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金书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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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金书目略
自金石学于宋代诞生,收藏青铜器便成为官宦文人的一种渴望,到20世纪初20至40年代达到了顶峰,“吉金”成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追求,为了学习青铜知识,吉金书籍成为了当时的抢手货。进入21世纪初,与上个世纪初的情形相同,青铜器成为收藏热中不可小觑的一项,了解学习青铜器的有关书籍应该是必要的。
青铜器书籍可按读者的需要来划分:青铜器专业研究者、爱好者、收藏者。其中每一类又可分为几个方面,如收藏者又分为青铜器收藏、铜镜收藏、佛教文物收藏、宣炉收藏、钱币收藏等。
有关青铜器方面的著录从时间上可分为三类:历代至新中国成立前出版的,新中国成立后至20世纪
70年代出版的,20世纪80年代至今出版的。从内容上又分为介绍性、研究性、器型学、文字学、铸造学、辨伪、现代科技检测分析等几类。
青铜器方面的著录成书至今有近千年历史,具有目前所有文物门类中著录时间最长、研究方面最广、著录文献最多、相互佐证连续最长、考证研究最深、专家学者学问最高、研究学者数量最多等特点。
宋代以前没有人系统地研究青铜器。北宋吕大临《考古图》成书时间为元佑七年(1092年),是我国第一部青铜器学的学术著作。他将铜器按类分为:鼎属、鬲、、、簋、彝、卣、尊、壶、、爵属、豆属、杂食器、钟,开辟了青铜器分类的先河。同时期的还有王黼《博古图》,成书于北宋宣和五年(1123年);薛尚功《历代钟鼎彝器款识法帖》,成书于南宋绍兴十四年(1144);王俅《啸堂集古录》成书于南宋淳熙三年
(1176年)。这一时期主要以介绍青铜器的形制、纹饰、铭文、功能、组合和分类定名为主,一般不做细致考证。
元明两代青铜器研究没有重要著录,涉及青铜器的书籍有元代吾邱衍《学古编》;杨绚《增广钟鼎篆韵》,为增补宋王楚《钟鼎篆论》,铜器在上卷,后王佐又增补为十三卷《新增格古要论》。
明朝覆亡,清人入关,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知识分子为避祸而潜心朴学,攻金石文字,考名物制度,于是考据学大盛。乾嘉前后,社会比较安定,经济繁荣,青铜器鉴赏热又复兴起来。由于官家和文人对金石学的重视,清代出版了一批著录,代表性的有乾隆十四年(1749年)成书的梁诗正《西清古鉴》、乾隆敕编《宁寿鉴古》(1779年)、王杰等《西清续鉴》甲乙编(1793年)、嘉庆元年(1796年)的钱坫《十六
长乐堂古器款识考》、嘉庆九年(1804年)阮元的《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道光二十年(1840年)曹载奎的《怀米山房吉金图》、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吴荣光的《筠清馆金文》、咸丰二年(1852年)刘喜海的《长安获古编》、同治十一年(1872年)吴云的《两轩彝器图释》、同年潘祖荫的《攀古楼彝器款识》及吴大的《恒轩所见所藏吉金录》、光绪十二年(1886年)徐同柏的《从古堂款识学》、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吴式芬的《古录金文》、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刘心源的《奇觚室吉金文述》、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端方的《陶斋吉金录》。这一时期青铜器研究成果巨大,研究学者人数之多、著作之丰富远远超过宋代。由于考据学大盛,学者崇尚文字考据,清代研究青铜器的成绩主要在于铭文考释。
民国时期是青铜器研究的发展时期。郭沫若《两周全金文辞大辞图录考释》将资料按年代、国别排列,成为一套有系统的史料,不仅有巨大的鉴定价值,而且具备了科学价值。这一时期青铜器著作大量涌现,门类齐全,有字典式的《金文编》,著录式的《双剑吉金图录》,通考式的《商周彝器通考》。清人主要侧重于铭文研究,而这一时期由于考古的发现,学者们多以综合研究青铜器铭文、形制、纹饰三要素为手段,间或注重组合与铸造工艺,对于更好地判别青铜器的年代有重要意义。如容庚《武英殿彝器图录》很注重图像、花纹。《颂斋吉金录》也有很多花纹拓片。容庚《商周彝器通考》则标志着青铜器三位一体的研究已成大势。
这个时期代表性的著作有邹安《周金文存》(1916年)、罗振玉《殷文存》、《梦韦草堂吉金图》(1917年)、
吴大《斋集古录》(1918年)、容庚《金文编》(1925年)、容庚《宝蕴楼彝器图录》(1929年)、关百益《新郑古器图录》(1929年)、罗振玉《贞松堂集古遗文》(1930年)、郭沫若《金文丛考》、《金文余释之余》(1932年),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1932年)、容庚《颂斋吉金图录》(1933年)、吴生《吉金文录》(1933年)、容庚《武英殿彝器图录》(1934年)、于省吾《双剑吉金图》(1934年)、刘体智《善斋吉金录》(1934年)、方益《缀遗斋彝器款识考释》(1935年)、刘体智《小校经阁金文拓本》(1935年)、容庚《海外吉金图录》(1935年)、商承《十二家吉金图录》(1935年)、黄《邺中片羽》(1935年)、容庚《善斋彝器图录》(1936年)、黄《尊古斋所见吉金图》(1936年)、罗振玉《三代吉金文存》(1937年)、容庚《商周彝器通考》(1941年)等。这一时期继承
了清代学风,弘扬考释传统,如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于省吾《双剑吉金文选》、日本白川静先生的《金文通释》等等。
新中国成立至今的青铜器著录可分为三个时期:第一阶段为建国初至70年代末年,第二阶段为80年代至90年代中期,第三阶段为90年代末至今。
第一阶段的有:杨树达《积微居金文说》(1952年),陈梦家《西周铜器断代》(1955年),安徽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安徽省博物馆《寿县蔡侯墓出土遗物》(1956年),中国考古报告集新编《古器物研究专刊》(1956-1964年),于省吾《商周金文录遗》(1957年),台北故宫博物院、中央博物院《故宫铜器图录》(1958年),容庚、张维持《殷周青铜器通论》(1958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上村岭虢国墓地》(1959年),郭宝钧《山彪镇与琉璃阁》(1959年),陕西省
博物馆、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青铜器图释》(1960年)、《扶风齐家青铜器群》(1963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青铜器集录》(1963年),上海博物馆《上海博物馆藏青铜器》(1964年),中国科学院考古所《长安张家坡西周铜器群》(1965年),周法高主编《金文诂林》(1974年),巴纳、张光裕《中日欧美澳纽所见所拓所摹金文汇编》(1978年),陕西省考古所、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陕西省博物馆《陕西出土商周青铜器》(1979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殷墟妇好墓》(1980年)。
第二阶段的有:唐兰《论周昭王时代的青铜器铭刻》(1981年)、河南出土商周青铜器编辑组《河南出土商周青铜器》(1981年)、郭宝钧《商周青铜器群综合研究》(1981年)、马承源《中国古代青铜器》(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