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千年一叹之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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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千年一叹》之希腊

在紧张的期末复习中,我还是无法将思绪从余秋雨的笔尖拉扯出来。这也许就是一个能影响中华几代人的学者的魅力所在吧。

拨开世俗的批判,我轻轻地摸索着余秋雨的脚印,与他一道追寻人类文明。

希腊是“千禧之旅”的第一个考察目标。借余秋雨之眼,我看到了一个狭小而陈旧的希腊,与希腊素有的千古美名相差甚远。在爱琴海边,矗立着的是一个立着很多洁白石柱的巨大峭壁。石柱上刻了许多人的名字,其中一位是英国诗人拜伦。拜伦酷爱希腊文明。在长诗《唐璜》中,有一节诗写了一位行吟诗人自弹自唱,悲叹祖国拥有如此灿烂的文明却也终于败落。这节诗后来被苏曼殊翻译成中国旧体诗,取名《哀希腊》。借拜伦之口,余秋雨奠定了希腊之行“哀”的基调。

要说希腊文明的中心,得追溯回公元前15世纪。当时在伯罗奔尼撒半岛的迈锡尼,正孕育着繁荣的文明。回想着《荷马史诗》中关于迈锡尼古老传说的描述,余秋雨一行决意亲自领略这神圣的文明源头。看到眼前颓败的城墙,顿觉一种悲壮的苍凉,脑海浮现的是考古学家对帝王陵墓中婴儿骨架的发现,这一切昭示着《荷马史诗》里描述的残忍故事并非虚构,它记录了一个穷兵黩武的王朝的衰落。三者之间的关系是:迈锡尼的最佳归属是荷马,又经由荷马,归属希腊文明。

雅典的奥林匹亚,被余秋雨定位为“永恒的坐标”。这是一个体育圣地。从这里出土的古希腊哲人、贤者的全身雕塑,大都须发茂密,肌肉发达,这正与希腊人“把智力健康和肢体健康发挥到极致再集合在一起”的关于人的整体思想相吻合。写到此,余秋雨不禁感叹:别的文明对肢体和智力这两方面的实行往往是顾此失彼,或流于愚勇,或流于酸腐,或追慕骑士,或效仿寒士。在这个二维坐标系中,奥林匹亚毋庸置疑成为二者兼备的的坐标中心,而中国只是沿着“酸腐”的“智力”走了几千年。此时,我忽然觉得,较之希腊,中华文明是一种虚张声势的浩大,由于缺少某些实质性内涵而呈现畸形发展态势。面对这种文明形态,愿国人深思!

最震撼我心弦的,是奥林匹亚运动场内那“全场一片哭声”。这是余秋雨对“哀希腊”的进一步描述。希腊人以崇高的文明眼光看待现代文明理念,理所当然地,他们认为1996年做为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一百周年,一定会迎来又一场盛大的体育盛会。然而,现代文明却不以为然地让美国亚特兰大一举获胜。愣了一下,早已坐好在观众席上的希腊人全哭了!这哭是带着锥心气血般的大悲哀质问儿子为何不认母亲了!但终归,儿子还是回来了。喏,2004年雅典奥运会申请成功。文明啊文明,你为何要与根渐行渐远呢!我的心里,将永远淌着一滴质问现代文明走向的朱砂泪。

德尔斐被余秋雨推崇为希腊除奥林匹亚外的第二圣地。在古代很长一段时间内,希腊各邦国一度认为德尔斐是世界中心,而有一块石头居然被称为“地球的肚脐”。读到这里,我扑哧一声笑了:原来如此智慧的希腊人谈到“自以为是”时丝毫不逊于中国——中国人就一度认为中国是世界的中心。我相信,当爱因斯坦了解到德尔斐这种地位时,一定会嘲笑说:“拉倒吧,在我的‘相对论’前,一切都是浮云。”终究,德尔斐的人文时代不得不在公元前6世纪至5世纪让位于雅典。在阿波罗神殿外侧刻着的七位智者的铭言中,塔列斯的“人啊,认识你自己”时时敲击着我的心灵。这句铭言是一个路标,它从信奉神的时代蹒跚而来,指向信奉人自身的另一种文明,雅典毅然挑起了重任。这引发了我的思考“中华文明是何时从“德尔斐”迈向“雅典”的呢?是“新文化”运动吗?如果是的话,我会悄悄地咽下悲哀,掩饰卑微,装成一个过路人去膜拜希腊那久远的转变。中华文明的迟缓已没有任何资格与其相提并论。但所幸,或早或晚,还是转变了。

巴特农神殿该如何定位呢?显然,在一个历史太悠久的国家,排列遗址的座次成了一个大难题。余秋雨没敢排,我当然更没有资格。就暂且将它与上面提到的两处并称为“希腊文明三巨头”吧。巴特农神殿屹立在市中心的阿克罗波里斯山丘上。它太气派,太美丽,就注定不会安静自处。罗马帝国时代,它成了基督教堂;土耳其占领时期,它依然是教堂;在17世纪威尼斯军和土耳其战争中,它又成了土耳其的火药库,后又被威尼斯军作为一个敌方据点进行了猛烈轰炸。与中国敦煌命运相似,许多珍藏于其中的精华雕刻被堂而皇之地摆在大英博物馆。一位已故文化部长在呼吁索回巴特农文物的资料中说出了这样一句令人心酸的话:“我希望巴特农文物在我死之前回到希腊,如果在我死后回来的话,我一定复活”。对于这句话,我不是很理解。或许是在表达文物回归的强烈愿望以及维持神圣文明的最后尊严?想从余秋雨的字里行间寻找答案但终没找到,也许余秋雨也不懂吧?这不是我对余秋雨能力的怀疑,而是与余秋雨一同站在巴特农底部残垣上眺望文明,希冀找到答案。余秋雨曾经说过:“我把已经想清楚的问题交给课堂,把暂时想不清楚但可能会想清楚的问题交给学术,把永远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交给散文。”让我们继续深思吧。

对文明源头的追溯还在继续。迈锡尼曾经是克里特文明开始传播到希腊大陆的中介。那么克里特文明又是如何富丽堂皇呢?我与余秋雨置身宫殿中,似乎看到一个现代文明甚至未来文明的具体形态。这种时髦而精致的生活形态似乎在微笑着反问我们:“你们是否还敢说什么古代和现代,历史和人类?”此刻,我开始怀疑,我们此时领略的,是否就是失落的“玛雅文明”?那个存在早于孔孟、苏格拉底一千多年前的民族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后訇然消失,至今没有人类能解开这一谜题。带着这些困惑,秋雨老师将继续去埃及寻找答案,我关于希腊的感触和见识也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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