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 金匮要略卷九.精本 经方明理 铁杆中医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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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 金匮要略卷九.精本经方明理铁杆中医论坛
此书不厌千回读,熟读深思理自知。
张仲景为东汉著名医学家。
著伤寒杂病论。
为南阳人,名机,仲景乃其字也。
举孝廉,官至长沙太守,始受术于同郡张伯祖。
时人言,识用精微过其师。
后汉书,无其传略,说明张仲景非豪门旺族。
读仲景书,当于无字处求字,无方处索方,才可谓之能读。
读仲景书,不仅知其正面,须知其反面,应知其侧面,看出底板,专读仲景书,不读后贤书不可以,仅读后贤书而不读仲景书又不可以,二者兼备,临证方可有济。
难症痼疾,师法仲景。
仲景书为万世法,号群方之祖,治杂病若神。
仲景一生学问,既在这先天立极之元阴元阳上探求盈虚消长,揭示六经提纲,判阴阳之界限,三阳本乾元一气所分,三阴本坤元一气所化,五脏六腑本是虚位,二气流行,方见真机。
仲景方能疗大病,救急痛,愈痼疾。
一部伤寒医天下。
于无字处读伤寒。
伤寒论,辨证论治揭示了由阳入阴的理论体系。
伤寒全书最吃紧.最着眼处,却是个寒处。
识得于此,头脑一清,耳目一新,因张仲景当时所治病证,多因寒起,证则寒象居多,方药则以除寒为主。
全书从寒字着眼,寒字着手,方药则以解寒为法。
如寒而后热者,系病之发衰.. 如先热而后寒者,为病之变化。
故学习. 钻研仲景之书,胸中当时时存有寒字,当牢固掌握寒之正证. 变证,始为学习伤寒杂病
论之一大法门。
临证时,当注意寒热二字,掌握寒与热出现的早晚不同,转化关系。
若临证所见高热者,未必皆为险症。
若高热之时,不应寒而恶寒者,倒须警惕。
故寒后化热者尚属一般,热甚而有寒意者亟须深思。
伤寒全书中,除寒字而外,尚须精研汗字。
汗血同源,甚为宝贵,岂可轻易丢弃。
应汗不汗病不瘥,发汗之多少亦须商,汗之适时要讲究,过汗坏病医之过。
故临证之所见,有汗出少而不足祛邪者,有汗出多而邪亦不去者,有非汗出不足愈病者,有非汗出而病方退者。
惟药使汗出,决无大汗出之理。
大出之汗,如战汗者,乃正邪相争以决存亡而大汗出.. 如阳亡者,正气见脱而汗不止也。
祛邪取汗,当予调和营卫之法,充分利用机体抗病之力,使周身上下,漐漐汗出,以手抚之似有汗出为佳。
如使汗出如水流漓,正亦有损也。
仲景全书,除六经本证外,均为变证.. 除六经本证治法外,均为变法。
掌握其法度,自可触类旁通而应变也。
伤寒之治,要旨在于病情由内向外者病退,为顺.. 由外向内者病进,为逆。
临证所见痦寐之变,非惟仅由阴阳之偏胜偏衰所致者,亦可因邪阻隔而使阴阳不交者,如痰.瘀之类均是,邪去则阴阳自交,痦寐复常矣。
认为仲景经方1两约为今15.6克。
只在六经上求根本,不在诸病名目上寻枝叶。
仲景之秘,唯叶天士能通变之。
只学伤寒容易侧重温补,单学温病容易涉于清淡。
自仲景伤寒杂病论问世以来,有案可查的方剂不下数万个,其中现在
仍被人们采用而确有疗效的亦不下千万。
这些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中医瑰宝。
有疗效就有科学。
精研唐代千金,外台诸书,感到其中精华之义,实用之方,直上接仲景,用之得当,效若桴鼓。
专用经方. 古方治病,时起沉疴,随益笃信仲景。
仲景治杂病之旨,意其在调以甘药四字。
伤寒虽着重在辨六经,杂病虽着重在辨血. 水. 痰. 食. 虫,但具体运用时两者必须结合。
不管病证怎样复杂,只要能掌握伤寒杂病的辨证方法,并博采众家. 各科辨证之法相与比较,相互参证,就能对每一病证的发病机制及鉴别有较全面的了解,立方遣药,就不致于茫无头绪。
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其察症候而罕言病理,出方剂而不言药性,准当前之象征,投药石以祛疾。
其质朴的学术,直逼实验科学之堂奥。
参阅诸家诠注批阅,反不如钻研原著之会心。
当专重于研讨原著,将读书所得用于临床,每有应手而痊大症。
实践得多了,逐渐感觉到偏执古方存在的一些弊端。
一方面,临床遇到的疾病多,而所持的方法少,时有穷于应付,不能泛应曲当之感,一方面也觉得经方究竟是侧重于温补,倘有认证不清,同样可病随药变。
在临床上看到心脏病患者,在大便干结之时,病情往往增剧,必须保持大便通畅,而不是泄泻,就体会到炙甘草汤中所以用麻仁之理。
通过临床,得到经验和教训,再去温习理论,会对理论理解更深,而这时理论对临床才确实具有指导意义。
仲景桂枝汤,为调和营卫之方。
少阳是活动的开端。
回
阳救逆能强有力地挽回少阴衰亡的正气,挽回丧失的免疫力。
对阳的重视,曰温阳,养阳,助阳,救阳。
两感者,本表里之同病,今见有少阴溃于内,而太阳继之于外,即纵肆情欲之两感也.. 太阴受湿于里,而阳明重感于表者,即劳倦竭力,饮食不调之两感也.. 厥阴气逆于脏,少阳复病于腑者,即七情不慎,筋疲败血之两感也。
少阴病,脉微细,但欲寐者,此寐决非嗜睡,而是欲寐而实不成寐,临证又常伴畏光踡卧之忧,当以合看。
切勿将嗜睡看作欲寐,而作毫厘千里之别治也。
吴佩衡认为人身真阳之少火决不可损,邪热之壮火必须消灭。
对热盛灼阴之证,能当机立断,施以急下存阴或养阴制阳之法。
十分尊崇伤寒论温扶阳气的治疗大法。
对阳虚阴寒证的治疗,必须抓住温扶先天心肾阳气这一主要环节,方能获得阳复阴退,克敌制胜的效果。
认为扶阳驱寒,宜温而不宜补,温则气血流通,补则寒湿易滞。
气不蒸手。
不论患者症状如何繁杂多变,疑似隐约,通过望. 闻. 问. 切全面诊察之后,以此作为指导辨证的要领,则热证. 寒证的诊断不难以确立。
设若确系阳证,应见内热薰蒸。
大附子药性温热,能温中扶阳. 散寒. 除湿. 止痛。
据他多年临证体验,但凡面色淡白无华,或兼夹青色,倦怠无神,少气懒言,力不从心,动则心慌气短,自汗食少,畏食酸冷,力不从心,溺清便溏,诸寒引痛,易感风寒,甚或形寒怕冷,手足厥逆,恶寒蜷卧,喜暖向阳,多重衣被,口润不渴或渴喜
热饮而不多,舌质淡,或兼夹青色,舌苔白滑或白腻,脉象多见沉. 迟. 细. 弱. 虚. 紧等,都可以用附子进行治疗。
只要谙熟其药性,配伍及用量适宜,炮炙煎煮得法,用量15
至60克,必须先用开水煮沸二至三小时。
用量增加,则须延长煮沸时间,以保证用药安全,且不违背辨证论治的精神。
附子的临床应用是很广泛的。
常用附子加入辛温发散剂治疗阳虚感冒,取其温经解表,辅正除邪,驱邪而不伤正气.. 配合温里药,增强扶阳散寒除湿的效果,与补气药同用,以追复散失之元阳.. 与补血药服后,以滋润不足之真阴。
经验证明,依照吴的理论和方法进行治疗,不仅能促使人体因各种原因导致的阳虚. 阴寒病证得以恢复,而且用于治疗沉寒痼疾或某些危急重证,尤能显示出化险为夷之巨大作用。
吴通过大量临证观察,从热证. 寒证的不同临床表现中,归纳了寒热辨证的基本要领。
即热证为身轻恶热,张目不眠,声音洪亮,口臭气粗。
寒证为身重恶寒,目瞑嗜卧,声低息短,少气懒言。
真热证兼见烦渴喜冷饮,口气蒸手.. 真寒证口润不渴或渴喜热饮而不多,口渴饮冷,岂有尚喜滚饮乎?况脉来虚浮欲散,是为元阳有将脱之兆。
惟有大剂回阳收纳,或可挽回生机。
急宜破阴回阳,收敛浮越。
拟白通汤加上桂主之。
生脉散加味.. 养阴生津而清余热。
人参15克寸冬15
克五味子3克当归10克生地15克白芍15克生石膏10
克黄连5克甘草6克在内科杂病治疗方面,吴创用四
逆二陈麻辛汤治疗寒湿痰饮咳嗽.. 吴芋四逆汤治疗虚寒胃
痛及血寒气滞妇科疾病,以辛温扶阳之剂挽救了衄血. 崩漏以及寒闭危证.. 重用当归. 白芍治热痢下重.. 参麦阿胶适当配伍以收润燥养阴之功。
临证中善于运用六经与脏腑密切联系的辨证论治法则,以明辨阴阳为纲,谨守病机,严格辨证,因人制宜,独创一格而又不离法度,故尔常能应手而奏效。
朱善用附子以温阳救逆。
通过长期临床体验,目睹滥用寒凉的恶果,轻则病情增剧,重则阳亡莫救。
故对张景岳之论.. 人身难得者是阳,易失者亦阳。
阳之将亡其死速,阴之将亡其死缓。
阳来则生,阳去则死,深信无疑。
他认为时时顾护阳气的存亡,是治病救命的关键所在。
而温阳补阳最力者,莫过于附子。
故平生最喜用附子,也最善用附子。
但他并非乱投滥施,而有规矩准绳,凡见症有面苍. 汗出. 溲清. 舌淡,即可放胆使用。
戴阳之面赤如妆,虚阳上浮之舌红少津,阳虚阴必走之吐血,过用寒凉使实热化为虚寒之麻疹,脾阳不运胃津之消渴等等阴阳疑似之症,在辨证准确之后,也当机立断,重用附子。
如遇真阳衰竭,脱症蜂起,奄奄一息,顷刻待毙之际,附子不仅重用60克以上,且常用生附子直追残阳,挽回生机。
大吐大泻,阳随阴脱,用大剂附子理中汤加木瓜.. 朝食暮吐,反胃重症,用生附子炭剂,乘热投入姜计研末蜜丸作根治法.. 肾阳虚水湿内停之水肿,水气上逆之眩晕,水泛为痰之咳喘,均用大剂真武汤加味.. 肾虚水肿,
经久不愈之慢性肾炎用济生肾气丸.. 消渴引饮,饮一溲二之下消用肾气丸加乌梅. 花粉等,都是以附子为主药而重用。
但在上热下寒,从阳引阴,引火归元的辨治中,附子用量则较轻微。
误表戴阳之伤寒坏症,面赤身热烦渴,大便反泻,舌苔两边白润舌中红燥,乃上热下寒,用朱肱之益元汤,扶阳滋阴并用。
附子用量中等。
阳气不得入于阴致阴虚失眠盗汗,用附子以为补阴响导从阳引阴,每用二加龙骨牡蛎汤加枣仁. 浮小麦.. 阴虚于下,虚阳上浮的虚火喉症,用李纪方镇阴煎.. 肾不纳气,虚阳上浮的气喘,用冯氏锦囊全真一气汤,以附子与淮牛膝配伍引火归元,则附子用量又极轻微。
案.. 脉博迟缓,舌虽黑而湿润,唇虽焦而带淡,当此一发千钧之候,急用温补或可挽回造化之力,乃疏附子理中汤加黄芪米炒,当归土炒与之。
苟非脉迟. 肢冷. 面白. 舌润. 吐泻等症状出现,此方不可试也。
朱善用滋阴养液,顾护阴津。
临床虽时时注意阳气的存亡,但对阴精的盛衰从不掉以轻心。
如论治阴虚劳之证,朱认为.. 纯以滋水为主,水足则火藏于水中矣,水虚而火无所附,飞越于上则逼血妄行,克金则咳嗽不巳,灼津液则饮食变为痰涎,蚀肌肉则形骸为之骨立,精竭神枯,脉之所以细而数也。
余每见患阴虚劳到极危之候,喉痛. 声嘶. 两颧发赤,则系水涸火越。
以善用乌梅丸治杂证蜚声一时,曾四疏乌梅丸方,一用于肢厥,一用于吐逆,一用于消渴,一用于腹泻。
凡阳衰于下,火盛于上,
气逆于中诸证,皆可随证施用。
腹泻与肢厥两证,均阳衰于下也,故重用姜桂附辛,而去二黄.. 呕吐一证,气逆于中也,故重用黄连,黄柏.. 去细辛,轻用附姜以平之。
古谚云..大兵之后,必有大疫。
疬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复族而丧。
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
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
伤寒杂病论成书以后,由于战乱频繁,以致原书流散于民间。
到了西晋,经太医王叔和将原书的伤寒部分搜集成册,名为伤寒论。
此后,又经东晋,南北朝,该书仍然流散于民间。
唐代孙思邈撰千金要方时,仅少数引证了该书内容,而未窥其全貌,故有江南诸师秘仲景书而不传之叹,孙思邈晚年撰千金翼方时,才收载了伤寒论全书内容,开载入卷九.卷十之中,可看做是伤寒论最早的版本。
自秦以后,有一个经西汉到东汉早期的几百年的发展兴盛时期,在此基础上,科学文化事业也得到相应的发展。
其中医学事业的发展,也相当突出。
人民群众的疾苦,激发了张仲景发奋于医学并从事医学著述的热情和责任感。
伤寒论的学术成就,首推创立了六经辨证论治体系。
伤寒论是我国第一部理法方药较为完备的医学专著。
伤寒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广义伤寒是一切外热病的总称,狭义伤寒是指外感风寒,感而即发的疾病。
今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
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
伤寒论处处体现了对立统一法则和整体恒动观。
其治疗,必因证立法,因法设方,
因方遣药,法度谨严。
伤寒论对多种外感热病和内伤杂病,提出准确而有效的治疗。
伤寒论,所论六经,是在对人体机能活动进行高度概括的基础上依据脏腑经络的阴阳属性,而提出的六大机能体系。
各机能体系有独立的生理功能,又与其余各体系之间有着十分密切的协调配合关系,故而六经在人体这个大体系之中,构成有机整体。
动态观察病情变化。
由于疾病处在不断的发展变化中,故有兼挟的,谓之兼证..由此证而变为彼证的,谓之变证..由一经病证而传变为他经病证的,称为传变。
六经辨证是伤寒论的辨证的纲领。
伤寒论的六经,既是辨证的纲领,又是论治的准则。
太阳亦称巨阳。
伤寒论是我国第一部辨证论治的专书,众口皆同。
八纲辨证是逐步总结和完善的-种辨证纲领。
八纲辨证是对一切疾病的病位.病性.邪正盛衰等方面的总概括,即阴.阳.表.里.寒.热.虚.实。
故在具体运用上,适应面很宽,但须与其他辨证纲领相互渗透,才能对某一具体证候作出准确而具体的判断。
六经辨证与八纲辨证,有互补之妙,而非相互对峙。
循六经次序相传者,谓之循经传。
病邪隔经相传,谓之越经传,称为误治传,传有因误治而使病邪传变者。
有从太阳而内陷厥阴者,称为首尾传。
以上传变形式中,循经传,在临床上极为罕见。
其余传变形式,固然常可见,但毕竟是形式,不能称为规律。
六经病证中,凡二经或三经证候同时出现者,称为合病。
凡一经证侯未罢,而一经证侯继起者,谓之并病,
换之言,并病出现有先后次序。
凡素体虚弱,感受病邪,病证不经三阳阶段而直接出现三阴证候者,名为直中。
太阳主一身之表,名六经之藩篱,有卫外之功能。
太阳篇中变证尤多,变证则病情巳发生性质变化,不属太阳病范畴,而又列入太阳篇者,正所以明病情演变之原由。
不问何气之变,而但兼此脉此证,便可作太阳病处治,亦必兼此脉此证,方可作太阳病处治,虽病已多日,不问其过经巳未,而尚见此脉此证,仍可作太阳病处治。
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
桂枝汤本证,辨证为主,不必问其伤寒.中风.杂病。
今人凿分伤寒,不知辨证,故仲景佳方置之疑窟。
盖因桂枝汤所主的证候较广,非太阳中风一种,故脉象难以规定,正是大论清空灵妙处。
观论中桂枝汤诸条之脉象,屡有变异,当信而有征,何况桂枝汤主病证尚多。
是定法中之活法也。
太阳中风以缓脉为主,然随病理状态不同,而脉象常有变例。
浮缓之脉,必与中风之症并见,方可断为表病。
太阳病在表,从表而祛其邪,犹因势利导,少费功力。
体若燔炭,汗出而散。
汗出之因,种种不一,汗出而宜汗法治疗的,当属营卫不调之自汗,其发汗之方,又宜桂枝汤,决非麻黄之属。
桂枝汤于发汗中寓有敛汗之意,和中有调之功,故发汗是其手段,敛汗为其目的,此指桂枝汤治疗杂病自汗而言。
若太阳中风证而用桂枝,则以发汗为手段,调和营卫,邪祛正安为目的。
以病字冠首,说明所包范围甚广。
桂枝汤本为解肌而设,若其人脉
浮紧,发热汗不出者,不可与之。
常须识之,勿令误也。
桂枝汤三禁..一.表实无汗者..二.湿热内盛者..三. 内热甚者。
桂枝加葛根汤..此方为解肌祛风,升津液,舒经脉之良方。
扶阳即所以固表,固表即所以敛汗,敛汗即所以存阴。
桂枝汤中加附子以温经扶阳,则暗合存阴之意,为扶阳解表之方。
邪陷胸中而胸阳受伤,芍药不得不去。
因胸阳不足而邪陷,故去酸苦阴柔之芍药。
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人参三两新加汤证,以发汙后但身疼痛,脉沉迟为主症,或有表证未罢。
身疼痛,脉沉迟,因表证或有或无,即令表证未罢,仍以身疼痛,脉沉迟为重心。
示人以灵活应变。
阴虚固宜滋养,外邪尤不可不祛,不汗则邪无从出,汗之又不可常用辛温,可考虑解表与益阴兼顾之法。
久患小便淋漓者,谓之淋家。
其病始成于下焦湿热,经久而病证不愈者,多是湿热未尽,而津液巳亏。
久患疮疡之人,谓之疮家。
惟其疮疡久而不愈,所出脓血过多,以致损伤气血,经脉失养,于是身体疼痛与表证的身体疼痛有本质区别。
疮疾初起,气血初聚,脓液未成,而有发热恶寒等明显风寒外感现象者,则可酌情使用汗法。
然则此为疮疾初起,不属疮家,故须明辨。
素来衄血之人,谓之衄家。
衄家阴血常亏,虚火常妄动,故有阴虚发热现象。
阴虚发热,自异于外感发热,故不可辛温发汗,以免津亏火炽之忧。
即令衄家兼有外邪,法宜益阴解表,仍不可使用辛温发汗。
目为肝之开窍,亦受肾水的滋荣,阴血伤及
肝肾阴液以致双目直视,当知危象伏于中,不可不慎。
尺中脉迟,不论阳虚或血虚,必无发汗之理。
阳气不足以温煦,阴血不足以濡润,经脉失养,故有寒栗而振之变。
病人有身疼痛之表证,恐人不顾营血之虚,而妄行发汗,故引申禁例,以示审慎之意。
葛根汤,是由桂枝汤加麻黄.葛根而成。
此方以葛根为君,一物而兼三任,既疏散外邪,升腾津液,升阳止利。
呕逆者,须加半夏降逆止呕。
不得以病因之风.寒,而拘限病证之自然发展趋势,可见寓意非浅。
至于脉之浮紧.
浮缓,总是表病之脉。
其形成固与风或寒有关,然影响脉象之因素,非止一端。
同一证候,常有多种脉象,而同一脉象,又可反映多种证候,盖以感邪有轻重,体质有强弱,个体有差异。
大青龙汤为发汗峻剂,其功效超过麻黄汤,若非表里俱实者,不可轻试。
此方不惟少阴病当禁,凡一切虚寒。
实热均属禁忌。
无少阴证者,大青龙发之,而引伸出重大辨证关节。
小青龙汤本方重点在于治寒饮咳喘,不论表证有无,都可用之。
方药与证丝丝入扣,示人以灵活。
有芍药相配,是发中有收,故汗而不峻。
须以方测证,方能得其全貌。
石膏为清热除烦要药。
生姜一物,而有二任,外则协助麻桂以解表,内则协助草枣以调和。
表郁轻,故解表宜轻,尽管如此,仍不离发汗之法。
坏病变化多端,治无常法,需观其脉证,知犯何逆。
随证治之。
凡是各经变证,皆应遵此原则,方得仲景原旨。
因芍药为阴柔之品,有碍心阳之恢复,故不
能用于误治后心阳亡失之证。
桂甘龙牡汤证乃心阳受损,心神浮动,以烦躁为主症,心阳虚损程度较重,治当补益心阳,潜镇安神。
桂枝去芍药加蜀漆龙骨牡蛎汤证,乃心阳亡失,而出现心神浮越,以惊狂.卧起不安为主症,其心阳虚损最重,达到心阳欲亡的程度,治当补益心阳,镇惊安神。
汗后阴阳两虚证,治以芍药甘草附子汤,扶阳益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