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谈一谈你对中国高等教育发展趋势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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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谈一谈你对中国高等教育发展趋势的看法。

南京邮电大学电子科学与工程学院某“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钱学森之问剑尖直指中国高等教育之问题。在我看来,原因很多,但主要如下:

一:学生学习动机不当

我们的学生从小就被父母谆谆教诲,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过上好日子为目的完全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太多人把好日子与钱直接等同起来,也许小学初中生没有这么强的目的性,他们大都以考更高的分以便能进入一所更好的初中或高中为目的,这样的动机也不是多么得当。但高中生就已经有好日子等于钱这个思想苗头了,大学生更现实,这就造成了学生学习就是冲着钱去的,什么性价比高就学什么,什么来钱快就学什么,看看我们每年高考前的各种所谓的专业前景分析就知道了,我们衡量一个专业前景的好坏唯一的标准就是钱!为科学而学习的学生几乎没有。

二:学校要求不严

中国的大学生对学习流行一个标准:六十分万岁。因为我们的大学大多数都是以六十分为界线来培养合格学生的,再加上大学考试并不难,想考六十分靠突击是完全可以实现的,这样的合格学生,其专业能力也就不能指望过多了。

当年的国立交通大学用的大都是MIT的原版教材,要求非常严格,有硬性的不及格率,能进交大都是千里挑一。邹韬奋在交通大学读土木时由于交大理工科要求严格,读得半夜吐血,读不下去,只好转学到圣约翰大学去攻读新闻学了。交大当时教学用的全是麻省理工学院的原版教材,被世人敬称为“东方的MIT”。交大校友,中国最伟大的科学家钱学森到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攻读博士时,在与母校交通大学的教授通信时,激动地说道,这里的教材都是我原来在交通大学的上课讲义,原来交通大学把MIT搬到了中国。

MIT要求之严格世界闻名,就如他们一位教授说的“就是再优秀都还不够优秀”。有趣的是我的们大学几乎可以这样说:多差劲都不算差劲。我们拿出别人上大学的劲头去上高中,以别人上幼儿园的心态上大学,看来这种补偿性倒置效果并不好。

三:学校风气不正

有句话说,大学是半个社会,现在的大学生也表现出一个趋势,他们更热衷于交际,所谓的攒人品,积人脉。他们越来越倾向于接受以前无法接受的不合理,越来越会为自己做的丑事找借口,这就是他们融入社会的方法,也是他们乐于称道的成熟。实在不行了还有一句:中国就这样,社会就这样。但他们从不想想正是因为一个一个他们这样的人,中国才变成这样,社会才变成这样。而当我写出这些字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心里嘲笑我的不成熟,也不乏报心里抱着甚至略带诅咒性质的等待,等待我因为我所谓的不成熟而栽跟头的那一刻,如果那一刻真的来了,他们又回来耐心地教训或者安慰我,那时他们口气与表情里还会有些许他们认为所谓成熟者才能有的对这件事的前瞻性的优越与自豪感。

甚至他们还在向往一种人生,就是能以权谋划未来而不是用打拼来塑造未来的人生。我们大多数普通人都会对用权来谋划未来的人投以鄙视的目光,不同的是有的人没有分泌涎,有些人咽了下去,而有些人则直接流了出来。

不否认人脉的用处不小,但我不同意在大学里纵容这种思想,我认为,成功的正确途径应该是大部分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少部分凭借人脉的催化。大学生在学校里更应该攒知识。而不是积攒玩弄权利的能力。

北大教授钱理群表示,我们的一些大学,包括北京大学,正在培养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善于表演、懂得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一

旦掌握权力,比一般的贪官污吏危害更大。这句话很对。

四:学校制度畸形

说到这个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学校长官位制,纵观世界一流大学,哪个学校的校长要政府封官位?我们应该充分尊重大学管理者,但这种尊重不是封给他们更高的官衔。而是给他们充足的自由。从某种角度来说,官衔正是对校长的不尊重,因为它使校长不得不听从于上级。破坏了大学的独立性,惧于抵制当局的指令。

学校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是一个学术的地方,旨在推动科学的进步,不幸的是我们的学校更像是政府的下属机构,学校服务政府并不为过,但得有个度。世界上从来不乏这样的争斗:学者与政客争夺年轻人,前者想让年轻人成为“真理的孩子”,后者想让他们成为“党的孩子”。学校就是战场,不同的是在有一流大学的国家里都是学者战胜,最起码学者不会站到政客的一边去,就连MIT也曾遇到美国军方的要胁,但MIT抵抗到底,甚至丢掉了政府的补贴,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失去政府补贴的美国大学随时面临倒闭的危险。

我们的大学在民国时期也是这个情况,那时我们的大学校长还为自由而战。1919年6月15日,民国八年蔡元培52岁时,在他发布的《不愿再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宣言》中说:“我绝对不能再作不自由的大学校长:思想自由,是世界大学的通例。后由于北大师生极力挽留,蔡元培答应只做北大师生的校长。

我们的大学应该完全实行教授治校,我们的教授应该拥有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对于上边的命令,教授们应该有抗议的底气。他们应该有一个不怕校长,不怕当局,不合适就走人的从容心态,教授应该知道自己的价值,管教育的人也都应该知道是因为有了教授才有大学,而不是有了大学才有教授。而教授的权力应该来自于自己的能力,社会的尊重,而不是来自官衔。

政府与大学之间应该有交流有合作,甚至应该有矛盾,但地位应该是平等的,当大学几乎完全被政客控制的时候,当大学失去它本应该有的自由之后,当大学传递给学生的信息就是应该顺从时,甚至我们的大学生在刻意维护着这些歪曲,因为他们以后也要重复这种歪曲时,指望出来世界一流大学的希望也就更加渺茫了。

钱学森问题很现实,虽然改变难度很大,但倘若严格依照教授治校、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思想去办学校,用上十余年,我们也不是不可能打造出类似香港科技大学的新秀。

至于扩招什么的就不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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