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以来我国教育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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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与发展60年——实践与反思
南昌县蒋巷中学
何国荣金秋十月,硕果累累。
伟大的祖国迎来了60华诞,回顾伟大祖国在这60年来的方方面面,有太多让我们自豪的东西。
这60年来,我国的教育事业虽然经历了不少反复和曲折,但教育的改革与发展也一步一个脚印,为新时代的进步发挥了非常的贡献
建国60年以来我国教育的发展,大致经历了4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从1949-1978年,大约30年。
其基本特点可概括为8个字,即加强基础,掌握“双基”。
第二个阶段从1979-1982年,大约是4年。
其基本特点是12个字:加强基础,发展智力,培养能力。
第三个阶段从1983-1989年,大约为7年。
其基本特点是15个字:加强基础,发展智能,培养非智力因素。
第四个阶段为1990年至今。
其基本特点可以概括为23个字:加强基础,发展智能,培养非智力因素,全面提高学生素质。
新中国的教育是在一个经济落后、文化教育很不发达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建国之初,新中国对旧有学校进行了接管和改造。
1952年以后,根据国家建设的需要,进行了高等学校的院系调整,在各级学校中开展教学改革,创办了工农速成中学,积极开展成人教育,规定了一切学校都向工农开放,实行人民助学金制度。
1953年新中国进入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教育事业纳入国家计划轨道。
在这个时期,教育事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
1961年前后,国民经济处于暂时困难时期。
随后,根据中共中央关于“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1961—1963年间对教育事业进行了大幅度调整。
经过调整,各级各类学校的教学质量和高等学校的科研水平得到提高。
“文化大革命”期间,教育事业遭到了严重破坏,造成了各条战线专门人才短缺、青黄不接的状况。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教育工作开始了拨乱反正和调整改革,从根本上改变了教育战线的形势,教育事业得到恢复和发展。
1978年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从而教育工作的地位、作用也得到了不断提高和加强,教育事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
自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的教育工作尽管有许多失误,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到严重破坏;但就全局来讲,还是取得了巨大成就:1949—1989年,中国的普通高等学校和中等专业学校共毕业1705.66万人。
1949—1989年的普通高等学校的毕业生数比1928—1947年的普通高等学校的毕业生数增加了35.6倍。
1949—1989年的中等专业学校毕业生数比1931—1946年的中等专业学校毕业生数增加了8.3 倍。
普通高等学校从1949年的205所增加到1989年的1075所,本、专科在校学生从10.65万人上升到208.21 万人,分别增加了5.24倍和16.87倍。
中等专业学校从1949年的1171所增加到1989年的3984所,在校学生数从22.88万人上升到217.75万人,分别增加了2.4倍和8.52倍。
研究生1989年在校学生数比1949年增加了160.11倍,达10.13万人。
1949—1989年,中国的普通中学教育和小学教育发展迅速,为提高中华民族的素质和人民的科学文化水平,做出了重大贡献。
1949年普通中学4045所,在校学生数103.90万人,1989年上升到8.96万所和4554.02万人,分别增加了21.14倍和42.83倍。
1949年小学34.68万所,在校学生数2439.1万人,1989年小学达77.72万所,在校学生数为12373.1万人,分别增加了1.24倍和4.07 倍。
学龄儿童入学率已由解放前的20%左右增到97.44%。
幼儿教育也发展得很快,1989年幼儿园达17.26
万所,在园幼儿1847.66万人。
虽然我国60年教育改革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但是我们在新时代的教育教学需要符合新时代的要求,要解决这些问题,我们需要了解以下几点:
一、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的主要目标是什么?
这是我们进行教育改革首要关注和必须明确的问题。
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专门讨论素质教育问题的1999年全教会《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和2001年专门讨论基础教育问题的国务院《关于基础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这三个与我们所讨论的问题直接相关的正式文件先后指示:要更加重视和加快发展教育,提高全国人民科学文化水平,提高民族素质,多出人才,出好人才,完全克服仍然存在的“轻视教育、轻视知识、轻视人才的错误思想”,根本扭转教育工作不能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的局面。
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全面推进素质教育。
这是合乎我国实际的、明确的、我们应该为之努力的目标。
如果改革的目标不明确乃至有了偏差,后果就不会好、甚至严重,很容易误改掉本不该改的东西,有如泼脏水同时把孩子泼了出去,例如,如果把追求升学率现象笼统地称之为“应试教育”,不作具体分析地批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从1959年起,就开始批判追求升学率,批了40多年也没有把它批掉。
其中“文革”十年里倒是不见了追求升学率现象,但那是因为“取消教育”、“停课闹革命”、“大学大家学”。
这实在是值得深长思之的。
采取简单的方法不但不解决问题,而且可能激起强烈的反弹,使问题更难解决。
真正解决问题,首先要对这种现象获得科学的理解并从理论上说明它,从而在实践上努力驾驭它,创造条件促使它逐步消失。
要具体分析它有两面性:既有消极乃至残酷的一面,还有当前我国特殊历史条件下积极的一面。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们有点处于两难境地,明知它有危害的一面,却不可避免,还要用它。
唯一的正确选择是用其利而减其害。
它是社会历史现象,是在一定社会条件下历史地产生,也将在一定社会条件下历史地消亡。
它的缓解和消失,客观上需要社会经济充分发展,人们不会为较好职业和生活有后顾之忧;普及义务教育延伸到高中阶段,高等教育有很大发展,国家不再需要如今高考这样的选拔方式,适龄青年不愁没有大学上;“读书做官”之类的封建文化观念淡化,有了不讲身份高低贵贱的民主平等观念。
西方美国等国家开始接近这种状态,而我们则还有相当一段距离,除了上述条件不足,还加上多种腐败之风渗透其中,已经使问题超出教育范畴。
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最重要的事情是积极创造条件,加快社会各项事业、特别是经济和教育的发展,改造社会风气,严明法纪,惩治渗透到教育、追求升学率中的腐败之风,坚决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改革有关领域各种体制,尽可能改革高考方式,改进教育教学的评价,改革课程教学的内容和方法,千方百计提高教师水平,提高教育质量、特别是课堂教学的质量,使升学与全面打基础两者相对地统一起来,坚持不懈地努力,使它渐渐缓解,直至最终消失。
二、中小学校最基本的工作是什么?
有的论者说:“课程改革的核心目标即课程功能的转变:改变课程过于注重知识传授的倾向,强调形成积极主动的学习态度……”。
这是无论如何也难以理解的。
学校、特别是中小学校最基本的工作就是传授知识。
传授知识是学校教育的基本功能,是教师的神圣职责。
这是古今中外千百年来共在的事实和共识。
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新生一代的发展和培养、学校各项教育活动的开展,它是最基本的基础、中心、资源、依托、凭借……,并关系着社会发展、进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荣枯和兴衰。
也因此,教育科学、特别是教学论、课程论逐步产生发展起来,专门研究怎样把这件事情做得更好。
注重总结成功的经验,注重解决出现的新问题,特别注重如何不断进行课程和教学改革创新,因为这件事情非常复杂和困难,常常发生这样那样缺点错误,也不断有新的教育思想理论出现,需要这样做。
由于传授知识的工作与其他一切事物一样都是不断发展的,客观的要求越来越高,
它的内外部因素和关系越来越复杂,所以,教育科学、特别是教学论、课程论的责任和任务越来越重。
从上所述应该得出什么结论呢?就是对于知识传授的注重,要不断加强,更加注重,越来越注重。
根本、永远不存在“过于”的问题。
我们尽量设想,论者们是针对知识传授中存在的许多许多的弊端,如,单纯传授知识、简单传授知识,即通常所谓眼睛只盯着知识,只是教师讲、学生听,满堂灌,等等。
但这是把知识传授中存在的弊端归罪于知识传授本身,混淆了知识传授的具体和知识传授的一般。
而且,既然知识传授存在许多弊端,不正需要改革、正需要更加去注重吗?
我们还设想,这也许是认为向来传授的知识本身有了问题,例如说,它是无用的知识,它不是动态的而是死的,它也不是确定的普适的绝对真理,还与学生主体无涉,远离生活世界……概言之,原来的知识观已经过时了。
但是,这些说法是否完全正确还有待讨论,即使都是正确的,这是传授何种(性质、类型……)知识的问题,而不是知识有无或过于不过于注重的问题;而且,既然向来的知识本身暴露出许多缺陷,又有了许多新的知识理论,那就更需要研究,分析,吸收,改进,改革,更需要注重。
总之,无论我们从哪些方面、角度去设想,都得不出要改变过于注重知识传授的倾向的结论。
无论对知识作怎样的理解它总还是知识;无论对学生的学习作怎样的理解它总还是传授-接受。
凡此种种都改变不了学校最基本的工作就是传授知识这一事实;我们要反对和改变单纯传授知识的倾向,我们要反对和改变简单传授知识的倾向,以及其它一些不良倾向;惟独不能说要反对和改变过于注重知识传授的倾向。
越是有弊端要改革就越要注重,越是新理论层出不穷,要创新,就越要注重。
这决不是咬文嚼字,搞文字游戏,而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我们希望这是论者的用语欠准确。
如果这是表达了一种教育思想理论,而我们又认同了它的话,那么,学校教育的存在,教育科学、特别是课程论、教学论的存在,都失去了根据和意义。
莫非一些论者果真意在开始学校教育消亡的征程?那就不是我们的想象力所能及了;可是,至少在今天,我们讨论的问题,正还是学校教育的事情。
三、教育改革最基本的特点是什么?
不断变革是现代教育的本性和存在形式。
自历史新时期以来,我国的教育正逐步具体体现了这一点,教育改革不断深入,稳步发展。
大批年富力强的中青年教育学者热情积极地参加到改革的行列中来,与第一线广大教师一起,研究和进行各种改革的实验,促进了改革的发展,又展示了他们的才华,促进了他们的成长。
但是,无可讳言,其中一些论者对教育改革究竟是怎么回事,似乎存在诸多误解。
在一些论者看来,教育改革好像越新越好(忽略“新”与“正确”、“适合”应该是一致的),越激进越好(“大破和大立”),越彻底越好(“重起炉灶”),好像是在一片空地上进行,可以随意构建玉宇琼楼,在一张白纸上绘画,任我挥毫泼墨。
或者,教育改革如同大棚种植,在北方的冬季照样可以种植南方夏天的瓜果蔬菜,不必考虑土壤、气候是否适宜等问题。
“重建”、“重构”这些词和概念在一些论者的文字中使用的频率可以说是相当高的,似乎教育上的事情(概念和行动)都需要并可以随意重新做起。
例如,上面已经提到,知识本身应该是动态的,不确定的,不能离开学生主体,教师和学生应该是课程的开发者,教学应该是学生真实的生活世界,构造或创造知识……等等,等等。
应该说,这些理论设想包含了积极合理的因素,针对向来课程、教学的弊端更有改革创新的意义。
过去的课程和教学的确比较死板,现成的而且采取书本形态的知识,不管教学实际情境,经过教师备课、讲课和学生学习活动,似乎都没有变化,线形地、无差别地、等量地、机械地输入学生的头脑,所以确实需要改革,在改革中值得借鉴、吸收和实验上述这些理论设想。
但问题在于,这些理论设想在西方也还在探讨中,有的还有争议,它与我国课程教学的现实状况恐怕更有较大的距离,尤其广大的农村和边远地区的学校,由于各种条件限制,特别是资源不足,教师水平不高,连班级授课制
的基本要求还不能充分满足。
我们能不能遽然引进、随心所欲“构建”和“挥毫泼墨”?至少要有准备时间,创造必要的条件,有步骤地进行,不能一步到位,也不能“一刀切”、“一锅煮”。
又例如,多尔的后现代主义课程观、派纳的理解课程、多元智能理论、建构主义……等等西方理论,是学者们的智慧结晶,都值得借鉴、研究、分析、吸收,但其中一些理论在西方也还大多是在理论领域里进行研究,有的还没有见到更多的实验实践,而要移植到我们国家,更不可能不受到我们中国这块土地的“土壤、气候”的限制。
而且,只是少数理论家掌握这些理论还不行,事情必须由现实的大多数普通教师来做,而要使教师形成这些“课程理念”,通过几次、几周的“培训”恐怕是困难的。
还要研究怎样“嫁接”的技术操作即具体怎么做,理论要转化为实践,不能只在观念领域实现。
凡此种种问题都需要认真细致考虑解决。
教育改革不能离开教育传统,不能离开教育的现状即正在进行着的教育实际。
历史是割不断的;教育现实是撇不开的。
教育改革必须继承教育传统,在既(现)有的教育基地上并从这里出发,进行改造,调整,提高,进一步发展。
试图与它们一刀两断或把它们撇到一边是不实际的。
尤其要仔细辨析哪些是非改不可、不改不行的,哪些是目前还不具备条件暂时不能改或改不了的,哪些是只需适当调整即可的,一切有利于基础教育健康发展和教育质量提高的,就坚决不能改,而且要继续坚持,努力发扬。
新的东西和旧的东西要“纠缠”在一起很长时间,想干脆、利索是不行的,它也是一个长期过程,一蹴而就、立竿见影是做不到的,它必须经过渐进和量变才能实现飞跃。
人们可能会发问:为什么对于教育改革要有那么多“清规戒律”?理由非常充足:教育的历史发展的事实就是这样;教育改革这件事情太复杂,教训是很多很多的;再者,教育实验(改革)有世界公认的一条伦理原则:不能有不良后果,不能失败,不能把儿童、青少年当作“白老鼠”。
古人云:临事而惧,如履如临,这对教育改革应是箴言。
杨振宁教授说,“美国人喜欢改革,动不动就出理论”。
有的改革非常不成功,过一段时间就没人弄了。
“中国教育改革要谨言慎行。
但不是说不能动。
”我们认为,这是有深刻内涵的真知灼见而又是十分诚恳的忠告。
正如过去的失败所表明的,许多改革者采用的是一种过于激进的或过于理论化的方法,他们无视从经验中吸取有益的东西,或否定过去的成绩。
因此,教师、家长和学生都受到干扰,不大愿意接受和进行改革。
自上而下或从外部强制推行教育改革的种种尝试显然都失败了。
好在我国的教育改革的许多内容,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就开始了理论探索和实验,是由广大教育工作者主动自觉创造开展起来的,深深根植于群众实践之中,具有健康的生命力。
一些含混模糊的说法和激进做法的主张,不大可能发生太大的影响。
相信也希望一些论者会根据情况适当修正、调整自己的观点、主张和做法。
我们应该是乐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