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欧阳询书法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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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欧阳询书法艺术

内容提要:欧阳询书法风格上的主要特点是严谨工整、平正峭劲。字形虽稍长,但分间布白,整齐严谨,中宫紧密,主笔伸长,显得气势奔放,有疏有密,四面俱备,八面玲珑,气韵生动,恰到好处。点画配合,结构安排,则是平正中寓峭劲,字体大都向右扩展,但重心仍然十分稳固,无欹斜倾侧之感,而得寓险于正之趣

关键词:严谨工整气韵生动

正文

一、欧阳询的生平

欧阳询,字信本,潭州临湘(今湖南长沙)人。隋时官太常博士,唐时封为太子率更令,也称“欧阳率更”。因其子欧阳通亦通善书法,故其又称“大欧”。在隋代欧阳询的书法享有较高的声誉,到了唐代,年近古稀的欧阳询还在“宏文馆”教授书法。欧阳询楷书法度严谨,笔力险峻,世无所匹,被称之为“唐人楷书第一”。他创立的欧体楷书,大到整体章法、汉字形式类别,小到点画之间的主次关系、穿插挪让,都成为一种严肃、郑重的创作方式,一切变化都是按照法度而表现得完整、坚实、充分、和悦,趋于尽善尽美,因而具有一种典雅、庄严的气派,对后世影响极大。他与虞世南俱以书法驰名初唐,并称“欧虞”。唐太宗李世民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艺术皇帝,他精通书法,奉欧阳询为师长。载询书法初学王字,而险峻过之。传说欧阳询曾以重金购得王羲之教子习字用的《指归图》,日夜揣摹、刻苦钻研。还有一次他跟虞世南外出,途中见到晋代书法家索靖写的一块碑石,竟席地而坐,在碑旁细心观察描摹学习了3天,可见欧阳询对书法爱好之深。后来他又广泛地学习北朝的碑版石刻,同时吸取了当地一些书家的长处,再融入隶书笔意,形成“刚健险劲,法度森严”的书风。后人以其书于平正中见险绝,最便初学,号为“欧体”(也称“率更体”)。其《九成宫醴泉铭》可谓欧体楷书的登峰造极之作;主要作品还有《化度寺邕禅师塔铭》《虞恭公温彦博碑》《皇甫诞碑》、《梦奠帖》等称名于世。

二、欧阳询书法作品赏析

1《仲尼梦奠帖》赏析

《仲尼梦奠帖》为隋唐时期著名书法家欧阳询所作,世称中华第一楷书,十大传世名帖之一。《仲尼梦奠帖》可谓欧体楷书的登峰造极之作。帖云:“仲尼梦奠,七十有二。周王九龄,俱不满百。彭祖资以导养。樊重任性,裁过盈数,终归寂灭。无有得停住者。未有生而不老,老而不死。形归丘墓,神还所受,痛毒辛酸,何可熟念。善恶报应,如影随形,必不差二。”书法笔力苍劲古茂。元人郭天锡在跋中曰:“此本劲险刻历,森森然如武库之戈戟,向背转折深得二王风气,世之欧行第一书也。”此帖曾入南宋内府收藏,后经南宋贾似道、元郭天锡、明项元汴、清高士奇、清内府等递藏。

图1

此帖与《张翰帖》、《卜商帖》其内容皆涉史事,统称为“史事帖”,用墨淡而不浓,且是秃笔疾书,转折自如,无一笔不妥,无一笔凝滞,上下脉络映带清晰,结构稳重沉实,运笔从容,气韵流畅,体方而笔圆,妩媚而刚劲,为欧阳询晚年所书,清劲绝尘,诚属稀世之珍。

2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碑》书法欣赏

《九成宫醴泉铭碑》由魏征撰文,记载唐太宗在九成宫避暑时发现泉水之事。此碑立于唐贞观六年(公元632年)。碑高2.7米,厚0.27 米,上宽0.87米,下宽0.93米,全碑共二十四行,每行四十九字。今石尚存,但剜凿过多,已非原貌。传世最佳拓本是明代李琪旧藏宋拓本,今藏北京故宫博物院。碑身和碑首连成一体,碑首有六龙缠绕。正面隶书“九成宫醴泉铭”六个大字。

图 2

《九成宫醴泉铭》充分体现了欧阳询的书法结构严谨、圆润中见秀劲的特点,此碑书法,高华庄重,法度森严,笔画似方似圆,结构布置精严,上承下覆,左揖右让,局部险劲而整体端庄,无一处紊乱,无一笔松塌。用笔方整,紧凑,平稳而险绝。明陈继儒曾评论说:“此帖如深山至人,瘦硬清寒,而神气充腴,能令王者屈膝,非他刻可方驾也。”明赵涵《石墨镌华》称此碑为“正书第一”。

《九成宫醴泉铭》用笔慎重、严谨,没有过分的表现,被视为“楷书法的极则”,也就是说是楷书研究的出发点、终点站,是历代学书者的楷模。

“九成宫”原为隋代“仁寿宫”,唐太宗在此避暑时发现了泉眼,认为是祥瑞之兆。由魏徵撰文,欧阳询书写碑文。此时欧阳询已经七十五岁。在欧的所有存世作品中,《化度寺碑》少其变化之丰富,《虞恭公》逊其温润。此碑寓险峻于平正之中,融丰腴于瘦硬之内,含韵致于法度之外,南派书风的和雅,与北派书风的雄劲,在此碑中得到了彻底的体现,难怪人们把它当作唐代楷书中的代表作,视为唐碑之冠。或者可以说,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最彻底地代表了唐代书法的典雅之风。用笔至为精谨,下笔、收笔或者转折等等地方,全都小心收敛。他的这种极端单纯化的用笔方式,将个人情感蕴藏在内部,自始至终的谨严完全来自于他所遵从的关于书法完美的概念,而在具体操作上,则是以一种理性为坚固基础,熟视结体的每一部分,从各种不同的穿插方式或排列方式里找出一个有法则可寻的、清晰的形式,使每一个字都能成为理想中的那种联贯的、坚实的、整体的团块和蕴藏着历史意识的传统结构。但是,欧阳询毕竟还熟习隶书,所以用笔在平实之余,还有浓郁的隶书意味,例如他对竖弯钩等笔画的处理。欧阳询书法和隋代书法的特点,演变成“劲峭”的风格,入唐以后,受太宗专好王羲之的影响,他的楷书又融入了王书的雍容高雅之气息,而《九成宫》恰是这一特点的典型。由于该书迹是碑刻,因此对它的欣赏其实是具有两层复合叠加的审美过程的。首先,该书所形成的第一形式审美效果,是来自黑底白字的整体基调,大片的黑色背景,衬托出疏密有致的白色汉字图象,显得图象主体“调子”比较亮,这一点和直接欣赏白底黑字的墨迹效果是具有微妙差异的;而且由于刀工的介入,使得笔画完成形态具有了碑刻特有的厚重和方整感,这一点和直接欣赏墨迹的微妙使转和笔触时的感觉亦有相当的差异,其实我们在看到高昌砖墓志书法的时候,就会有同样的感觉,那些未被镌刻过的朱砂字迹不失轻盈和妩媚,而被镌刻过的效果则显然不复如初。或者说,在被镌刻过后,结构空间因素更加突显,笔法的时序性退隐其后。因此,我们对《九成宫》楷书的审美感觉包含着一个载体制约的问题,不考虑这个问题,就会一味抹杀墨迹和碑刻效果之间的差异性,从而对风格的判断造成某种不恰当的臆断。在此基础上,我们的欣赏过程和感觉触角并未停留在这一直观图底条件之下,而是进一步,甚至是同时,产生了对书写过程的还原意向。而对书写过程的还原,必然依赖于以往对墨迹欣赏和临摹实践操作经验的补入,没有这一类似经验的投射,无法对碑刻图象进行时间序列性地猜测。这一推测过程伴随着碑刻效果的审美,二者交织在一起,共同构成了我们对该碑的欣赏体验。在以上审美心理的大体阐释基础上,我们再来看下面的种种已经耳熟能详的描述:“此碑最大的特点是点画坚实厚重。不仅运笔时‘笔心常在点画中行’。收笔处‘须一身之力而送之’,以书写出来的线条特别凝重沉着,如铁画银钩,加上用笔方整中带圆浑,显得骨肉停匀,故于峻峭之中,含有秀润停蓄的意味”。能够写出这样的欣赏性描述语言者,如果没有实践操作经验,是不可能的。“不仅运笔时‘笔心常在点画中行’。收笔处‘须一身之力而送之’”,这一推测其实深深带有后人特定书写经验的烙印,笔笔中锋,在我们今天所可看到的晋唐名迹中,其实并非金科玉律,因为原碑的字并不大,我们对那种“用笔方整中带圆浑”的留意,并不能绝对的推导出笔笔中锋的结论。因此对《九成宫》用笔是否“笔心常在点画中行”,并无绝对答案。至于“须一身之力而送之”则更是迂阔之论,其实任何人写字,从生理角度上说,也不可能是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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