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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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树散文
【篇一:枫树,散文】
走进公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片灿烂燃烧着的枫树林,从
远处望,犹如一座火焰山。
走进枫树林,热情洋溢的枫叶,在微风
的吹拂下,向我们点头,欢迎我们的到来,我捡起一片枫叶,细细
地观察起来,一片枫叶上有七个小小的叶瓣组成,它的边有些毛糙,红色的茎细长细长的,像一只张开的手掌,枫叶还有一个特点,那
就是它变化的色彩,春天的枫叶是绿色的,可是一到秋天就渐渐变
成红色,火红火红的,像一个魔法师,美艳极了。
这时,我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火红的枫树林。
在远处的山头,我一眼就望见一片鲜红鲜红的飘动。
我很激动,跑
近了些,那漫山遍野的红彤彤就呈现在我眼前,那些枫树的全部力
都燃烧了起来,像一条火红的裙子舞动在山间,让人感受到西班牙
女郎的热情和浪漫,深深地被枫叶这种像火一样的浪漫吸引了。
走
进山林,走进五彩缤纷的大自然,漫步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只见
一片又一片的花朵在地上,深绿的浅绿的碧绿的淡黄的褐黄的火红
的橘红的,只看看这些美丽的树叶,我们就够陶醉的了。
温存的,枫的颜色,闪烁着惹眼的喜色,辉映着丽日眩目的阳光,
用的轻吻,每一片树皮,呼唤所有生命与远方的镀金田野,满山的
火红果园,照亮着金色的秋天。
热烈的,枫的颜色,如团团燃烧的火焰,凝聚着激情,升腾着。
期
待着,从这份浪漫中追寻,憧憬着,在惊叹的目光中闪烁辉煌。
饱蘸枫的颜色,浓缩忠诚、坚韧、与执著,满怀豪情去渲染生命的
美丽画卷。
这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深秋,愈加红艳;再加上蓝蓝
的天空中,几朵雪白的云朵相映照,远远看去,就像在大火中燃烧。
秋天的山野,到处是火红火红的枫叶,朝霞初照,像落在山腰的红
云彩;晚霞辉映,像一团团玛瑙。
秋天的枫叶好似燃烧着的火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在
红枫叶即将落地之前那一瞬间,它的生命是几乎没有了。
可是,多
情的人,还是将它夹进书页,或做成标本,或做成卡片,还有的拿
回家放进冰箱,总是恋恋不舍的,将它保护好,赋予它生命的延续。
一缕阳光,如水,清澈小径旁的枫。
谁用军营早空的红霞,深秋晨
曦的白云,织成这一片凝绯的轻绡。
的,枫的颜色,玲珑透明的心,倾听着,叶子与秋风酬唱,那一尘
不染的明镜般赤子的心事,那行吟如歌的温婉的游子的思乡,诉说着,爱的赤诚。
严酷的,枫的颜色,领略岁月的磨砺,寒霜的敲击如铁,饱经生命
的惊涛骇浪,从容如磐,飞跃梢头那鲜红的高度。
霜染的两鬓,淀
积着,生命的。
人们对枫叶的喜爱已有很长的历史了。
早在唐代,杜牧就写下了这
样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诗人把红叶描绘
得胜于“二月花”是一点儿也不过分的。
春天的红花虽然色彩鲜艳,
但不如秋天的红叫色泽深沉透彻,而香山的红叶除了深沉透彻之外,还一种飘逸的美。
一入秋,整个山坡被红叶覆盖着,火红火红的,
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团团的火焰在燃烧,又如“飞焰欲横天”。
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份不需任何点缀
的洒脱与不在意俗世繁华的孤傲。
啊当枫叶一个个打着旋儿飘落的时候,往往是最感伤的时候。
风一
吹来,难免显得有些凄凉,正像的,凋落的枫叶是最催人泪下的。
“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可是正如歌词
所唱的,就算凄凉的枫叶凋落得再,也要学会用浪漫温暖。
枫叶并
不同其它高大的树木,地安静地死亡,而是伴着秋风旋转着身体,
划出最美的弧线,然后轻盈地回归大地。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
湛蓝的天空,深邃而悠远。
枫树脚下,红色
的叶子,黄色的叶子,紫色的叶子,绿色的叶子,都懒懒的躺在清
脆的草丛里,这真是一副最美的油画。
【篇二:枫树,散文】
家的左旁,有两棵古老的枫树,谁也记不清它们的真实年龄。
记得
小的时候,我问过八十岁的老爷爷,老爷爷说:他爷爷小的时候,
也问过他的爷爷,他的爷爷的爷爷说,小的时候看到就有这么大。
时至今日,我看到的枫树苍老依旧。
好几次回家,我都特意来到枫
树旁,上下打量,看看一对寂寞怅憀的他们。
粗糙重叠的树皮,趴
着晦暗的藓苔,似是若干年前腐蚀的铜锈。
古老的记忆,靠在树皮上,闪着,像雨点般晶莹;现代的情丝,浮在苔边,闪着,如泪珠
般灵动。
冬,是枫叶飘零的季节。
风,朔朔而动,似魔指弹着冷色的音符。
音符里,叶在旋转、飞散、飘落。
飘去的叶儿,是寻找曾经的乐园,可曾经乐园的啊,你现在何处何存?
我的视线,伴随着落叶一同寻找。
乐园,是一场梦。
梦会把时针倒
转让;水月镜花,也会在梦中实现。
天格外的蓝,水格外的清,树格外的绿。
十几个伙伴,小手握拳如
塔叠起,稚气的童音,一齐吆喝:连连跎,连连跎,大鬼打车子,
细鬼捉。
看捉字落在谁的拳上,谁就成了细鬼。
大伙儿一哄而散,
捉字像调皮的小猴,东窜西追,逢人便抓。
这时枫树下热闹起来,
追跑之声,还有受气的哭声,赌气的骂声。
玩累了,大伙有的靠着
枫树喘着粗气;有的躺在树下拍着肚皮;有的干脆脱下裤子,对着
枫树尿尿
此时,古老的枫树,也回到童年。
在清爽的风中,叶儿和鸣。
遥远
而亲切的谣歌,是细细密密的节凑;甜甜蜜蜜的音喉,远一声,近
一声。
碧绿的叶片,在阳光里忽闪,似是一张张甜润润的脸。
无赖的伙伴,抱着比桶还大的树杆,翘着烂了裤的屁股,一直往上爬。
爬到比桶小不多少的枝上,左抓抓,右搔搔。
害得枫树,在风
中发出咯咯的笑。
可恶的喜鹊,一把屎,一把尿的淋在伙伴的脸上,又从脸上掉到鼻尖。
他的脸,引得大伙乐得前俯后仰。
枫树似是一
点谦意,飘下了几片叶。
他拾起叶,昂望枫树,哼了一声,用碧叶
在脸上一抺,却变成了大花脸。
枫树笑了,赶走了喜鹊。
我们一头
扎进池塘,水是温柔的怀胞,我们是尽情的鱼。
枫树的影子,咬着
黄昏的尾巴,一下拖到水里,和着金波一同荡漾。
童年,我们走不出枫树的影子。
枫树,也在我们梦中欢笑。
每个童年都要长大。
长大的梦,有剪不断,理还乱;有池水般的悸动;更有月纱下的朦胧。
那些轻飞细语;那些鼻息般的喘息;那些
腼腆如月下的小花流水,只有枫树听得最多,听得最静。
猫脚似的
青春藕丝,融化了枫树的心。
仿佛这一刻,枫树斩掉了,白天童年
的尾巴;仿佛这一刻,枫树脱去了古老的铁衣,换了暂新的绿衫;
仿佛这一刻,不为风动,只为情拽。
片片叶儿,在月乳中,飘逸着
百年前昏睡的情丝,找回了,百年难以回答为谁生,为谁守的答案。
两棵枫树,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紧紧相扣,两张脸,热烈的磨沙。
那劲儿,让月儿羞藏,使鹊儿惊走。
而,树下情妹的忐忑,在阿哥
的眼中颤动。
天空格外的明净,大地格外的宁静。
星星像点灯的小妹,侧耳聆听,年轻的心。
安宁在两树之间,温馨在一叶叶之中。
朝夕不断,岁月绵绵。
而今,我站在两树之下,置身于老树的惆意之中。
我也老了,老得如风中
的枫叶。
冬雨似春雨霏霏;又如秋雨沥沥。
可冬雨的冷峻与寒削,
似刀刮竹节,叭叭嘎嘎的刮出刺耳的声音。
灰朦的天空,像一块毛玻璃。
一切若有若无,只有枫树延长的恐惧,在毛玻璃里颤栗。
望着枫树,他们真的老了。
现在的孩子,远离了枫树。
网吧与电视像蛔虫,早已钻进了他们的肚里。
枫树失去了孩子,也就失去了童年。
现在的姑娘、小伙子,早已各飞东西,手机与电脑,代替了从前月树下的情话。
枫树失去了情话,也就失去了青春。
池水浊了,鹊儿一去不复返。
枫树,你真的老了。
老在没有童心的世界里;老在没有浪漫,没有诗意的现代里;老在没有清水,没有鹊儿的环境里。
几场霜降之后,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天空中的云朵全都去温暖的地方过冬了,渐渐稀少起来,天上只剩几片与组织走散的云朵,在空中漫无目的游荡着。
一个午后,与朋友去后山爬山,我也很久没出去走走了,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城市里的山,不高,所有的路全都铺上了水泥,走起来不怎么费劲。
朋友问我,想不想来点挑战性的活动?我问是什么,朋友指了指在水泥路一旁分叉出去的一条泥路,很窄只能让一个人通过,两旁还长满了淹过膝盖的杂草。
这是一些寻求挑战的好事者开辟出来的道路,果真应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了。
我立刻就意会了朋友的意思,他是想要我们走那条风险未知的路。
一条是安全的水泥路,直达山顶;一条山路,通向另一个未知的地方。
该走哪一条?在我犹豫之中,朋友已经拉着我走向山路,由不得我拒绝。
沿着山路一直行走,两旁枯黄的青草在小腿上摩擦,发出簌簌的叫声,那是草类们在开会,是不是我们的到来打扰了它们的平静,它们在商量对策对付我们?
行至一拐弯处,我们在斜坡上找个地歇歇脚。
这里全是乱石,横七竖八的躺在斜坡上,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它们全都会滚到山谷去。
这里没有修建凉亭,自然没有让我门躺下来休息的长凳。
我们随便找来几块大点的石头,拼在一起,凑合着坐下来休养生息。
不经意间,我发现了一株红色的枫树,它就点缀在墨绿色的植被中间,就像是一束燃烧着的火苗,十分显眼。
我突然想要靠近这株枫树,想要看看它为何长着如此鲜红的叶子?
我顾不上休息,随即起身去看看这株与众不同的枫树。
枫树生长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在肥沃的土壤上,而是扎根在乱石中。
它以地为基,以露为水,在艰苦的环境中寻求立锥之地,在深
秋展现自己的风采。
那些细小的石块,是不是枫树给弄碎的?
它是的叶子经过霜打后,红的不成样了,造物者把所有的红色都倾
注在了枫叶上,连红彤彤的夕阳也逊色几分。
叶面上还残留着未消
逝的霜,但这霜丝毫不影响枫叶的生长。
叶子的形状像是一只手掌,叶子上的纹络更像手掌的掌纹,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生命线,从叶柄
一直延伸到中指的末端。
许许多多的枫叶,张灯结彩的挂在枫树上,十分喜庆,好看且耐看。
霜叶红于二月花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以前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看枫叶,在城市里找寻了许多山,但始终
找不到枫叶的足迹,却不知在居住地的身后竟有这么出色的枫叶,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张庞大的蜘蛛网结在树杈间,但蜘蛛却不见了踪影。
我想,兴许
是这天气太寒冷了,它抵不住严寒躲到温暖的地方过冬了,倒是这
枫树不怕冷,它还在原地等着,它怕开春后蜘蛛找不到回家的路,
因此即使寒冷把枫树的脸冻得通红,它仍立在原地,不凋谢,就像
是海岸上的灯塔,为蜘蛛的归来提供正确的方向。
我用手轻轻摩挲了枫叶,有点粗糙,但不像四季桂的叶子般粗厚,
也不像非洲茉莉球那么光滑,手感像是在抚摸着细沙,那么与众不同。
山谷幽幽,远离了城市烦人的汽笛声、吵闹声,远离了灯红酒绿、
车水马龙的城市,周围只有挺拔的松树、杉树,以及在此栖息的小
动物。
我想,只有在这鸟鸣山更幽的深山中,才能培育出一株如此
灿烂的枫树,它躲在深山老林里静静生长太不容易了。
要不是朋友
拉我走这么僻静的山路,我还不能发现这么美丽的枫树呢。
我摘了两片枫叶,回到原地问朋友,枫叶长这样?
朋友一脸震惊,说,可就不长这样,你以为长哪样?
我解释说,在网上收索的枫树图片全都是火红火红的,好像被火烧
了一样,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朋友说,也只有霜降之后,它才会变成这样。
霜越重,它开得越红。
这就有点像梅花了,天气越冷,雪越大,梅花开得越灿烂。
枫树,
同样是傲骨的象征。
枫叶,从春天发芽,秋天变红,历尽风吹雨打,健康的从少年走到
了晚年,现在,它们如同一束在夜空盛放的烟花,灿烂过后,等待
自己的是凋落的宿命。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洗净枫叶表面残留的霜,枫叶变得干
净整洁,与树上的叶子不同,它仿佛有了思想。
我将手中枫叶反复
叠在一起比对,想从中找出些不同,但我突然发现,它们似乎一下
子就有了心事,两张像是喝醉了的脸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它们在想
着什么?这心事是什么?我解读不出来。
我们休息的地方有棵松树,几簇松针从树上落下来,无声无息的叠
在地上原有的松针上。
这回,我读懂了它的心事,枫叶它有自己的使命,它凋落后,也想
化作春泥更护花,它长在如此隐蔽的地方,就是不想被路人随意采摘,落叶归根才是它的最终归宿。
就像那一条条细长的松针,它们
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化为松树成长所需的养分,这就是它们的
使命。
我有点自责自己私自摘了两片枫叶,打扰了枫叶的宁静。
我一脸惭愧,我慌忙把两片枫叶放进背包里,赶紧拉上坐在地上的朋友,拉
着他逃离这个地方。
但那如火燃烧着的枫叶,在我脑海中抹不去。
我该如何处理我犯罪的罪证?朋友说,把它夹在书里当书签最合适了,留作纪念。
那好吧,把它夹在一本笔记本里,让它时刻提醒我,不要随意采摘植物的叶子、花瓣,它也是有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