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于连和拉斯蒂涅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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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黑》中于连和

《高老头》中拉斯蒂涅的

人物形象比较

汉语言文学二班

李思盈 45号

摘要:作为现实主义文学的形象,《红与黑》中的于连和《高老头》中的拉斯蒂涅有着同样野心家精神,却走着不同的道路。本文通过时代背景、作者心理。以及人物性格等不同角度来分析以上两个任务的异同。

关键词:于连拉斯蒂涅形象比较

一、情陷“夜巴黎”

(一)

巴黎是法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法国文明的象征,而巴黎之外的其他地方,六边形国土上的外省,则是这个中心的蓄水池,是法国文化的基础。虽然它不能涵盖这个国家的一切,但是这个城市浓缩并表现着这个国家,它是一个世界之都,是我们在法国及外国小说中所看到的男男女女趋之若鹜的地方。

而正正在此时,政权交替频繁,不同的派别引领着自己的支持者道向不同的方向,却总是被共同的力量——物质,牵引着,在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巴黎,迷失了自我。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子。同样也是对社会缺乏经验容易受环境改变的黄毛小子。但巴黎这个大染缸,把两个如同白纸一样的年轻人一步步使之变为不择手段的野心家。

(二)

但于连是木匠之子,拉斯蒂涅是落魄贵族。于连时代是贵族重新掌权的时代,拉斯蒂涅则是贵族迟暮,金钱变成权威的年代。所以两者的追求也有所不同。我们不难发现拿破仑和《圣赫勒拿岛回忆录》是于连追求,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信仰。但由于“滑铁卢之役”的失败,令于连永远与在战场驰骋的机会失之交臂。许多像于连那样的青年都希望社会变革,实际上变革意味着革命。复辟王朝时期的小资产阶级青年向往拿破仑,而统治者却视之为洪水猛兽,并表现出极端的恐

惧和敌视。当德瑞市长知道于连是一个拿破仑的狂热者时,表示出十分唾弃的态度并说:“如果他不是贵族,他住我们家拿我们的钱,那就是佣人。”由于于连只是比较低下的身份,所以他只能自言自语地说:“我有多少经历,就要他们付出多少代价。”

而拉斯蒂涅是外省小贵族的子弟,一个穷大学生,家中收入仅能支撑门面,他是长子,家里把他送到巴黎,为的是让他在巴黎寻找机会发迹,在复辟王朝,贵族子弟已不能单靠贵族身份在宫廷中谋职,拉斯蒂涅也不愿埋头读书,顺着社会阶级一步一步攀登,他目睹上流社会中一些贵族青年过着灯红酒绿,挥金如土的生活,他“刚会欣赏,跟着就眼红了,”

二、作者的无意识流露

19世纪的法国,由于工业革命在欧洲各地迅速发展,物欲横流的上流社会与民不聊生的地下阶层并存,贫富悬殊问题在激荡中日益凸显,人们再也感受不了浪漫主义的曙光,于是标榜着批判和揭露社会现实的现实主义兴起。司汤达和巴尔扎克都是这一时期的主要代表。他们既批判社会现实,又对封建时代有所留恋。与此同时,启蒙运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法国大革命的爆发更是将封建主义逼向绝路。自由民主的旗帜挥向了法国乃至欧洲的每个角落。

所以司汤达和巴尔扎克在他们的作品中,都有意无意地提到阶级主义并用讽刺的手法来描写那些看似上流高尚的人物。民主运动把新的阶级观(平等的阶级观)推向大众,首先就要暴露原有阶级观(等级森严的封建观)的种种弊端。

但另一方面,由于作家的心路历程和成长经历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在各自的作品中,人物形象的表现都有不同的特点。

例如在《高老头》里,巴尔扎克虽然有意识地要把自己写成拉斯蒂涅,但他也无意识地出现在伏脱冷身上。拉斯蒂涅的内心矛盾也是巴尔扎克自己的矛盾;这位年轻的大学生虽然拒绝了伏脱冷的主意,但他在无意识中还是接受了伏脱冷的想法,尽管他后来又放弃了。1.

我们知道,巴尔扎克总是想挣钱还债,总是想一夜暴富,一举成名。毫无疑问,他一定无意识地想到过,要是能不顾社会道德而得的金钱,爱情和名声就好了。这样的念头或许偶尔才出现,而且很可能是一闪而过,但正是这种一闪而过的念头,既被巴尔扎克无意识地压制了,同时又无意识地在反面人物身上浮现了出来。司汤达在《红与黑》中也曾对自己说“我自己大概也会落得和主人公一样的下场,因为我也常有这样的想法,弄不好我也会像他一样犯罪。他曾经被讽刺家茨维克评论为“相貌低俗的恋爱骑士”。他的肚皮如啤酒桶大,双脚外八字,满脸青春痘,酒糟鼻,小眼睛,脖子又短又细,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不像一个会恋爱而纵情冒险的文人。可是他一生都在不断的失恋或是陷入单恋的情结之中,每次都搞得一塌糊涂,所以写恋爱小说变成了他的寄托,也是他的理想。2描写华丽的浪漫情节和不惜以生命作为赌注的激烈爱情是司汤达文学的主流。有人认为,在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在私生活和小说之间有这么大的差距。不能否定的是司汤达善于从爱情中反映重大社会问题。于连的两次爱情都与时代风云紧密相连,这是当时阶级角逐的一种表现形式,他对德·雷纳尔夫人后来的确也产生了真正的感情,但开始是出于小市民对权贵的报复心理。因此,于连在市长的面前偷偷地抓起德·雷纳尔夫人的手的时候,他感到的并不是爱情的幸福,而是一种满足了野心的胜利。

三、性格决定命运

一个人的到来怎样规划,与他的性格特征有着密切的关系。虽然于连和拉斯蒂涅

都是踏着并利用别人的感情来辅助自己来平步青云,但由于他们的性格又不是完全相同,所以他们的出发点和结局都是不同的。

(一)在《外国文学史》当中,于连被认定是“性格分裂”的人物。许多相对的性格都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于连最大的优点导致了他最大的缺点。从心理学角度上分析,最自尊的人同时也是最自卑的人。在他的心里,连那些富人轻蔑却不怎么带攻击性的言语也容不下。由于自小在家时最孱弱的一员,同时也是拿破仑的拥护者。于是他严格要求自己,要用才华来为自己编织保护衣和带上荣誉的皇冠,而不是靠花言巧语和拉拢关系来出人头地,这种想法在他离开市长的家里时还能找到。“钱有什么用?我的财富没有为我带来幸福!要金钱驱使的道路呢?还是要走永生得救的道路?”他对那种用金钱换来的荣誉,在“奋斗”的路上还是有迟疑的,因为他当时还没被钱财的烟幕弥盖双眼。

但在现实主义的故事中,理性总是很难战胜现实,这就正体现在于连身上。他控制不了对名利的追求,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力薄弱,而是因为他所追求的情欲太强。从他对教皇的优厚待遇投向羡慕之情时,他就开始了对金钱名誉的妥协。为了所谓的出人头地,于连在险恶的环境中把对教会的仇恨埋在心底。不信教却是神学院最虔诚的教徒。在去巴黎前的最后一次祷告时,还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把自己当作院长面前左起第二根蜡烛,祈求院长不要把它吹灭(蜡烛的消失代表放弃天路历程之路的人)。”最终蜡烛还是灭了,他倒是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而在木尔侯爵府,于连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更是能出卖自己的尊严。忠心为侯爵效劳,和侯爵女儿玛特儿恋爱、结婚最终得到了一份颇丰的地产和官衔。

但于连的道德最终还是未能沦丧。在告发信揭开后,他愤然地失去控制般地去枪杀德·雷纳尔夫人。入狱期间,他开始反省,认识所走的道路的虚伪和痛苦。法庭演说是于连对贵族大资产阶级的谴责和对社会的抗议,也是他反抗精神的爆发和悲剧命运的结局。

(二)巴尔扎克曾说:“邪恶时常得逞,而美德之路往往是很艰难的。”所以在创作拉斯蒂涅这个角色时,也淡淡地渗透着这句话。

在《红与黑》中,于连忏悔时也曾说,“不相信教条而去信教的,很难在教会中生存。”相比之下,拉斯蒂涅早早就深知这个道理。但他信的不是宗教,而是名利。

伏盖公寓与巴黎上流名利场的落差使他无形中地在欲望中失去自我。别人赴宴是坐着马车滴滴塔塔地悠闲地奔赴,每一声马蹄粘在泥土上的声音都刺痛着拉斯蒂涅嫉妒的心。因为手头资金紧缺(已经是乡下一家人省下来的钱),不能满足他挥霍的欲望,所以发誓,只要找准机会,就是天罗地网也要钻进去!日后,在鲍赛昂太太的指导下,拉斯蒂涅找到了一把开启进入上流社会大门的钥匙:争取得到贵族太大的爱情,薄得她们的宠爱,踏上进身的捷径。在巴黎这个“钱就是生命。有了钱就有了一切”的社会环境的渲染中,“往上爬,不顾一切的往上爬,”已经成为了他行动的指南。渐渐地,马基雅维利式的处世之道(主张为求目的不择手段)已成为他为了向上爬而妥协于不道德行为的借口。

他的性格软弱,容易受别人唆摆。但为求目的,可以把自己的心化成比石还硬!当鲍赛昂太太教导他前,曾经问过:“你可以为我杀人吗?”拉斯蒂涅竟回答说:“要杀两个都可以!”这句话,在他当时的身份——受教育的大学生,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当他利用这一跳板得到一切时,他已经在欲望和野心的引导下逐渐埋丧他的正直、善良与爱心,残存的良心只是阻止人性向兽性转化的最后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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