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李渔戏曲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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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戏曲思想论析

作者:王瑞琪

指导教师:汪超

内容摘要:李渔是我国明末清初杰出的戏曲理论家,他的戏曲理论主要集中在《闲情偶寄》中的《词曲部》、《演习部》和《声容部》中,也有少数戏剧理论散见于他的诗文辞赋中。李渔的戏曲思想标志着我国古代戏剧理论的成熟,主要包括四方面:一.戏曲结构论,李渔所说的“结构”其内涵非常丰富;二.戏曲人物论,涉及人物个性化、典型化及塑造方法;三.戏曲语言论,包括曲词及宾白问题;

四.戏曲功能论,论述了戏曲的娱乐和教化功能。这些内容包容了戏曲理论的基本方面,代表了古代戏剧理论的最高成绩,在今天仍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应用价值。

关键词:李渔,戏曲思想,闲情偶寄

李渔是我国明末清初的一位杰出文学家、戏曲实践家和理论家。他的创作及其理论研究涉及到诗词、文赋、小说、戏曲、诗文理论、词学理论、戏曲理论等方面,但成就最大的是他的戏曲理论。他的戏曲理论主要集中在《闲情偶寄》的《词曲部》、《演习部》以及《声容部》中的一部分。另外,也有少数戏曲理论散见于他的诗文词赋中,如《窥词管见》等。《闲情偶寄》是作者联系元明以来的戏曲创作实践、结合个人的创作体会,并吸取了前代理论批评家的真知灼见而形成的,其中的曲论,组织周密,条理清楚,形成了我国第一个比较完整的理论批评体系。

李渔在世时,已经名扬四海了,而他去世后的数百年间直至今日时,更是不断有人从各种不同的角度、用各种不同的观点评述他、研究他。而且,李渔早就走出国门,发生世界性的影响。近年来,李渔越来越成为世界性的文化、文艺研究对象。著名汉学家、美国哈佛大学东方文化系主任、新西兰人韩南教授认为,李渔是中国古代文学中难得的可以进行总体研究的作家,李渔的理论和作品具有一致性,形成一套独特的见解。[1](p1)

李渔(1611—1680),原名仙侣,字谪凡,号天徒,中年改名李渔,字笠鸿,号笠翁,亦署新亭樵客、觉道人、随庵主任、湖上笠翁等,明末清初著名戏剧家。江苏如皋人,祖籍浙江兰溪。他的一生主要是从事戏曲创作和演出活动。李渔出身于药商家庭,自幼与市民阶层接触密切,对他以后的人生观有很大影响。早年他尚存入仕之心,但几次应乡试均落第后,遂不复作此念。由于在科举中失利,

便肩负以仕途腾达为家庭光耀门户重任的李渔放弃了这一追求,毅然改走“人间大隐”之道。“家素饶,其园亭罗绮甲邑内。久之,中落。”出生时享受了富足生活,之后家道中落,移家杭州时,“卖赋以其糊口”。康熙五年前后获得乔、王二姬,李渔在对其进行细心调教后组建了以二姬为台柱的家庭戏班,常年巡回于各地为达官贵人作娱情之乐,收入颇丰,这也是李渔一生中生活最得意的一个阶段,同时也是李渔文学创作中最丰产的一个时期。《闲情偶寄》一书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内完成的。然而,随着乔、王二姬的先后离世,支撑李渔富足生活的家庭戏班也土崩瓦解了,李渔的生活从此转入了捉襟见肘的困顿之中,经常靠举债度日,1680年,古稀之年的李渔与贫病交加中在杭州泯然于世。[5]李渔一生勤奋创作,除《闲情偶寄》外,他还写了十多种戏曲作品,其中可考的有《风筝误》、《凤求凰》、《意中缘》等,通称“笠翁十种曲”。此外,他还写过《十二楼》,《无声戏》等小说,以及《千古奇闻》、《笠翁论古》、诗韵、词韵等,各方面的知识修养十分的渊博。戏剧创作则是李渔一生中最大的“痴嗜”,他自称是“曲中之老奴”。李渔从明代剧作家远离舞台使剧本成为案头之作中发现弊端,开始注重联系观众和舞台效果,重视研究戏曲的演习工作。因此,李渔在戏曲的艺术形式和演唱技巧上,有了很大的发展和创新。独树一帜的戏剧风格使他在当时词坛上一举成名,“北里南曲之中,无不知李十郎者”。1651至1668年,李渔把《风筝误》等十个剧本合称《笠翁十种曲》出版发行,被当时的戏剧界推为“所制词曲,为本朝(清朝)第一”。这《十种曲》的问世,扭转了在李渔之前戏曲创作上重“曲”轻“剧”,重填词轻宾白的风气。为了加强舞台演出效果,李渔十分重视宾白创作和运用,他是中国戏曲史上第一个重视宾白的剧作家,也是宾白创作成就最高的剧作家。他主张“填词之设,专为登场”,“传奇不比文章,文章做与读书人看,故不怪其深,戏文做与读书人与不读书人看,又与不读书之妇女小儿同看,故贵浅不贵深”。而且李渔是中国戏剧史上第一个、也是惟一专门从事喜剧创作的作家,更被后人推为“世界喜剧大师”。可以说一个人的思想是直接体现在他的作品上的,李渔重视舞台效果,强调宾白,多写喜剧,是因为他是直接接触平民,更通俗地讲,他写剧不是为了文采,而是为了生计,这一实际的目的,使得他更能体会民众看戏的心情,知道人们看戏是为了消遣,是为了乐一乐。“传奇原为消愁设,费尽枝头歌一阙;何事将钱买哭声,反会变喜成悲咽。唯我填词不卖愁,一夫不笑是吾忧;举世尽成弥勒佛,度人秃笔始堪投。”正是由于李渔对戏剧艺术有着不同于一般封建文人的态度,以戏剧为职业,并尊重自己的职业,鄙弃“俳优为士林所不齿”的封建偏见,他才跳出了三四百年以来词曲家始终没有越过的摘章选句的圈子,走进舞台去认识和研究戏剧。才使得他能深入“优人

搬弄之三昧”,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才使得他在晚年能总结以往的戏曲理论,写出了中国第一部从舞台艺术的角度来探讨戏剧理论的专著——《闲情偶寄》。

一.结构论

李渔谈戏曲创作,首重结构,这是他最突出的优异之处,也是言前人之所未言的高明之处,因为在李渔之前,受到重视的通称是音律和词采。而李渔首次提出“结构第一”的观点,这对一直把抒情放在第一位的中国戏曲来说,是其结构发展上的一个大大的促进力量。然而“结构”二字,所指什么,却与西方戏剧所谓之结构有微妙的差异。我的理解,李渔所说之结构,其实是指情节的布局手法。李渔认为结构比音律更难掌握,且用功当在音律之先,说:“至于结构二字,则引商刻育之先,拈韵抽毫之始,如造物之赋形,当其精血初凝,胞胎未就,先为制定全形,使点血而具五官百骸之势。……工师之建宅亦然,基址初平,间架未立,先筹何处建厅,何方开户,栋需何木,梁用何材,必俟成局了然,始可挥斤运斧”[2](p7)。这种在写作前先制定全局走势的思想,在现代已毫不为奇,但在古代重音律重词采、一直以“曲”视戏而不是以“剧”视戏的普通认识下,却不可谓之非远见卓识。

但李渔对“结构”的界定,略嫌含混,他说,“有奇事方有奇文,未有命题不佳,而能出其锦心、扬为绣口者也”[2]。这好像是说选材,选择创作题材的时候,首先要“出奇”,使人耳目一新,如果素材平庸无奇,自然无法激起作者的创作热情,也更加不可能激起读者或观众的欣赏欲,可以说,选材是第一道关隘,有好的题目,才不愁做不出好文章。

而李渔又说,“时读时髦所撰,惜其惨淡经营,用心良苦,而不得被管弦、副优孟者,非审音协律之难,而结构全部规模之未善也”[3](p8)。这里的“结构全部规模”,又是指整个故事的结撰方式,也就是情节的组织方式,如何着手展示一个故事的手法,从何处切入?从何处铺述?怎样渲染气氛?怎样把握高潮?这些都是相关到情节组织、甚至细节组织的要素,也就是“布局”艺术。

在前面李渔谈到之所以自古以来无人提及戏曲的作法,又说,“有一种文字,即有一种文字之法脉准绳……”,“填词之理,变幻不常,言当如是,又有不当如是者”。这个“变幻不常”的“填词之理”,又仿佛是作词的方法论,涉及更为广泛,不单是情节结构艺术,甚至关系到细节描写、人物塑造等等创作方面的技巧。不过这属于“结构第一”一文之前带有总结性质的论述,不可以全当作是对“结构”一词的解释。

为了弄清李渔戏曲结构理论的真正意思,我们要把李渔的戏曲理论与他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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