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三钗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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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三钗》
严歌苓作为生活在海外的作家,她写出了具有厚重底蕴的大陆记忆,作为女作家她笔下的女性叙事作品在当代的文学中显示出了格外引人注目的光彩。她塑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典型女性形象,而金陵十三钗更是典型中的经典。
《金陵十三钗》中作者激越的语言风格冷静峭坺的叙述风格一会儿为读者带来大江奔流的气势,一会儿把读者引入隐秘的内心世界。刚刚是女学生在唱诗,倏忽间传来枪声炮声;刚刚是妓女与伤员打情骂俏,一会儿又变成中国人与日本鬼子拼死斗争……透过《金陵十三钗》,读者不仅心灵上会受到了强烈的震憾,对南京大屠杀惨无人道昏天暗日,血流成河的惨状铭刻在心,而且可以领略到严歌苓的峭拔多变,迂回犀利的语言。
小说刻画了南京大屠杀中是三个风尘女子躲进圣洁的教堂后,与严肃的神父。天真的唱诗少女。解除了武装的国军军官之间产生的矛盾与情感纠葛。她们在大家的眼中也许是不洁的。然而,面对日本鬼子的淫邪,最终却是她们挺身而出,在内衣里藏着牛排刀。水果刀。发钗等“暗器”,前往日军大本营,她们身上散发出不畏死的光芒,本书独具一格的在南京大屠杀中,以小见大,并且把卑贱和崇高统一起来,写出了人性的复杂与微妙,和事态发展的合理性,高度的统一起来。
以十四岁的少女书娟作为叙述者。书娟是金陵一所教会学校的学生,她的父亲胡博士因对一名叫玉墨的妓女动了真情,被她的母亲发现,为了与妓女玉墨了断了尘缘,母亲同父亲去了国外,书娟对玉墨怀恨在心。但冤家路窄,日本鬼子在南京烧、杀、抢、掠,开始后,十几个秦淮河上的妓女在逃亡时翻墙进入教堂避难。小说通过书娟的视角表达了社会对妓女这一底层小人物的不屑与蔑视,通过大家闺秀书娟幸福的童年反衬出妓女的苦难身世,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各自悲惨的经历,从而也造就她们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认识水平。最终造就她们各有特点,性格各异。和各种不得以而走上妓女行业的可悲。但是这特殊的从业经历,使得她们在战争时期得不到应有的保护,安全区拒绝收留她们。不然为了活命,她们翻墙进了教堂。这才使故事进入了一个链接起这个故事发生的引线。书娟如果没有战争,仍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笑起来阳光灿烂,简单大方的学生。拥有幸福的生活,简简单单,想起她只会有一抹简单干净的笑容。而玉墨仍然是秦淮河边的妓女,但是战争把两个没有干系的人联系在了一起。由此便与神父、淑女、伤员、侵略者发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书娟从起初是憎恶玉墨等人的,但是随着事情的发展,当妓女对伤员表
现出同情时,她对玉墨等人有了一些思想认识上的变化,以至于她的仇恨在合乎情,又在情理中渐渐的消减。当妓女假扮成女学生怀里揣着小刀踏上日本兵的车时,书娟的内心发生了激变——对玉墨等人升华到一种和之前极端化的思想!这也正是作者刻画出来的卑贱和崇高统一起来最终的结束。
对大屠杀残忍的写照,《金陵十三钗》写日本鬼子轮奸十五岁的豆蔻时的兽行,读之让人咬牙切齿。那种情感上的激愤,对恶势力的鞭挞,延续在当今的社会生活中。这说明不管是在什么时期。人们骨子里向往和平,平等,安乐是永恒的主题。对妓女们,作家给予了深切的同情。豆蔻七岁成了孤儿,十一二岁被卖进窑子,十五岁已接客无数,她和她的姐妹只是男人的玩物,是老鸨的赚钱机器,这个天性纯朴的女子在教堂里遇见伤员王浦生,两人在相处过程中产生了真情,豆蔻为了给王浦生弹一曲完整的琵琶曲子,冒着生命危险回秦淮河拿琴弦,被日本鬼子抓住轮奸。起初,因为想着王浦生,她奋斗反抗,终于逃出魔掌,但在街上碰上一个被日本鬼子刺破肚子的妇女尸体后,她吓得惊叫,再次落入魔掌,即使她受到惨绝人寰的折磨,她毅然在不断地反抗着。故事发展的一起一落,更充分的表现出了日本兵没有人性的到处肆意屠杀,不然也不至于刚逃出魔掌又掉进了另一个之中,更突出了豆蔻悲惨的命运。妓女玉墨十岁前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读过诗书,家道中落后她沦为妓女,但在骨子里她在追求淑女的气质与生活。遇见书娟父亲这个单纯的书生竟然动了真情。这也为结尾做了铺垫。玉墨作为十三位妓女的代表,其独特也正是由于它本身出身书香门第。自己有一定文化底蕴,思想层次。否则仅仅依靠人性的转换是不太可能发生如此的思想升华和巨变的。在教堂避难期间,当她亲眼目睹了日本鬼子枪杀男同胞时,她表现出自然而然的同情。由此书娟对这群妓女,和自己恨的玉墨,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但是这种变化还是有限的,因为骨子里对这些人的不屑还是存在着。也正是这样,才能把最后一幕升华到一定的境界。”这里的那五个男人是教堂的神父、杂役、伤员、戴军官,他们为了保护女学生与妓女的生命不断与鬼子周旋,甚至献出生命。玉墨对他们的爱实际上是一种对善良正义的热爱。这些命途坎坷内心悲苦的风尘女子的生命价值在最后得到了彰显,日本鬼子要求带女学生去日本兵营唱诗,神父也保护不了她们。在这个危急的关头,十二个妓女自愿假扮成女学生,怀里揣着剪刀、水果刀等利器,义无反顾地踏上生命的末班车。严歌苓对人性的深入挖掘使得这部小说小人物身上发出了金子般的光芒。
形象的特殊化。特殊时期,一群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相遇,强烈的视角对比下,这些特殊的人物形象给读
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两个年轻女人骑坐在墙头上,一个披狐皮披肩,一个穿粉红缎袍,纽扣一个也不扣,任那一层层春、夏、秋、冬的各色衣服乍泻出来。”妓女们一出场就给读者以强烈的视角冲击。同是妓女,红菱泼辣外向,无所顾忌;玉墨含蓄内敛,风情万种;豆蔻纯朴善良,心思无暇。“玉墨要把她的背影也树立得无比姣好:一头长波浪,一身素花棉布旗袍,一双黑皮鞋。”玉墨一出场就与众不同,就是这种与众不同让人误为良家女子,“勾引”了书娟的父亲。但是,当玉墨为伤员跳舞时还是露出了风尘女子的马脚,“玉墨在人们的眼里摇身一变,上流社会的舞姿神态荡然无存,舞得妖气十足,舞到男人身边,用肩头或胯骨狎昵的挤撞他们一下,跳着跳着,解开狐皮护肩……”这是卖笑女子赵玉墨。但是,并不是她生来如此放浪形骸,作者层层剥葱,直剥到让人心酸泪流,“她是一个心气极高的女子,至少有一万个心眼子。对付三教九流,她有三教九流的语言、做派。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投错了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掌上明珠。难道她比那些掌上明珠少什么吗?她四书五经也读过,琴棋书画都通晓……” “十四岁的玉墨领尽秦淮河的风头,行酒令全是古诗中的句子。”玉墨身世如此,豆蔻比她更差,“豆蔻比大男孩王浦生还小两岁,才十五,是打花鼓讨饭的淮北人从灾区拐出来的,卖到堂子里的。”豆蔻遇见王浦生后对这个单纯的男孩产生好感,“那我就天天给你弹琵琶。我弹琵琶,你拉个棍,要饭,给你妈吃。”这是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子,如果不看她的打扮,她这话说得让人心痛,但她刚刚对人生有了一点希望与寄托,就遭遇了最惨痛的折磨,她在路上遇上日本兵,“豆蔻手脚都被绑在椅子扶手上,人给最大程度地撕开。她嘴一刻也不停,不是骂就是啐,日本兵嫌她不给他们清静,便抽她耳光。她静不下来不是因为被暴打降服,而是她突然想到王浦生就是把美毁灭给人看。妓女的命运是一出出悲剧,如果放在平时,她们只是一个个被正人。她想到昨夜和王浦生私订了终身,要弹琵琶讨饭与她和美过活。这一想豆蔻心粉碎了。”悲剧君子所不齿的下贱女子,但在家国痛失、人间变成地狱的时候,她们人性的光辉还是照亮了那片小小的天空。她们像世间一粒微尘,如果不是遇着严歌苓这位心怀强烈悲悯意识的作家,也许她们的灵魂都要呆在十八层地狱了。作家的目光要向下,严歌苓不仅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文学典型,也为普通作者树了一个标尺,那就是目光朝下,心怀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