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我的脱贫故事征文优秀范文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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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我的脱贫故事征文优秀范文大

学生

扶贫历来是我们党和政府解决贫困问题、促进社会稳定与协调的一项重大政策。扶贫实现社会和谐稳定发展,推动社会文明进步。下面就是给大家带来的2020我的脱贫故事征文优秀范文大学生5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2020我的脱贫故事征文大学生一

今天,天阴沉沉的,云层很低,好像扯一把都可以捏出水来。凉风习习,让人感到丝丝寒气。我们巴州区四小帮扶的贫困村是枣林镇青滩村和南台村,我联系的三贫困户何会兰,何荣幇,何少帮都是青滩村的,三户都姓何,是不是他们几家挨得很近?如果几家距离太远,我能找到他们吗?方向感特差的我很不自信。今天我们是第一次下乡扶贫,与联系户见面,除了新鲜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这几户到底是怎样的人家?我能帮助他们做些什么?有一个信念是不会变的,我一定会尽我之力帮助他们的!沿着蜿蜒盘旋而上的公路,终于到了位于半山腰的村部。这条村公路虽然硬化了,也比较宽,但是坡度实在有些大,而且弯道多,没有任何防护,坐在车里总有些胆战心惊。想想今后每周都要经历

这样的担惊受怕,心里着实不平静。终于到达村部,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了。

与原村支部书记张书记见过面后,我才知道何会兰住在山脚下的一社,在河沟里,而何少帮何荣帮在三社,何少帮住在山腰,何荣帮住在山顶上,这座山的海拔与阴灵山差不多。看来,今天我得到一个锻炼身体的好机会了,我自我解嘲。我们几十位教师分别奔向各自的贫困户了。三社在山顶上,路比较远,张书记说以他的脚力到达,可能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由于我们一路女教师占多数,谁也不知道路线,于是请张书记给我们带路,我先到三社,下午下山后再去一社的何会兰家。

穿着迷彩服的老书记六十多岁了,但行走如风,手里始终拿着一根棒,他说家家户户都有狗,得随时提防着。刚出村部,走田坎,穿院坝,吹拂着三月微寒的风,映入眼帘的尽是美景。这儿一块那儿一块金黄金黄的野菜花,蜜蜂成群结队唱着欢歌。房前屋后一大树一大树雪白雪白的梨花李花,还有粉红的桃花点缀,还有绿油油的麦苗蔬菜打底,好一幅美不胜收的春光图。大家有说有笑,无不透露着轻松与愉悦。

抬头仰望,上面是密密层层的松林,我想这该是山顶了吧?张书记说,早着呢!不过何少帮就住在这上面,爬上松林坡就到了。松林里根本看不出路,地上是厚厚一层松针,踩上去软绵绵

的。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因为松针下面有可能就是长着青苔的石头,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来到何少帮房下,我看到虽然屋前屋后都有开得正灿烂的李花,但也着实掩盖不了破败,泥坯墙上有些许裂缝,低矮的屋檐下码放着柴垛,很凌乱。三合院的右侧是转角三间土坯房,墙壁呈现黄泥巴本色,墙上挂着旧衣裳和簸箕,这几间房是何少帮夫妻俩与未婚儿子的住处;三合院从正中拆开用红砖码了一层砖房,可能是无人居住也无人打理,房前凌乱地堆放着一些柴禾,听说这是用来压怀的养子修的,长年在上海打工的养子现在几乎不管二老。何少帮不在家,听他妻子吴华珍说,何少帮患有胸膜结核病,比较严重,今天又去巴中城输液了。吴华珍,才六十岁,但显得很苍老,脸上更显出忧戚。我询问了家庭基本情况,得知她开始不生,于是抱养了一个儿子,后来又生养了一女一男,大女已出嫁,小儿二十五岁未婚,在巴中城做泥水工。家里养了猪养了鸡喂了牛,吃水也不困难有自来水,也有闭路电视。困难的是夫妻俩长年生病,儿子挣的两个钱供不住使用。丈夫何少帮自从得了胸膜结核病后家里又欠了四五千块钱的药钱。说到这里,吴华珍低下头,不停抹眼泪,我也忍不住,眼睛酸酸涩涩的。与何少帮通了电话,证实了他在白云台一个体诊所已经治疗了很长时间。为何不进医院,医院可以有农合医保呀?我听说结核病国家免费治疗,从何少帮家里出来后我在心里盘算一定去为他们咨询一下这方面政策,希望给夫妻俩带去福音。

越往上走,落后与贫穷的感觉更强烈,与山下所看到的无数几层楼的青砖小洋楼简直是两个世界。那松林坡难道是一道分水岭?

何荣帮家还远得很,同事李先美和张雪的联系户廖仁沛和廖仁兴就在我们行走的同一条山梁上,张书记说我们先去这两家,然后再回过头爬上山顶去。于是我们一行七八个就和张书记奔走在高低不平还有些泥泞的机耕道上。额头上的汗已经渗出,汗湿的衣服紧贴在背心。少了欢声笑语,多了粗重的喘气声。沿着山梁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几座房子,张书记说这下面有廖仁兴的家,但廖仁沛还得翻过前面那道石崖。石崖下自下而上用乱石码了一条路,可坑坏了穿着高跟鞋的女同事。刚翻过石崖,就看到一座同样泥坯墙房子,房后是山林,房前是李树,水塘。看得出比何少帮家好多了,有羊圈猪圈牛圈,狗叫得厉害,就是不见人出来。李先美给廖仁沛打了电话,得知他们夫妻二人都到枣林街赶集去了,廖仁沛治病。张书记介绍,廖仁沛先前育有一子,但儿子几岁时就死了,妻子后来也病死了。后来抱养了一个儿子,因为山高路远家穷一直讨不到媳妇,没办法又抱养给南龛坡一户人家做上门女婿,就很少回家了,廖仁沛又是孤身一人。抱养儿子的亲身母亲也成了孤家寡人,于是两个同命相怜的人住到了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又翻过那道山崖,我们到了张雪老师联系的廖仁兴家,同样有些破败的土墙房。遗憾的是廖仁兴也不在家,也去枣林医院看病了。八十岁的老头,多少年孤身一人,的儿子也抱养了出去。耳朵聋了,什么也听不见,没人照顾没人管,饱一顿饿一顿无人问。我心里升起一股恻隐之心,同时也为儿女孝道的缺失也感到悲哀。张书记说,现在这种情况多的是,他们村有位老人没有儿女在身边,死在家里几天都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有一点作痛。我在想,我们在扶贫的过程中,作为教师的我们,是否应该联同村支部给远在外地打工的年轻人进行孝道文化的帮扶呢?“百善孝

为先”“孝,不在于饰貌,而在于质实”,年迈的父母只希望多得到年轻人的一点关心,孤寂的心只希望多一点陪伴而已。

山顶上还有四五家未去,我心里已经有些沉重。沿着一条倾斜的石坡,我们手脚并用继续往上爬。在杂草丛生的小径上行走,在铺满青杠叶的树林里穿行,我们也不知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到底还要爬多久。因为已经没有精力辨识方向,我担心以后再来的日子我怎么找得到路。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我联系的何荣帮家终于到了,时间已经一点过,又渴又累。抬头仰望,真的快到山顶了,听说这就是风头山。凡是巴中的老年人都知道这座山,都知道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在这座山里有个很隐蔽的军工厂。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张书记说,张书记还说,现在军工厂已经不生产了,但房屋设备等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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