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访谈类文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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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017届南京市调研)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星空的奥妙

——刘慈欣访谈

刘慈欣(以下简称刘),科幻小说作家,代表作《三体》。

吴言(以下简称吴),文学评论家,自由撰稿人。

吴:听说您在《三体》开始创作的时候只计划写一部,后来延展到了三部,而且感觉也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系统。期间应该有出版方、科幻迷的影响,这也是个创意激发的过程。科幻文学作为大众文学,跟读者的互动是必不可少的,您觉得呢?

刘:《三体》开始构思时倒也是三部,但后两部是不是能写则要看上一部的销售情况,科幻小说是一种类型文学,有很强的市场属性。《三体》是有扩展的可能性的,现在我还是集中精力试图创作全新的作品,以后也许有机会再回到这个题材。关于和读者的互动,在我是不存在的,我的创作过程是完全个人化的,在写作过程中没有与任何人讨论交流的习惯,也没有这种愿望。同时,我基本上不认识自己的读者,与他们也基本没有交流。当然这些只是个人的习惯,其他的作家不一定是这样。

吴:我感觉电影是您科幻创作中重要的素材来源,这一点同主流作家主要依靠阅读来源不同。对于科幻作家这是正常的,您怎么看创作素材的来源问题?

刘:我感觉主流作家创作中的素材应该来源于生活本身吧,这是科幻小说很难做到的,因为科幻小说中所描写的世界一般都远离现实。其实我创作的素材也是大部分阅读,科幻电影给人的启发并不多,从市场考虑,科幻电影中一般不会出现很新的创意。

吴:您虽然称自己不是文学爱好者,但我发现您有很好的文学素养和天赋。看到一些资料,您说深受俄罗斯文学影响,想具体问问受哪些作家、哪些作品影响较深。

刘:主要受托尔斯泰的影响比较深,对我影响最深的小说是《战争与和平》。

吴:想请您谈一下,在您的知识结构里,支撑科幻写作的构件有哪些?

刘:我对科学技术比较感兴趣,同时对军事也有一定的兴趣,支撑我科幻写作的构件主要是自己的物理学和宇宙学知识,具体说就是相对论、量子力学、宇宙大爆炸和暴胀学说。至于更为现代的弦论,太深了,有些搞不懂。我的生物学和经济学知识是个短板。

吴:对于科幻文学评论您有什么建议?

刘:现在文学界对包括科幻在内的类型文学的评论,都是套用主流文学的评论语境和框架。不可否认,所有文学体裁都有共性,但不同的文学类型也有自己的规律,套用主流文学的评论方式来评价类型文学不是恰当的评论方式,如果用这样的标准和语境来评价,包括我的小说在内,相当一部分国内和国外的科幻作品将一无是处。比如说,传统的文学评论认为,文学是人学,由此推论包括科幻文学在内的类型文学中的那些类型元素,如科幻中的科幻创意、侦探中的推理等,都只是提供了一种背景、平台和工具,最终目的是用来表现人性的。事实上不是这样,这些类型元素就是类型文学本身的目的,比如在科幻小说中,环境和作为一个整体的种族,都可能成为与人物一样的独立的文学形象。有许多主流文学作品都有大量的科幻元素,比如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冯尼古特的《五号屠场》、戈尔丁的《蝇王》、奥威尔的《1984》等,这些都是很经典的作品,但一般不被当成科幻小说。

(选自《名作欣赏》2016年第1期,有改动)

1.采访者所提问题可以概括为哪三个方面?

解析:本题考查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的能力。作答时,抓住文中采访者提问中的关键词筛选相关信息,然后进行分类整合,最后分条加以概括。

答案:《三体》的创作过程;科幻写的知识结构;对科幻文学评论的建议。

2.对科幻文学的创作,采访者和受访者的认识有哪些差异?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和把握文章内容的能力。作答时,可先抓住采访者和受访者各自阐述的内容,再进行比较得出不同点,最后分条概括。

答案:与读者的关系:(采访者)科幻文学作为大众文学,跟读者的互动是必不可少的;(受访者)创作过程是完全个人化的,不存在与读者的互动。

素材(采访者)电影是科幻创作中重要的素材来源;(受访者)创作的素材大部分阅读。

3.对于科幻文学评论,刘慈欣有什么样的看法?请结合访谈内容具体分析。

解析:本题考查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的能力。作答时,先确定答题区间,即最后一段;再将语段划分层次,概括层意,即可明确刘慈欣对科幻文学评论的看法。

答案:遵循所有文学体裁的共性规律;从科幻文学体裁的特点出发;科幻元素是科幻文学本身的目的。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7题。

家王蒙先生曾说:可以不读书,不可以不读《读书》。这句话一度流传众广,表达了读书界对于《读书》这个杂志的挚爱之情。作为一个万众瞩目的公共平台,它的思想及文风、的改变也将无一例外地成为公众话题。

作为刊物掌舵人,无疑是构成刊物成与败的重要因素之一。带着众多问题,本刊记者专访了掌舵人之一黄平。

思想上的勇气是敢于面对当下

新京报:我很喜欢《读书》这本杂志,觉得您执掌的《读书》引发的讨论也好,所涉及的范围比前两个时代都扩大了,这是既定的计划吗?

黄平:计划谈不上。我参与《读书》的编辑工作,有一点很明确,就想拓展它的领域。这一方面是时代要求,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不关心时代、当下,不关心我们的左邻右舍,就缺乏世界眼光,那么我们这个清高其实是假的,真正思想上的勇气是敢于面对当下的挑战,至于你的回应是不是那么正确,能否被别人接受,那是另外的问题。

新京报: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使读者看到一些没有想到的新问题,新知识。新可能带来了另外一种效应,比如过于分散,没有重点了。

黄平:第一,《读书》是一个综合性的杂志,学科领域很宽,经常发表讨论建筑、人文、地理、国际关系等领域的文章,它不是专业性的;第二,它又是思想、文化类的。在这两个定位下,是否应该一定有一个不分散的东西,这是一个问题。比如,你可以集中到文史哲,甚至文史哲里面只讨论史,那就不是《读书》了。

新京报:一些批评认为,《读书》没有抓住当下社会最核心的问题……

黄平:怎么批评都行,不过有些批评者可能是没有认真读《读书》,只要客观地看看,我觉得应该很清楚,它对当代、当下甚至部分超前问题的警觉、讨论和尖锐性是有的。

时代的原因造成了文化的现实

新京报:在你和汪晖接手《读书》之前,几乎所有中生代学者都在《读书》上发表文章,很多人通过《读书》成名。但是现在数量却大大减少了,个中原因何在?

黄平:这首先可能是时代的原因。现在成名的是歌星、演艺明星、体育明星,而不是思想者。不仅在《读书》成名的思想者少了,在任何地方成名的思想者都少了。当年李泽厚一篇文章《孔子再评价》在全国引起那么大的反响,今天他一篇文章的影响至少无法和电视明星相比。现在这个时代的聚焦点不在思想上,甚至不在文化上。这也是大众文化普及了,媒体形式多了造成的文化现实。

新京报:但是,现在比较有影响的年轻一代学者几乎没有在《读书》上亮相,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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