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主题音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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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主题音乐赏析
《我心永恒》,如果没有它电影也不会获得如此大的成功。
,詹姆斯·霍纳再次用他的音乐才华获得了众人的肯定。
关于它,我简要从以下几点分析。
一、调性。
对于这样一部灾难片,导演对主题曲的定位十分准确。
这首大调性的曲子,出现在故事情节最为紧张的时刻,声画对立的景象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恰到好处地烘托出全片浪漫悲壮的格局。
它大气却不失细腻,忧伤却不失去希望。
它体现了音乐丰富的表情性,把人物的惊恐、爱恋、不舍等等情感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二、节奏、速度。
显然,这首曲子属于较慢的速度。
作曲家向我们抒发着感情,让我们为了这对有情人惋惜慨叹;同时,音乐的叙述功能得到发挥,为故事情节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强有力作用。
这就是音乐动人的描绘功能,即使不出现画面,只需闭目倾听,我们也能想象出那甲板之上缠绵悱恻的绝妙景象。
三、音色。
奏曲的主要乐器是苏格兰风笛和萨克斯。
风笛是一种古老的民间乐器,起源于古代西亚两河流域的苏美尔地区,约公元1世纪流传到古罗马。
苏格兰风笛并不是单指乐器本身而言,它还连接着一长串代表苏格兰高地传统文化的历史。
直到今天,苏格兰的高地风笛曲在社会中仍扮演着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
这首曲子用风笛的悠扬感染人、用萨克斯的沉稳捕捉人心,可以说再妥贴不过了。
这就是音乐的时代感,它展示着欧美1912年左右的流行元素;这就是音乐的地域性,尽管时代变迁,代代相传的旋律仍旧记载着不可替代的民族历史。
四、演唱。
电影歌曲之后”席琳·迪翁那接近完美的嗓音和宽广的音域本就是爱情歌曲的最佳诠释者。
她完全依照导演的要求及歌曲本身的特点,将自己彻底融入角色的内心世界。
唯美上口的歌词,动人心弦的旋律,再加上歌后独一无二的嗓音,这首曲子再无遗憾可言,可以称得上是完美无瑕了。
这首曲子需要静心聆听,你会感受到精神世界由感性过渡到理性的升华过程;这首曲子需要细细体味,它能带给我们绝妙的美学享受;这首曲子需要反复重温,随着阅历的增加感受会有所不同。
它不只代表着那对恋人的爱情,不仅叙述了那一时代的事件,更多的是能带给我们无尽的回忆和无限的畅想。
伴着它我们会不由自主地回想往日,回忆起随着忙碌生活逐渐淡忘的那个人;听着它我们会情不自禁地憧憬未来,尽管以后的日子充满无尽变数却仍然想去面对。
这就是它的力量,它给我们以勇气,让我们面对平日不敢面对的内心。
让我们这些习惯于麻木自身的人重新反思现在的生活;这就是它的魅力,它让我们平心静气地停下脚步,不再用“难得糊涂”来欺骗自己。
泰坦尼克号,十余年来用它独有的方式陪伴、感染着我们。
想前欢、尽成陈迹。
当我们芳华不再、白发三千之时,当我们像肉丝一样迟暮枯萎,这部电影、这首歌曲却仍在金字塔顶端受着人们的膜拜。
浅析影片《泰坦尼克号》的电影配乐
1912年4月10日,泰坦尼克号从英国南安普敦出发,开始了这艘“梦幻客轮”的处女航。
4月14日晚11点40分,泰坦尼克号在北大西洋撞上冰山,两小时四十分钟后沉没,由于只有20艘救生艇,1523人葬身海底,造成了当时在和平时期最严重的一次航海事故。
电影《泰坦尼克号》就是根据这一真实海难而改编。
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以时空交错中一段旷世恋情为主旋律,用贫穷与富裕、生存与死亡、青春与衰暮、爱情与仇恨这些看似相悖的元素,成功的重现了上世纪初惨绝人寰的最大船难,撰写了一部长达194分钟可歌可泣的爱情史诗,让人性的本质得到极其真实的流露和反射。
《泰坦尼克号》获得第69届奥斯卡最佳
影片、最佳导演、最佳音效、最佳摄影等11项大奖。
除了编、导、演、摄等表现上佳,电影配乐也着实功不可没。
詹姆斯·霍纳是好莱坞新生代作曲家中名气最大的一位。
他从踏入影视创作领域至今,素以其唯美华丽、充满诗意的配乐风格在乐坛独树一帜。
很多著名的大牌导演都喜欢跟他合作,影迷对他的深情款款的配乐更是推崇之致。
当然这些成功绝非偶然,而是与他从前所接受的音乐教育对他的影响以及将近二十年的电影配乐工作的实践对他的锻炼有很大关系,使他形成了属于自己的个性鲜明的配乐特点,从而为大众所认可。
在一段优美的爱尔兰风笛中,导演缓缓的揭开了《泰坦尼克号》电影的序幕,这段名为《永不磨灭》的乐曲轻柔而舒缓,悠远的笛声伴随着飘渺的人声淡淡地回响在耳边。
紧接着音乐忽然变得轻快,泰坦尼克号豪华游轮首次起航,船下聚集着热闹的人群,乐曲《远航》激昂的旋律人们兴奋与骄傲的心情。
在油轮下沉时响起的音乐完全的描写出船上惊慌失措的忙乱景象。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人性的善恶暴露无遗,绝望挣扎的气氛在音乐的陪衬下蔓延开来。
在危难之际,男女主人公双手紧握,《我心永恒》的主旋律在英格兰风笛声中隐约响起,浪漫而充满柔情,催人泪下。
影片中最令人难忘的就是主题曲《我心永恒》,这首由詹姆斯谱曲、威尔·杰宁斯作词、歌手席琳·迪翁演唱的抒情歌曲,淋漓尽致的表现出Rose对Jack的怀念。
缠绵悱恻的旋律,感人心弦的歌词,与两人的爱情完美结合,是本片中最大的亮点。
我们无法否认电影配乐在这部电影中的重要作用,无论是在两人的爱情逐渐升温还是在巨轮即将沉没时,倘若没有音乐的引导和表达,我们很难像现在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他们两人感情的热烈与迫在眉睫的危难。
就如同Jack与Rose的这场刻骨铭心的爱情,若没有灾难的陪衬,也就不会像现在我们口中所传颂的这般美丽与难忘了。
在这部电影中,主题曲恰当的在影片中穿梭,通过主题曲的铺垫使得我们对电影中各种场景更有了深刻的体会,更加被打动,更加感受到影片中的震撼……可以说这首主题曲和电影配合的是天衣无缝,两者互相升华,把电影和主题曲推到了更高的高度,更加上了一个层次。
这首《我心永恒》更是用音乐对整部电影的一个诠释,每当电影中音乐响起,就会使我们感受到杰克和罗斯的爱情是多么令人震撼,他们的爱情是多么浪漫,同时也表现出了在那旷世油轮上的凄美结局。
可以说是这首《我心永恒》在声音上表现出了电影的灵魂。
泰坦尼克号配乐乐器
为本片配乐的是鼎鼎大名的配乐大师詹姆斯·霍纳(James Horner)。
他从踏入影视创作领域至今,素以其唯美华丽、充满诗意的配乐风格在乐坛独树一帜。
《泰坦尼克号》无疑是霍纳创作生涯中最具群众魅力的作品。
在影片中,霍纳采用了不少由电子合成器谱写的乐段,再透过大约二十位乐师组成的小型乐团来诠释片中的主题音乐,同时搭配挪威女歌手西撒尔·吉尔克杰柏(Sissel Kjyrjeboe)天籁般的人声吟唱与法国号的共鸣,使全片的音乐既具磅礴气势,亦具有浪漫史诗的悲凉,真可谓刚柔并济,既突出了北大西洋海面上经历的一次代价惨重的沉船悲剧,有不失时机地表现男女主人公之间的款款深情,巧妙的编写出歌颂爱情同时也追悼爱情的感人旋律。
至于在泰坦尼克号船上乐师所演奏的音乐,以及詹姆斯.霍纳没有收录在电影原声带内的作品,都另外结集出版了数张延仲性的专辑,依旧风行一时,相当不错的销售成绩。
这部配乐采用了交响乐、合成器乐、流行乐、爱尔兰乐、管弦乐,可以说是四面逢源了。
不过它的成功之处就在于每一样都做的非常好。
合成器配合交响乐令人坐立不安,风笛的飘渺传出丝丝悲凉,人声合唱在不时的点燃气氛,到了最后Celine Dion彻底引爆感情,无数的人开始落泪。
Sissel在原声碟中退居到二线,她的吟唱仿佛默默的祈祷,空灵中引发人们无限的思绪。
霍纳和卡梅隆很快就同意“1940年代式的好莱坞大(乐队)戏剧性音乐”对电影没有好处,当时的音乐也不合适[33]。
《泰坦尼克号》的音乐主要是合成器和合唱音乐,古典乐队配合[32]。
霍纳主要使用女声伴唱,比如在《世事难料》中。
除此之外,他通过使用爱尔兰民族音乐来强调电影中爱尔兰移民的内容。
爱尔兰民族音乐的活泼性与“一等舱里高层的沙龙音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32]。
电影里有四个主题,其中最重要的主题是泰坦尼克号与冰山碰撞的主题,此外还有杰克、罗丝以及两人的爱情的主题。
霍纳在作曲时就安排到这四个主题“可以同时演奏,可以互相之间过渡”[32]。
在沉没的场景中电影音乐也有戏剧性的作用,它最主要的作用在于制造紧张气氛[49]。
它强调人和机器为幸存而奋斗。
威斯康星大学欧克莱尔分校的朱丽·奥尔森写道:“气氛不仅使用固定低音造成,而且还使用了突然的强烈的声响。
这个声响表明船和它的乘客不会不奋斗就沉没的。
”[霍纳在这里主要是要“强调和使得观众参加感情故事“
Hard to starboard开头与风笛相配合的那个拨弦乐器是竖琴。
爱尔兰音乐
爱尔兰早期居民凯尔特人(常被音译为盖尔特人、克尔特人、塞尔特人、居尔特人等)是一个很有音乐艺术才能的民族。
凯尔特族的弹唱诗人使用的就是一种可以携带的竖琴。
他们是古代的专业音乐诗歌艺术大师。
今天,爱尔兰人民喜唱的劳动歌曲如纺织歌曲、磨谷歌曲、捕鱼歌曲,都有古老说唱的痕迹。
丰富多彩的爱尔兰音乐是在争取民族独立和发扬民族文化的斗争中发展起来的。
十二世纪时,爱尔兰竖琴家精湛的演奏技巧已经著称于欧洲。
十七世纪,爱尔兰人民曾经巧妙地利用竖琴进行反抗英国殖民者的斗争。
十八世纪,随着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反封建运动的高涨和爱尔兰民族文化的复兴,不仅古老的竖琴比赛大会得到了恢复,而且西欧大陆音乐在爱尔兰生根、开花、结果,放出异彩,爱尔兰首都都柏林发展成为欧洲的一个重要的音乐中心。
今天,爱尔兰人民引以自豪的是:德国著名作曲家亨德尔呕心沥血的经典作品、取材于圣经故事的清唱剧《弥赛亚》是于1742年在都柏林初次演出、由作曲家本人亲自指挥的;1814至1816年间,贝多芬曾改编了六十二首爱尔兰歌曲;比肖邦大三十岁的都柏林钢琴家、作曲家约翰·菲尔德创作了许多优美的小夜曲,这些小夜曲对肖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旋律优美、具有浓厚生活气息和浪漫主义色彩的爱尔兰民歌、民谣蜚声世界。
十八世纪都柏林诗人汤麦斯·摩尔作词的民歌《夏天的最后一朵玫瑰花》是全世界人民深为喜爱的一首歌曲。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像爱尔兰那样,每年举行那么多盛况空前的音乐节。
这许多国际性、民族性的音乐节简直成了爱尔兰人民生活中的大事。
圣派周克节是爱尔兰的一个宗教节日,纪念四世纪给爱尔兰带来拉丁文明和罗马文化的富有传奇、冒险性的“布教使徒”派屈克。
每逢这个节日,除了在都柏林古老的圣派屈克大教堂举行盛大的宗教庆典以外,还在斯蒂芬斯·格陵公园里举行歌舞表演,盛装的少女在风笛的伴奏下跳起传统的土风舞,观众与表演者往往打成一片。
风笛与竖琴:天作之合
中国听众普遍接受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声,是在看电影《泰坦尼克号》时被影片主题曲中凄婉的风笛声所感动;而更早的一部有苏格兰风笛出现的电影《勇敢的心》,那时还没有被国内大多数观众知晓。
在《勇敢的心》中,风笛声对电影场面的渲染更为突出,在瑟瑟风中传递的风笛成为战斗中猎猎飘扬的旗帜。
《勇敢的心》所讲述的故事,与历史大抵吻合。
13世纪,在苏格兰人反抗英格兰统治的同时,爱尔兰首都都柏
林以及附近地区已经在英格兰控制之下。
战争的残酷一面除外,文化得到交流却是不争的事实。
风笛实际出自古罗马,被许多民族吹奏过,当时英格兰就正流行风笛,只是后来因为苏格兰风笛太过有名,风笛才被看成苏格兰的民族乐器。
从那时起,风笛也被大量使用在爱尔兰民乐之中。
从乐器结构上分析,风笛是由一根吹管和一个风袋构成的。
吹笛者换气时只需用手挤压风袋,笛声就不会中断。
此外还有三根木制的单音管(古老的风笛只有两根),笛手利用有音孔的调音管奏出旋律时,单音管会发出持续不断的泛音。
风笛只能吹出9个音符,一般只能吹奏降B调,而且音量无法改变。
由于风笛指法很难掌握,并且极难调音。
因此很难吹奏。
今天的风笛已渐渐现代化了,出现了无需挤压风袋的电子风笛,电子风笛能发出8至9个8度音,音域比传统的风笛宽广得多。
风笛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它的泛音,有了这种连续不断的降B调低音,风笛手再吹出旋律时,每个音符就都有了一组不同的泛音,混成一体后悠扬高亢,令人神魂颠倒。
而提起竖琴,就会令人联想起在爱琴海边的女神。
当竖琴手端坐琴前,双手抚琴如行云流水般飞舞拨动琴弦时,其形态姿势之优美,确如落在凡间的精灵。
竖琴有不同的分类,会根据国家和地域的差别在结构上有所差异。
爱尔兰竖琴又称凯尔特竖琴,它有一个三角形的外框,约90厘米高,55厘米宽,没有踏板,不同长度的琴弦发出的音符也不相同,并且音色优美清亮,宛如水珠落盘。
演奏者通过手指对琴弦的挤压来改变琴弦的固有音符,而传统的爱尔兰竖琴是用手指甲弹奏的。
传说假如一个演奏者的演奏使听者感到苦恼,他的指甲就会断裂。
爱尔兰竖琴的音域很宽,泛音表现同样出色,这就使爱尔兰竖琴在演奏时犹如瀑布飞流直下,流畅而又缓急分明。
在加上它独特的清音,竖琴对于爱尔兰民乐特点的最终形成起到关键作用。
风笛与竖琴一旦合作,乐器对曲意的表达便更为丰富,能够充沛地表达各种情绪,在优美的基调上引起听众的共鸣。
除了风笛与竖琴,爱尔兰民乐里还使用了其他一些乐器,比如爱尔兰特有的“锡哨”。
锡哨是一种十分简易的笛状物。
它被广泛运用在民间音乐中,同时也是一件十分普及的玩具。
锡哨一个相当有特点的效果就是它的颤音,这种颤音是用手指在锡哨口的颤动而产生的。
在爱尔兰传统音乐中,常常可以听到锡哨那种尖啸声。
此外,到了现代,很多经典的管弦乐器也开始出现在爱尔兰音乐中,甚至木吉他也常被使用。
但不管乐器的选择有什么变化,爱尔兰民乐、民歌中最大的特点却不曾改变:音乐清澈见底,每首曲子中使用的乐器种类并不多,而主旋律往往是由竖琴与风笛来演奏。
当听众专注聆听优美的爱尔兰音乐时,往往可以看到爱尔兰独特的风景画:高山绿地上,微风拂面,惊涛拍打着山脚下嶙峋的巨石,溪流却已在山上森林里跳跃出轻快的声调。
风笛演绎情绪、竖琴描写美景,乐声远播,爱尔兰民族坚强、浪漫的一面也就在这绮丽的景色中表露无遗。
爱尔兰民歌与民乐,都是在纯乐器演奏中形成的优秀音乐。
由于风笛和竖琴的地域性,爱尔兰的纯音乐表现出强烈的民族性。
从艺术角度而言,民族性的就是世界性的。
但如果爱尔兰音乐只在纯音乐上表现卓越,难免有曲高和寡之时。
爱尔兰音乐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它还拥有一批在流行音乐领域依然能站在世界最高峰的艺人,他们与风笛、竖琴一起,为爱尔兰音乐争得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