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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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Capital
人力资本
在经济中,人力资本涉及人类作为生产收入的行为者的生产能力。这是一个古老的概念,但这个术语只是在过去的25年里才在专业论著中获得广泛的使用。在这25年里,把资本理论的一些原理扩展到人在生产中的作用方面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作为现在和未来的产出与收入流的流泉,资本是一个具有价值的存量。人力资本是体现在人身上的技能和生产知识的存量。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或报酬在于提高了一个人的技能和获利能力,在于提高了市场经济和非市场经济中经济决策的效率。这个条目概述的是主要思想,参考文献必然是有限的。更详尽的和其他解释,读者应当查阅布劳(Blaug)、罗森(Rosen)、萨霍塔(Sahota)和威利斯(Willis)撰写的评述,它们还会给读者提供完整的参考文献。
对分析来说,人力资本与非人力资本在形式上的差别,较之它们之间在产权性质上的差别,其重要性不大。在自由社会中,人力资本的所有权限于体现它的人。一般说来,一个人甚至不可能自愿地出卖有法律约束的未来获利能力的所有权。基于这个原因,最好是把人力资本服务的交换作为租金的市场交易来进行分析。数量分析限于人力资本投资带来的收入和产出流量。由于一个人不可能出卖其自身的资产所有权,因此工资支付和收益流量被视为等价于人力资本价值的租金。甚至连在持久的雇用关系中发现的那种长期承诺,最好也视为一系列短期的、可续订的租金契约。相比之下,法律制度对非人力资本所有权的交易和自愿转让的限制,却要少得多。事实上,大量的非人力资本资产的市场活动,是企业组织制度的特点。
然而,由于这些区别并不总是严格的,因此在其中必定要保持着某种伸缩性。奴隶制茺就是可转让人力资本产权的突出例子。当然,奴隶制的非自愿因素是基本的,但就是自愿的制度也并非无人所知。类似地,受契约束缚的劳役,就是一个在法律上可以对其他人的人力资本服务强制实施长期契约要求权的例子。在当今的许多社会里,非人力资本所有权的转让受到严格的法律限制。主要的例子是计划经济中非人力资本的集体所有制的国家所有制。
理论背景古典经济学坚持把生产要素分为三个部分,即土地、劳动和资本。而现代经济学对这种划分则不那么刻板。从供给角度看,生产要素无论其形式如何,都可以以某种代价换取它的增长和改善。当这种改善涉及到权衡未来收益与现在成本时,资本理论的原理是适用的。
威廉·配第(William Petty),早期的统计家和国民收入核算家,由于他在1676年把作战中军队、武器和其他军械的损失与人类生命的损失进行了比较,一般被认为是首次严肃地运用了人力资本概念。这种比较的一些原理直到今天还保留着。然而亚当·斯密为这个主题确定了总的方向。《国富论》把工人技能的增强视为经济进步和经济福利增长的基本源泉。它还包含了首次论证人力资本投资和劳动者技能如何影响个人收入和工资结构的内容。阿弗里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强调人力资本投资的长期性质和家庭在从事这种投资中的作用。由于工人作为生产要素和其工作环境的消费者的双重性质,因此,他还指出非货币因素在这些决策中所起的独特的作用。杰出的统计家和科学家艾尔弗雷德·洛特卡(Alfred Lotka)与达布林(Dublin)合作,提供了人力资本在数量方面的应用,估算了个人收益的现值,用以充当合理购买人寿保险的指标。J·R·沃尔什(Walsh)作出了第一个人力资本价值的成本估算。弗兰克·奈特(FrankK Knight)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增长的经济中生产知
识的社会存量的增进对可克服收益递减规律的作用问题上。
这些早期的贡献标志着人力资本理论发展的阶段。然而,促进这个领域迅速进步的动力来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经济学的数量革命,那时,大量的资料数据揭示了某些系统的规律性。其中主要的因素,是经济学家对于理解50年代和60年代经济增长与发展的性质和根源的兴趣。国民收入核算的详细估算表明,传统的产出总量要比要素投入总量以更快的速度增长。除非这个未曾解释的“剩余”被视为(未曾解释的)技术变化,否则就有可能违背了经济学中一个基本的守恒定律。令人联想起T·W·舒尔茨(SChultz)和爱德华·丹尼森(Edward Denison)的研究,把大量被计量的剩余归因于要素投入的改善。舒尔茨采用了总揽一切的人力资本概念。其实质是强调以教育、培训和扫盲为基础的工人技能的长期改善;但他也指出,进步的根源在于健康状况的改善与长寿、儿童死亡率下降和家庭以较多的资源用于子女,以及受过更多教育的人进行更加聪明和有效的经济核算的能力。约翰·肯德里克(John Kendrick)系统地探究了这些思想的经验含义,并证明这些总揽一切的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是可以与非人力资本的收益进行比较的量。这种研究方法从总体上证明,投资结构对于说明长期经济增长的诸多来源问题具有重要的实际价值。
另一个平行发展的线索,来自对收入和收益的个人分配的性质及决定因素的职业兴趣。此外,这个问题还因公众对贫困问题和再分配资源给穷人的前景的大量关注而得到推动。支撑这项研究的经验基础,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战后以来广泛采用的对个人的调查手段(诸如人口普查及有关统计)。这种研究大量集中在教育和培训作为个人财富和收入的主要决定因素的作用方面。赫尔曼·米勒(Herman Miller)对达布林与洛特卡的估算的补充和修正发现,教育与个人经济成功之间存在着一种紧密的有规则的联系。实际上,在每一个可以利用资料进行这种估算的国家里,“这是一个已经重复多次的发现。
就这个领域所有后来的著作而言,分析的基本概念构架是由加里·贝克尔(Gary Becker)提供的。他不仅把正在涌现的经验观察组织起来,而且还提供了一个寻找新结果和理论含义的系统的方法。实际上,在其著作中的每一个思想都是在过去20年的研究中,曾经被追寻过的东西。继舒尔茨之后,贝克尔围绕着由比较各项活动的收益流量的贴现值而计算的投资收益率,组织起了他的理论发展。合理行为的追求,将使投资达到边际收益率等于资金的机会成本。因而,在通过市场和家庭筹集投资资金的情况下,总有一种趋势使各种收益率在边际上相等。这种人力资本的供给理论暗含着,对收益类型和生产能力其他方面的时际之间和人际之间的差异,有一些从经验上看是错误的限制。由于集中研究整个生命周期中个人技能和获利能力的发展,因此,人力资本理论已经演化为“持久收入”和财富的理论。
贝克尔还区分了对在一个企业中现时的就业来说的特定人力资本,和在更广泛的就业中具有更一般价值的人力资本。企业特定(人力)资本概念与组织资本密切相关,组织资本即一个人对特定组织的贡献,其价值将在雇佣关系解除时丧失,并且必须通过昂贵的投资再生产出来。一般的人力资本表示并非与单个企业有关的技能,而且这种技能的使用可以从一个企业转到另一个企业,不发生任何严重的价值损失。这个区分对于分析劳动力流动的决定因素和企业与工人之间的依附关系证明是有价值的,而且其进一步的区分仍在探索中。例如,企业特定资本的概念成为支撑着近年来关于劳动市场和其他契约研究中的交易成本基础。
收益率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与可观察到的收益之间的关系,是由斯密在讨论医生和其他职业工人的相对收益时阐明的。一个打算进入这些领域之一的人,对任何收入到来之前的长时期培训和昂贵的个人投资必然有所期待。此外,长的培训时期要打断实际的实践时期,从而缩短了实际收益的时期。所以,收益必须补偿进行这种交易所花费的费用和努力。如果收益不能补偿费用,很少有人会认为进入这个领域是有吸引力的。
收益对预先投资的补偿性质,即等于一个收益率,是人力资本理论的基本看法。首先,它指出一项活动所放弃的机会是从事这种活动的基础成本。而直接的学费和教育的其他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