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的个人形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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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的个人形象分析
娜拉的个人形象分析
易卜生的代表作《玩偶之家》是一部三幕话剧,剧本将八年的时间浓缩到圣诞节前后三天,将主要戏剧冲突放在娜拉冒名借款被要
挟的情节上,通过主人公的追溯交代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同时
也清晰的为读者展现了剧中各个人物的特点。娜拉作为这部三幕话
剧的女主人公,她的形象已经成为文学史中的经典,娜拉最终的出走,也被视为是对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传统观念的反叛。本文将对娜
拉这一形象进行进一步的探讨。
一、娜拉是谁
誓死捍卫自己的家庭。
娜拉是个不平凡的女人:她在家庭遇到挫折的时候敢于担当,敢于拼尽全力去守卫自己的家庭,这样的行为与她的丈夫遇到困难时
的态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读者不禁佩服这个女人的坚强和善良。发现到这个女人并不是只知道吃饼干带孩子的家庭主妇,
在丈夫眼里,娜拉是个玩偶,她只需要扮演好她为人妻子为人母亲的角色就好。不需要有太多的思想和个人见解。
二、娜拉的成长
娜拉的成长不是突然的,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八年的磨难中一步步成长的,在剧情的催化下一步步成熟的。娜拉的成长为她
最后的出走提供了剧情的可能,也为她的觉醒做了很好的伏笔。从
一开始,面对丈夫的病,父亲的去世,娜拉敢于担当,到后来面对
珂洛克思泰的要挟她甚至敢用性命去一力承当,读者都可以看出,
这个女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善良智慧,还有一颗坚毅的心。
娜拉的成长,是林丹太太促成的,是珂洛克思泰促成的,更是与她朝夕相处的丈夫促成的,这为她后来的觉醒的奠定了基础。
三、娜拉的觉醒
这部三幕话剧直到最后才让所有的矛盾爆发出来,达到剧情的高-潮。到最后,当娜拉说出那一连串让丈夫有点不可思议的话的时候,读者是否也会感觉有点突然?!这个一心以家庭为中心的女人,怎
么会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大的觉悟,有了自我觉醒的意识?
其实细读文本这并不突然。早在之前,通过对娜拉心里的描写,她希望出现一个奇迹,她做好毅然赴死的最后决定,就已经可以看
出她的深明大义,而最终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奇迹,丈夫完
全是对立指责她的嘴脸时,才让她明白过来,她的心意丈夫完全不能理解,甚至不对她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她到底是错付了年华啊。从一开始对爱情的绝望,到最后对自己人生的觉醒,娜拉经历了一
个痛苦的过程。但最终以她的出走标志着她的觉醒。
鲁迅在女子大学做过“娜拉走后怎样”的演说,他说娜拉不是回来,就是堕落。诚然独自生活是充满艰辛的,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
是不会有独立的话语权,但是她不走出这一步,她的人生永远只能
是个玩偶。
换个角度想想,娜拉走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是否会有所触动,是否会随之觉醒?读者不得而知。
然后娜拉走后,究竟能不能活下去,活得怎样,我们也不得而知。但无数个娜拉走后,又会怎样?!
五、“娜拉形象群”分析
其实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都会有“娜拉”这样的形象存在,每一个娜拉又都有各自的同于不同,她们所反映的无非是妇女的觉醒,女权运动的促成。可以对这一类形象进行一个总的概括总结,
对女性文学进行探讨。
总结:娜拉的形象之所以闪耀在文学历史的殿堂,是因为她所代表的是同一时代无数要求人权的女性,以及她所独有人格魅力在深
深吸引着每一位读者。角色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才显得具有开创
意义,尤其是娜拉最终的出走,震撼的不仅仅是剧中的那个傀儡丈
夫海尔茂。
娜拉的个人形象分析[篇2]
《玩偶之家》,19世纪挪威最伟大的戏剧家亨利克·易卜生的
著名社会剧。作于1879年。女主人公娜拉出身中等家庭,美丽活泼,天真热情。她热烈而真诚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海尔茂。为替丈夫治病,她曾冒名举债,又熬夜抄写文件,挣钱、省钱,偷偷还债。如果需要,她甚至表示可以为丈夫而死。但她的丈夫(过去的银行职员,
现在的银行经理),却是个虚伪自私的资产阶级市侩,他平时管她
叫“小鸟儿”、“小松鼠儿”,可一旦知道娜拉曾冒名举债,危及
自己的社会名声和地位时,便一反常态,大骂她是“犯罪女人”,
还扬言要剥夺他教育子女的权利,要对她进行法律、宗教制裁。后来,当债主受女友感化,退回了冒名借据时,他又转变-态度,表示
要永远爱她和保护她。经此转折,娜拉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泥娃娃”处境,发现自己不过是丈夫的“玩偶”,于是对保护这家庭关系的
资产阶级法律、道德、宗教,提出了严重怀疑和激烈批判,并毅然
离开了这个“玩偶之家”。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
叛逆女性。她对社会的背叛和弃家出走,被誉为妇女解放的“独立
宣言”。
恩格斯在给保尔*恩格斯的信中说:“挪威的小资产阶级妇女比起德国的小市民妇女来,简直是相隔天壤。”这句话多半就是指娜
拉这类挪威女人说的。娜拉的形象表现了当时挪威社会的特征。这
个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为争取妇女独立人格而斗争的先进妇女形象,
不仅是挪威文学中光辉的艺术形象,而且也是欧洲资产阶级文学中
著名形象之一,它至今仍然用以鼓舞资本主义国家中的人民为争取
自由权利而斗争。
在戏剧《玩偶之家》中,易卜生着重描写了她的“精神叛逆”。娜拉和海尔茂生活了八年之后,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可悲的社会地位:结婚前,她是属于父亲的;结婚后,她是属于丈夫的。她对海尔茂说:“你们何尝真爱过我,你们爱我只是拿我当消遣……我在家跟
父亲过日子的时候,他把他的意见告诉我,我就跟着他的意见
走。……他叫我‘泥娃娃孩子’,把我当作一件玩意儿,就象我小时候玩儿我的泥娃娃一样,后来我到你家来住着,……我从父亲手里转移到你手里。跟你在一块儿,事情都为你安排。你爱什么我也爱什么,或者假装爱什么,……让我回头想一想,这些年我在这儿简直象个要饭的叫花子,要一口,吃一口。托伐,我靠着给你耍把戏过日子,可是你喜欢我这么做。你和我父亲把我害苦了。我现在这么没出息都要怪你们。”这就是娜拉对她自己,也是对广大妇女在资本主义社会所处的被支配地位的正确理解,是她对私有制社会压迫妇女的严正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