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自我和超我的冲突与统一《道连格雷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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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自我和超我的冲突与统一

—浅析《道连·格雷的画像》中的主要人物

摘要:王尔德在其小说《道林. 格雷的画像》中主要描写了三个人物, 他们分别是亨利爵士、道林和贝西尔。论文从弗洛伊德的人格理论学说出发, 分析这三个人物, 提出他们分别是本我、自我和超我的象征, 并探讨了其中与作者的密切联系。

关键词:《道林·格雷的画像》;自我、本我与超我;奥斯卡·王尔德

奥斯卡·威尔斯·王尔德可谓是世界文坛上的一个怪才,是众多文学批评家争论的焦点。有人对他推崇备至,也有人对他不屑一顾。但对于王尔德本人来说,“世上唯一比被人议论更糟糕的,就是无人议论。”不论是从王尔德颇具争议的传奇一生还是从其作品中,我们都不难看出王尔德在个人欲望的满足和社会道德准则之间的痛苦挣扎。作为19世纪唯美主义的代表,王尔德鼓吹“为艺术而艺术”的思想,否认艺术的社会性,提出美与生活毫无关联,美是高于生活的,是超道德、超功利的,唯有艺术和美是永恒之上的。对于自己的唯美理论,王尔德身体力行,并在自己的诗歌、童话和剧作中将“美”展现的淋漓尽致。作为他唯一一部长篇小说,《道连·格雷的画像》在1891问世时,遭到了几乎来自英国各界的非议与谴责,有人认为这是一本同性恋主题的小说,而更多的人则指责这是一本淫秽、不道德的书。有报纸批评道:“这本书是法国颓废派文学这个麻风怪物的产物,是一本有毒的书,充满了道德与精神沦丧的臭气。”在1894年王尔德对昆斯伯雷侯爵诽谤的诉讼案中,反而成为王尔德因“有伤风化”罪身陷囹圄的指证。从此,王尔德一蹶不振。

从上世纪中叶起,人们开始重新以一种更为客观的角度审视王尔德及其作品,甚至一度在英美两国掀起一阵王尔德热潮,而《道连·格雷的画像》这本“有毒的小说”也得到了读者与文学评论家的高度赞誉,被认为是文学史上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作。本文旨在借助弗洛伊德人格理论中的人格结构,简单分析《道连·格雷的画像》中三位主要人物画家霍尔华德、道连·格雷和亨利勋爵之间相互钳制

的关系并揭示他们在作者王尔德身上所得到的统一。

一、本我、自我与超我

依照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学说,性欲冲力的活动将人格分为三个部分,即本我,自我和超我。所谓本我,就是潜意识本能的我。本我无视价值、善恶和道德的存在,只遵循快乐原则,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以求得个体的舒适,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满足自己的需求。自我,就是面对现实的我。自我是本我和外界环境的调节者,它既要遵循快乐原则满足本我的需要,又要奉行现实原则克制本我的欲望,以达到一种有节制的快乐。超我,是道德化了的我。超我是一切道德限制的代表,它遵循道德原则,压抑本我的冲动,其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它与本我一是非现实的。本我与超我都想通过自我来达到自身的目的和需求,对一个心智健全的人而言,这三大系统是和谐统一的整体,反之,如果人格的三大系统难以协调、相互冲突,人就会处于失常状态,甚至危及到人的生存和发展。

纵观《道连·格雷的画像》这整部作品,作为贯穿始终三个主要人物,画家霍尔华德、亨利勋爵和道连·格雷完美契合了弗洛伊德三重人格学说。亨利勋爵信奉感官上的极度享乐,离经叛道,玩世不恭,言语上处处抨击和嘲讽传统的价值观和道德观,极力鼓吹他的“新享乐主义”。显而易见,亨利勋爵是本我的象征。画家霍尔华德善良正直,一方面劝诫亨利摒弃他玩世不恭的享乐主义,一方面想要引导道连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正直的人,他无疑是超我的化身。而象征自我的道连从头至尾都是本我和超我争夺的对象,同时他也在二者之间进行着痛苦挣扎和艰难抉择。

二、相互钳制的三重人格

1.本我与超我的分歧与较量

在小说一开始,主人公道连还未露面时,亨利与霍尔华德在画室中的对话就充分体现了二者价值观和道德观的分歧甚至背离,这恰恰就是本我与自我所遵循原则的不同。画像中道连美丽的容貌以及霍尔华德对画像所倾注的特殊感情,唤起了亨利强烈的好奇心,他迫切的想要认识道连,但霍尔华德却千方百计加以阻挠,他害怕亨利将道连从他身边夺走,也害怕率真纯洁的道连受到亨利的坏影响。但天不遂人愿,亨利在画室最终见到了道连,自此,本我与超我的较量正式拉开帷幕。

最初的道连不仅有惊为天人的美丽外表,而且率真、纯洁,还从未沾染世俗的污浊气。对于亨利和霍尔华德来说,他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天然美玉,他们都希望在道连身上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因此,矛盾便产生了。霍尔华德将自己对于道连的崇拜融入自己的艺术创作,他要捍卫自己的艺术理想不受玷污,想要引导道连拥有如其外貌一般超然的道德观。而亨利则推崇享乐主义,认为追求快乐是人的天性,不应该被压抑,他想要将道连变成其理论的实践者。这正如本我想要影响自我以达到自身目的的满足和欲望的发泄。

2.自我对本我从抗争到依从

弗洛伊德曾用骑手与马的关系来比喻自我与本我的关系,马为骑手提供前进的动力,而骑手则掌握缰绳决定前进的方向。但有时马也许并不听话,骑手如果不想被摔下马,就只好由着马去它想去的地方。

起初,道连被亨利惊世骇俗的言论所震惊,亨利说,“The only way to get rid of a temptation is to yield to it.”,“Noting can cure the soul but senses, just as nothing can cure the senses but the soul.”。(Oscar·Wilde,1891)他认为,人应该无限满足自己本能的欲求,如果拒绝自身的的冲动需求,必然会受到自然地惩罚。他总是引诱道连及时行乐,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本能的需求。这些话点燃了道连心底里本我欲望和冲动的火苗,但他对此并未完全信服,内心或多或少还在抵制和抗争亨利的诱惑。在亨利青春易逝,及时行乐的慷慨如演讲一般的言辞影响下,道连说出了愿意用灵魂交换青春的誓言,这是他第一次受到本我欲望的支配。而西碧尔的出现,又重新唤回了道连的善良和纯洁,与西碧尔的初次恋爱使道连对亨利的享乐主义理论产生了怀疑和反抗。当西碧尔遭到抛弃而自杀后,道连还受到了超我的良心拷问和道德谴责,并且感到内疚,但亨利的话最终诱使道连听从了本我的狡辩,选择性的忽略的道德与良心的不安。西碧尔之死是整个小说的重要转折点,自此道连放弃对本我的抗争,彻底依从于对本我欲望的放纵。

3.自我与超我的自毁与瓦解

作为超我的化身,霍尔华德对艺术之美和社会道德准则有着双重的坚持,他是维多利亚时代最完美的道德代表。他帮助自我抑制本我无节制的欲念,试图将自我隔离在本我的诱惑之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我要以正统的道德价值观来规范自己的行为。但是在亨利以自我为中心的享乐主义面前,他捍卫的道德观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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