载文成文明皇后冯氏(北燕国王冯弘孙女)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年间立于三燕龙城宫殿旧址上的“思燕佛图”,隋文帝仁寿年间敕建的宝安寺舍利塔就是在“思燕佛图”旧址上重新修建的,后毁于火灾,唐代前期在旧址上均有所重建,名“开元寺”,到辽代,曾于辽前期和兴宗重熙十三年(1043年)进行两次修缮,更名为延昌寺塔,现在的朝阳北塔即是内核为唐塔,外表为辽塔。

此武士像即出土于朝阳北塔的唐代基址中。

与它同时出土的还有几尊武士像,均无头。

二、辽代佛教造像1.泗州和尚石雕像(图2)1尊。

出土于朝阳市辽代南塔东北角大檐下龛内,被犯罪分子盗走,1984年朝阳市公安局一处侦办此案后移交市博物馆收藏。

像高40厘米,座宽25厘米。

砂岩雕刻而成,为佛教弟子泗州和尚形象。

像呈坐姿,盘腿端坐于方形台座上。

头戴帻巾,于颈后打结,遮于肩部及后颈北部,身着右衽长袍,右臂处有一飘带经腹部绕至左臂。

辽代白瓷辨析

辽代白瓷辨析

辽代白瓷辨析作者:张桂莲尹虹来源:《收藏家》2021年第10期辽代白瓷是指辽政权统治时期在其所辖地域内烧造的白瓷制品。

从窑址调查和发掘情况来看,北京龙泉务窑、辽宁官屯窑以及内蒙古缸瓦窑和上京窑等辽代瓷窑均以烧白瓷为主。

而且辽代墓葬、塔墓、遗址中出土的陶瓷也以白瓷较为常见。

可见白瓷在辽代陶瓷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

因此,弄清其面貌特征对于辽代陶瓷器的研究将会有极重要的意义。

根据辽代墓葬、塔基、遗址中出土的辽代白瓷的总体情况,可以将其分为粗细两种。

粗者胎体较厚、胎质较粗、胎色较深,以灰白色和黄白色较为常见,一般靠施化妆土来增加白度;釉色呈灰白、黄白、或纯白等多种色调;制作工艺简单,足墙粗矮,由于采用叠烧法,器外壁施釉仅及下腹部,盘、碗等圆器类的内底通常有三至四个椭圆形支钉痕。

由于此类白瓷在辽代各窑址中均大量出现,可知其为辽代白瓷中的大宗产品,也是当时人们普遍使用的日常生活用器。

细者胎体厚薄适中,胎质坚致细腻,釉质光结莹润,釉色多白中闪青或白中闪黄;制作工艺考究,采用匣钵单件装烧,一般仅底部着地处无釉,与邢、定两窑精品极为接近。

与粗白瓷相反,此类器物在窑址中极难见到。

鉴于以上情况,古陶瓷界在判断这两类白瓷的产地归属时,对于粗者基本能够达成共识,认定其为辽代白瓷,但是对于后者则往往采取谨慎的态度,一般倾向于将其归入邢窑或定窑。

在此,笔者拟就以辽代墓葬和窑址中出土的白瓷器皿为标本,并参照邢窑、定窑、磁州窑白瓷的有关资料,对辽代白瓷尤其是细白瓷的一般特征予以说明。

辽代白瓷是在广泛吸收中原陶瓷文化传统的基础上,结合契丹民族的生活习俗和审美情趣产生的。

其造型一部分取自中原地区传统的器物形制,如碗、盘、罐、执壶、渣斗、盒等。

这些器物的造型主要模仿晚唐、五代、北宋时期的邢窑、定窑、磁州窑的同类器物,只是由于烧造地点不同等原因,它们或多或少地带有自身的特点。

另一部分则属于契丹民族特有的陶器造型,如:鸡冠壶、扳耳壶、盘口长颈瓶、盘口穿带瓶、盘口注壶、净瓶、长颈瓶、方碟等。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说明词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说明词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说明词
【引言】
在我国历史悠久的文明进程中,宗教文化占据了重要地位。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作为一件珍贵的考古文物,不仅见证了辽代的历史变迁,更体现了当时宗教文化的繁荣。

本文将对辽上京遗址观音像进行详细解读,以揭示其背后的历史文化内涵。

【观音像的考古发现与历史背景】
辽上京遗址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巴林左旗林东镇,是辽国早期的都城。

1986年,在这里发现了一尊保存完好的观音像。

这尊观音像高约1.8米,通体白色,为石灰石质地。

据考古学家研究,这尊观音像的制作时间约为辽代中期。

【观音像的造型特点与艺术价值】
观音像采用了圆雕技法,呈现出端庄、安详的神态。

观音双手合十,双目低垂,衣纹流畅,展现出高超的艺术水准。

这尊观音像既有中国传统佛教造像的特点,又具有契丹民族风格的独特韵味,堪称艺术瑰宝。

【观音像所体现的宗教文化内涵】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所处的时期,正值我国佛教文化盛行。

这尊观音像不仅代表了佛教信仰在辽代的普及,还反映出契丹民族对佛教的虔诚与尊重。

观音作为中国佛教信仰中的重要形象,象征着慈悲、智慧和解脱,为信众带来安慰与希望。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的保护与传承】
尽管观音像在考古发掘中得以重见天日,但其保护与传承仍面临诸多挑战。

为了使这尊珍贵的观音像得以长久保存,相关部门已对其进行了修复和保护。

此外,对于观音像所蕴含的历史文化内涵,学者们也应继续深入研究,使其在当代得以传承。

【结论】
辽上京遗址观音像是我国历史文化遗产中的瑰宝,不仅见证了辽代宗教文化的繁荣,更承载着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

故宫博物馆藏辽金--元陶瓷品

故宫博物馆藏辽金--元陶瓷品

故宫博物馆藏辽金--元陶瓷品三彩印花海棠式盘三彩印花海棠式盘,辽,高2.5cm,口径30—17cm,足径26—12cm。

长盘作八曲海棠式,折沿宽边,平底。

盘内模印花卉,口沿为卷枝纹,盘心以模印的水波纹为地,中央一线排列3朵莲花。

盘内纹饰以黄、绿、白釉三色施彩。

三彩印花盘三彩印花盘,辽,高3cm,口径14.5cm,足径8cm。

盘敞口,口沿为8瓣花口,斜壁,平底。

盘内壁模印8朵花卉,中心模印一硕大的花朵,外饰4片茨菇叶。

花纹外以水波纹作地。

盘内施黄、绿、白三种色釉,其中白釉为地,花叶纹则以黄、绿色釉间隔排列,盘外施黄釉。

印花是辽代瓷盘的主要装饰方法,纹饰一般为凸起的阳纹,题材以花卉较为常见,如牡丹、莲花、菊花,亦有印水波游鱼、飞凤、蝴蝶等纹饰者。

三彩印花方盘三彩印花方盘,辽,高2cm,口径12cm,足径7.5cm。

盘四方花口,口微敞,平底。

盘内四面立壁均分饰2开光,每开光内饰花卉1朵,花卉两侧对称饰卷云纹。

盘内底四角饰叶纹,底心模印团菊1朵。

盘内施黄、绿、白三色釉彩,盘外施半釉。

三彩鱼形壶三彩鱼形壶,辽,高15cm,口径5cm,足径7cm。

壶仿鱼形,造型设计巧妙。

鱼背部正中为一喇叭状菊瓣花口,一侧为提梁,已残失。

鱼嘴为壶流。

鱼身、鱼鳍、鱼尾用不同的釉彩装饰并刻划不同的花纹,鱼腹下饰一荷叶,托起鱼体,荷叶下为平底实足。

通体施黄、绿、白三色釉。

此壶形体生动,色调淡雅,集模印、堆贴、刻划工艺于一体,是辽代瓷器中之精品。

黄釉执壶黄釉执壶,高36cm,口径3.5cm,足径8.5cm。

壶直口,细长颈,丰肩,长圆腹,圈足。

一侧为八棱形壶流,流细长弯曲,根部饰一皮扣状装饰,另一侧为带状长柄,连于颈肩。

自壶口至近足处,通体饰弦纹6组。

器身施黄釉,釉面光亮莹润。

执壶为辽代瓷器中的常见器形,而此壶造型独特,其细长颈、壶流及壶柄的式样独具风格,在辽代瓷器中亦不多见。

黄釉提梁壶黄釉提梁壶,高29cm,口径2.5cm,足径7.5cm。

辽代墓葬出土三彩器的佛教文化因素研究

辽代墓葬出土三彩器的佛教文化因素研究

辽代墓葬出土三彩器的佛教文化因素研究作者:王馨瑶来源:《赤峰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8年第1期摘要:已出土的辽代陶瓷器中,辽三彩中的意义比较重要,尤其是受到佛教因素影响的辽代三彩器。

探析辽三彩中的佛教因素,对研究辽代佛教的发展有重要意义。

从辽三彩的用途结合辽三彩有关佛教的器物造型、纹饰,可以看出辽代佛教发展的鼎盛期。

辽代社会佛教造像与佛寺遍布辽朝境内的状况,也通过辽三彩中有关佛教的出土物而反映。

关键词:辽三彩;造型;纹饰;佛教中图分类号:K878.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596(2018)01-0026-03佛教在辽代社会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张国庆《辽代民俗中的佛教因素》、吴琼《从石刻看辽代平民阶级女性崇佛情况》等对辽代社会中的佛教现象有所研究;王欣欣《辽代寺院研究》、于博《辽代七佛造像研究》则更加具体的在辽代寺院、造像方面进行探析。

近些年来,随着辽代墓葬的不断发掘,关于出土文物的研究逐渐明朗,李红军、孙新民、郑怡等对于唐、宋、辽三彩器的特征研究都有各自不同的心得;陈仲琛、王庆杰、沙大禹等对辽三彩的艺术价值予以探究。

但是,迄今为止,关于辽代墓葬出土三彩器的佛教文化因素研究还没有具体的论述。

因此,本文根据辽代墓葬出土的辽三彩,对三彩器中的佛教文化因素进行探讨。

一、辽三彩器佛教因素的造像10世纪初契丹在北方建立辽朝,辽朝统治阶级为了巩固统治,大力推崇佛教。

在燕云十六州归属契丹后,受汉人影响佛教在契丹的统治疆域内广为传布[1],《辽史》中有明确记载。

《辽史·太宗纪》记载“饭僧五万人”[2]。

《辽史·太宗纪》记载“每岁正月辄不食荤茹,大修斋会及造寺”[3]。

《辽史·道宗纪》记载“一岁而饭僧三十六万,一日而祝发三千。

”[4]根据饭僧变化,可以看出辽圣宗以后佛教开始盛行,并且一直持续到辽末,都大兴佛教寺庙。

在皇亲国戚、地方政府和普通民众各种阶级的支持下,佛教文化已经普遍影响到辽代社会的方方面面,佛教因素也在潜移默化中对其他的艺术形式产生了影响,辽三彩也不例外。

辽三彩与佛教文化

辽三彩与佛教文化

赏鉴APPRECIATION文、图:辽宁省博物馆 李慧净 李晓艳辽三彩与佛教文化1.纹饰题材见有简化的莲花纹以及写实的重复复莲瓣纹,这两种题材是辽三彩中出现频率较高的纹样。

带有莲花纹的器物见有印花的海棠盘、花口盘,壶等;重复莲瓣纹见有花口小碟,碟做八瓣花口,内壁从外到里有五重角度不同的压印莲瓣纹。

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有辽一代,佛教盛行的程度前所未见,上至帝王后妃、贵族官僚,下至平民百姓,笃信佛教者不计其数。

佛教文化对辽代社会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或者说佛教文化已经渗透到辽代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

作为传统手工业门类的陶瓷业,在辽代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和进步。

从窑址范围上看,拓展了中国自汉唐以来的北方固有的烧瓷区域,把烧瓷工艺自河南、河北传播到辽河流域、半只箭河流域。

使得汉唐以来,本属少数民族聚集地的地区,陶瓷器皿的生产和使用得到了极大的推广,有利于优秀的陶瓷文化向外传播。

从烧瓷种类上,辽代陶瓷一方面烧造传统中原样式的陶瓷器。

另一方面,通过自身的技艺不断积累,能够烧制出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陶瓷器,如各式鸡冠壶、长颈瓶、盘口壶、凤首瓶,其中最为典型的当属辽三彩。

辽三彩,属于低温铅釉陶系,多为粘土性胎质,胎土淘洗较为精细,少有杂质。

成型工艺较为简单,制作工艺流程先模制或压印器型,用各种形状的骨制工具修整胎体,经阴干后,为了美化胎体,在器表施一层白色化妆土,入窑素烧,烧成温度在800—1100度之间;然后在烧好的素胎上施黄、绿、白三种彩,后入600——800度左右窑炉烘烤。

烧成后胎以淡红、淡黄为多,吸水率较高。

烧制三彩的窑址,多为中国北方地区常见的平面类似于马蹄形状的“马蹄窑”,用耐火砖砌成,由火膛、窑床、烟囱组成。

三彩器物的盘、碗的内底均留有3个细小的支钉痕迹,从窑址发现看,为一种三叉支钉支烧工具,有的支钉上还能清晰可见三彩釉留下痕迹。

窑工为了节约成本,以及最大限度的利用窑炉空间,可能为多件器物组合覆烧,不见有匣钵烧制的痕迹。

辽金元三代瓷器的发展特征

辽金元三代瓷器的发展特征

辽金元三代瓷器的发展特征辽代瓷器的发展辽朝是公元916年我国契丹族在北方建立的地方政权,辽瓷以富有游牧民族特色的造型而著称于世。

1125年,女真族灭辽,建立金朝,统治着我国北方广大地区,继承了辽和宋的瓷业基础,生产了许多传世产品。

契丹人原以游牧、渔猎为生,后来逐渐转向以农业、畜牧业为主的定居生活。

由于定居生活的需要,手工业生产随之发展起来。

辽代手工业工匠主要来源于在战争中被俘虏的中原地区的各行各业的制作工匠。

据史料记载:辽兵占领定州长达八个多月,以后又不断侵扰,“尽驱人民入蕃”,这里肯定有定窑工匠在内。

工匠入蕃后,将中原地区先进的生产技术带到了契丹辖区内,促进了辽代瓷业生产的迅速发展。

辽代制瓷业,是辽代手工业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在技术上受中原文化影响,所以制瓷工艺与中原北方各窑也大致相似。

不过由于地域和民族的差别,还具有某些地方特色和民族风格。

△ 三彩龙纹砚台及海棠形笔洗辽代砚长17.8厘米,垫圈长14厘米辽代瓷器可以划分两大类,即中原类和契丹类。

中原类型的瓷器有从北方流入契丹的,也有北宋工匠流转到辽地后在当地烧造的。

这一类型瓷器的主要器型有注壶、温碗、盖罐、小罐、盏托、长颈壶、花口碗、唾盂、香炉、盘、碟、杯等。

精细瓷器胎白、坚致,釉润似玉,颜色白中闪黄,外壁多刻莲瓣纹。

有的底足阴刻“官”或“新官”、“尚食局”等题款。

当系官窑制品,产品胎质莹白坚致,釉色白而微微泛青,十分精致。

契丹类型的瓷器主要器型有鸡冠壶、凤首壶、长颈瓶、鸡腿瓶、穿带壶、海棠式盘等。

单色釉品种较多,有白釉、黄釉、绿釉、酱釉、茶叶末釉,也有部分三彩釉及白釉剔花的。

△ 山西窑黑釉剔花鱼纹瓶金代高22厘米鸡冠壶、穿带壶以用皮子缝制的皮囊壶为原型。

鸡冠壶的一般形式是上薄下厚、上扁下圆,上端有管状流口,旁边或有鸡冠状饰物、马鞍状饰物,或有半环梁、圆环梁、横梁等。

有的鸡冠壶的边缘,甚至做出连接皮子的缝线和针脚。

辽代鸡冠壶一般说矮的比高的时代要早;壶的上部鸡冠或马鞍饰物有单孔的比有双孔的要早;平底足的比凹底足的要早。

【上海博物馆】馆藏精品欣赏:陶瓷(辽金元)

【上海博物馆】馆藏精品欣赏:陶瓷(辽金元)

【上海博物馆】馆藏精品欣赏:陶瓷(辽金元)辽彩色釉陶印花盘辽代陶瓷继承了“唐三彩”的传统,多用黄、绿、白三色釉,故也称之为“辽三彩”。

装饰手法有印花、划花两种,大凡盘、碟采用阳文印花,琢器采用划花。

此盘是典型的辽三彩作品。

[一个人的旅行--上海江苏山东山西内蒙古宁夏2013.3.30--5.16 ] 乌鲁木齐--上海市--江苏常熟市--淮安市--山东临沂市--邹城市--陕西华阴市--山西芮城县--运城市--永济市--临汾市--平遥县--祁县--太原市--五台山--浑源县悬空寺--大同市--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宁夏银川市--中卫市--乌鲁木齐辽国是以游牧民族契丹人为主要统治阶级的多民族地方政权,烧造的陶瓷器造型可分为两类,既有中原形式的生活用具和文具等,也有契丹形式的鸡冠壶(皮囊壶)、穿带扁壶、暖盘等。

辽代瓷器有白釉、黑釉、白釉黑花瓷。

陶器有黄、绿、黑、白单色和黄、绿、白三彩釉陶。

金朝是中国女真族在东北、华北地区建立的一个地方政权,金统治下的河北曲阳定窑、磁县观台窑、陕西铜川耀州窑等,瓷器造型多承袭宋式的日用器皿。

较典型的有双系、三系、四系瓶、系耳罐等。

金代瓷器的装饰纹样总的趋势是日益简化。

在陶瓷史上,元代是一个承前启后的重要时期。

钧窑、磁州窑等各地主要窑口和青白瓷、黑瓷仍在延续烧制,但日渐衰微;景德镇窑开始崛起,除继续生产青白瓷、黑瓷,还创烧成功白釉瓷(枢府瓷)、青花瓷、釉里红和红釉、蓝釉等高温颜色釉瓷。

其中特别是青花和高温颜色釉瓷的烧制成熟,在中国陶瓷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为明代瓷都景德镇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1、辽彩色釉陶刻花璎珞纹盘口穿带壶盘口壶在唐和五代就有制作,但式样单纯,不如辽代种类多。

此类器物多为绿釉、黄釉和三彩陶器。

缨络本是印度的一种古老首饰,上部通常是一个金属项圈,在项圈的周围悬挂上各种珠宝玉石。

随着佛教的传入,这一装饰习俗也传到了中国,出现在壁画、雕塑及石刻上。

2、辽绿釉鸡冠壶鸡冠壶又名“皮囊壶”,以仿游牧民族生活用品皮囊而得名。

浅论辽代佛像艺术

浅论辽代佛像艺术

浅论辽代佛像艺术辽代是由契丹建立的封建王朝,其疆域相当于今河北、山西、北京、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等北方广大地区。

契丹族原来信奉萨满教,立国后为巩固在汉族地区的统治,积极吸收汉族文化,其中也包括对佛教的信奉。

辽代帝王从太宗开始都奉佛崇佛,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是圣宗、兴宗和道宗。

这三位帝王不仅扶持佛教,大兴佛教文化事业,而且还表现出对佛教思想的极大兴趣和较高修养。

辽代《契丹藏》的刊刻、房山石经的续刻等佛教文化事业,都是在这一时期开展和完成的。

在辽帝王崇佛带动下,辽代社会奉佛之风也十分盛行,各地都出现了的奉佛组织——千人邑会,即以民间组成的集体力量来共同履行一项项佛教事业。

正是在辽代整个社会崇佛风气的影响下,辽代佛教和佛教造像艺术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

一、辽代佛像遗存辽代佛教造像遗存十分丰富,有寺庙供像、佛塔浮雕造像、石窟造像和其它散存的不同材质的造像。

其中,寺庙造像著名遗存有:造于统和二年(984)天津蓟县独乐寺十一面观音(高16.27米)及胁侍菩萨、护法金刚等塑像;造于开泰九年(1020)辽宁义县奉国寺过去七佛、菩萨、天王等塑像;造于重熙七年(1038)山西大同下华严寺薄伽教藏殿三身佛、菩萨、弟子和天王29尊塑像;造于重熙年间(1032-1055)大同观音堂的观音、四胁侍菩萨、十大明王石雕群像,以及山西应县佛宫寺释迦塔内各层塑像等。

雕有佛像的著名佛塔有:北京天宁寺塔,辽宁沈阳无垢净光塔、辽阳白塔、朝阳北塔、义县嘉福寺塔,内蒙古呼和浩特万部华严经塔、巴林左旗林东塔、巴林右旗庆州白塔、宁城大明塔等。

这些辽塔都在一层或二层塔身各面以及基座周围安排有雕刻精美的佛、菩萨、佛弟子、护法天王、力士、飞天、法器、瑞兽等砖雕或石雕图像,是辽代佛教雕塑极其丰富的遗存。

石窟造像主要集中于内蒙古巴林左旗一带,有洞山石窟(有大小石窟100余个)、三山屯石窟和前后昭庙等石窟。

这些石窟规模虽然都不大,但对研究辽晚期佛教石窟造像在契丹族故地的发展,特别是在内蒙古一带辽代寺庙造像毁坏殆尽的情况下,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元代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塑:观音菩萨坐像

元代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塑:观音菩萨坐像

元代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塑:观音菩萨坐像像高:50.8 cm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品元朝(1271–1368),13世纪末期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塑本尊观音菩萨坐像与首都博物馆的元代景德镇窑青白釉水月观音瓷塑坐像一样,同是元代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器艺术的精品,代表了元代观音造像的巅峰之作。

她面颊丰腴圆润,清秀靓丽。

双目微闭,表情恬淡柔和,端庄慈祥,神态自然,气质高雅。

一张盈盈笑脸散发出迷人的东方魅力。

通体施景德镇传统青白釉,胎质洁白细腻,釉色白中泛青,莹润柔美,足显透彻而素雅的青白釉效果,将大慈大悲、宁静安详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形体丰腴圆润,身披袈裟,下着长裙,胸前及衣裙上饰串珠璎珞,腕戴臂钏。

随处点缀着珠光宝气的璎珞,全身装饰华贵而不失繁缛。

【元代观音造像】藏传佛教是元代的国教,元代造像也深受藏传佛教的影响。

但景德镇窑烧制陶瓷观音时遵循的是汉传佛教的造像法则。

随着观音信仰的变迁,其造像也在发生异变。

从南宋开始,形式普通、宽袖长袍的通肩袈裟代替了程式化观音造像中的天衣、披帛。

最明显的特征是头冠的变化。

从元代开始,观音造像头冠中的化佛就在逐渐消失。

化佛冠是汉传佛教中观音的标志,观音是净土三圣之一,他和大势至是阿弥陀佛的胁侍,阿弥陀佛是观音的精神之父,因而在观音的冠上有阿弥陀佛的形象,这是识别早期观音的最好标记。

化佛冠的消失过程正反映了观音信仰的民间化,世俗化倾向。

恭祝(六月十九日)观世音菩萨成道日【更多瓷塑观音菩萨造像】【佛教慧日佛像佛画】精美的福建德化白瓷观音-清代造像: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藏【佛教慧日分享德国馆藏德化白瓷】 17世纪-送子观音像:德累斯顿国家艺术收藏馆高清【海外何朝宗德化瓷珍品】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美术馆藏--观音立像美国纳尔逊-阿特金斯博物馆:中国13世纪釉瓷《观音菩萨坐像》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中国藏品:清康熙时代瓷塑像《观音菩萨》英国杜伦大学东方博物馆藏 18世纪福建德化瓷-观世音菩萨维多利亚和艾伯特博物馆:13世纪中国瓷观音坐像美国底特律美术馆收集的 17世纪白瓷--《观世音菩萨坐像》佛教慧日造像艺术:波士顿美术馆藏明代德化白瓷何朝宗款观音像海外佛像馆藏经典:菲茨威廉博物馆中国佛教文物 18世纪彩瓷观音菩萨【佛教慧日艺术分享】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明代福建陶瓷--观世音菩萨坐像。

馆藏丨辽代瓷器大全,高清图

馆藏丨辽代瓷器大全,高清图

馆藏丨辽代瓷器大全,高清图古人曾言:胡人无百年国运。

无论五胡乱华还是南北朝,亦或是五代十国北宋南宋,甚至是横扫欧亚的元朝,这些少数民族政权的确都不长久。

但为何偏偏清朝延续了275年之多?论汉化:前有北魏孝文帝惊天动地的开创,后有萧太后破釜沉舟的整改。

论勇武:至少不及横扫欧亚的蒙元。

可它偏偏是坚持时间最长的王国。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提问者的历史知识也比较丰富。

但是,这位提问者还是有一个历史知识的疏漏:在清朝之前,早已经有一个少数民族政权,建国超过了二百年——契丹人建立的辽国。

在咱们过去的历史讲述中,往往是站在北宋的视角,大辽经常是作为大宋的对手出现。

在民间,由于评书《杨家将》的深入人心,大辽更是作为坏人出现的。

然而,历史哪有这么是非分明......先看一下这三张古代地图——大宋版图大辽版图幽云十六州版图契丹族是我国古代北方的少数民族,原居辽河上游。

公元916年,契丹迭剌部首领耶律阿保机立国,国号契丹。

公元947年,改国号为辽。

大辽是一个在草原上成长起来的王朝,草原上的契丹人,本来都是部落联盟的形式。

如果不是历史上的机缘巧合与天上掉馅饼,估计契丹王朝也超不过百年。

第一个机会是后晋的皇帝石敬瑭奉献的。

这位中学历史课本上臭名昭著的所谓儿皇帝石敬瑭,为了寻找支持者,便想拉拢北方王朝大辽。

先简单说一下当时的背景:中国大地上正处于唐、宋之间的五代十国阶段,北方尤其混乱。

石敬瑭向当时的大辽皇帝耶律德光许诺:一旦大辽帮助自己登基,便可以割让幽云十六州,每年向大辽进贡,并认耶律德光为父。

于是,大辽一直占据着幽云十六州,成为中原汉人心头永远的痛。

第二个机会是:公元1004年,辽宋两国签订澶渊之盟,北宋向大辽每年提供巨额岁币。

幽云十六州只占大辽总疆域的很小一部分,但是人口却占到大辽总人口的60%还多,常住人口主要就是长城以南的农耕汉人。

这些汉人为大辽提供了至关重要、稳定的中央财政收入。

再加上后来的北宋岁币收入,于是,大辽终于走出了草原民族政权发展的死结:没有稳定的财政收入。

首都博物馆三大镇馆之宝介绍

首都博物馆三大镇馆之宝介绍

首都博物馆于1981年正式对外开放,原馆址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北京孔庙。

2006年5月18日新馆在西城区复兴门外大街16号正式开馆。

首都博物馆以其宏大的建筑、丰富的展览、先进的技术、完善的功能,成为一座与北京“历史文化名城”、“文化中心”和“国际化大都市”地位相称的大型现代化博物馆,并跻身于“国内一流,国际先进”的博物馆行列。

首都博物馆的三件宝贝:伯矩鬲、元青花凤首扁、壶青白釉水月观音菩萨像。

第一件:伯矩鬲
伯矩鬲来自西周早期,大概也就是公园前11世界中期。

伯矩鬲顶部就是一个平平的盖子,盖顶的部位有两个相背立的小牛首组成一个盖纽。

纹饰看起来十分精美。

第二件:元青花凤首扁
元青花凤首扁是元代的文物,高18.7厘米,口径是4厘米,1970年出土的。

现在已经是国家一级文物了,他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家的想象,壶的形状有点特别,腹部是扁圆形的,并且有一个矮圈足。

第三件:壶青白釉水月观音菩萨像
壶青白釉水月观音菩萨像是公元1279-1368年的文物,高67厘米,是一个陶瓷的文物。

观音像看起来姿势很优美,就像是水中月的姿势,她的名字大概也就是这样而来的,水月观音形容的就是早唐代画家周根据玄奘大唐西域记中的观自在菩萨的姿势、造型。

试述东北地区出土的金代瓷器_彭善国

试述东北地区出土的金代瓷器_彭善国

〔作者简介〕 彭善国,男,1971年生,江苏沛县人,历史学博士,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教授,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邮编130012。

试述东北地区出土的金代瓷器彭善国 〔关键词〕东北地区 金代 瓷器 窑址 〔内容提要〕东北地区金代墓葬、城址、窖藏出土瓷器的类型主要包括定窑及本地窑场生产的白瓷(土产白瓷)、磁州窑风格的白地黑花瓷器、耀州窑青瓷、景德镇青白瓷器、黑(酱)釉瓷器、钧釉瓷器、翠蓝釉瓷器等。

土产白瓷及白地黑花瓷的大量发现表明缸瓦窑、冮官屯窑等东北窑址在金代有新的发展,外来瓷器的大量输入则体现了金代东北与内地间的经济文化交流。

〔中图分类号〕K 87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0483(2010)01-0050-06 本稿中的东北地区,主要是指今中国东北、内蒙古东部地区,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材料也有所涉及。

时间跨度从金建国的公元1115年到蒙古占领如上地域的13世纪20年代前后,总共100余年。

所依据的材料主要是墓葬、城址、窖藏、窑址等发掘出土的瓷器。

如上时空范围内出土的瓷器,1982年出版的《中国陶瓷史》曾以金前期的陶瓷生产为题,作过非常简略的说明①。

其后俞永炳②、刘涛③等人的论文中也有个别涉及。

国外的研究值得关注的是俄罗斯学者盖尔曼对俄滨海边疆区出土金代瓷器的介绍和分析④。

东北地区金代遗址出土的中原南方窑场的瓷器,反映着这一时期的经济流通与文化交流,至于出土的东北地方窑场的产品,则体现了金代该地区陶瓷手工业发展的一般状况。

一为讨论的方便,兹将东北地区金代遗址出土的瓷器列为下表。

附表:东北地区金代遗址出土瓷器一览表(表中未标明件数者均为1件)遗 址时 代出 土 瓷 器文 献1吉林舒兰小城子完颜希尹家族墓地第二墓区第二号墓(完颜希尹墓)1143定窑白瓷瓶2、盘2⑤2内蒙古敖汉旗老虎沟博州防御使墓1170定窑白瓷盘2⑥3吉林农安县城内赵景兴墓1182定窑(?)印花白瓷盘2⑦4辽宁朝阳马令妻墓1184定窑白瓷盘2,青白瓷盏、盘2,茶叶末釉鸡腿瓶,翠绿釉陶瓶⑧5辽宁铁岭前下塔子冯◆及张氏合葬墓1204定窑白瓷盘8⑨6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镇北山坡M 1定窑白瓷碗、盘2、杯,土产白瓷钵、盘,仿铜陶器⑩7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镇北山坡M 2青白瓷盘,定窑白瓷盘⑩8内蒙古巴林左旗王家湾M 1白地黑花三系瓶,黑釉碗,绿釉罐,土产白瓷碗 19内蒙古巴林左旗王家湾M 2酱釉碗,绿釉罐1·50·DOI :10.16422/j .cn ki .1001-0483.2010.01.014续表遗 址时 代出 土 瓷 器文 献10内蒙古巴林左旗王家湾M4白地黑花碗2,绿釉瓶1 11内蒙古巴林左旗王家湾M5黑釉褐花碗1 12内蒙古林西县土庙子村墓黑釉鸡腿瓶,白地黑花碗,土产白釉盘212 13内蒙古敖汉旗小柳条沟墓定窑白瓷碗、盘3,三彩瓶13 14辽宁朝阳重型机械厂M1青瓷长颈瓶2、盘2、碗2,耀州窑盂14 15辽宁辽阳隆昌M2黑釉长颈瓶15 16辽宁辽阳北园M5高丽镶嵌青瓷盒,钧瓷盘16 17黑龙江绥滨中兴墓地M2定瓷、钧瓷残片17 18黑龙江绥滨中兴墓地M3定窑白瓷盘9,白地黑花罐17 19黑龙江绥滨中兴墓地M6土产白瓷盘1720黑龙江绥滨中兴墓地M7定窑白瓷碗,土产白瓷碗、盘,耀州窑青瓷碗,黑瓷罐1721黑龙江奥里米墓地M7定窑白瓷盘17 22黑龙江奥里米墓地M24定窑白瓷碗17 23辽宁昌图八面城定窑白瓷刻花碗等1824吉林前郭塔虎城定窑白瓷碗4、盘2、提梁壶、瓶,定窑酱釉匜,黄釉碗、瓜楞注壶,三彩碗,酱釉碗、壶,黑釉壶、罐2,白地黑花盘,青瓷罐1925吉林怀德秦家屯古城定窑白瓷碗3、盘9,青白瓷碗20 26吉林梨树偏脸城瓜棱腹提梁注壶等21 27黑龙江克东蒲峪路故城定窑白瓷碗、盘,青白瓷片,黑釉罐228吉林农安窖藏定窑白瓷盘23、钵8、碗5、罐、提梁壶,钧瓷盘,青白瓷注壶,黑瓷罐4,酱釉罐2、瓮,绿釉陶鼎2329吉林前郭后沟子窖藏耀州窑青瓷碗,白地黑花碗2,黑釉褐斑碗2,土产白瓷盘2,黑瓷盘,三彩盘52430辽宁西丰凉泉1号窖藏白地黑花碗、盘162531辽宁西丰凉泉2号窖藏定窑白瓷钵、盒、器盖3,粗白瓷碗,耀州窑青釉碗、盘2532辽宁清原二道沟窖藏定窑白瓷盘142633内蒙古巴林右旗老房身窖藏土产白瓷壶、罐、尊,黄釉注壶,黑釉双系壶、瓶、碗,茶叶末釉壶2734内蒙古林西县温都村窖藏黑釉(酱斑)碗2,定窑白瓷盘2,耀州窑青瓷香炉2835吉林德惠揽头窝堡六号房址定窑白瓷碗2、器盖、盘2,土产白瓷碗,酱釉器盖,翠蓝釉盘2936辽宁岫岩镇邮电小区遗址土产白瓷碗20、盘4等3037辽宁岫岩长兴遗址土产白瓷盘18、碗25,定窑白瓷碗2、盘4,青白瓷碗,黑釉犬塑3138吉林双辽贮灰场遗址粗白瓷,白地黑花瓷器32 39霍林河矿区界壕边堡定窑白瓷碗2、盘,土产白瓷17、黑瓷43·51· 此外,根据盖尔曼的介绍,俄罗斯滨海地区瓷器出土地点(个别地点的瓷器系采集)主要有沙金斯克耶古城、阿纳耶夫斯克耶古城、爱卡特诺夫斯克耶古城、多布罗泡耶夫斯克耶居址、乌苏里斯克工厂、诺夫哥罗德耶夫斯克耶城址、马斯克耶古城、波谢特湾遗址等。

辽三彩大罗汉——中国古代造像艺术的瑰宝

辽三彩大罗汉——中国古代造像艺术的瑰宝

辽三彩大罗汉——中国古代造像艺术的瑰宝辽三彩罗汉像,像高127cm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然而,这怀疑是错的,是由于我对相关领域不熟悉,以及想为文中主题“明三彩造像”壮声势。

事实上,这是一整套罗汉像之一,它们在文博界大名鼎鼎,其断代有着充分可靠的依据。

所以,在搜集和学习了相关资料后,本人决定再写一小文作为弥补,并尽可能全面地为大家呈现这些稀世瑰宝。

1912年,德国“探险家”帕津斯基(写有《中国诸神》一书介绍相关情况)在北京的古董店里发现一尊三彩大罗汉,当即被它那异乎寻常的写实风格和艺术魅力所打动。

他想买下来,但被店员告知已被日本人买走。

这尊罗汉应该就是下图松方幸次郎旧藏之物(我只找到这张黑白小图,从图上看头部像是补塑):松方幸次郎旧藏三彩罗汉帕津斯基并未死心,他顺藤摸瓜找到罗汉的出处:河北易县白玉山上的睒子洞,并将洞中剩余的的罗汉一搬而空,辗转卖到了欧美各大博物馆。

辽三彩罗汉像,高104.8cm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如上图所示,这些罗汉像都有原配的三彩底座。

不过这些底座帕津斯基并未搬走,搬走它们的是著名的古董贩子卢芹斋。

卢芹斋尾随而至,一看罗汉像已经没了,心想买了这些造像的博物馆,自然也会需要这些底座,于是又搬走卖了一遍——不得不佩服卢的生意头脑,太鸡贼了!辽三彩罗汉像,118.1×92.1×88.9cm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辽三彩罗汉像,高103cm大英博物馆藏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罗汉像都被认为是唐三彩。

当然这也并不奇怪,以前缺少合适的参照,而且这些罗汉衣饰上斑驳的色彩处理也是唐三彩中常见的。

辽三彩罗汉像,高123cm 法国吉美博物馆藏辽三彩罗汉像,高105宽64cm,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学及古人类学博物馆藏直到1998年,披露了一封帕津斯基的信件,提到在洞中发现的一处铭文,里面有辽代烧造罗汉像的记载,让人们开始将这些罗汉像与辽代联系起来。

随后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学及古人类学博物馆对上面这尊罗汉像作了热释光测定,确证了烧造时间为辽代。

历代经典佛像(辽代金铜第一篇)

历代经典佛像(辽代金铜第一篇)

历代经典佛像(辽代金铜第一篇)
辽代金铜佛像除了山西华严寺等少数佛寺尚有少量遗存外,金铜造像很少且极为分散。

今年随着部分学者研究的深入尤其是对海外搜藏的梳理,加之文物回流,这几年辽代金铜佛像才渐渐有了一点小规模。

总体而言,或者对我个人而言,辽代、金代金铜佛像相对来说特征突出,辨识度高。

辽代造像的密宗性或者说在表法上有别于宋辽之后的作品,其高冠、高颧骨、颀长身等方面都形成了自己的特点。

按照所见图例的数量来简单划分,辽代金铜佛像以大日如来、阿弥陀佛、观音、弥勒像最多。

以下搜集部分图例,欢迎更多的资源集中呈现以便一起学习、观摩。

华严寺菩萨像
辽代,大日如来,金,金舍利塔,高11、底宽8.7厘米,朝阳北塔
大日如来,辽代,朝阳北塔出土
辽大日如来
弥勒,辽
观音,辽
辽代,观音,高13.2,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辽代,观音
辽代,阿弥陀佛
辽代
宋辽,金座银佛,蔚县南安寺塔
辽代,七佛,蔚县南安寺塔,蔚县博
辽代,菩萨,美国纳尔逊博
辽代,五髻文殊童子像,高15.9,美国大都会艺术博
华严寺
辽金,大势至,故宫。

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

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

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辽、金、元三朝是北京发展史上的重要转承期,其政治地位由隋唐时期统一政权下的一级地方行政区划依次上升为封建割据政权下的陪都——辽南京、独立政权中的正式都城——金中都,最终成为整个封建帝国的中心——元大都。

这种政治形势的转变同时也推动、促进了北京地区社会文化的大发展,开始逐步上升为全国性的文化中心。

辽、金、元三朝,均为我国北方少数民族统治者建立的封建政权,出于统治需要和宗教需求,他们对佛教采取了积极扶植的政策,从而使佛教信仰广泛地深入到社会各个阶层之中,可以说上到皇室贵戚,下至士庶百姓,信徒遍布,奠定了深厚的社会基础。

佛教信仰的深入和势力的壮大,伴随而来的是佛教文化的全面兴盛。

“城邑繁富之地,山林爽垲之所,鲜不建于塔庙,兴于佛像”,可见,兴造佛像是当时颇为重要的一项佛教事业,在社会中具有相当的普遍意义,并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

陶瓷类佛像最早可以追溯到东汉、吴晋时期墓葬中出土的钱树底座和魂瓶(谷仓罐)上的贴塑,而这种佛像尚未独立发展,严格地讲只能算作明器上的附属装饰品,在很大程度上还只是局限于丧葬习俗的范畴之中。

宋、辽时期,铜资源严重匮乏,随着与官方统治者和僧侣集团主导的各类大型佛教造像渐趋衰落,陶瓷类佛像凭借着体积小型化、材料适宜于制作各种形态、成品所特有的质地、色泽等方面的艺术美感以及便于大量生产等优势,开始作为单独的佛教造像艺术门类,开辟出一个自身独立发展的空间。

全国各地的很多窑场都可以烧造出类型丰富、釉色各异的陶瓷类佛像,并流通南北。

这一时期陶瓷类佛像的兴起,已超出了单纯的宗教领域,而是更多地与民间的信仰、艺术、商品流通等联系在一起。

它可以根据人们的不同要求,及时、便捷地进入到家庭、寺庙、墓葬等不同的空间之中,从而产生了更为充分地精神慰籍和愉悦,进而增强对佛教的神圣感和神秘感。

一. 辽代陶瓷佛像位于门头沟区的龙泉务窑是辽境内仅次于缸瓦窑的第二大窑场,也是目前北京地区考古发掘最为充分、文化面貌最为清楚的窑址。

宋辽金时期的佛造像

宋辽金时期的佛造像

Encyclopedia collection 宋代统治者对佛教的发展是既允
许又限制。

受宗教艺术日益世
俗化的影响,向儒家思想靠拢,佛像艺术开始兴起写实之风,并延续至辽金王朝。

宋辽金时期,出现了大量自然清新,生动传神,具有“人情味”的作品。

虽然北方民族的审美观念对藏传佛教艺术也有一定的影响,但总体上并未改变这一时期的艺术风格以写实为主流的趋势。

相比唐朝,很多人认为宋朝较为古板,但事实是宋代也是一个具有个性化的时代,这点从佛造像较为活泼的姿态上就可以看出来。

宋代的奢靡生活对佛造相也产生了明显的影响,这使得菩萨造像不仅世俗气氛浓郁,而且充满了庸倦懒散的韵致。

宋代的佛像基本上承袭了唐末造像的风格,但更着重表达了亲切的人性审美雅趣。

造像大多面容圆润端庄,宽额丰颐,眼泡鼓起,神态慈祥仁爱,肉髻趋于平缓,体态丰腴,比例匀称,整体看上去更加凝重秀美,近似于当时现实中的人物面相。

辽朝的佛教艺术在契丹王室的扶持下蓬勃发展。

造像的艺术风格和表现手法都
宋辽金时期的佛造像
朱慧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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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博物馆藏陶瓷玉器佛像

辽宁省博物馆藏陶瓷玉器佛像

辽宁省博物馆藏陶瓷玉器佛像除了两个庆典式的超级豪展外辽博的专题常展也不容小觑陶瓷展厅一定不能错过辽博以<明清瓷器精品展>名之自然是有许多的明清官窑珍品清雍正珐琅彩牡丹纹碗这件珍贵的牡丹纹珐琅彩小碗红地儿上彩绘数大朵各色牡丹间以翠绿枝叶是那么鲜艳喜庆时下那些张嘴就黑乾隆的主儿看到这只碗必定会下意识高呼这不就是内个乾隆的农家乐么可惜这农家乐不是乾隆小四爷的而是那些人跪舔的品味高级的老四爷雍正御制啪啪啪啪清康熙青花十二花神杯康熙时期烧造了为数众多的此类器物,有青花和青花五彩等品种。

器物小巧玲珑,瓷胎轻薄可透影,每件器物以每年不同月份代表花卉为主题纹饰并题诗一首,诗情画意跃然瓷上,别有一番情调。

清康熙五彩十二花神杯康熙十二花神杯美而珍惜全套五彩的极为难得全套青花则更加稀少人家辽博一样一套就那么摆着这是赤裸裸的显摆显摆清光绪秋操杯漂亮的光绪秋操杯也一摆就俩这宝贝从造型到用法都有意思制作原因又有故事我曾专文写过它玉器中国玉器是我一生的最爱所以每到一个博物馆只要有玉器馆就必要去看辽博就有个<明清玉器展>玉器展的展品不算多但颇有几件造办处的精品展览以明清玉器为名却看到几件疑似年代定浅了的委屈了老几位清浮雕女织图碧玉插屏其一面浮雕妇女养桑上箔的情景,另一面浮雕妇女织布的场面,有人物、房屋、树木和小桥流水,生动逼真,极富绘画效果。

下配有雕花木座。

佛像<中国古代佛教造像展>时间不够用几乎是跑着浏览的辽博存有大量珍稀的金铜佛大部分是从铁岭有色金属熔炼厂的熔炉前抢救回来的1967年各地查抄的铜质物资被转移至该厂准备熔炼化铜辽博紧急派专业人员入驻该厂进行了长达半年的拣选终将这些珍贵的文物保存了下来明木雕罗汉像此尊呈比丘相,圆睁双目,面相威严,棱角分明。

内穿交领僧衣,外穿通肩式袈裟,以丝带束于腰间。

衣纹厚重流畅,裙下摆自然搭于台座上。

左手结法印,右手置腿上抓大衣一角,极其出色地突出了布料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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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辽、金、元三朝是北京发展史上的重要转承期,其政治地位由隋唐时期统一政权下的一级地方行政区划依次上升为封建割据政权下的陪都——辽南京、独立政权中的正式都城——金中都,最终成为整个封建帝国的中心——元大都。

这种政治形势的转变同时也推动、促进了北京地区社会文化的大发展,开始逐步上升为全国性的文化中心。

辽、金、元三朝,均为我国北方少数民族统治者建立的封建政权,出于统治需要和宗教需求,他们对佛教采取了积极扶植的政策,从而使佛教信仰广泛地深入到社会各个阶层之中,可以说上到皇室贵戚,下至士庶百姓,信徒遍布,奠定了深厚的社会基础。

佛教信仰的深入和势力的壮大,伴随而来的是佛教文化的全面兴盛。

“城邑繁富之地,山林爽垲之所,鲜不建于塔庙,兴于佛像”,可见,兴造佛像是当时颇为重要的一项佛教事业,在社会中具有相当的普遍意义,并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

陶瓷类佛像最早可以追溯到东汉、吴晋时期墓葬中出土的钱树底座和魂瓶(谷仓罐)上的贴塑,而这种佛像尚未独立发展,严格地讲只能算作明器上的附属装饰品,在很大程度上还只是局限于丧葬习俗的范畴之中。

宋、辽时期,铜资源严重匮乏,随着与官方统治者和僧侣集团主导的各类大型佛教造像渐趋衰落,陶瓷类佛像凭借着体积小型化、材料适宜于制作各种形态、成品所特有的质地、色泽等方面的艺术美感以及便于大量生产等优势,开始作为单独的佛教造像艺术门类,开辟出一个自身独立发展的空间。

全国各地的很多窑场都可以烧造出类型丰富、釉色各异的陶瓷类佛像,并流通南北。

这一时期陶瓷类佛像的兴起,已超出了单纯的宗教领域,而是更多地与民间的信仰、艺术、商品流通等联系在一起。

它可以根据人们的不同要求,及时、便捷地进入到家庭、寺庙、墓葬等不同的空间之中,从而产生了更为充分地精神慰籍和愉悦,进而增强对佛教的神圣感和神秘感。

一.辽代陶瓷佛像位于门头沟区的龙泉务窑是辽境内仅次于缸瓦窑的第二大窑场,也是目前北京地区考古发掘最为充分、文化面貌最为清楚的窑址。

龙泉务窑以烧制辽代白瓷、三彩器为主,其产品至少在辽南京范围内广泛流通。

在遗址中发现了几尊陶瓷造像。

琉璃釉三彩菩萨像(图1)一尊,通高32厘米,菩萨头戴花蔓冠,大耳下垂,面容慈祥,双目微张平视前方,眉间有毫,隆鼻,宝缯飘曳,颈饰璎珞,袒露胸腹,下身着大裙,结跏趺坐,左小臂侧前平伸,右小臂上举,两手均从腕部残断。

该菩萨像以施绿釉、黄釉为主。

另一尊也为三彩菩萨像,通高51厘米,菩萨头梳发髻,面部残缺,外穿双肩式袈裟,内着僧支,胸前佩戴璎珞,下着大裙,结跏趺坐,右小臂上举,手微握,左小臂侧平伸,手微曲。

这两尊菩萨像胎质白细而坚实,釉色明亮光润,造型生动,是辽代三彩器物中的精品。

还发现彩绘佛像(图2)一尊,通高79厘米,卷发螺髻,双耳下垂,面部丰满,神态庄严,双目微启下视,身着偏衫式袈裟,上面涂朱红色。

前胸袒露,左手施说法印,略有残缺,右臂残断。

结跏趺坐,下面为莲花宝座。

莲花座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为四重莲瓣,下部为八角形,分三层呈台阶状向上内收,最低层边缘饰一周覆莲纹,其余两层边缘饰连珠纹。

此外,还有白瓷佛像一尊,下半部残缺,坐姿,面容不清,双耳下垂,身穿袈裟,衣纹褶皱流畅自然,素背光。

白胎致密,釉色白中闪青,残高4.5厘米。

以上的几件辽代佛像的造型特点为,肉髻较平缓,在螺发与肉髻之间嵌有一髻珠,符合于唐末五代以来佛像的发展趋势。

面相肥瘦适中,方中带圆,坐像的上半身偏长,胸部宽厚,给人以庄严雄壮之感,则表现出一定的北方游牧民族的气质。

莲座为束腰大仰莲式,莲瓣饱满舒展,莲座的下部为三层台阶式,是宋辽时期最为流行和常见的样式。

二.金代陶瓷佛像在丰台区瓦窑村的一座金代砖塔塔基中,出土了大量随葬器物,包括影青加彩荷叶盖罐、龙泉窑菊瓣钵、龟鹤铜灯台、铜壶、铜鼎等。

此外,还有一件青白釉观音像(图3),为跏趺端坐式,头顶罩有连衣风帽,覆盖全身,衣裳边缘施影青色釉。

高发髻,上戴宝珠冠,正中有一尊小化佛。

观音面部方中带圆,双目微张,眉间刺白毫,直鼻小口,面容丰腴,神态慈祥。

前胸袒露,佩戴有璎珞,璎珞上饰朱彩、贴金。

造型庄重,制作精细。

这件青白釉观音像的制作技艺和形象与上海博物馆藏的南宋青白瓷观音像、浙江衢州市南宋史绳祖夫妇合葬墓中出土的瓷塑观音像风格颇为相近,表现出景德镇窑青白釉瓷器的特点。

三.元代陶瓷佛像在昌平区发现了两件龙泉窑青釉佛教造像。

一件为释迦牟尼佛坐像(图4),其头顶为螺形高肉髻,双耳硕大下垂,面部为近似圆形,神态祥和宁静。

上身披双领下垂式袈裟,前胸袒露,上有“卍”字纹装饰,下身着僧裙,双手结禅定印。

佛结跏趺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宝座的边缘为卷曲的莲瓣。

莲花座下承以束腰六边形基座,上层印各种花卉纹,束腰部分为卷草纹,下层饰垂云纹。

胎体坚实,施釉厚重。

佛像的面部、前胸和双手未施釉,即用瓷胎的赭褐色表现出肌肤的颜色。

通高25.4厘米。

另一件是骑观音菩萨像(图5),头戴高耸的花冠,两侧下垂至双肩。

双目微闭,口略张开,面容宁静严肃,身披袈裟,前胸袒露,佩戴璎珞。

下身穿着纱裙,纱裙的上缘为花边形,下面有三条珠连璎珞垂带。

双手结禅定印。

观音菩萨像结跏趺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莲瓣卷曲。

莲花座之下为一站立的,头向上仰起,双耳耷垂,二目圆睁,方口大张,露出齿舌,四足外撇,粗壮有力。

胎体坚实,施釉浓厚,菩萨的面部、前胸、双手和的双目、舌齿、足底部未施釉,呈赭褐色。

景德镇窑青白釉观音菩萨像(图6)一件,出土于西城区的定阜大街。

菩萨头戴宝冠,正中为一盛开的莲花,前额露出细密整齐的发丝,双耳下垂。

面部丰满,似带笑容,双目微睁,眉间有毫,高直鼻。

上身穿袈裟,前胸袒露,下身着长裙,胸前和衣裙上饰连珠璎珞。

左臂下垂放于身侧,左手半掩于衣袖内。

左腿弯曲下垂,脚踏地面,右腿支起,右臂放于右膝上,右手腕上戴钏。

造型整体端庄大方,并通过繁缛的装饰衬托出菩萨的雍容华贵。

胎质洁白细腻,通体施釉,釉色白中泛青,制作精细,体现出景德镇窑高超的瓷塑水平。

这件佛像的造型、装饰与江西高安宋代墓葬、山东茌平元代窖藏中出土的瓷塑观音像非常接近,在北京毛家湾瓷片坑中也有相似的残片出土,应是宋、元时期观音像的流行样式。

景德镇窑青白釉观音龛像一件,出土于元大都城内的后英房居住遗址中。

菩萨头戴宝冠,整体为近似长方形。

龛楣贴塑朵云与山峰,龛两侧贴塑缠枝花卉,龛座下部塑出两层波浪,龛内塑观音一尊。

胎质坚密,为灰白色,釉色白中闪青。

宽11、通高19厘米。

上述考古发现的辽金元时期的陶瓷佛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当时北京地区的佛教信仰以及陶瓷器的发展、流通等状况。

1.关于这些陶瓷佛像的用途,其自身并没有文字可考,但是根据其他相关器物和记载,我们还是可以作出相应的推断。

1922年广东省潮州驻军在城西南羊皮岗挖掘出四件青花瓷佛像,佛像上有铭文:“潮州水东中窑甲弟子刘扶同妻陈氏十五娘发心塑释迦牟尼佛,永充供养,为父刘用、母李二十年阖家男女乞保平安。

治平四年丁未岁九月卅日题。

匠人周明。

”另据辽耶律弘基所造银佛的背面铭刻记载:“白银千两,铸二佛像。

威武庄严,慈心法相。

保我辽国,万世永享。

开泰寺寿银佛,愿后世生中国。

耶律弘基虔心银铸。

”据此,我们认为这些陶瓷类佛像为信徒们对佛教三宝之一——佛供养行为的产物,属于佛事功德活动。

这些佛教信徒自己出资舍财,慷慨解囊,实施供养,将其安放于寺庙或者家庭佛堂中,主要是冀希通过这种行为,表达对佛祖的虔诚和敬仰,以求得佛的保护和福佑,从而达到灭罪、禳灾的目的。

2.这些佛像之中,均为释迦牟尼佛和观音菩萨像,并且后者的数量要超过了前者,反映出观音信仰在民间的地位逐渐上升。

观音又叫观世音,是佛国第一菩萨,为阿弥陀佛的右胁侍。

观音是自我觉悟并使众生觉悟的统一体,是指导僧俗修行所追求的最高人格理想的化身。

她能适应信徒们的不同需求,以种种形象显灵,教化救助众生,因此有三十二应身或三十三应身之说,不同的形象、姿势等则有不同的涵义。

通常,将作出一腿翘起,一腿下垂姿态的观音像称为水月观音或南海观音、自在观音等,表现出的是观音在南海普陀山紫竹林道场休憩的样子。

观音坐于莲座之上,骑在上,表现的则是观音渡海的场景,喻示着普渡无量众生。

这两种观音造型均是宋元时期的较为流行样式。

3.这几件陶瓷佛教造像分别属于辽南京龙泉务窑、金元时期南方龙泉窑和景德镇诸窑的产品,均烧造于当时北方和南方重要的窑场之中。

龙泉务窑在辽代晚期已发展成为官窑,是辽境内的重要窑场之一,其生产的三彩器物更是冠绝当时,三彩佛像就是其中的代表。

金元时期,北方的一些名窑逐渐开始衰落,而南方的景德镇诸窑、龙泉窑等兴盛起来,在规模、工艺等方面逐渐超过了北方,产品行销于各地。

北京发现的青白釉和青釉佛像,都属于代表当时窑场制瓷工艺最高水平的杰作,显示了北京政治、经济和文化地位的特殊性。

在这些北京发现的陶瓷类佛像中,陶质佛像只出现于辽代,金元时期已不见;而瓷质佛像从辽到元一直都有发现,数量也是最多,这与制瓷业及瓷器的历史发展状况是相一致的。

4.从陶瓷佛像的产地来看,辽代的几件佛像均属于北京的本土产品,而尚未发现其它窑址的产品;金元时期均为南方窑址生产的器物,这与北京地区出土的辽、金、元时期瓷器所属窑口的整体状况以及陶瓷器烧造、生产状况是基本一致的。

5.北京出土的陶瓷佛像的数量,以辽、元时期最多,金代最少,这大体可以反映出当时政权对佛教的态度、政策以及北京地区佛教信仰的传播程度。

辽南京作为辽朝的陪都之一,是辽境内佛教文化传播、交流的中心,“僧居佛寺,冠于北方”。

辽朝僧官的设置,仅在南京设左、右僧录司,其余四京则只各设一僧录司,可见契丹政权对南京地区佛教的重视。

金朝鉴于“辽以释废”的消极影响,对佛教加以限制,金世宗就曾宣称“至于佛法,尤未所信”,因此金中都的佛教发展趋于稳定、合理。

元朝统治者对佛教采取了大力扶持的政策,使元大都成为全国佛教发展的中心,广建寺庙,延揽名僧,刊刻藏经,大行佛事,其中元英宗至治元年(1321年)用铜50万斤铸造的寿安山寺卧佛,在佛教造像史上创造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纪录,可见当时元大都佛教文化的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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