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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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起源
李梦龙 2014年10月17日
语言起源是一个具有高度争议性的话题,由于缺少实证证据,许多人认为严肃的学者不应涉足于此问题,但这并不能成为禁锢思想翅膀的理由。这里,我们并不求破解语言的起源,仅仅提供一个不同的思路。要了解语言的起源,有几个问题是绕不开的:语言的功能是什么?动物是否也有语言?语言与文字起源的关系?
语言的功能是什么?
语言是思维工具和社交工具,关于这一点基本没有什么争议。语言是主观意愿的一种表达形式,是外界了解个体意愿的一种方式。应对外界刺激时,人体要么是简单的条件反射,或者是思维之后的精准表达。语言是思维工具即是说语言的出现必定与人类的认知能力发展相关。人类的认知能力是一个逐渐增长的过程,语言包含和所能表达的内涵也是一个逐渐丰富的过程,这一点从我们的词源越来越丰富可以佐证。单一的语言体系由单调到丰富,这本身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因此在语言的起源上,我们更认可连续性假说。人类不是突然在某一天便掌握了复杂的语言体系,而是从简单开始,人类的表达能力也不是一开始就如此精准。这一特点从古汉语中一字多意,同一个字在不同语境中有不同的含义有所体现。
我们从婴儿认知发展过程中可大致推断人类的语言能力演化过程。根据康德提出的图式认知理论,人类在认知时是与观念中已有的图式契合。早期婴儿认知世界时,可能会统称4足动物为“狗”,将其归入“狗”的图式中,直到其可分辨狗与其他4足动物的区别。早期人类可能与婴儿具有相似的认知困境,或者根本就不没有必要对外界进行精密分辨。
让我们大胆假设一下,在一个食物来源没有保障的古人类生活场景,原始人类会否挑食?古人类群在偶然发现活动的猎物时,只需将其描述为“肉”便已经足够了,至于是猪肉、羊肉或者是牛肉这些都不重要。随着联合捕猎活动的日渐频繁,古人发现有不同生理特征的动物,其习性也不相同,而了解这些特征和习性有助于增加捕猎的成功率,这就产生了将具有不同特征的动物归类、命名的需求。因为向同伴传递一个具有专有指向的词,比传递一系列特征来的简单的多。这样一来,在“肉”的图式中便分化出了更多的具有细化特征的“图示”。也就是说,越在人类的早期,我们进行的抽象思维越多,具象思维越少。而随着需要思维和沟通的点越来越多,语言能力也随同发展。这里,想要表达的观点是:认知发展受认知需求推动,语言的发展亦受到其功能需求的推动。
如果语言受功能需求推动由简答向复杂演化,我们猜测动物也具有语言。动物也具有认知和沟通的需求。根据相关心理学的发现和分类,很多动物的行为都不是简单的条件反射,而是习得的技能。这即是说,动物也具有认知的能力。很多动物,特别是非食肉动物,比如猫鼬就可以发出不同叫声,向同伴传递危险的信号,而且不同音频的叫声代表威胁来自不同的方向——天上或者地下。猫鼬的叫声可能不能分辨出来自天上的威胁是鹰、秃鹫抑或是其他猛禽,但也具有明显的指向性,可传递危险的来源。至于这种叫声是不是语言,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定义语言,单从功能的角度这种叫声无疑和语言极其类似。
关于“语言的发展受功能需求推动”这一推论,其内在的涵义是:语言是具有指向性的信号,无论是动物或者人不会无意义的发展出语言,也就是不会做无
用功。要推翻这一理论,只需找到一个反例就够了,但现有的报到中少有反例。很多生物学的例子都可以侧面印证我们的这一假设。比如在非群居动物中,暂时还没有哪位动物学家报告发现此类动物有表现“臣服”的声音或者姿态。非群居动物无需维持群体内部的秩序,自然也就不会发展出具有此种功能的语言。一些非群居鸟类,只有在求偶季节为搜寻同类才会发出叫声,我们猜测这些鸟类的叫声不会有其它更多的含义。豹子作为一种非群居的大型食肉动物,其叫声要比其它社会性食肉动物简单的多,可能仅仅具有警示、搜寻配偶几种单纯的含义或者是纯粹的条件反射。这样一来,我们是否可以说,越是认知能力和沟通需求强的物种,其语言越复杂?恐怕是这样。
对于任何一个有生命的生物而言,当其认知其它事务时,出于原始需求的考量可能只有几种简单的需求:安全与威胁;食物与非食物等简单几类。受限于认知能力和自身的需求,其所需的与外界沟通的语言能力也有限。人类相对于其他生灵而言,只不过可能认知能力更强一些,因此而将人类发出的有特定含义的声音、手式、表情或者其他身体动作称为语言,而对其它物种具有相似功能的信号视而不见,是否具有人类中心主义的情节。
语言能力是天生的吗?
我们并非一出生便能清楚的向外界表达我们自己,而是后天训练的结果。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如果一个适龄幼儿不开口说话,并不是其故意为之,更可能是其神经系统还没有发育好。我们尚不完全清楚幼儿是如何发育的,但我们确实能够观察到:幼儿从牙牙学语到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其语言能力是渐进发展的,且随着其认知能力增长而增长。
语言与文字起源的关系?
单从有历史记载的蒙古族的发展过程看,语言出现在文字之前。如果将语言的定义进行扩展,将动物之间能明确表达意图的沟通方式也认定为语言,语言无疑出现在文字之前。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现象也向我们揭示出语言能力可能发展与书写能力(文字)之前。比如,一个不识字的人会用声音表达自己,但是一个不识字的人,“文字”对其而言不能传递出任何信息。我们总是先学会说话,而后学会识字。
在信息隔绝的年代,方言现象十分普遍,有时候可能仅仅隔了一个山沟,两个不同族群的方言也有很大的差别。因为发音的不稳定性,语言极易分化。正因如此,同源语系表现出了语言的多样性,而具有共同文字基础的同种语言(可能这么表述不准确)也表现出了众多的亚种——方言。语音语言遵循口口相传的原则,其传递信息的准确性、稳定性受到很大的限制,也极易出现变种。而文字传递则要稳定、精确的多。正是文字的出现,使我们传递信息、思维的工具具有了一个共同的基础,大范围内的具有广泛基础的无障碍沟通才成为可能。总结起来,无论语言起源是同源的或者是多源的,由于语言传承的不稳定性和信息隔绝,极易出现分化,而呈现出多语种。而文字的出现,则使得具有相似文化传统的语言体系具有了统一和稳定传承的可能性。
关于语言起源的多源性与唯一性,这一问题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定义语言。如果视动物的沟通“密语”也为语言,而不同物种之间大部分是沟通不畅的,可以说语言是多源起源。但是,如果进化论是对的,所有物种都有共同的祖先,我们共同的祖先之间又是否有“密语”呢?如果有,是不是语言起源又是同源的。这样一来,这一问题将陷入了无休止的争论中。之所以出现这种思维的混乱,是因为我们对语言的本质还没有一个清晰的定论。而我们想要了解语言的起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