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女性文学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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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妈妈,生下了张恒的孩子,然而却能和张恒在大街上面对面碰上脸色不变形同路人,不由让人惊奇这场感情的无趣。《云影共徘徊》里的韩宁,信仰日高风清的心境,三十多岁,与妹妹都独居在家。她对张仰陵的感情肯定不是爱,如果是爱,那也是非常残忍的。她们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总在怀疑是不是一生的反反复复注定要如此了结。现代都市女子从感情上折磨自己,因为反差太大,已经连伤痛都不会。以为刻薄自己就是刻薄别人,难道非要把自己推上人生战场才能证明是打赢了吗都市女性接受新思想新文化的熏陶,一直渴望能做真正的自己——

—独立的不依赖别人的。然而中国传统的文化思想和性格特征又在影响着她们,使她们很难以超越出自己。人生的悲欢离合,文化冲突使她们心理失重,使感情变得千疮百孔,不甘心做男人的附属,只是想扮演自己,是具有女性意识和女性自我价值的新都市女性形象,不愿沦入传统的束缚,是章惜、觉非、少庄、韩宁等一批都市女性的反抗,但是她们仍然都面临感情的困扰,这就使她们在抗拒的过程中更加显出了无奈和冷漠,文化思想和精神上的冲突也表现在她们身上,她们是最后的胜利吗,是不是还有不同的表现?

唐宁——

—她喜欢那样的世界,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阴晴起伏,愿意头破血流,即使以她看不起的手法。

少庄——

—眼前的都市繁华,像一个人蓦然回首,只看到喧杂,回想起来,多么无趣。

用章惜的话说:不要太迷信自己的感觉和想法,那是随时会变的,也许,人类的孤独感永远不会变。但是,带了这么一颗自喜的心去活着,不也很好吗?

由上可见,苏伟贞的人物“专心”对付着情天欲海的种种险恶,却无怨无悔。情到深处人寂寞,此时无声胜有声。情场如战场,苏伟贞笔下的男男女女情感角色,就像跋涉在行军途中的战士,沉默里叫喊着喧哗,寂静里埋伏着激情,以此形成了台北都市奇特的千疮百孔的情爱景观。

真的应了那句话:哪一种爱不千疮百孔?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都市男女依旧游离在城市边缘,情感边缘,渐渐失重,渐渐模糊,不知不觉间也做了感情的边缘人。

摘要:英国不同时期的女性作家努力用自己的语言和思想去争取宣扬自我声音和展示自身形象的机会。本文试从英国早期的“女性哥特”文学体裁和“双重书写”的文学传统,以及当代多元共生的文学创作特征对英国女性文学研究进行综合阐述。

关键词:英国女性文学女性哥特双重书写当代女性文学

一、前言

英国女性文学起步于17—18世纪,女性文学最初最大的贡献在小说方面;18—19世纪是女性“想象力得以驰骋的黄金时代”,艺术风格多样化,对社会与现实的批判“不逊色于男性作家”;到了20世纪,“英国女性文学外呈枝繁叶茂之丰硕,内具扭转乾坤之精神”,更加凸显现代女性文学的特征,“由女性作为书写主体,以女性感受、女性视角为基点而挖掘的女性经验”,在小说和诗歌艺术的创新上更是“功莫大焉”。

英国早期的女作家从安·拉德克利夫、玛丽·雪莱、简·奥斯丁到勃朗特姐妹、克里斯蒂娜·罗塞蒂——

—我们都会惊奇地发现,在这些彼此之间家庭、身份、心理相距甚远的女作家的作品中,却存在着相互关联的主体和形象,共享“特有的妇女文学传统”。

英国当代女性作家人才辈出,佳作迭现。她们创作的文学是以改变男女不平等为宗旨,具有鲜明女性意识,表现女性真实自我,并从女性视角观察社会的文学,是典型的女权主义运动的产物。

二、英国早期女性文学创作

1.女性哥特研究

18世纪哥特式建筑风格对当时的欧洲文学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哥特式文学集恐怖、罪恶、浪漫与现实主义于一体,出现了多种哥特变体,其中女性哥特作品因其有着自身独特的意识形态和美学特征而深受文学研究领域的关注。

弗雷德·博廷在他的哥特史著作《哥特》中总结出男性哥特作家和女性哥特作家在写作题材上的差异:“男性哥特作家多来自贵族阶级,倾向与表现非理性和超自然的题材,并充分行使了性别和阶级身份赋予他们的特权和自由。女性作家通常更多出身于中产阶级,关心的是18世纪的美德给人带来的局限,她们对家庭行为规范的边界提出质疑,由于性别的缘故这些规范对她们更具约束力,但是她们却小心翼翼地不去跨越这些边界。”在博廷看来,前者放纵想象力不加节制,后者则尽量将过分的想象加以理性化处理。男女两性的哥特作品尽管有着“黑暗、堕落、迷信和人性激情”等共同主题,却因叙事的目的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意义和效果。

艾伦·莫尔斯最初为“女性哥特”所下的定义将关注的焦点从作品转移到了作者身上。在莫尔斯看来,所谓“女性哥特”即“女作家以‘哥特’这种文学形式创作的作品”。她在安·拉德克利夫、玛丽·雪莱、简·奥斯丁、夏洛蒂·勃朗特、艾米莉·勃朗特直至克里斯蒂娜·罗塞蒂等18、19世纪英国女作家的作品里发掘出了一个“漫长而复杂的女性哥特传统”。她认为,“女性哥特”恐惧的源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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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

(南京师范大学,江苏南京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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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阶段。

在以上英国女作家的作品中普遍存在着一些密闭空间意象,例如幽暗的古堡、神秘的老宅,女用面纱和服饰,镜子、油画、雕塑,上锁的抽屉、衣柜、保险箱等。而女性哥特小说正是通过这些封闭空间的意象来反映女性作家自身的痛苦、无助感和恐惧感。在《诺桑觉寺》、《弗兰肯斯坦》、《简·爱》、《呼啸山庄》、《意大利人》及《米德尔马契》等作品中尤为体现了“作者权威的焦虑”的主题:女性对自身性别角色,特别是人际关系的焦虑不安和生理生育的恐惧反映了19世纪英国女性作家在以男性中心的主流文化中的身份困境和极端心理体验。虽然男性作家笔下的哥特作品里也不乏类似的密闭空间意象,但是她们强调这类意象在文本中起到了截然不同的作用:监禁意象对于男性作家来说是“形而上的、隐喻性的”;对于女作家来说却是“社会性的、实际存在的”,女作家在文本中有意无意地用她们来界定自己真实的社会生活,传达了自身在社会中的焦虑不安。

埃莱娜·肖瓦尔特概括英国早期女性哥特是“一种表达女性内心隐秘的抗争、幻想和恐惧的文学体裁”。研究女性哥特文本的切入点便是密闭空间意象。这类意象既象征着禁锢女性自我的父权社会,又是父权文化压抑下的女性作家个人情感体验的载体。

朱利安·弗利诺是理解女性作家笔下的哥特小说的关键。弗利诺对英国早期的“女性哥特”作出如下定义:“它基本上无形的,除非是作为一个寻找过程;它利用了破败的古堡或密闭的房间等传统空间意象来象征文化和女主人公二者;作为一种心理形式,它激发恐惧、愤怒、敬畏等各种情感;它往往采用一种质疑叙事本身的合理性的叙事形式。它反映的是这样一种父权制范式,父亲在场而母亲缺席,女性由于不是男性而残缺不全。”

2.女性双重书写

西方女权主义先驱人物弗吉尼亚·伍尔夫曾经提出“双性同体”的观点,并在她的富有幻想色彩的小说《奥兰多传》中,借主人翁奥兰多的性别在随世事变迁而变化来隐喻“双性同体”。针对两性在社会上的存在方式,她提出男女和平共处的文化理想。“一个女人如果想写小说,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这是伍尔夫的女权主义思想在《一间自己的屋子》里的中心概括。伍尔夫创造性地提出了“双性同体”的思想,这个思想的提出是对历史上以男性价值为仲裁者的单一价值标准的反叛。

无独有偶,与西方女权主义理论中的双重阐释相呼应的是西方女性文学作品中也存在着叛道与守道的双重书写。18世纪以来,西方尤其是英国涌现出一批以女性为主题的女性作家作品,简·奥斯汀、夏洛蒂·勃朗特是其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两位。

简·奥斯汀是一个时代的女权主义启蒙者和女性意识觉醒的鼓吹者,但在她创作的小说中明显存在着一种“说教传统”。她笔下的女主人公多为中产阶级年轻女性,犯有女性常犯的“错误”,如《理智与情感》中的玛丽安浪漫有余、理智不足,《傲慢与偏见》中的伊丽莎白自负偏激,险失良缘。可以说,作家在作品中以一系列不完美的女性形象及其遭遇现身说法地向人们展示出一个个违反女性品行规范所带来的严重后果以示警戒。更耐人寻味

小说情节设计都有一条女主人公在男性爱人的影

简·奥斯汀的小说在一定的生活层面上披露了男女不平等的社会现实,反映出一定的女性意识;但“说教传统”的存在又验证着男权社会的偏见,从某种意义上说又具有反女权主义的色彩。

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以女主人公的反叛和对独立人格的追求而受人称道。这部小说和简·奥斯汀及其他女性作家同类题材的小说相比,在表述女性受制于男性话语的生存事实和她们内心深处的独立诉求方面显得更为明确激烈。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能从文本中读出作家既想改写又要顺从男权文化女性价值判断标准的矛盾心态:简·爱在相当程度上逾越了“房间里的天使”(伍尔夫语)的角色规范,而又终究渴望感受天使的幸福。在小说结尾处,从此成为罗切斯特的眼睛、手和拐杖后的简·爱除了做一位优秀的“房间里的天使”之外还能怎样?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小说中女性反叛声音最强烈的表达者是伯莎·梅森,但作家却给这一反叛者套上了一个“疯狂”的标签,这里似乎印证了男权文化认可的如果逾越了女性存在价值的角色位置就是疯狂堕落的妖女的判定。这种双重书写暴露了作家女性主体意识的短见,它导致了女性作家作为言说者在表述自我时不断受到男性话语的困扰而出现的错语状态。

女性双重书写还有自身的原因。男性史诗般的历史和现实特权对女性亚文化群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女性对他们的崇拜也就油然而生。英国的玛丽·雪莱曾说:“当拜伦和雪莱两大巨人在高谈阔论时,我常常端坐一旁,仅仅充当一个虔诚无言的听众。”在《弗兰肯斯坦》中也有类似景仰男权神话的文字观照。假借怪物的叙事话语,玛丽说道:“普鲁塔克灌输给我却是崇高的思想,他把我从悲哀失望的沉思中解救出来,引导我去崇拜和爱慕昔日的英雄人物。”然而,作为开科幻小说先河的《弗兰肯斯坦》,可以说是作者对男权进行隐义的鞭挞和女权建构的成功尝试。弗兰肯斯坦侵入女性子宫的隐秘空间,模仿上帝进行创造;玛丽则以书写者的身份闯进男性的艺术领域,以极富想象力的科幻形式,模仿艺术女神进行权威的建构。尤其重要的是,玛丽通过文本中男性对女性的叙事屠戮和怪物对父权的强力叛逆,把她的女性主义思想推向极至。

概言之,为了在男权处于绝对优势的书写领域享有一席之地,早期女性亚文化群艰难而痛苦地选择了自己的表达策略:双重书写。一方面,她们掩护着女性作品通过男权新闻审查的重重关卡和道德评判的危险“雷区”,从而使作品得以面世。另一方面,她们自身也在各自的领域里抗拒着男性的强大侵蚀,默默建构着文化传统中女性的权威。

三、英国当代女性文学创作

女作家群在英国文学传统中一直是生力军。在近十几年里,英国女性文学在创作上很有特色,总体上呈现出多元共生的审美态势。主要表现在:

(一)拓宽了题材领域。传统经典女性文学的题材大多以女性的婚姻、爱情、家庭生活和事业为中心,常常通过家庭日常琐细来反映社会风貌,较少描写重大社会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女作家则较多将笔触伸向社会,自觉承担起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保持着探索真理、关怀社会的人文主义立场;而女性所特有的生命意识与人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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