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毒症、肾炎水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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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毒症、肾炎水肿方

治“尿毒症、肾炎、水肿”的4个古方

尿毒症是一个西医学的名词,是一个大得吓人的病名。其实在中医上,它属于水肿,臌胀范围,古代就有不少成功治愈这种病的案例和方法。

在西医学里,由于不承认经络的存在,所以就没有五脏六腑是相互关联的理论,更不认可中医五行相生相克理论。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西方医学是在解剖死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人体本是一个生命体,人死了,经络就停止运行了,所以西医解剖死人找不到经络,这也就不奇怪的,就如同停电后却要在电线上测量电流和电压一样可笑,你说能测出来么?

西医和正统中医的区别:西医是一种纯商业行为,受幕后老板--西医药厂的控制,追求利益最大化是其根本的目的,它是不会考虑患者的经济负担的,一个简单的感冒让西医治下来,从几百元到几千元乃至几十万的都有,还要留下后遗症,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而中医用一根针,一把草就能解决,谁优谁劣,比一比就知道。

中医用恢复人体本能的办法,让人体先天的能力恢复作用,发挥作用,患者就逐渐好转,以至于康复。所以,正确的观念比任何药物都重要,关键就看,你走对了路没有,走对路了,方向对了,就会一天一天地逐渐好转;走错路了,方向错了就会一天一天地衰弱下去。

古法治水肿说明:

一、方药--十水散。

肾炎,肾衰,尿毒症是西医学的病名,古代中医称之为臌胀,水气,风水等,中医对此分的很细,有十般水肿,包括青水,赤水,黄水,白水,黑水,玄水,风水,石水,里水,气水。古代治十般水肿病证,根源病状与方法。

一青水,先从左边胁肿起,根在肝。大戟

二赤水,舌根肿起,一云脚根肿起,根在心。葶苈

三黄水,腰腹肿起,根在脾。甘遂(微炒)

四白水,从脚肿起,根在肺。桑白皮

五黑水,从外肾肿起,根在肾。连翘

六玄水,从面肿起,根在外肾。芫花(醋炒)

七风水,从四肢肿起,根在骨。泽泻

八石水,从肾肿起,根在膀胱。蒿本

九里水,从小腹肿起,根在小肠。巴豆(去油)

十气水,或盛或衰,根在腹。赤小豆

上十味,用所主药一两,余者各半两,研为细末,炼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十丸,茯苓汤下,一日三服。忌盐百日,外忌鱼虾面食、一切毒物房事,病痊后便服。总原则是,先消水,后服健脾方药善后;另有用牵牛,甘遂等分为末,每服二钱,以利为度,不利再进,得利止或用大麦喂鸡数日,得尿矢数升,炒黄为末,以黄酒煎沸,去渣,温服,腹即雷呜,腹水即泄,盖鸡矢善逐水,腹即平。再服健脾之剂,忌房劳。忌盐诸方。

二、汗法,下法,吐法,治水肿。

吐法治水肿实例:徐文江夫人,病蛊胀,张涟水治之,百药不效。张曰∶计穷矣,记昔年西山有一妪患此,意其必死,后过复见之云,遇一方上人得生,徐如言访妪果在也。问其方,以陈葫芦一枚去顶,入酒,以竹箸松其子,仍用顶封固,重汤煮数沸,去子饮酒尽,一吐几

死,吐后腹渐宽,调理渐愈。盖元气有余,而有痰饮者也。若肾虚脾弱者,宜用《金匮》肾气丸,十全大补汤去当归,加车前子、肉桂。(同上。)《续名医类案》

下法治水肿实例:陈三农治一人年甫三旬,怒后发肿,饮水过多,旦日肢体俱肿,腹胀异常。年方壮而病发于骤,脉方实而药不厌攻,若不急于疏通,久必成大患。以胃苓散加牛膝、车前,三进而不为少动,是病深药浅也。更以舟车、神丹进,而小便泉涌,肢体渐收。仍与胃苓汤加白术、椒仁,十五日而愈。《续名医类案》

用汗法和下法合用治水肿,肿胀实例:此例内容很有戏剧性,比较长。

陈三十二岁甲寅年二月初四日太阴所至,发为胀者,脾主散津液,脾病不能散津,土曰敦阜,斯胀矣。厥阴所至,发为胀者,肝主疏泄,肝病不能疏泄,木穿土位,亦胀矣。此症起于肝经郁勃,从头面肿起,腹因胀大,的系蛊胀,而非水肿,何以知之。满腹青筋暴起如虫纹,并非本身筋骨之筋,故知之。治法行太阳之阳,泄厥阴之阴为要,医用八味丸误治,反摄少阴之阴,又加牡蛎涩阴恋阳,使阳不得行,而阴凝日甚,六脉沉弦而细,耳无所闻,目无所见,口中血块累累续出,经所谓血脉凝泣者是也。势太危极,不敢骤然用药,思至阳而极灵者,莫如龙,非龙不足以行水,而开介属之翕,惟鲤鱼三十六鳞能化龙,孙真人曾用之矣。但孙真人《千金》原方去鳞甲用醋煮,兹改用活鲤鱼大者一尾,得六斤不去鳞甲,不破肚,加葱一斤,姜一斤,水煮熟透,加醋一斤,任服之。服鲤鱼汤一昼夜,耳闻如旧,目视如旧,口中血块全无,神气清爽,但肿胀未除。

初五日经谓病始于下而盛于上者,先治其下,后治其上,病始于上而盛于下者,先治其上,后治其下,此病始于上肿,当发其汗,与《金匮》麻黄附子甘草汤。

麻黄(二两,去节)熟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煮成五饭碗,先服半碗,得汗,止后服,不汗再服,以得汗为度。

此方甫立未分量,陈颂帚先生一见云∶断然无效。予问曰∶何以不效?陈先生云∶吾曾用来。予曰∶此在先生用,诚然不效,予用或可效耳。王先生名谟(忘其字)云∶吾甚不解,同一方也,药止三味,并无增减,何以为吴用则利,陈用则否,岂无知之草木,独听吾兄使令哉?予曰∶盖有故也。陈先生性情忠浓,其胆最小,伊芳恐麻黄发阳,必用八分,附子护阳,用至一钱以监制,又恐麻黄、附子皆剽悍药也,甘草平缓,遂用一钱二分,又监制麻黄、附子。服一帖无汗,改用八味丸矣,八味阴柔药多,乃敢大用,如何能效。病者乃兄陈荫山先生入内室,取二十八日陈颂帚所用原方分量,一毫不差,在座者六七人,皆哗然笑曰∶何先生之神也。予曰∶余常与颂帚先生一同医病,故知之深矣。于是麻黄去净节用二两,附子大者一枚,得一两六钱,少麻黄四钱,让麻黄出头,甘草一两二钱,又少附子四钱,让麻黄、附子出头,甘草但镇中州而已。众见分量,又大哗曰∶麻黄可如是用乎。颂帚先生云∶不妨,如有过差,吾敢当之。众云∶君用八分,未敢足钱,反敢保二两之多乎。颂帚云∶吾在菊溪先生处,治产后郁冒,用当归二钱,吴君痛责,谓当归血中气药,最能窜阳,产后阴虚阳越,例在禁条,岂可用乎。夫麻黄之去当归,奚啻十百,吾用当归,伊芳责之甚,岂伊芳用麻黄又如是之多,竟无定见乎。予曰∶人之畏麻黄如虎者,为其能大汗亡阳,未有汗不出而阳亡于内者,汤虽多,但服一杯,或半杯,得汗即止,不汗再服,不可使汗淋漓,何畏其亡阳哉。但此症闭锢已久,阴霾太重,虽尽剂未必有汗。予明日再来发汗,病家始敢买药,而仙芝堂药铺竟不卖,谓想是钱字,先生误写两字,主人亲自去买,方得药。服尽剂,竟无汗。

初六日众人见汗不出,佥谓汗不出者死,此症不可为矣。余曰不然,若竟死症,鲤鱼汤不见效矣。予化裁仲景先师桂枝汤,用粥发胃家汗法,竟用原方分量一帖,再备用一帖。又用活鲤鱼一尾,得重四斤,煮如前法,服麻黄汤一饭碗,即接服鲤鱼汤一碗,汗至眉上;又一次,汗出上眼皮;又一次,汗至下眼皮;又一次,汗至鼻;又一次,汗至上唇。大约每一次,汗出三寸许,二帖俱服完。鲤鱼汤一锅,喝一昼夜,亦服尽,汗至伏兔而已,未过膝也,脐以上肿俱消,腹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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