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阅读资料汇编(3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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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阅读辅助资料汇编(三)

借玉通灵存翰墨,为芹辛苦见平生。

——周汝昌,自叙对联,《周汝昌校订批点本石头记》。

周汝昌:(1918年4月14日-2012年5月31日),我国著名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新中国红学研究第一人,享誉海内外的集大成者,堪为一代红学大师。就学于北京燕京大学西语系本科。周汝昌自二十几岁,双耳失聪。他是研究《红楼梦》的著名考证派新红学家,有红学著作多种,其中《红楼梦新证》影响很大,被誉为“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的著作”,也奠定了周汝昌在红学上的地位。他被称为自传派大将胡适的得意门生,但其观点与胡适有些不同甚至对立。1966年文革开始后,被下放到湖北看守菜地、挑粪。1970年周总理亲自下令将他调回北京。1986年至1987年间赴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等四所大学讲解《红楼梦》。2007年90高龄的他又被请上央视《百家讲坛》评点四大名著。2012年5月31日凌晨于家中去世,享年95岁。

学术追求:周汝昌曾这样表露他一生的学术追求:“我这一生是个大杂烩。我一生要做的有两个

大主题,一是把陆机的《文赋》翻译成英文,这个完成了。但第二个却半途而废了,那就是把中华文学论艺术论的经典之作《文心雕龙》50篇,逐字逐句地重新考证梳理。可惜这项大主题,被这运动那运动、这任务那任务的给冲了,50篇中我都搞成了一半,可连同列的‘大表’,除其中一篇幸存发表外,其余手稿都找不

见了。唉,半途而废呀!”

虽然限于目力身体条件,重证《文心雕龙》成为周汝昌无法实现的一大憾事,但此前完成的另一重要主题《兰亭序》的研究,总还是让老人有些慰藉。他曾多次对笔者慨叹,自己用于研究《兰亭序》和书法的工夫一点儿不比《红楼梦》少,研究成果受到三大鉴定书家的肯定。

自谦不是书法家的周汝昌,幼少时即醉心欧楷笔法,20岁后又致力于唐人写经,深研《兰亭》后,得右军真脉,平生作书多行草,其“横逸飞动、笔笔不苟、使转敷畅、作草如真”的周体法书,在众多书家中以势明法合意美之笔、英风俊骨之墨神采焕然,只是受目力所限,70岁后便极少动墨了。这也是周汝昌书法作品存世稀少的原因。

周汝昌从初中时期(15岁进入觉民初中)便热衷于古典诗词的创作,进入高中后(南开中学),此时的文学活动主要方面之一即:研习宋词。后来周汝昌考入燕京大学后,与诸多名家顾随、张伯驹、钱钟书等都有唱和,其诗词功底颇得各位先生赏识。之后周汝昌在诗词研究方面也多有建树,自1959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范成大诗选》后,其古典文学和诗词的研究专著便一部接着一部:《白居易诗选》、《杨万里选集》、《诗词赏会》、《诗词赏会二集》、《千秋一寸心:周汝昌讲唐诗宋词》等陆续问世。尤其是《千秋一寸心》,在读者中获得了一致好评。

主要学术思想:※《红楼梦》是涉及曹李两家的著作。周汝昌认为,《红楼梦》带有自传性质,主要故事涉及到曹雪芹、李煦两家的家庭兴衰。

※脂砚斋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脂砚斋”的身份长期都有争议,周汝昌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他的理由有三:脂砚斋是《红楼梦》书中的人物;脂砚斋是女性;脂砚斋和曹雪芹伦理关系颇为密切。脂砚斋是史湘云的原型。

※和珅、高鹗删改《红楼梦》后四十回。周汝昌认为,曹雪芹在世的时候已经完成了《红楼梦》的创作,由于书籍触动了清朝统治者的敏感神经,被和珅及其帮手高鹗删改了后四十回的内容。

※史湘云后沦落为乞丐成贾宝玉妻子。周汝昌研究得知,曹雪芹的爷爷的续弦姓李,为《红楼梦》贾母的原型,而史湘云就是李家的姑娘,“木石姻缘”指的是贾宝玉和史湘云。

《红楼》写“大家”周汝昌

我写的这个题目似乎多馀无味,谁不知道这部书写的是荣、宁二府,是特定的主题内容,二府是“大家风范”,非“小门小户”所能比拟……

这都说得对。只是我要问一句:什么是“大家”?够个“大家”的因素、特征又是什么?是否人人会答,是否一句话简单可了?恐怕就不一定敢保了。

有人说,族大人众,故称大家。

有人说,世代仕宦,生活富厚,是为大家。

这也都是不错的。可是只是缺漏了一个更重要的内核没说清楚——即:文化教养,诗礼熏陶。

看看《红楼梦》,族大人众,似乎如此,其实真正的“人众”不过赦、政、琏、玉、珍、蓉屈指可数而已,其他芸、蔷、菖、葛等等,实皆配角,不占主位。故贾府之为“大家”者,并不在此。

再看仕宦,那更不怎么样,远远够不上王公将帅,督抚宰卿,只是个(内务府)员外郎和捐资的虚衔罢了。这比起真正的大富大贵的清代高官来差得太悬殊了。

那么可知,贾府的成为“大家”者正在于他家的世代文化教养,诗礼熏陶——正如书中明写的,是“诗礼簪缨之族”。

试看以下几个例证——

贾母史太君,似乎不识字,游园至藕香榭,叫湘云念对联听。但她的艺术审美水平高极了。

她见宝钗屋里太素,立即为之“布置”陈设,只消几件古玩,便改换了环境气氛,又大方,又典雅。这就是文化素养熏陶,俗人是不具备这种眼光才气的。

再看这位老太太调理出来的贴身大丫鬟鸳鸯。她的牙牌令,是代老太太发令的“令官”,你看那所发的牌副儿,出口成章,没有文化教养行吗?

鸳鸯遭了事,“大老爷”要讨她当小老婆,气愤得以死相抗争——就在这样的情势和心境下,她对来作“说客”的嫂子还嘴相斗时,却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嫂子自辩说的是“好话”,她立刻还话——)“什么好话!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话)!”

这真令人绝倒,同时也令人倾倒。一个没有深厚文化陶冶的家庭,其丫鬟侍女,能说得出半句这样的

妙语来吗?试比一比《金瓶梅》里女流的声口气味,就真是云泥悬隔了。

老太太的评说戏文、弹唱,讲解特级珍贵织品“霞影纱”、“软烟罗”的名色、质地、用场,都包涵着非常超众的审美文化因素在内,绝非一般人所能企及。

贾府的丫鬟、小厮的名字,也是文化的表现之一面。麝月、檀云、晴雯、绮霞(或作)、引泉、锄药、伴鹤、挑云……不从文化上品味,看《红楼》就无甚趣味——因为没有文化的“大家”,是俗不可耐的家族,包括文物、器用、语言、举止……都无例外。

至于起诗社,制灯谜,行酒令等等之类,在我看来,反倒不如上述的几个方面更为耐人寻味。因为那些弄文索句,是文人游戏消遣之事,固然不懂文化不行,然而真正的文化教养,又在“文字”之外,不一定有迹可求,而是一种素质、品格、气味的“无形”之事情。

有教养的人,可以不识字,不读书,一样可钦可爱,可友可师。这是个风范的大问题。书中写“薛大傻子”种种可笑,并非是说他就是个坏人,不是的,目的就在写他的缺少文化教养——就成了趋向下流的纨子弟,声色是求,饱食终日,为社会之蠹虫,造物之浪费。

探春三姑娘为何把迎、惜比得大大逊色?虽说是“才自精明志自高”,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的文化修养高,文化要求也强——试读她写给宝玉的小柬就可晓悟。她举出古人在没有好条件之下还要寻求“些山滴水”。这是何义?不是别的,实即文化的向往,超物质的精神生活才是真的“生活”。物质的丰足虽好,也只是为了更能“生存”,而不一定等于“生活”也。

诗曰:中华文化在何方?试展《红楼》细忖量。

识得鸳鸯宣酒令,也如画卦有羲皇。

《红楼》之情周汝昌

要想读通了《红楼梦》,第一先得懂得作者雪芹心中目中、意下笔下的这个“情”字。

雪芹自云:他的书是“大旨谈情”。他自喻是“情僧”,书是《情僧录》,而这是因为他“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是以只有一个“情”,才是天地万物的“核心”——否定了虚假的“空观”,所以放弃了“空空道人”这个原名。然后,又借贾雨村之口,阐明天地生人,正邪两赋之气最为聪明灵秀,秉赋于人,便为“情痴情种”。又后,宝玉梦游,警幻待以各色奇珍异味,而聆曲的开头即是“开辟鸿谁为情种”。此清楚喻指:宝玉方是真情痴情种——天生的情到至极之地步,便如痴者,为一般常人所难理解,所嗤所谤。

在回目中,写出了“村姥姥是信口开河,情哥哥偏寻根究底(应作柢)”。在“判词”中,则有“多情公子空牵念”之语。其他诸例不必备举,已然昭彰显著,略无遗绪了。

在过去,旧小说中的分类就有“言情小说”一目。这“情”就是上举诸例之所指吗?完全不是一回事。那“言”的是男女之情,即所谓“爱情”是也,佳人才子,“一见钟情”,偷偷地“恋”起来,“结合”起来,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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