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1900》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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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感觉,也许是年纪大了,即便是我看电影的时候很专注,有很多东西当时我体会不到它的意义。

当我在复述这个电影,为了复述有时候需要重新再看某个片段的时候,这时候我更深刻地理解了台词的魅力。

没有多余,基本都有深意。

另外,我发现电影本身的台词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需要我再去多加评论。

就像《天天逗文涛》里窦文涛所说的,他每天所说的新闻本身就已经是态度了。

电影的开头采用的是插叙的方式,叙述的是1945年二战在意大利胜利前夕,阿提拉和瑞吉娜骑着自行车逃跑,被人们追赶,阿提拉更是被疯狂的人们用叉子身上叉了很多下,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幕,我觉得人们真是太疯狂,太残忍了。

之后是小男孩雷奥拿着枪支进到地主的房间,地主埃弗列多被挟持到牛棚。

小男孩说自己要像游击队员欧莫那样。

然后电影开始从头叙述。

某一天,农奴的孩子出生了(其父不详),间隔不到几分钟,地主的孙子也出生了。

地主埃弗列多给孙子起了个和自己一样的名字。

这就是西方国家,孩子和长辈可以起一样的名字,在中国肯定是不可以的,文化传统的差异。

地主家的孩子的出生接受了各种赞美和仪式,比如神父的赞颂歌唱,比如地主给每位农奴发香槟庆祝。

而农奴雷奥却没有因外孙欧莫的出生感到任何喜悦,相反却很沮丧,因为添丁是要吃饭的,而他家本身就已经有40口了。

孩童时期的欧莫胆子很大,敢下池塘抓青蛙,敢躺在铁道上让火车从上面驶过,也会贴着柱子说是听他爸爸说话。

小埃弗列多胖乎乎的长的很可爱,他愿意和欧莫玩,会模仿欧莫的举动。

欧莫非常渴望有个爸爸,小埃弗列多却很讨厌自己的父亲,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夜里到处找自己也不出现。

老埃弗列多死了,但是他的二儿子为了争家产谎称没死,并以自己父亲的口吻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自己,而不是本应该继承的他的哥哥。

而这一情景被小埃弗列多看到了,使他更加痛恨自己的父亲,曾经央求他的伯父带他走,他觉得他的父亲母亲都是骗子。

因为冰雹,粮食收成损失了一半,然后地主小埃弗列多的父亲就要克扣工人一半的工资。

一个工人不服说,可收成好的时候也没加工钱呀。

地主小埃弗列多的父亲说,如果你们还有良心就应该心怀感激,因为我牺牲的最多。

我们损失惨重,你没听到吗?你的耳朵也够大。

然后那个工人把腰里别的镰刀拿出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将它放在地主的手里。

然后地主就很气愤地走了。

而那个割掉耳朵的人一家人都等着饭吃呢,可食物(玉米饼)只有那么一点,小女儿说,爸爸我还很饿。

工人说,听我吹笛子就不饿了,然后开始吹一种像贝壳的笛子,笛声听起来还很欢快。

后来因为罢工因为社会主义,政府出动了警察,之后很多小孩子就被迫坐着火车逃走了。

此时,小地主小埃弗列多说你说是胆小鬼欧莫,我才不是,然后躺在铁道上载着欧莫和其他孩子的火车轰隆隆地从他身上驶过。

退伍后的成年的欧莫回到了家乡,而此时身在家乡着军装的埃弗列多却在表演战场上的行动。

刚一到家和家,和家人和其他农奴拥抱完之后,欧莫就开始扛袋子干活,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了在楼梯间讲故事的一位女性。

欧莫离对方很近地说,你好。

她抬头看她没说话,欧莫先是行贴脸礼,然后就开始背着袋子吻她,吻完后说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过。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她说,你一定
就是欧莫。

欧莫说,你呢?对方答:安妮塔.法兰。

欧莫问,你是从北方来的?安妮塔点了点头,从维罗纳来的。

欧莫说,维罗纳,我们在附近扎过营。

你是难民?安妮塔说,是的,我的家人全死了。

当欧莫把袋子扛到楼上的粮仓的时候,遇到了着军装的埃弗列多,他笑着说,当兵的,你不认识我了?是我,你这个笨蛋,是我。

然后两个男人欢快地在袋子上抱着翻滚,埃弗列多说,我不想要你,真粗鲁。

要不是刚才欧莫刚吻了女性,是不是该怀疑这两个人是同志?嘿嘿。

欧莫扯埃弗列多的军装说,战争结束后,我们就退役了。

当军装上的标志给扯掉后,欧莫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埃弗列多说,你给我个吻吧,英雄。

欧莫当真就要吻,吓坏埃弗列多了。

这就是成年后两人的第一次相见。

关于反抗,欧莫以为收成可以平分,要把一些粮食搬回自己家,不被允许。

欧莫质问,活都是我们干的,平分跟抢有什么区别?现在连平分也不行吗?地主还在发牢骚说,知道我为什么还要雇人吗?因为你们的男人都死在了战场上,白痴。

埃弗列多说,爸爸,您没有资格这么说。

地主说,你闭嘴,继续演你的士兵。

我花了多少钱让你逃兵役,知道吗?埃弗列多说,花了多少钱?地主答,比你还值钱。

埃弗列多说,我愿意去当兵,只是您不让我去。

地主大声说,每天早上4点钟我就得起来看马厩,打谷的时候我也是起早贪黑,为了这个农场,我牺牲了这么多,放弃理想放下架子,给教堂捐钱,为土地奉献,为家族尽心尽力,还要还银行贷款。

工头阿提拉这时候说,因为人手不足,主人去买机器,机器和人一样,收成也应该有它们的一份,因为它们减轻了工作量。

工头的话有道理吗?欧莫很生气,掏出刀子,把很多粮袋都刺破了。

工头很生气的问,军队没教会你服从吗?欧莫问,你是什么东西?埃弗列多说,阿提拉.马兰切尼,新来的工头。

阿提拉说,我也当过兵,你听到主人的话了,你们已经拿够了,他仁至义尽了。

我们还要一起工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欧莫很生气地用拳去击打粮袋。

这时候安妮塔出来说,听见了吗,女士们?主人说什么?他说男人们战死疆场是咎由自取,我们任劳任怨却拿不到报酬,他们还反咬一口。

我说,让家人挨饿生病才是罪过,让孩子胎死腹中才是罪过。

跟我来吧,女士们,我们的粮食少的可怜,主人应该知足,以后我们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都来捡吧,女士们。

安妮塔和欧莫都是那么勇敢的人,之所以能在一起,也是因为两个相似的人互相吸引,非常合适吧。

有很多人赶着马车带着家人和生活用品离开,因为地主合约没到期就把工人解雇了,他们只好到别处去讨生活,他们认了,认为是因为他们参加了工会,这就是代价。

主人对女人毛手毛脚,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走吧,他们不打吃亏的仗。

也有胆子比较大的人(奥列斯特)说,合约没到期,不拿到工资,誓不罢休。

貌似是教皇要抓人,有人喊让他快逃,说魔鬼骑着马来抓他了。

奥列斯特不怕,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说,别说教皇,就算是耶稣也别想让我却步,为了这片土地,我倾注了四十年心血。

混蛋,你们害怕了,因为你们做贼心虚。

我们需要新的法律和政府来伸张正义,除恶扬善,只有正义的法律才能让我们当家作主,我们劳动人民是充满智慧的,人民的愤怒终有一天会爆发。

想剥我们的皮,放我们的血?我要光着身子去罗马!向世人告发这一切!只穿着内衣去,你们这群狗杂种。

知道劳动是什么意思吗?你们这群混蛋。

一个身穿制服的人骑马过来说,以法律的名义,立刻解散。

奥列斯特说,我的家人今晚睡哪里,路边?制服人说,如果不解散,他们就得睡监狱。

欧莫说,把地主抓起来呀,他们违反合约在先。

制服人说,我以法律的名义....欧莫说,法律?什么法律?安妮塔说,合约就是法律,
他们的合约还有一年才到期。

他们白白忙了一年!地主是小偷!有些人说,我们是因为相信社会主义才被赶走的。

安妮塔说,快下来,你们还等什么?我们需要团结。

下来吧,不要放弃。

欧莫说,不尊重法律的是他们,所谓的法律只由地主决定,是包庇小偷和刽子手的法律。

安妮塔和欧莫在竭力劝说那些赶着马车打算离开的人们,为了你们自己的利益战斗吧。

下来吧,拿起武器。

片子进行到1
小时49分时,陈丹青局部里提到的那个镜头出现了。

男人们拿着棍子,打算让教皇的军队大吃一惊,欧莫说,是时候还以颜色了。

女人们在教师安妮塔的指挥下唱着歌,排着队,一步步走向军队。

安妮塔高喊,要杀就全杀,尽管放马过来。

然后女人们全部坐下唱歌,男人们在后面拄着棍子遁地吹口哨,女人们唱着唱着一排排全部向后倒在地上。

地主在一旁高喊,把他们统统赶走!私人财产是不可侵犯。

奔跑的马队来到了女人面前,领头的制服人喊,停!全体立定!这时候男人很紧张,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传来制服人的喊声,向后转,撤……男人们和女人们又开始唱起歌。

地主看着撤走的骑马人说,难以置信,居然打退堂鼓?狗屁护卫队!荒谬!耻辱,奇耻大辱!地主很愤怒地对唱歌的人们喊,去死吧,滚!地主对他的儿子说,就连教堂在必要的时候,也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

社会主义者是什么人?有一半亚洲人的血统,就像阿拉伯人和残忍的蒙古人一样。

从女工那里出来以后,埃弗列多去了叔父家的住宅,遇到了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一个女孩。

女孩问埃弗列多你有烟吗?埃弗列多说,有,我不吸烟。

女孩说,真不错,你来干什么?埃弗列多说,你是谁?女孩说,叫我艾达,我要找烟。

然后扔过去一个东西。

埃弗列多看了看,说,我叫埃弗列多我想找我叔父。

然后就把东西回扔过去了,结果东西砸到了艾达的头上。

正在此时埃弗列多的叔父回来说,说,要雪茄吗?艾达说,啊,我的救星。

叔父说,真拿你没办法。

埃弗列多见了叔父,说,下午好,叔父。

叔父问,你在这儿干嘛?埃弗列多说,我今天太倒霉了,我进城来找乐子,却碰见一个癫痫病人。

您见过癫痫病发作吗?没等叔父回答,他说,我想洗个澡。

叔父说,请便。

埃弗列多看了下仍在擦头发的艾达。

(电影2小时10分钟处)……
片子里的几个少儿不宜的镜头:镜头一,林间的露天舞会,很多人在欢快地跳,而老埃弗列多却连走路都气喘吁吁,之后老埃弗列多带小女孩去了牛棚。

小女孩在挤牛奶,老埃弗列多说诅咒,我们身上的诅咒,年纪越大越糟糕,世界上最可恨的诅咒是什么?小女孩说下冰雹?老埃弗列多答,不是。

那不算诅咒,脑子里的善与恶,战争与疾病,也不算诅咒,不能做爱才是他妈的诅咒。

然后他摸着自己的下体说,不行,挺不起来。

让小女孩把手伸进他的裤裆,让小女孩帮他zw。

小女孩一边帮他zw,一边说公牛是挤不出奶的。

然后老埃弗列多让小女孩回去跳舞,自己却在牛棚上吊自杀了。

镜头二,小埃弗列多和欧莫在蚕房,外面下着雨,欧莫的衣服都湿掉了。

然后欧莫就裸体出镜了。

小埃弗列多看到欧莫在摆弄自己的下体,问他肯定很痛吧。

欧莫说,一点也不。

小埃弗列多说包皮缩回去了,欧莫说,让我看看你的。

然后小埃弗列多也将自己的露出来,欧莫说看上去像个茧,把皮往后拉,就会跟我一样了。

小埃弗列多说不行啊,欧莫让他用力。

埃弗列多说会痛。

欧莫说,因为你
胆小,而且你也不是社会主义者。

小埃弗列多问什么是社会主义者?欧莫说,我是身无分文的社会主义者。

小埃弗列多问,身无分文?欧莫说,算了,你什么也不知道。

小埃弗列多说别装酷了,把这个披上,边说边将披风接下来披在裸体的欧莫身上。

欧莫说,不,我不要。

小埃弗列多说,小孩子气。

之后冰雹停了,两人来到了窗前。

欧莫问远处的是什么,小埃弗列多说是城市。

欧莫说不可能,小埃弗列多很肯定地说是城市,那是圆顶大教堂,他的叔父曾经带他去过。

欧莫说还有那些高楼,小埃弗列多说,不是高楼是钟塔。

欧莫说快看那个会喷火的东西,小埃弗列多笑了,说那是工厂。

可以说这段对话比较好的阐述了地主阶级和无产阶级见识的区别。

镜头三,工会联盟组织工人大罢工,所有人都罢工了,地主家的牛仔叫,仆人问,牛奶没人挤?地主说,听说仆人都在闹罢工。

地主的媳妇说,派人到市镇上买牛奶。

地主说,真是荒谬,我们有100头牛,却还要去买牛奶。

下人居然敢反抗,这是违法的。

他们太野蛮了,怎么劝也没有用,连老雷奥也劝不动。

地主的老婆这时候坐到他对面说:他们迟早会妥协的。

一边说一边把脚伸到地主的腿上。

地主说:只怕到时候奶牛全都痛死了,粮食也烂了。

然后地主开始读报纸,报纸上是关于工会联盟和地主联盟的谈判宣告破裂的消息,这时候地主婆就不断用她的脚在地主的裆部磨蹭。

镜头四,有天埃弗列多和欧莫进城,洗衣女工的洗衣盆砸在埃弗列多的脚上,埃弗列多和欧莫帮洗衣女工将洗衣盆搬到楼上。

看到自制的酒,埃弗列多掏出了很多钱说要买酒,自己出手阔绰,不会亏待你的。

欧莫说,有一天你会被你的臭钱噎死。

可是洗衣女工就趁机将钱都放进了抽屉。

埃弗列多也看到了,说钱可以让她高兴。

女工倒了两杯酒,埃弗列多说你怎么不喝一杯,女工答喝酒对她不好。

欧莫很生气地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脱吧。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女工能不能听懂这话,反正当时我没听懂。

谁知道女工竟然点了点头,然后进入了帷幕后面。

埃弗列多这时候说,明白了吧,我知道她是个妓女。

欧莫说,她穷,但不代表她是婊子。

埃弗列多说,如果她不是妓女就不会要我的钱。

欧莫说,是你的钱糟蹋了她。

埃弗列多说,不管怎么说,我已经付钱了,然后翻了翻自己的口袋。

然后两个人笑了。

这时候里面女工边脱衣服边说,你们俩不脱吗?埃弗列多说,你先上。

欧莫说,不,你先。

埃弗列多说,不,你先。

欧莫说,你付的钱,你先上。

埃弗列多说,我没感觉。

欧莫说,我也是。

埃弗列多说,谁让你比我大。

欧莫笑笑,用手指指了指帷幕。

然后,埃弗列多问女工,你想让谁先上?女工说,一起吧。

埃弗列多笑着问,我们俩一起上?女工说,对,省事儿。

然后埃弗列多和欧莫就开始脱衣服,边脱最后大裤衩的时候,埃弗列多说,我当时就在火车下面。

欧莫问,什么火车?埃弗列多说,还记得罢工潮吗?当时我就躺在你坐的火车下面。

然后埃弗列多和欧莫两个人就裸体出镜了。

我发现这个片子似乎没有女性全裸出镜的,即便有也是一扫而过,更多的则是男人的裸体,长时间的。

这和其他片子都不太一样。

然后他俩一左一右在女工身边,女工露着上半身,两只手分别帮两人抚慰,有镜头。

女工问埃弗列多,他既然是你朋友,也许你做的更好。

然后让埃弗列多帮欧莫抚慰。

欧莫赶紧说,不要。

女工问欧莫,你没有女朋友吗?埃弗列多就在旁边哼曲,欧莫说有什么好笑的。

埃弗列多说,我突然想起安妮塔。

欧莫说,别把她扯进来。

女工问,她是你女朋友吗?这时候埃弗列多拿起酒杯说,喝一口吧,女工说,不,谢谢,喝酒的感觉很奇怪。

埃弗列多说,
这种感觉最美妙,来吧,喝一口,玩玩嘛,然后强制性地灌了女工几口酒。

女工继续问欧莫,你会娶她吗?欧莫说,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这时候转过身对着女工说,虽然还没结婚,我和她是同志。

埃弗列多说,他们社会主义者信奉自由恋爱。

埃弗列多问女工手累了吗?埃弗列多继续问,知道自由恋爱是什么意思吗?女工停下动作说,别问我。

埃弗列多很霸道地说,回答我。

欧莫说,别惹她。

女工对着欧莫说,我不知道答得好不好。

埃弗列多说,说实话,你这个小婊子,你知道什么是自由恋爱。

女工说,我真不害臊,我不要脸。

求求你,你们快走吧。

走吧,现在就走!求你们了!然后用床单蒙着自己的脸。

然后就咚地一声跌倒在床上,不断抽搐。

埃弗列多很惊慌的说,不,上帝呀,她有癫痫病。

走啊,快走啊!欧莫却没有走,帮女工按着手脚,一边说,去找人帮忙,快!叫人啊!埃弗列多穿上裤子去叫人。

欧莫一边压着女工抽搐的手脚,一边说,停下来,求求你。

这时候女工口里吐着白沫,不断晃动。

看到老太太进来了,欧莫说,我们什么也没干。

老太太很镇静地说,放开她吧,然后边擦白沫边说,真傻呀,明知道自己不能碰酒。

欧莫问,要叫医生来吗?老太太说,没用的。

她会好起来的。

别急,耐心等待。

裸体的欧莫喊了声埃弗列多,没人应,他出来发现屋子里早已没有了埃弗列多的身影。

而埃弗列多过于匆忙,连自己的风衣都没穿就走了。

关于牛粪,一,老埃弗列多和小女孩在牛棚的时候,他脱鞋袜将脚踩在牛粪上,并且嘟囔着满满的牛奶,满满的牛粪。

二,阿提拉被工人们用牛粪打的到处跑,之后欧莫也是因此再次离开了家乡。

意大利语中的爸爸和不,似乎和英文是相同的。

实在是懒得写了,太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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