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克果简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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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克果
一.生平
索伦・奥贝・祁克果(丹麦语:Søron Aabye Kierkegaard,又译祈克果、齐克果、克尔恺郭尔等;1813年5月5日-1855年11月11日)是19世纪上半期丹麦非理性主义哲学家和宗教神学家、宗教哲学心理学家、诗人,现代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后现代主义的先驱,也是现代人本心理学的先驱。
祁克果生于哥本哈根一个富裕家庭,在众兄弟姊妹中最年幼。
祁克果的父亲早年是一个乡下农民,后来白手兴家成为城中暴发户,并与富豪之女结婚,挤身哥本哈根的上流社会。
后来其妻去世,祁克果之父另娶家中女雇为妻,并在老年得幼子索伦・祁克果。
祁克果的父亲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所有丹麦人一出生就自动成为路德会信徒),本身受正式教育不多,但勤于自学。
他性格忧郁,且深信自己因早年不虔敬的行为而受到神的咒诅(而且祁克果大部分兄长、姊姊活不过三十四岁──那是耶稣被钉十架的年龄),对祁克果管教──特别是宗教教育──非常严厉。
祁克果深受父亲影响。
另一方面,祁克果自少生活富裕,但体弱多病,且跟兄长相处不融洽。
种种因素造成祁克果忧郁的性格。
1830 年进哥本哈根大学学习神学,并于翌年开始准备攻读神学学位。
但于1834年他的宗教信仰陷入低潮,生活变得糜烂,直至1838年才恢复过来。
1840年他完成学位考试、同年向维珍妮・奥逊(Regine Olsen)求婚,在订婚以后,祁克果以为自己应该把内心的感受告诉这位未来的太太,好使得以后可以互相分担忧患、痛苦,可是当他把自己内心的所有忧郁,尤其自己有两个原罪,将来会下地狱的感受告诉维珍妮・奥逊的时候,维珍妮・奥逊当时只有17 岁,不能接受如此古怪的、颓丧的思想,把他所说的只有一笑置之,所以祁克果认为自己不应该把自己内心的痛苦分担给这位纯洁的少女,因此断然地与她解除婚约,在解除婚约之后,他更感到痛苦,一直到他去世,在他的日记和著作中,他和维珍妮・奥逊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自我折磨式思虑的主题之一。
他无法以感性的方法解除内心的苦闷,亦即无法以感性的方法来实现自己的存在,因此他认为排除心中苦闷的出路应该是属于思想的层次。
1841 年他步上了留学德国之途,到柏林大学学习当时盛行的黑格尔哲学。
德国观念论的课程都是属于非常高的理想,把一切都往真善美的身上推去,把人性、具体人生的所有苦闷和痛苦都存而不论。
这些均与克尔凯郭尔的理念不同,于是他放弃传统哲学思想的探索,改而探求现实世界的人生哲学,终于使他领悟出影响世人的存在主义。
1855年祁克果于哥本哈根一家医院逝世,至临终时仍不肯接受丹麦教会的圣餐,也不肯让教会参与其丧礼,年仅42 岁。
二.著作
《非此则彼》(1843);《两个启发性谈话》(1843);《恐惧与战栗》(1843);《重复》(1843);《哲学性片断》(1844);《生命的阶段》(1845);《非科学的结语》(1846);《不同精神的启发性谈话》(1847);《爱之工》(1847);《致死的疾病》(1849);《基督教的训练》(1850)
三.哲学思想成就
祁克果思想的主导背景是要在启蒙以来的人文思想氛围中重新思索基督教对于人的意义。
这种宗教思想背景为他的思想提供了一种个人生存的进路。
从这种角度,他对当时思辩哲学批评的核心可以概括为:思辩哲学的反思方法使个人的生存中断,人成为“旁观者”,或消失于在他看来具有虚幻性的“众人”之中。
他给自己规定的终生目标就是要打破这种“众人”幻像,使个人成为单个的人。
单个的人是祁克果基督教生存论的核心范畴和主导线索,它大致包括两个层面的含义。
首先,祁克果从内向性的角度规定单个的人。
单个的人在生存论层面上的实在性体现在:个人开始有一种对自己的关切。
这种与自己的关系(“关系的关系”)构成了单个的人的实在性;其次,这种关切关系的特点首要地是一种激情,而并非首要地是理智。
这种激情随着强度的增加,依次表现为志趣、意愿、决断、直到信仰的层面,这些构成了单个的人主体性的层面。
这里祁克果思想的特点是,这种激情性的关切关系是非现成性的,乃要在一种“个体性”的过程中展现或实现出来。
这种“个体化”的过程可以有两条不同的途径:伦理-宗教A的途径,以及宗教B的信仰途径。
个人成为单个的人,在祁克果看来,更主要地与宗教B的途径或阶段相关,即与基督教信仰相关。
祁克果从生存论角度,并没有首要地把信仰看作一套信仰或学说体系(what),而是将其首要地看作是一种生存现象、状态或过程
(how),因此可以把这个信的过程看作是个人成为单个的人的“个体化”过程。
具体地说,祁克果在宗教B中强调的核心思想在于:单个的人所具有实在性的自我关联,和一个更高的实在相关,即和单个的人与“神-人”(悖谬)形成的位格性关系相关。
这种关系是生存性的,它是动态和无止境的,因此单个的人总是处在生成之中。
1.关于“存在”
“存在”在黑格尔那里是一个逻辑范畴,但祁克果却将其定义为一个只能适用与于个人的概念。
祁克果将人的存在描述成三个不同层次:感性、理性和宗教性。
感性的人或是享乐主义者、或是热衷于生活体验的人,他们主观而具创造力,对世界没承担、没责任,觉得人世间充满可能。
理性的人则是现实的,对世界充满承担和责任,清楚明白人世间的道德、伦理规条。
因此,有别于感性的人,理性的人知道这世界处处设限,充满著不可能。
面对不可能,理性的人就只有放弃,并永远为失去的东西而悲伤。
这个时候,人只有靠著“信心的一跃”进入宗教性,相信在无限的神中凡事俱可能;尽管理性上非常明白事情的不可能性,但正正只有信仰荒谬,人才能重获希望。
祁克果的思想没有任何的本体论,他的焦点始终是人,人的存在,人的自由选择。
他的“自我参与”意即积极地、主动地参与人生的全过程;“自己选择”即感性地,在结果不确定的情况下做出完全自主的选择,而这种选择在祁克果看来,总是朝向一个目标的飞跃而非偏离目标的堕落;祁克果的“自我实现”是个体的实现,是个体越来越脱离社会而存在的过程,他对群体、集体、整体深恶痛绝。
在这点上,他反对黑格尔的国家主义理论。
黑格尔认为“绝对精神”的时代体现就是国家,通过把基督教信仰理性化,神学思辨化来顺应国家教会。
在《恐惧与战栗》中,祁克果思考旧约中“信心之父”亚伯拉罕听从神的指示杀子作燔祭的故事。
他认为如果亚伯拉罕不在乎自己的儿子生死、没有道德伦理以至亲情的心理挣扎,或者认为听命于神而杀子是一种道德规条,他的所作所为就毫无意义。
亚伯拉罕的行动的价值在于他从理性跃进宗教性,信仰神的大能、信仰荒谬,相信凡事可能、奇迹会出现(结果神在最后关头遣天使阻止亚伯拉罕杀死儿子)。
祁克果认为,不通过理性的话,是不会有信仰的。
2.存在主义
作为一个存在主义思想家,他试图将一切与个体自身的情况相联系,而不是从中提取本质,借此来理解生活。
他的第一本著作《非此即彼》集中论述了自由与奴役之间的选择,这一论题几乎可以在他的所有著述中找到。
他坚持认为责任和宿命论在人类中互相缠绕,由此预示了深蕴于心理学中的去个性化和意志危机等课题。
在他看来,当自我包括许多非意志的或自我创造的因素时,自我仍然不是一架机器。
他反对怀疑论,反对宿命论的超然旁观,把道德和伦理责任作为普遍目标,把由此促进的世俗判断和绝望戏剧化。
他认识到“精神失助”这一奇特的现代病,指出自我疏忽或自我隔离,真正的自我一直未能实现也无法实现。
要纠正这种现象必须在信任上获得飞跃,树立“新生活”或真正的自我是个体摆脱与一个人的社会文化环境彻底同化的个体化和分化过程。
克尔凯郭尔认为,实现这种自我的标准在基督教的核心人物耶稣身上得到体现和表明。
在一个人实现自我的过程中,另一个人可以是“助产士”,但是“分娩”最终还是个人自己的事。
克尔凯郭尔所提倡的存在主义,强调哲学家应探讨现实中人生问题。
他反对德国观念专门讲理想的东西,而以为人生最主要的是要很具体地把握住个人的存在,克尔凯郭尔个人对自己“孤独”与“例外”的感受,所以创造出对自己关心的哲学- 存在主义。
克尔凯郭尔的哲学,可以说是利用最简单的、感性的、我们日常生活里的方法,希望利用普通的、实际的、具体的方法来实现自己的存在,解消自己内心中的苦闷与荒谬。
存在指此时、此地、此人的存在,是有血有肉的个人存在。
个人存在中有喜怒哀乐,经由喜怒哀乐才能体验到真正人生。
语言、理性和逻辑无法揭示每一个人独特的个性,无法揭示人的真正存在。
对于后者,只能依靠每一个人本身内在的独特的主观体验。
他的个人是一种为恐惧、颤栗、悲观、绝望等消极情绪所支配的个人。
这种悲观消极的情绪是个人对自己的生存的最本真的体验。
正是这种情绪驱使人采取行动,进行非此即彼的选择。
克尔凯郭尔又有单有理智思考不足以引发行动的观点,这种选择被形容为一种跨跃。
必须有结束这一思考历程的决心,而且这决心必须由激情来产生。
形成一个人的自我的这种激情,被他指为个体的内求性(inwardness)或主体性(subjectivity)。
最重要的激情如爱情和信仰,并不只是偶然发生的,它们是必须被培育和养成的。
克尔凯郭尔明确地把自己的哲学与传统哲学对立起来,特别是把对以黑格尔为代表的理性主义的批判当作自己哲学的根本方向。
他认为黑格尔哲学的根本错误在
于把逻辑必然性当作实在的统一性的最高原则以及理性和实在的统一性的保证,并由此而陷入了“客观主义”。
世界无非是客观精神的必然显露,一切具体的、特殊的存在是这个普遍存在的实例,是这个整体中的某一阶段中某一成分。
这样,人实际上失去了自己的自主性和独立性,失去了作出决定和进行选择的可能性,失去了自己的个性和自由,从而也将使自己忘却了对发生的事件责任,取消了个人从伦理上对待自己和世界的可能性。
黑格尔哲学是一种用思想整体来牺牲个人、使人非人化的哲学,是对人的地位和尊严的一种蔑视。
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有两大要义:1存在先于本质的理念,其意义是指人的生存是被动的、命定的(人之出生是男是女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可是人可以利用自己命定的这种存在,去创造自己的本质。
所以人之所贵,并非由于他有一个命定的存在,并非由于他的历史背景、家世,亦非由于他出身的地位,而是在于人有选择改造自己的本质的自由,他如何选择做自己想要做的人,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这就是人的本质。
2是克尔凯郭尔将存在分为三级(这也是其哲学的特色):
(1)感性存在(美学阶段):感性的存在通常是追求自己的快乐,追求轻薄的人生,追求自己自私的一面,是从维持生命到享乐方面的存在;在他看来是典型的浪漫主义者的作风
(2)理性存在(伦理阶段):是一种比较严肃的、尽责的人生,以理性的方法、哲学的方法,解决自己的问题,使自己对别人尽到伦理责任,合于社会道德的存在;
在克尔凯郭尔一生的最后12 年里著述甚多,同时出版了宗教、哲学、心理学,甚至关于幽默的书籍。
在S.弗洛伊德之前,他还写过一本完全针对焦虑的著作《恐惧的概念》,他在心理学方面的创新思想受到弗洛伊德的赞许。
(3)信仰存在(宗教阶段)
虽然克尔凯郭尔不愿将自己的思想写成哲学理论,但后人仍视他为存在主义的鼻祖,其所影响的时代并不在他所在的十九世纪,而是在在二十世纪。
他把存在主义哲学和对敬虔派与奋兴运动的神学批判相结合,并以此为基础提出一种新的神学。
他的批判主义与马克思、尼采的批判主义并列。
克尔凯郭尔并不算是一位建构体系的神学家,在他的神学或宗教著作中只能找到很少的内容,仅有“矛盾”这个词不断重复出现,另外他的“信心的跳跃”学说只是表示矛盾的另一个说法,因为它无法合于逻辑地推演出来,是非理性的和令人惊异的。
克尔凯郭尔的影响有三方面:一个是在宗教方面,一个是在辩证学方面,一个是对黑格尔引起灵感的影响。
克尔凯郭尔认为自己的哲学思想与正统的基督教是一致的;但是后来的存在主义哲学家却发展出世俗,甚至是无神论的存在主义。
克尔凯郭尔批判黑格尔的临在论(神临在于文化的历史演进)与以此为基础的文化基督教,可说是开了新正统神学的先河。
而这新正统神学则是对传统更正教正统神学与自由派神学彻底失望,同时强烈反对基要派对圣经的看法,所兴起的一个神学,他们单纯的希望重拾“神话语的神学”。
3.神学思想
实存主义,或称存在主义,是克尔凯郭尔所主张的神学里,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实存主义属于人文主义的一派,强调人本主义,所谓真正的“实在”是存在于人生。
宇宙万物,都是为了人而存在,都是为了我而设立的,万有都是本于人,也归于人。
克尔凯郭尔忧郁的个性与孤独的个人经验,是他发展出存在主义思想的原因之一。
他认为每个人对所处环境都有巨大的责任,虽然世界不断在演进却仍不能把人解放出来。
而所谓“本真的存在”(authentic existence)是指有自由意志的个人,会向善或向恶作决定。
而在决定的时候,因为人是有限的,所以焦虑和失望的产生是可预期的。
然而我们必须清楚分辨惧怕和焦虑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惧怕这个词有突然存在某物的含义,但克尔凯郭尔用这个词是为要描写人的本体论状况,他的两本著作《惧怕的概念》和《致死的病》,就曾对焦虑和失望的两种状态进行描写。
《惧怕的概念》这本书是从理论的层面来谈到关于焦虑的基本著作。
克尔凯郭尔把焦虑分成两类来谈。
第一种与他的堕落学说(theory of the fall)有相联系。
他用有关亚当与夏娃吃禁果的事件作为堕落这个符号的说明,并在这事件中发现深刻的心理透视。
这一类的焦虑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无法实现”的焦虑,因为受到限制,而有不能实现自己的焦虑。
另一方面,是想要实现自己和害怕实现自己的双重焦虑。
而这里所谈论的亚当不是指原来历史上的亚当,而是指存在我们每个人中的亚当。
在“本真的存在”里,人需要亲身地切实地决定和参与,不能只同意停留在头脑中的抽象真理。
他认为单单谈信仰正统是不够的,必须有个人的决志。
所作出的决定是为了实现一个人的自己,这是与堕落同时发生的问题。
堕落之后有另一种焦虑,会产生内疚,内疚带来焦虑,焦虑的极限就是失望。
这种失望在克尔恺郭尔的《致死的病》中也有谈到。
当人的精神与物质相冲突时,由于人的精神有限,人体验到在他自己之中的冲突,于是有那种想要摆脱自己的想法,可是却又有不能借由自杀来摆脱自己的想法。
4.绝望的阶段
在《致死的疾病》,祁克果认为绝望是不接受自己不想要的自我、最终“失去自我”,认为这也就是基督教所讲的原罪。
绝望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绝望、也不一定感到痛苦。
最低层次的绝望在无知的人,一心只知世俗物事;这类人没有自我意识,不认识自我的永恒性,更不知道自己陷于绝望。
另一些人意识到自己为渴望得到某些世俗物事而绝望,但仍没有自我永恒性的意识。
另一些人开始意识到自我、永恒性,也意识到自己为世俗物事而绝望的软弱,为此他们也就不愿接受这个自己,结果陷入另一种绝望。
再进一步,一些人决定接受软弱,听天由命,承认自己的永恒性。
进而,他们要愿意接受当前的这个自己。
他们可能选择靠著“信心的一跃”重获希望,脱离绝望;可是他们也可能选择视绝望为最终真理,将自己置于永恒的绝望中。
于是,人在不同存在层次也就有不同的绝望。
感情的人为世俗物事而绝望,理性的人也就为拒绝自我或选择视绝望为最终真理而绝望。
信仰是脱离绝望的唯一方式,选择信仰也就是实现自我的唯一法门。
5.生活辩证法
除了其“存在”的理论外,祁克果的生活辩证法同样很有新意。
我们必须牢记,祁克果和叔本华、尼采一样是非理性的,他的辩证法的内在推动力是“无理性的心理转变”,这与黑格尔辩证法中的推动力——理性不同。
祁克果的生活辩证法
也分为三个阶段,感性阶段,伦理阶段和宗教阶段。
他指出,在每一个飞跃的时刻,这样选择的人都有一种畏惧感,他称之为“同情的反感和反感的同情”。
祁克果说:“不管一个人沉得多深,他可能沉得更深,而这个可能就是恐惧的对象”。
在祁克果看来,存在本身就蕴涵着恐惧,即我们活着就有恐惧。
当恐惧的事物一朝成真,那么人就会产生另一种特殊的感觉——绝望。
祁克果把绝望区分为无意识的和有意识的。
前者,他解释说,犹如绝望者的灵魂后有一扇门,门后却一无所有;后者他又称为内向性绝望,是“在灵魂的门后我坐在那儿,就像曾经在那里似的,注视着自己从事填补时光的工作而不愿成为自我。
”
他说:“无聊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众神因为无聊创造了人类,神和人一起无聊;亚当因为无聊创造了夏娃,男女一起无聊;然后是亚当与夏娃又与该隐和亚伯一家无聊……在唯美阶段,人因为无聊而享乐,因为享乐而更无聊,终至残忍、自残与死亡。
祁克果早在弗洛依德前就指出:享乐原则的秘密即是一种对死亡的渴望。
我们必须“选择你自己”(想起苏格拉底:认识你自己!)。
对自己的选择也是对主观真理、对存在和信仰的选择。
选择必然痛苦和伴随着恐惧,这一过程就是祁克果的“飞跃”,经历飞跃后,人就进入了第二阶段,伦理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