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与导师的互动-杨玉良

Where should we go?
面对多元化的 培养目标和诉求， 面对生源质量参 差不齐的客观现 状，我们究竟应 该怎么办？
选择学生
－－从两个实例说起
Harold Varmus
哈罗德.瓦穆斯，1939年生 于美国纽约长岛。1955年进入阿 默斯特学院，取得文学学士学位 ，并被授予文科硕士。1966年在 哥伦比亚大学获医学博士学位。 1968年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 ……从事环－AMP对细菌基因调控 方面的工作。1970年在旧金山加 里福尼亚大学做博士后，1979年 受聘为加里福尼亚大学微生物系 教授。1984年为美国癌症学会的 研究教授。1989年获Nobel医学 奖。1993年11月受美国总统克林 顿任命，担任国家卫生研究院院 长。……
我们的优势
相对来说生源尚较丰富。 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国家对教育和科技的 投入逐年增加。 国家最近制订的《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为在科研 实践中培养研究生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培养研究生的 硬件条件已经与发达国家接近。 国家越来越重视创新型人才的培养。 随着许多优秀人才的归国，我国研究生导师的质量 也有较大的提高。
学生与导师的互动
－－ 青年科学家培养漫谈
杨玉良 教授
复旦大学高分子科学系 复旦大学物理系
2007年7月17日 绵阳
说在前面的话
研究生的培养是多方位的，但如果全面来讨 论它，仅靠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个报告是很难涉及如此多的方面。 因此，我这里主要指的是青年科学家（科学博 士）的培养，与我个人主要的经验有关。 不同学科的研究生培养有很大的差异，因此 我谈的东西不一定具有普遍性。 只是谈一些自己的肤浅的体会，供交流。更 重要的是我们一起来探讨这个问题。
导师的诉求
教学和研究工作的需要 “廉价”劳动力？ 年轻和活跃的头脑 未来的助手和伙伴 未来的“合作者”或“竞争者” ……
我们的困境
长期的应试教育使得我们的学生知识面比较窄。 硕士阶段的教育一般只是稍稍掌握了一些从事研 究工作的基础知识。 好的学生流失国外的现象比较严重。大多考博士 的学生也不是国内最好的学生。 学生来读博士学位的目的已经多元化。 导师的质量与发达国家也有较大的差距。 许多研究和研究生培养的评估标准不合理。 ……
一位一流的理论物理学家甚至说：当今世界一流的理论 物理学家在Witten面前只配当一名马车夫。
两个实例给我们提出的问题
虽然，上述两个例子是我刻意选择的，但这样的 例子在发达国家俯拾皆是。 在我国，一般只有理工类的本科毕业生转行从事 人文社科研究，但反之几乎没有？ Varmus和Witten在中国能够考取研究生吗？ 设想：我们的导师愿意招收Varmus和Witten这样 的学生吗？
Edward Witten
超弦理论需要令人难以忍受的高等数学，而一个主修 历史的人居然从事如此艰深的理论物理研究。……他随后成 为普林斯顿的研究生，在哈佛任教，继而在28岁时成为普 林斯顿的正教授。他还荣获了卓有声望的麦克阿瑟研究员 职席 (有时被新闻界称为“天才奖”)。他的研究工作派生 的结果深深地影响了数学界。1990年，他获得了堪称数学 界的Nobel奖的Fields奖。超弦理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它 将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结合起来，被誉为TOE (Theory Of Everything)。
或许我们应该相信：“绝大部分学生都是 可以塑造的。” 或许，“一个只会责怪学生不好的导师不 会是一个好导师。”的说法也有一定道理。 关键在于你是否选择了适合于他和/或她的 课题。
选择合适的学生
谁将成为我的下一个学生?
学生 A: 重要刊物上的文章的第一作者，但想法、 实验设计来自于导师, 并且由导师完成论文的写作。 学生 B: 一篇不是所谓的“国际一流刊物”上的文 章的第一作者。但从想法、实验设计到均是学生自己 的，但与PI进行讨论实验工作，并在PI的指导下完成 了论文写作。 显然，学生 A 是一个 no-brainer （没有头脑的 人）。
两个实例给我们提出的问题
我们要反思我们的本科教育，该如何改革？ 我们该怎样来改革研究生招生？
但以上这些不是我今天准备讨论的主要问题！ 导师如何选择学生？ 在当前的情况下，我们该怎样来培养学生？ ……
充分利用导师的有限选择权
但我们可以尽可能地使用导师 选择学生的有限权力。
我的基本信条
Edward Witten
Edward Witten在Brandeis University主修历史，并对语言学有 着浓厚的兴趣。1971年毕业后，他 为George McGovern竞选总统效力 。因此，McGovern为他写了一封推 荐他上研究生院的推荐信。Witten 在《国家》和《新共和》上曾经撰 文。他现在主导着全世界理论物理 （尤其是超弦理论）的普林斯顿高 等研究院的领军人物Edward Witten 。John Horgan（《Scientific American》的记者）在采访了他后 说，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最聪明的 人居然是一个自由民主党人。
山寺呓语
夜宿峰顶寺，举手扪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李白
学校、导师和学生的诉求
研究生培养的目标
学习成为一个有道德的好的科学家 独立思考习惯,独立研究能力 理论化的风格和实验技能 与人沟通和交往的能力 有效的口头表达与合适的写作能力 获得资助的能力: 计划、设计课题和做预算能力 组织能力
学校的目标与诉求
为国家培养高水平的创新型人才 完成教学任务的需要 从政府获取（教育和科研）经费 学校教学、科研等方面的“劳动力” 为学校提供未来的教职员工 ……
学生和家庭诉求的多元化
希望接受教育和学习知识 以期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 取悦父母和家族 希望将来找到更好的工作 使自己更加富有 将来为社会作贡献，为拯救世界和人类 想做一些你真正、真正、真正喜欢的工作 ……
如何判断学生的科研能力
“所碰到的那些最有才能的学生，也就是那样 一些不仅以单纯的伶俐和敏捷，而且以独立的判断能 力显露头角的人们的时候，我可以肯定地说：他们是 积极地关心认识论的。他们乐于进行关于科学的目的 和方法论的讨论，而从他们为自己的看法作辩护时所 显示出来的那种顽强性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个课题 对于他们是何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