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目念了一封30年前的情书,背后是顾城和谢烨供养式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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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念了一封30年前的情书,背后是顾城和谢烨供养
式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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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档节目很火,号称年度清流。
它不草流量,不玩人设,只是静静地读信。
你们应该都猜到了:就是《见字如面》。
徐涛老师真·大师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见字如面》如一股清泉,用人文的方式带给人沁人心脾的力量。
节目组说,不朗读,也不要朗诵腔,用清澈触摸历史。
感受一下清澈这里也有一针见血的文艺批评,比如画家黄永玉给曹禺的信,虽写于1983年,但对当下资本横流、烂戏满溢、“小鲜肉”坐地起价却不干活的贵圈,依然显得字字珠玑:“我不喜欢你解放后的戏,一个也不喜欢。
你心不在戏里,你失去伟大的灵通宝玉,你为势位所误……你泥溷在不情愿的艺术创作中,像晚上喝了浓茶,清醒于混沌之中……谁也不说不好,总说,高,好,这些称颂虽迷惑不了你,但混乱了你,作践了你。
”如今这样有风骨且有水平的“评论者”有几个?要么被钱腐蚀,要么极端偏颇,影评界也是药丸。
这一期播出之后,视频点击迅速升至2000万。
当事人黄永玉看到了,还特意把读信的张国立和导演关正文请来家里坐。
信虽来自过去,却能将时间浓缩成清茶(黄老爷子还和青霞是
好朋友)当然,也有浓情蜜意的情书系列。
比如散文家冯亦代和妻子黄宗英的“黄昏恋”,足有五百多封。
黄宗英70岁时与80高龄的冯亦代结为伉俪。
“白发映红颜,小妹成二嫂,静静港湾里,归隐书林好。
”黄宗英的第一任丈夫是新中国第一代电影演员赵丹(《烈火中永生》),于1980年病逝。
年轻时的赵丹与黄宗英图中除了赵丹(左二)外还有后来6到飞起的蓝苹(左三)节目中还朗读了诗人顾城和妻子谢烨的通信。
年轻时的二人导演关正文,是这桩情事的见证者之一。
80年代,他和诗人芒克住在北京劲松,作为顾城的编辑,他目睹了顾城最真实的生活。
这次,他以旧友的微妙心态,把顾城的情书和遗书都放进了节目里。
这位牛人,有人戏称为文痞在《见字如面》的现场,他听到顾城和谢烨早期的通信,忍不住要掉下眼泪来:「我天啊,就真的是那种阳光太灿烂了。
」他用双手捋起两侧的头发感慨着。
在那些信里,他仿佛看到了在承德避暑山庄、在山林里、在夕阳下、在小河边的那个谢烨,还有无法忘记的顾城的那双眼睛。
via《人物》现在的年轻人,大抵都听说过顾城的经典名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不过,随着那个辉煌年代的淡去,还有有几个人记得,这位诗歌天才,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最后却用他毁掉了三个人的人生?----我是故事开始的分割线----当“天才”遇到“圣母”1979年的夏天,顾城和谢烨坐上了同一辆从上海开往北京的列车,巧的是,两人
的座位紧挨着。
买票时,顾城并没有注意到谢烨,火车开动后,他看到了身边的长发女孩,内心波澜起伏,只能用和别人说话来掩饰不安,“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一片清凉的树”。
在谢烨面前,顾城称自己是个渺小的人到了南京站,别人占了谢烨的座位,谢烨没有说话,悄悄站到了顾城身边。
1979年7月,顾城在给谢烨的情书中这样回忆两人的初遇:...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
你对人笑,说上海话。
我感到你身边的人全是你的亲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两个人的关系,在一场卧谈中破冰。
在后来的信件中,顾城将谢烨的眼睛比作梦幻的鱼群、鼻线和嘴角有金属的光辉……p.s.估计顾城有点轻微的恋发情节,他在情书里不断地提及谢烨的脖颈后的发,非常美。
谢烨和儿子由于聊得太入神,两个人都睡得很晚。
第二天早晨,顾城在阳光里猛地惊醒。
面对即将的离别,他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的谢烨,笑靥如花;诗人顾城忽然有些恼怒,以为这场邂逅只在自己一个人的心底燃烧。
电影《顾城别恋》剧照生闷气的顾城下火车前做了一个仓促的举动——将纸
条塞给谢烨后随即逃掉。
谢烨对他的举动哭笑不得,她对顾城的印象是“样子礼貌又满含怒气”。
两人的好友文昕,在后来凤凰卫视纪录片《流亡的故城》里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火车邂逅之后,谢烨开始循着纸条上的地址挨家挨户找顾城。
后来,谢烨果真找到了顾城家,虽然当时她的内心很矛盾,
“你是个怪人,照我爸爸的说法也许是个骗子”。
但当谢烨敲
响了顾城家的门,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
在当年7月的回信里,谢烨写下了重逢的细节:你走出来,好象还没睡醒,黑钢笔直接放在口袋里。
你不该同我谈哲学,因为衣服上的墨迹惹人发笑,我想提醒你,又发现别的口袋同样有许多墨水的颜色,才知道这是你的习惯。
确认彼此的心意后,他们开始互相给对方写“厚度至少等于两部长篇小说”的信。
想你
的时候,我是静静的这期间二人的通信,腻歪得像连体婴。
也许是热恋中的人都是相似的,这些情信读起来会让人有似曾相识之感,譬如朱生豪也给宋清如写过:我要欺负得你哭不出来。
然而,两对情侣,最终的结局却迥然不同。
也是一对璧人那时顾城在北京,谢烨在上海,思量再三,顾城决定追随谢烨的脚步去上海。
初婚的日子颇为温馨,1985年谢
烨还写过一篇《他——记顾城》,1991年发表在明报月刊。
“他有许多爱好,除了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和在纸上画画,他还喜欢独自一人想,这种状态的不断持续,会使他变得异样起来,他的脑袋似乎像蘑菇一样越长越大,大得连他自己都担心将来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惜才的谢烨其实也颇有文学素养,1985年春风文艺出版社的《朦胧诗选》里还收录
了她的作品。
顾城的另一位好友YOUYOU在纪录片透露,那会俩人如胶似漆,顾城去哪都会带着谢烨。
当然,这也是因为顾城的自理能力比较差,离了谢烨就是生活老大难。
煮
排骨酱面时,他经常把整棵整棵的青菜往里放;只有谢烨在的时候,才会把菜切成一段一段。
相比顾城的“出世”,谢烨
更像一个传统的淑女,居家上对他照顾有加,行事也是落落大方。
1988年,作家何与怀在新西兰与顾城夫妇碰面,他
称谢烨为“优雅的贵妇人”——“一见面竟让我联想到和她实
际处境大相径庭的雍容优雅的贵妇人,她像室外的阳光一样,光彩照人,脸上常带笑容,说话柔顺悦耳,举止很为得体,因为有身孕,微微发福。
”两人生活的一切琐事也均由谢烨一人承担:誊抄校订稿件、开车、翻译...热恋的激情、初婚的甜蜜,对于顾城的乖离,谢烨选择了视而不见。
她甚至将顾城的种种孤僻、奇怪、和生活的疏离感当做是一种新鲜:“我不时地责备他,其实我很高兴。
每天都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是新的,我们好像拉着手,一直跑回了童年的山上,在那看我们生活的城市。
”如此文艺入骨的生活,被文昕称为“一件最完美的艺术珍品”。
不过,婚姻到底
是柴米油盐堆积起来的,艺术品又怎能拥有抵抗暴风骤雨的力量呢?看似精致的爱情,从来都是最不牢靠的----我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的分割线----婚后遇“知己”1986年夏天,北京
作家协会在昌平召开新诗潮研讨会,顾城夫妇被邀请参加这个会议。
当时谢烨、文昕和李英分到了同一个宿舍。
李英,正是这场悲剧爱情的另一个主角李英作为北大的学生,被导师谢冕带到了会议上。
在和谢烨同宿舍的期间,她多次被顾
城和谢烨的爱情故事感动至流泪。
电影里的谢烨和英儿也是那时,李英第一次接触到了顾城。
后来文昕说,李英的心里有小魔鬼李英对顾城的精神世界甚是崇拜,甚至到了理想化的境界,那会她还给文昕写信袒露了自己对顾城的感情,“她和顾城命里就是一个,天生就是一样的,她一直深深的爱着顾城,她为顾城要去死”。
呵,不做评价1987年,谢烨和顾城要去德国参加明斯特诗歌节,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李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向顾城表白,而当时谢烨就坐在一旁,翻看着杂志。
当时的顾城完全没有注意到谢烨,只沉浸在李英的表白之中,回过神来,他说,“你和我天生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太像了”。
这时的顾城,可还记得曾经说过“在谢烨面前我很渺小”?更为离奇的是,身为原配的谢烨,居然在默许了这段畸恋。
时年19岁的李英后世有很多人都试图去剖析谢烨的心理,有人提出“宠溺说”——“身为一个天才,顾城不通俗事,基本上所有家务和打交道的事都交给谢烨,犹如一个孩童对待母亲。
而比孩童更过分的是,他还限制了谢烨本人的自由,令她退学,命她不许排队买菜,不许菜肉分开炖煮。
在顾城的精神世界里,他是王,但在现实世界里,他却是是谢烨的孩子。
”这实在是很容易令人联想起宝玉宝钗二人的相处模式另一种说法是,谢烨早已对事事需要自己照顾的顾城不胜其累,但她深知顾城离开自己活不了,希望用李英代替自己。
这也是日后有人认为谢烨“有心计”的
原因之一1988年1月,为了满足顾城一直以来的隐居意愿,顾城和谢烨前往新西兰激流岛。
1990年7月5日,在谢烨
的帮助下,英儿也到了这个小岛上。
开始了一场“三人做世界”的旅程……这个故事因为太具有戏剧性,甚至被改编成了电影《顾城别恋》。
冯德伦演顾城意外地合适可惜这部电影并
没有把三个人关于情欲和私欲的冲突表现得很好。
顾城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三个人总要吃饭。
彼时,他觉得,激流岛上虽然只有几千人,但是老外都要过生日,过生日就要吃蛋糕,就需要鸡蛋,因此养鸡是个不错的营生。
于是他养了二百多只鸡,不料鸡叫声吵到了邻居,招来投诉。
政府工作人员告知顾城“有规定养鸡不能超过12只”。
而顾城的反应是,“世界欺辱我”,他砍下了鲜血淋漓的鸡头,装在塑料
袋里,扔给来检查的女工作人员...诗人舒婷曾写文为他辩护,认为当时岛上的工作人员只给他极短的时间“处理”掉这些鸡,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右一舒婷但英儿坚持认为顾城有“情绪病”——留给孩子玩的小兔子,被他用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打死了,因为浪费太多草和胡萝卜...其实,早在认识谢烨的1979年,顾城就曾因为一件小事对自己的父亲勃然大怒:此外,顾城还因为吃自己亲生儿子“小木耳”的醋,让谢烨把儿子小
木耳寄养到当地的毛利人家。
儿子在的时候,他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不但攻击对方,还会突然抽搐倒地。
和顾城、谢烨夫妇颇有交集的汉学家顾斌,提到这一段,称“因他(小木耳)
不是女孩,夺走了妻子的母爱……给谢烨的惩罚就是不许见孩子……”敏感、脆弱、对谢烨“恋母”般的心理依赖,加上英儿尴尬的身份,顾城的一夫二妻让这场婚姻变得更加畸形。
他给谢烨和李英天天晚上念《聊斋》,认为自己能构筑一个伊甸园的“爱巢”。
谢烨对英儿倒是一直很好,还亲手给两人带去过避孕套,并笑称:很贵。
而关于顾城和英儿的性生活,顾城《英儿》里写了很长一大段,划重点,英儿是顺从、甚至有轻微“引诱”的:忽然知道她要什么,我把她一下子抱到树丛里。
她轻柔地挣扎着,但是更加轻柔的渴望....同时又是那么亲切地波动着...她喜欢我把她抱起来。
丢在那;我把她肆无忌惮地拨开...我为她褪去衣服的时候,她顺从地抽出肢体...她的引诱柔软的起伏着...她渴望着我微微的暴力...这一段确实描写得很美,连王朔都在《美人赠我蒙汗药》里夸了夸。
而英儿《魂断激流岛》里的讲法不一样:她说自己去激流岛完全带着“朝圣”的心态,忽略了顾城对她有着“男人的欲望”。
他,只有他和我说一样的话,在我去到激流岛上之前,我们一直在通信,那么多的话呵,他的信是密密麻麻的星辰,照耀着我夜晚的梦的行程……-----我是你相信吗的分割线
----梦断激流岛不具备“圣母”体质的英儿,做不到谢烨的全盘付出,又无法完全占有顾城,情感上出现了很多不适。
于是,在新西兰的日子里,英儿给自己曾拒绝的刘湛秋写信,并开始计划逃离。
1992年,顾城和谢烨受邀前往德国,英儿独
自留在激流岛。
1993年2月,顾城、谢烨和也斯等在德国
在此期间,英儿决定,和一个叫约翰的男人私奔。
约翰是一位50多岁的英国移民,教谢烨和英儿英文,英儿跟着她去
了悉尼。
她强调他们夫妻关系不正常,没有性生活。
1993
年3月,顾城知道英儿走了,和谢烨曾经返回北京寻找,疯狂无果后开始写作《英儿》。
这本三分之一都在描写顾城如
何迷恋英儿的书,竟是他与谢烨合著的。
至于这是否出自谢烨本意,也只有当事人才知情了。
多年以后的新版《英儿》封面王德威在《诗人之死》里,简单描述过这段混乱的往事独自留在纽西兰的李英与年纪比她整整大了一倍的邻居私奔。
消息传来,顾城“陷入疯狂”,企图自杀未遂。
之后诗人
以创作小说《英儿》自求舒解。
与此同时,顾城与谢烨的关系也日益恶化;谢烨有了自己的爱慕者。
就在俩人回到纽西兰准备离婚不久,谋杀事件猝然发生。
关于王德威说的这个“谢烨的爱慕者”,是一位叫做大鱼的德国籍华人。
在1995
年江熙、万象的《灵魂之路:顾城的一生》里,顾城姐姐顾乡转述了,顾城发现了妻子谢烨和大鱼,非同寻常的关系。
英儿的逃离加速了谢烨的疲惫感,她开始更渴望普通的生活,而不是陪同顾城离群索居。
顾乡的采访实录里这样描述:后来的事情,大家都已经在报纸上读过了:1993年10月8日,顾城用斧头砍死了谢烨,自己上吊身亡。
----我是英儿成为另一个邓文迪的分割线----而这场激流岛事件里的另一个主角
英儿,也并没有因此摘干净,她终身深陷舆论,被后人称为浅薄版的邓文迪。
事实上,回溯她的人生轨迹,她似乎“不虚此名”:在需要冒头的时候,英儿选择爱上刘湛秋,在需要出国的时候,她选择了顾城,当她无法接受孤僻又奇异的顾城内心的时候,她选择了新西兰老头。
而最具讽刺意义的是,时移世易,她竟然最终选择回到刘湛秋身边。
后来的英儿和刘湛秋她在08年自己的散文集里说:“我去新西兰,不是为了去破坏一个家庭,出国对于我来说,是因为我和湛秋的关系。
但即使是澄清这一点,也是要付出难于承受的痛苦代价。
”是的,多年前她爱上刘湛秋,也是知道刘湛秋有妻子、有女儿。
刘湛秋和前妻一起翻译过赛宁的诗面对外界的质疑,她的回复毫不客气:“这个世界上,一些人是用心在生活,一些人则是用观念在生存。
我对所谓规范是持一种蔑视态度的,伦理道德在我眼里有些滑稽,在我眼里人要活出本性来才是美丽的,相反就是丑陋的。
”当事人已逝,难以再来评判对错,不过,即便作为一个现代人,料想很多人也并不喜欢李英。
李银河倒是替英儿“说过话”的,认为英儿不必在这段情爱里被称为“婊子”——如果说,英儿不该来到激流岛,并充当了第三者的角色,那她也是应邀而来,以谢烨的聪明和她对顾城的了解,对于英儿上岛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
(她要是不想让英儿来,那再简单不过: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
——以顾城的办事能力,要他
去操作那些复杂而繁琐的手续,别说是一个人,只怕连一只猫也办不来。
)不过,一码归一码,两次陷入别人婚姻的漩涡,英儿并不是一个有传统规范的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此,便能撇开罪名了吗?也许,电影和真实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英儿的心里都是有一个小魔鬼。
----E姐结语----谢烨、英儿之于顾城,是一种典型的“爱的供养”。
供养式的爱情常常发生在艺术家身上,尤其男性艺术家和女文青,前者的“爱情”通常建立在对后者的攫取之上。
譬如在《月亮和六便士》里,毛姆刻画的斯特里克兰德用一种极致的方式表现了艺术家的冷漠无情:我不需要爱情。
我没时间恋爱。
我是个男人,有时我需要一个女性。
但一旦我的情欲得到满足,我就准备做别的事了。
女人除了谈情说爱不会干别的,所以她们把爱情看得非常重要,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们还想说服我们,叫我们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爱情。
实际上爱情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我只懂得情欲。
这是正常的,健康的。
爱情是一种疾病。
说回顾城,我们当然相信,他对谢烨是有爱的,但是他们两个人都在爱情里找错了位置,正如某位大神网友所言:顾城当然是被艺术之神抽走了一部属于自我,但对艺术的献祭决不该由他人来完成。
而整件事里,无辜丧命的谢烨,她的问题在于把婚姻和人性想得太简单了,早期一再地容忍顾城的乖戾,以至于让顾城说出“谢烨我是造就的”这种言辞,自诩为一个造物主的男人,岂会放过
手里的夏娃?至于后期,她试图想用英儿代替自己,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舍得像她一样,做着一个圣母般的角色而不自苦?毕竟,谢烨之后再无莺莺了。
崔莺莺,是传统语境里欣赏才子的佳人,眼里几乎没有世俗面对这场悲剧,也许只能用《唐璜》的一句话来总结:为神所爱的人死得年轻(WHOM GODS LOVE DIE 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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