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山水与风景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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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山水与风景的含义

不久前在复旦大学举办的“画与诗:再论中国山水与风

景的含义”学术研讨会,聚集了海内外知名的中国古代美术研究者,从多个角度探讨了中国山水画与风景的含义,从文学等多角。。“画与诗”学术研讨会期间,海内外美术学者观摩中国古代绘画珍品

不久前在复旦大学举办的“画与诗:再论中国山水与风景的含义”学术研讨会,聚集了海内外知名的中国古代美术研究者,从多个角度探讨了中国山水画与风景的含义,从文学等多角度判定山水图像题材,讨论与山水相关的词汇、观念,以及画家对山水的运用,山水与绘画主题的关系等。本文收录部分与会学者的论文摘要。

风景的变迁

4至18世纪中国古文中的自然

邵毅平(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无不带上了作者的眼光;作者的眼光,又无不受制于他所属的时代;而时代又一直是在变的,所以风景也就一直在变。

风景都是主观的,只是我们不注意。文学艺术中切的风景,

这样,我们看风景,其实也就是在看看风景的人,他们跟明月一起装饰了我们的梦;我们看风景,既是在看万象的演化,

也是在看时光的流转

、宏大风景中的渺小个人。以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为嚆矢,六朝隋唐文学中的风景描写,经常表现宏大风景中的渺

小个人,从而引发了中国式的“浪漫主义”。有了这样的风景与个人的关系,那么也就不难理解,从东晋开始产生、隋唐开始兴盛的中国山水画,为何总是让风景布满整个画面,而把人物都画得很小很小,成为风景中隐约的点缀,乃至初看之下竟难以找到。

、“化外”风景的征服与臣服。进入唐代以后,伴随着唐帝国的征服与扩张,也作为“盛唐气象”的文学标志,对“化

外”风景的“征服”意识,开始进入唐代文学的风景描写中。这种对待“化外”风景的“征服”意识,罕见于早先的魏晋南北朝时期,也难觅于宋代以后的写景文。而换一种立场,换一种心态,换一种价值观,则“化外”风景不惟不需要“征服”,反而会成为无条件“臣服”的对象(此时“化

外”、“化内”关系已经逆转)。比如,现代文学中经常出现

的欧美风景的描写,就每每是“臣服”式的,而非厂征服”

式的。

、风景背后的士大夫情怀。随着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的社会责任感的增强,古文运动以来“文以载道”的道统文学观的兴盛,在宋代文学的风景描写中出现了一种新的内容,那就是风景背后所常常蕴含的士大夫情怀。

四、飞入寻常百姓家的风景。进入近世(明清)以后,中国

最大的社会、文化变化,就是市民阶层登上了历史舞台,在

文化上、文学中发出了自己的声首。反映在风景描与方面,

就是士大夫情怀相对消退,而风景开始具有了平民性,风景

飞入了寻常百姓家。换句话说,平民也成了风景欣赏的主体,

而不再仅仅是大夫的专利;寻常百姓家也成了风景描写

的对象,而不再仅仅是“经典”的非同寻常的风景。

从两件《丹山图》之个案鉴定看元代文人画家与道家的关系凌利中

(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研究员)在中国绘画史上,山水画家与道家之关系向来十分密切。除魏晋南北朝之外,元代则是其间另一个重要阶段。当时如黄

公望、张雨、方从义等,皆或身体力行,或隐于道观,或喜以“道士”、“道人”自称(如“松雪道人” “梅花道人” “酸

斋道人”等)。所作山水,意境亦多清丽旷远、萧疏淡远之

致,诚如恽寿平指出的,“元人幽亭秀木,化工之外,

灵气。惟其品若天际冥鸿,故出笔如哀弦急管,声情并茂,

非大地欢乐场中可得而拟者也”(《南田论画》)。

美术史的研究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为“是什么”,二是“为

什么”。元四家之一王蒙的《丹山瀛海图》卷、原定明代顾

琳《丹山纪行图》卷是上海博物馆两件重要馆藏名迹。然而,之前有关这两卷山水作品之创作年代、作者归属皆有问题,或与时代风格不符,或与画家个人生平史实抵牾。笔者经重新考鉴,不仅解决属于古书画鉴定学方面的问题(“是什么”);更为重要的是,其鉴考结果,则再次印证了元代道教思想盛行、文人画家与象征道家山水图像紧密联系的时代风气(“为什么”)。从某种意义而言,研究山水图像之涵义有时亦会对书画鉴定提供一定的考察角度与依据,这是上述两个案例给予研究者的启示。

翠帚扫春风,枯龙戛寒月

张璪与唐代《松石图》

张长/虹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史论系教授)

山水画在唐代已经成熟,初盛唐时期,青绿山水画广泛出贤

在墙壁、画障上。中唐以后“松石图题材崛起,也涌现出些专门的画家,包括韦偃、毕宏等,其中杰出代表是张

璪。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一)《论画山水树石》一节追

溯了中国山水画和树石题材的发展。在张的论述中,“山水

(画)”与“树石” 是分开说的,说明在张彦远看来,两者不完全是一回事,既有联系,也有区别。传世梁元帝《山水松石格》,也把山水和松石题材分开表述,这说明“树(松)石图”自南朝以来就算是一个特色题材。如果说与道教洞

天福地相关的青绿山水画在盛唐的繁荣,与唐代皇家对道教

的提倡相关。那么唐中期后,以水墨为主的“松石图”题

功的蓬勃兴起,则与佛家思想相关。这一点,从相关画家的思想背景,以及“松石图”绘制地多为寺院,或为僧人求取

的事实,可以推断出来。当然还有唐代山水诗的文化背景。

张璨在唐代“松石图”题材上是一个高峰,他以高超的画技将“松石图”题材带到一个空前的高度。但到北宋的绘画题材分类中,“林石”与“山水”基本已经融合,表明此时“松石图“题材已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唐代山水画风格蠡测

以墓葬出土山水图像和咏山水画诗为主要依据

(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研究员)

晚唐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论画山水树石》

山水画经过魏晋的发展到盛唐时期为一关键的转折点,发生

了所谓的“山水之变”,并说李思训、李昭道、吴道子是这

场“山水之变”中的关键人物,其他有重要作用的山水画家

有韦偃(鸚)、张通(即张藻、张璨)、王维、杨仆射(杨炎, 字公南)、朱审、王宰、刘商等人。在这些人当中,李思训、李昭道、吴道子、韦偃、王维等人的活动在盛唐,而张璨、朱审、王宰、刘商均则为中唐时期的人。但是,现今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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