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基本结构_争论_应用及其前瞻_乐国安
合集下载
相关主题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情绪分类取向源于 Darwin 的进化论思想， 该理论认为情绪是由几种相对独立的基本情绪， 及 是先天的， 不学而能的， 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多种复合情绪构成的 。基本情绪是人和动物所共有的， 在发生上有共同的原型或模式， 它们在个体发展的早期就已出现， 每一种基本情绪都有独特的生 理机制和外部表现； 非基本情绪或复合情绪， 则是多种基本情绪混合的产物， 或是基本情绪与认知 评价等相互作用的结果②。情绪研究历史中， 曾有众多研究者投身到以进化论思想为基础的情绪 其中尤以 Ekman 的基本情绪分类说最为突出， 他认为存在快乐 （ joy ） 、 悲伤 （ distress ） 、 分类研究中， 愤怒（ anger） 、 恐惧（ fear） 、 厌恶（ disgust） 和惊讶（ surprise） 6 种基本情绪③。 而 Nowlis 等则开创了根 据内部情绪体验进行情绪分类研究的先河 ④。 之后更多研究者开始研究情绪的主观体验报告， 但 是结论并不一致， 大约存在 6 － 12 种独立情绪。 Izard 的差别情绪理论 （ differential emotions theory，DET ） 至今仍有一 在情绪分类理论取向中， 定影响力， 他最初认为存在 10 种基本情绪， 除上述 Ekman 提及的 6 种之外， 还有兴趣 （ interest ） 、 害 羞（ shame） 、 自罪感（ guilt） 和蔑视 （ contempt ）
④ ⑤ ⑥
⑦
⑧
· 142 ·
乐国安
董颖红： 情绪的基本结构： 争论、 应用及其前瞻
gleish 在总结诸多研究的基础上指出， 快乐、 悲伤、 愤怒、 恐惧和厌恶这 5 种情绪几乎出现在每一位 研究者的基本情绪列表中①。 情绪分类理论认为每一种情绪都在行为反应 、 面部表情、 心理体验、 生理基础等方面与其他情 绪不同， 是中枢神经系统特定神经通路激活的结果 。譬如恐惧与愤怒就可能是不同神经通路激活 的产物。但是情绪神经科学的研究对此观点提出了极大挑战 。 在一项关于自主神经活动与情绪 研究者发现基本情绪并不与特定的自主神经活动模式相关 ， 不同的基本情 关系的元分析研究中， 绪产生了相似的神经生理反应， 而不同的神经生理活动也能出现在相同的基本情绪中 ②。 另外， 将情绪进行分类的分析方式， 最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各种情绪之间存在高相关 ， 如有研究 启发研究者们假设可以采用几个 发现焦虑和抑郁存在显著正相关 ③。 不同情绪之间的彼此关联， 基本维度来解析情绪的基本结构 。
② ③
①
Darwin，C． ，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London： John Murray， 1872． Ekman，P． ，Friesen，W． V．，“Constants across Cultures in the Face and Emotion ”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Vol． 17 ，No． 2 ， 1971． Nowlis，V． ，Nowlis，H． H．，“The Description and Analysis of Mood” ，Annal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Vol． 65 ， 1956． Izard，C． E． ， The Face of Emotion，New York： Appleton － Century － Crofts， 1971． Johnson － Laird，P． N． ，Oatley，K．，“The Language of Emotions： An Analysis of a Semantic Field” ，Cognition and Emotion，Vol． 3 ，No． 2 ， 1989． Izard ，C． E．，“Basic Emotions， Natural Kinds，Emotion Schemas， and a New Paradigm” ，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 Vol． 2 ，No． 3 ， 2007． Oatley，K． ，Johnson － Laird ，P． N．，“Towards a Cognitive Theory of Emotions” ，Cognition and Emotion，Vol． 1 ，No． 1 ， 1987．
二、 维度取向视野中的情绪结构
实际生活中， 人们在评价、 区分或描述自己的情绪体验时存在困难 ， 也就是说情绪并不是相互 分离的、 独立的实体， 而是模糊交叉的。 如同连续光谱， 各种情绪之间似乎也缺乏明确界限， 难以 清楚区分。 Osgood 通过研究发现， 个体在对各种刺激进行判断时， 都会关注其在价值、 活力和力量这三个 因素上的语义差别， 而这些语义差别因素在本质上是情感性的， 是对刺激分类的基础④。 受此启 Mehrabian 和 Russell 提出了情绪状态的“愉悦度 － 唤醒度 － 支配度 ” 发， 三维度模型 （ pleasure － arousal － dominance，PAD）
南开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年第 1 期
· 141 ·
的状态， 很难区分出各种具体情绪， 各种情绪在几个基本维度上高度相关 ， 所以应该抓住情绪的不 同维度或核心对其进行阐释①。但是在基本维度的数量和类型， 基本维度是单级还是双极等问题 上， 心理学家们仍有争论。
一、 分类取向视野中的情绪结构
情绪（ emotion） 是一个异常复杂的心理学概念， 到目前为止， 关于情绪的概念内涵， 心理学家们 他们用同一个概念表达着不同的含义、 心理过程和功能。 譬如， 一些研究者认为， 仍未达成共识， 情绪是固有的生理模式， 是进化而来的适应性反应 ① ； 另一些则认为情绪是社会建构的结果， 文化 如独特的生理 和语言在情绪的形成和发展中有着重要作用 ② 。 部分研究者强调情绪的各种成分， 机制， 普遍的面部表情等 ③ ， 而另一些着重探讨个体对情绪的主观体验 ④ ； 还有人强调情绪与认知的 认为不能脱离感知和评价单独研究情绪 ⑤ 。 正是由于不同的研究者偏重于情绪的不同 交互作用， 方面， 导致长久以来对于情绪结构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论观点 ， 概括起来主要有分类取向 （ categorical approach） 和维度取向（ dimensional approach） 两大理论解释取向。情绪分类取向认为情绪是个体在 进化过程中发展出来的对刺激的适应性反应 ， 该理论关注情绪的各个方面， 如生理机制、 外部表现 等， 试图将情绪分为几种彼此独立的、 有限的基本情绪 （ basic emotion ） ， 但是在基本情绪的数量和 概念上一直 未 达 成 一 致 ⑥ 。 情 绪 维 度 取 向 则 认 为 情 绪 是 高 度 相 关 的 连 续 体 ， 是一种较为模糊
0917 收稿日期： 2012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 973 计划） 资助项目（ 2010CB731404 ） ； 国家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重点项目（ 12ASH006 ） ； 教育 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资助项目（ 12YJA190011 ） ；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资助项目（ 11YJC190004 ） 作者简介： 乐国安，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社会心理学系（ 天津 300071 ）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从事社会心理学研究； 董颖 红， 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社会心理学系博士生， 主要从事网络集群行为研究。 ，Journal of Consciousness Studies，Vol． 12 ，No． 8 － 10 ， ①Panksepp，J．，“On the Embodied Neural Nature of Core Emotional Affects ” 2005． ，In R． Plutchik ＆ H． Kellerman （ Eds． ） ，Emotion： Theory，Research and Experi② Averill，J． R．，“A Constructivist View of Emotion” 1980 ，pp． 305 － 339． ence，New York： Academic Press， s Mistaken Critique ” ，Psychological Bulletin， ③Ekman，P．，“Strong Evidence for Universals in Facial Expressions： A Reply to Russell ’ Vol． 115 ，No． 2 ， 1994． ，Cognition and Emotion ，Vol． 20 ，No． 5 ， 2006． ④ Power，M． J．，“The Structure of Emotion： An Empirical Comparison of Six Models” ，American Psychologist，Vol． 37 ，No． 9 ， 1982． ⑤Lazarus，R． S．，“Thoughts on the Relations between Emotion and Cognition” s Basic about Basic Emotions” ，Psychology Review，Vol． 97 ，No． 3 ， 1990． ⑥Ortony，A． ，Turner，T． J．，“What’
· 140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南开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年第 1 期
情绪的基本结构 ： 争论 、 应用及其前瞻
乐国安 董颖红
摘要： 情绪是一种复杂的心理现象 。 关于情绪的结构， 主要有情绪分类与情绪维度两大理论解释 取向。分类取向认为情绪由几种相对独立的基本情绪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复合情绪构成 。 维度取向则 认为各类情绪之间彼此相关， 应抓住情绪的主要维度进行结构性阐释， 并以几种环形结构模型为代表 。 一些情绪理论模型尝试整合这两大解释取向 。基于两种情绪结构理论， 心理学家们开发过多种情绪量 表和情绪诱导材料， 而最近出现的几种（ 网络） 情绪感知工具值得关注， 互联网将在未来的情绪研究和实 际应用中发挥重要作用 。 关键词： 分类取向； 维度取向； 基本情绪理论； 环形结构模型； 情绪诱导
⑤。 在此基础上还产生
3 类复合情绪， 包括基本情绪
情绪与内驱力的混合以及情绪与认知的混合 。但一些研究者质疑这其中的某些情绪是否 的混合、 “真实的情绪” ， 是 如兴趣和惊奇应该是认知参与的结果 ； 害羞、 自罪感和蔑视应该是几种基本情绪 Izard 针对他人的批评， （ emotion sche混合的复合情绪⑥。之后， 区分了“基本情绪 ” 和“情绪图式 ” mas） ， 认为基本情绪是在进化基础上产生的对外界刺激的适应性反应 ， 而情绪图式则不仅包括生 理机制、 情绪体验， 还包括认知评价及行为表现等多种成分。 经过反复考察， 采用多个判定标准， 他指出兴趣、 快乐、 悲伤、 愤怒、 厌恶和恐惧是 6 种基本情绪⑦。 尽管持情绪分类观点的研究者普遍认可存在数种根本的 、 主要的情绪， 但是却基于两个不同 的方向。一些研究者（ 如 Ekman） 从生物学角度出发， 强调基本情绪对于个体和物种的适应意义， 认为基本情绪普遍存在于哺乳动物中 ， 有其特有的生理基础和面部表情 ； 另一些（ 如 Oatley 和 Johnson － Laird） 则从心理学角度出发， 认为情绪在理论上是无限的， 所谓的基本情绪是指在心理上不 能化约的情绪， 是复杂情绪发生、 发展的基础⑧。 当然这两种角度本质上并不矛盾， 生物学意义上 在心理上也是不能再继续分解的情绪 。但是情绪分类研究者在什么是基本情绪及基 的基本情绪， 本情绪的数量上一直未达成一致， 这也是情绪分类取向遭受批评的主要原因之一。 Power 和 DalWaston，D． ，Clark，L． A．，“Measurement and Mismeasurement of Mood： Recurrent and Emergent Issues ”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ssessment，Vol． 68 ，No． 2 ， 1997．
④ ⑤ ⑥
⑦
⑧
· 142 ·
乐国安
董颖红： 情绪的基本结构： 争论、 应用及其前瞻
gleish 在总结诸多研究的基础上指出， 快乐、 悲伤、 愤怒、 恐惧和厌恶这 5 种情绪几乎出现在每一位 研究者的基本情绪列表中①。 情绪分类理论认为每一种情绪都在行为反应 、 面部表情、 心理体验、 生理基础等方面与其他情 绪不同， 是中枢神经系统特定神经通路激活的结果 。譬如恐惧与愤怒就可能是不同神经通路激活 的产物。但是情绪神经科学的研究对此观点提出了极大挑战 。 在一项关于自主神经活动与情绪 研究者发现基本情绪并不与特定的自主神经活动模式相关 ， 不同的基本情 关系的元分析研究中， 绪产生了相似的神经生理反应， 而不同的神经生理活动也能出现在相同的基本情绪中 ②。 另外， 将情绪进行分类的分析方式， 最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各种情绪之间存在高相关 ， 如有研究 启发研究者们假设可以采用几个 发现焦虑和抑郁存在显著正相关 ③。 不同情绪之间的彼此关联， 基本维度来解析情绪的基本结构 。
② ③
①
Darwin，C． ，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London： John Murray， 1872． Ekman，P． ，Friesen，W． V．，“Constants across Cultures in the Face and Emotion ”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Vol． 17 ，No． 2 ， 1971． Nowlis，V． ，Nowlis，H． H．，“The Description and Analysis of Mood” ，Annal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Vol． 65 ， 1956． Izard，C． E． ， The Face of Emotion，New York： Appleton － Century － Crofts， 1971． Johnson － Laird，P． N． ，Oatley，K．，“The Language of Emotions： An Analysis of a Semantic Field” ，Cognition and Emotion，Vol． 3 ，No． 2 ， 1989． Izard ，C． E．，“Basic Emotions， Natural Kinds，Emotion Schemas， and a New Paradigm” ，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 Vol． 2 ，No． 3 ， 2007． Oatley，K． ，Johnson － Laird ，P． N．，“Towards a Cognitive Theory of Emotions” ，Cognition and Emotion，Vol． 1 ，No． 1 ， 1987．
二、 维度取向视野中的情绪结构
实际生活中， 人们在评价、 区分或描述自己的情绪体验时存在困难 ， 也就是说情绪并不是相互 分离的、 独立的实体， 而是模糊交叉的。 如同连续光谱， 各种情绪之间似乎也缺乏明确界限， 难以 清楚区分。 Osgood 通过研究发现， 个体在对各种刺激进行判断时， 都会关注其在价值、 活力和力量这三个 因素上的语义差别， 而这些语义差别因素在本质上是情感性的， 是对刺激分类的基础④。 受此启 Mehrabian 和 Russell 提出了情绪状态的“愉悦度 － 唤醒度 － 支配度 ” 发， 三维度模型 （ pleasure － arousal － dominance，PAD）
南开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年第 1 期
· 141 ·
的状态， 很难区分出各种具体情绪， 各种情绪在几个基本维度上高度相关 ， 所以应该抓住情绪的不 同维度或核心对其进行阐释①。但是在基本维度的数量和类型， 基本维度是单级还是双极等问题 上， 心理学家们仍有争论。
一、 分类取向视野中的情绪结构
情绪（ emotion） 是一个异常复杂的心理学概念， 到目前为止， 关于情绪的概念内涵， 心理学家们 他们用同一个概念表达着不同的含义、 心理过程和功能。 譬如， 一些研究者认为， 仍未达成共识， 情绪是固有的生理模式， 是进化而来的适应性反应 ① ； 另一些则认为情绪是社会建构的结果， 文化 如独特的生理 和语言在情绪的形成和发展中有着重要作用 ② 。 部分研究者强调情绪的各种成分， 机制， 普遍的面部表情等 ③ ， 而另一些着重探讨个体对情绪的主观体验 ④ ； 还有人强调情绪与认知的 认为不能脱离感知和评价单独研究情绪 ⑤ 。 正是由于不同的研究者偏重于情绪的不同 交互作用， 方面， 导致长久以来对于情绪结构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论观点 ， 概括起来主要有分类取向 （ categorical approach） 和维度取向（ dimensional approach） 两大理论解释取向。情绪分类取向认为情绪是个体在 进化过程中发展出来的对刺激的适应性反应 ， 该理论关注情绪的各个方面， 如生理机制、 外部表现 等， 试图将情绪分为几种彼此独立的、 有限的基本情绪 （ basic emotion ） ， 但是在基本情绪的数量和 概念上一直 未 达 成 一 致 ⑥ 。 情 绪 维 度 取 向 则 认 为 情 绪 是 高 度 相 关 的 连 续 体 ， 是一种较为模糊
0917 收稿日期： 2012基金项目：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 973 计划） 资助项目（ 2010CB731404 ） ； 国家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重点项目（ 12ASH006 ） ； 教育 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资助项目（ 12YJA190011 ） ；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资助项目（ 11YJC190004 ） 作者简介： 乐国安，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社会心理学系（ 天津 300071 ）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从事社会心理学研究； 董颖 红， 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社会心理学系博士生， 主要从事网络集群行为研究。 ，Journal of Consciousness Studies，Vol． 12 ，No． 8 － 10 ， ①Panksepp，J．，“On the Embodied Neural Nature of Core Emotional Affects ” 2005． ，In R． Plutchik ＆ H． Kellerman （ Eds． ） ，Emotion： Theory，Research and Experi② Averill，J． R．，“A Constructivist View of Emotion” 1980 ，pp． 305 － 339． ence，New York： Academic Press， s Mistaken Critique ” ，Psychological Bulletin， ③Ekman，P．，“Strong Evidence for Universals in Facial Expressions： A Reply to Russell ’ Vol． 115 ，No． 2 ， 1994． ，Cognition and Emotion ，Vol． 20 ，No． 5 ， 2006． ④ Power，M． J．，“The Structure of Emotion： An Empirical Comparison of Six Models” ，American Psychologist，Vol． 37 ，No． 9 ， 1982． ⑤Lazarus，R． S．，“Thoughts on the Relations between Emotion and Cognition” s Basic about Basic Emotions” ，Psychology Review，Vol． 97 ，No． 3 ， 1990． ⑥Ortony，A． ，Turner，T． J．，“What’
· 140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南开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年第 1 期
情绪的基本结构 ： 争论 、 应用及其前瞻
乐国安 董颖红
摘要： 情绪是一种复杂的心理现象 。 关于情绪的结构， 主要有情绪分类与情绪维度两大理论解释 取向。分类取向认为情绪由几种相对独立的基本情绪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复合情绪构成 。 维度取向则 认为各类情绪之间彼此相关， 应抓住情绪的主要维度进行结构性阐释， 并以几种环形结构模型为代表 。 一些情绪理论模型尝试整合这两大解释取向 。基于两种情绪结构理论， 心理学家们开发过多种情绪量 表和情绪诱导材料， 而最近出现的几种（ 网络） 情绪感知工具值得关注， 互联网将在未来的情绪研究和实 际应用中发挥重要作用 。 关键词： 分类取向； 维度取向； 基本情绪理论； 环形结构模型； 情绪诱导
⑤。 在此基础上还产生
3 类复合情绪， 包括基本情绪
情绪与内驱力的混合以及情绪与认知的混合 。但一些研究者质疑这其中的某些情绪是否 的混合、 “真实的情绪” ， 是 如兴趣和惊奇应该是认知参与的结果 ； 害羞、 自罪感和蔑视应该是几种基本情绪 Izard 针对他人的批评， （ emotion sche混合的复合情绪⑥。之后， 区分了“基本情绪 ” 和“情绪图式 ” mas） ， 认为基本情绪是在进化基础上产生的对外界刺激的适应性反应 ， 而情绪图式则不仅包括生 理机制、 情绪体验， 还包括认知评价及行为表现等多种成分。 经过反复考察， 采用多个判定标准， 他指出兴趣、 快乐、 悲伤、 愤怒、 厌恶和恐惧是 6 种基本情绪⑦。 尽管持情绪分类观点的研究者普遍认可存在数种根本的 、 主要的情绪， 但是却基于两个不同 的方向。一些研究者（ 如 Ekman） 从生物学角度出发， 强调基本情绪对于个体和物种的适应意义， 认为基本情绪普遍存在于哺乳动物中 ， 有其特有的生理基础和面部表情 ； 另一些（ 如 Oatley 和 Johnson － Laird） 则从心理学角度出发， 认为情绪在理论上是无限的， 所谓的基本情绪是指在心理上不 能化约的情绪， 是复杂情绪发生、 发展的基础⑧。 当然这两种角度本质上并不矛盾， 生物学意义上 在心理上也是不能再继续分解的情绪 。但是情绪分类研究者在什么是基本情绪及基 的基本情绪， 本情绪的数量上一直未达成一致， 这也是情绪分类取向遭受批评的主要原因之一。 Power 和 DalWaston，D． ，Clark，L． A．，“Measurement and Mismeasurement of Mood： Recurrent and Emergent Issues ”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ssessment，Vol． 68 ，No． 2 ， 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