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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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研究综述

1997—1999年,全国各报刊杂志所发表的有关辛弃疾研究的论文共68篇,反映了20世纪末辛弃疾研究的丰硕功效。现将三年来的辛弃疾研究情形综述如下:

一、关于辛词艺术特点的研究

这种文章或是从整体上,或是从农村词、田园词、婉约词等各类不同的类型动身,对辛弃疾词作的独特艺术特点加以分析研究。

李建国的《论辛词豁达自适的艺术境遇》(《贵州社会科学》1997年第2期),提出辛弃疾为豪放派的真正代表,以为应该增强对辛词豁达自适的艺术境遇的研究。辛弃疾的抗金报国的爱国激情与英雄气概,都在纵横自如的豪放词章中表现出来。国、政、军、民诸事都被他写入词中,强化了豪放词作为盟主的地位,拓开了无穷广大的世界。坎坷经历和抗争精神,让辛弃疾制造出具有丰硕人一辈子价值的艺术精品。辛词豁达大度、自适深广的艺术境遇,显现了他在特殊文化气氛中的观照世界的方式。辛弃疾的词学理论主张以“气”为本,他结合自身的爱国斗争实践,甩开传统词作的框架,将“英雄之怀”和“刚大之气”引入词中。他同意儒家“兴观群怨”和“言志”的诗教阻碍,词作带有现实性与功利性。同时,道家“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文化也阻碍他的创作。因此,其词章既追求儒家成绩道德理性的审美境遇,又充盈道家对宇宙、人一辈子的审美态度。辛弃疾在继承和发扬传统文化艺术的精华部份的基础上,结合时期生活的实践,提倡词作应为现实斗争重要武器的创作偏向,大大拓展了词作的艺术审美领域。

张玉璞与刘加夫合著的《英雄感怆,高声镗鞳——论稼轩词的高贵美》(《江西师范大学学报》1997年第3期),从美学意义上,对辛词加以剖析,以为辛弃疾的审美追求是对传统的本色词派的一次反动。稼轩词鲜明地表现出悲壮苍凉之美、雄奇峭拔之美和激扬奋厉之美,即高贵美。文中指出悲情与壮怀是迷缠辛弃疾这位“生存于窘境”的英雄一生的两个本质因素,是他心灵世界最深刻的表现。他对悲情与壮怀的逃避是无法实现的。辛弃疾人一辈子的悲剧意味由此而来,其词的高贵美风貌亦由此而来。意象恢奇瑰丽,境遇阔大高远,是稼轩词高贵美的外在特点。同时,文章对稼轩词高贵美的成因加以探讨,以为有如下重要缘故:一是辛弃疾生活在一个悲剧时期,英雄志士“无路请缨”,词人内心深感压抑与孤独,故其词呈现出沉郁悲壮、雄深雅健的风格。另外,辛弃疾的“英雄情结”和他对和谐美的缺失性体验也是缘故之一。辛弃疾的成功人一辈子经历通过心理积淀形成他的“英雄情结”,表此刻词中即为向往高贵、期望发奋进取的精神风貌。而南北割裂的现实如阴影迷缠着他,终其一生,和谐美于稼轩都是一种缺失性体验,阻碍了他观看和感受生活的独特的审美指向,即便小令之词也写来意象峥嵘,情调悲壮激越,“高声镗鞳”。稼轩词的高贵美于此得以完满表现。

陈学祖、曾晓峰的《稼轩词典故之符号学阐释》(《湖北大学学报》1998年第3期),那么运用符号学的理论研究辛词中的典故。文章针对泛典论之典故符号,明确界定了典故内涵,以为典故必然是古代的“典例故实”,必需有其产生的历史文化背景并具有故事内涵,而且作

为具有特定内涵的价值符号的典故,在文化史上,已成为一个具有符号意义的文字代码。并以此为基础,以为辛词典故是一种包蕴密致的意象符号,是艺术符号之艺术符号,它涵盖了历史与现实双重内蕴,因此既不同于一样的词语符号,也与一样的传统意象有别。这决定了辛词典故运行的心理机制是统摄性联想,是一种横贯古今、超越时空的文学想象。因此,对该心理机制的揭露便成了进入辛词典故幽深委婉、含蓄蕴藉的美好胜境的钥匙。

程自信的《浅论辛弃疾的婉约词》(《江淮论坛》1998年第6期),注意到辛弃疾虽为豪放派的代表词人,但观全数现存辛词,婉约词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因此,要全面熟悉辛弃疾其人其词,并给以恰如其分的评判,就应给予辛弃疾婉约词作的研究以充分的重视。辛弃疾身为豪放派词人,创作大量婉约词的缘故有三个:一是传统词风的阻碍,二是抒写多元化情感的需要,三是对婉约词体式作用的确信。从词史的角度看,辛弃疾的婉约词有三点值得重视:一、在内容、题材方面,辛词与传统的婉约词相较,有所丰硕与扩展。二、在格调、乐趣方面,辛词更趋高雅。三、在风格及表现手法方面,辛词有必然程度的新变,呈现“刚柔兼济”的特点,多用比兴寄托手法,以典故寓哲理、人事。辛弃疾为婉约词的创作注入了新的内容,引进了新手法,提高了婉约词的立意与格调,使婉约词从“闺情”“咏物”的狭小范围内解放出来。

车永强、蓝小瑶的《从词的艺术特点看辛弃疾的“词界革新”》(《海南师院学报》1999年第2期)一文,以为辛弃疾的“词界革新”尽管

关于拓宽词的内容、丰硕词的艺术手法、增强词的表现力起了必然的踊跃作用,但这却是以减弱乃至消亡词的“合乐性”这一大体特点为代价的,是辛弃疾对词的进展之“过”。在辛弃疾的时期,唱词之风仍然盛行,词仍是一种“音乐文学”。由于音乐作用的结果,歌词在内容及其表现形式上形成了不同于诗文的各类特点。而稼轩词或叙事繁杂,议论深奥;或即事做景,比兴隐晦;或大量用典,艰涩难晓,或结构和语言散文化,均不适宜入乐歌唱。这种以减弱、消亡词体的“合乐性”为代价的“词界革命”,不是词体进展的最正确前途,更不是惟一前途,对此的评判应实事求是,不必任意拔高。

二、关于辛词艺术手法的研究

辛词不但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还具有独特的艺术手法。

窦玉玺的《论辛词起句的造思》(《古典文学知识》1999年第2期),指出辛弃疾在词的起调上,往往运用适应表达细腻情感的“造思”方式,利用的篇幅多,转变手法更是无以伦比,此为辛词起调上的一个特点。辛词起调造思以一问一答为最大体的特点,而且在造思中描述,以写景来造思;在造思中议论;在造思顶用典,通过一些事件来表达思想情感,问答当中有表达意味,以此发端,让人回味。辛词起句造思形式多样,当是一个典范。

祁光禄《略论辛弃疾的“以文为词”》(《青海师大学报》1999年第3期),指出“以文为词”不仅关涉艺术表现的手法问题,而且也表征着词创作的艺术风格。因此,文章试图对辛弃疾的“以文为词”的诸方面进行探讨,以求能更准确把握文学演进的历史规律、南宋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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