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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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木心的作文素材及运用:
木心,画家,作家。1927年生,浙江桐乡乌镇东栅人。从小受到良好的传统私塾教育,1982年移居纽约。出版10多本小说、散文和诗集,画作被大英博物馆收藏,这是20世纪中国画家中第一位有作品被该馆收藏。
木心在华人圈中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人物,包括陈丹青在内的一批当代著名画家、文学家深受其艺术影响。木心名言:
至于我自己,我仍然遵循福楼拜的忠告:“呈现艺术,退隐艺术家。”生者便是死者的墓碑。主流常用素材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
木心是谁?
“木心可能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五四传统的文学作者”,陈丹青这样评价老师。
在木心看来,他的童年是不幸的:江南庄园的上空布满守旧思想,老式家长大多期盼孩子从事法律、医学,但幼年的木心却迷恋绘画与文学。日后他告诉年轻人:少年时代立下的志愿,因妥协而背叛,会遭到惩罚;始终不肯背叛自己的人,即使吃了很多苦头,最终却可以笑着。 20世纪90年代初,木心应纽约一群大陆文艺家邀请,开讲《世界文学史》课程。学生中有画家、舞蹈家、评论家和历史学家,其中就有陈丹青。陈丹青回忆说,讲了四五个小时后,所有同学面露倦色,只有木心先生还能谈笑风生。每堂课的讲义,手写近2万字,“木心先生最年迈,可是在座所有年轻人的精力和智力远远不及他。”
考场运用:魅力之人,能够从不经意的微小细节,显露出大家风范。木心用晦涩却又鲜活的文字承栽起自己的文化执著,而一个注重自己文章品质、谈吐仪态、为人心境的文化人,本身就是一本值得拜读的好书。
在那个年代,富家子弟通常的道路就是学法律、当医生,或者继承祖业,偏偏木心对于正道不感兴趣。某日,他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绘画大师米开朗琪罗的介绍,文中提到米氏独立绘制完成了西斯汀教堂天花板上一万多平方米的壁画。看罢这个故事,木心暗暗发誓自己也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抗战一结束.18岁的木心便急急忙忙来到省城杭州追寻艺术梦想。他是有天赋的人,往报刊投稿居然常常可以获得发表。那一年,刘海粟先生创办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正在招生,他便前去报考,结果以优异成绩被西画系录取。
1946年,在踏进美专铁门的那一刻,19岁的木心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便是艺术之门,我已经跨进来了。”
木心虽然出身富商家庭,但从小家中就有无数的书籍、报刊可以阅读。14岁之前,木心在家接受的都是传统的中式教育。
木心涉猎很广,从荷马、但丁,到歌德、莎士比亚,再到托尔斯泰、高尔基,甚至张爱玲,他都不放过。一本好书,总能指引他找到更多的书。
郑振铎先生写的《文学大纲》木心反复看了很多遍,以至于50年后,他到纽约开设《世界文学史》课程时,,基本上都还是沿袭了很多郑先生的观点。书读得多了,便动了自己提笔写作的念头,嘉兴、湖州、杭州、上海的报刊上渐渐都能看到他的名字。
当有人问起木心:您是否考虑过用英语写作,或者尝试着用英文写小说呢?木心回答说,
世上所有的文字中,中文最优美,最巧妙,我从未想过要用其他语言写作。我的文章有一些固定的翻译者,他们的译文非常流畅、准确而漂亮,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再花工夫去写英语文章,他们比我更专业。
著名画家陈丹青:“我只是他的学生,没有资格评价其文学地位。而向大家介绍先生,我哪里做得到像他的文字那样精确而恰如其分。人不能单凭一篇文章认识作者,尤其是像木心先生这样丰富、深沉而多变的作者。”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总编辑刘瑞琳:“木心先生是那样看重他的读者,始终不肯以流俗的方式出来和他们见面。先生曾对我说过想写一本书,名字就叫《读者》,也许他已经写了40年,可还没有写完,他就走了,只留下了——读者。”
在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我看到了那尊被称为“镇馆之宝”的跪射俑。导游介绍说,跪射俑被称为兵马俑中的精华,中国古代雕塑艺术的杰作。陕西省就是以跪射俑作为标志的。跪射俑何以能保存得如此完整?这得益于它的低姿态。当棚顶塌陷、土木俱下时,高大的立姿俑首当其冲,低姿态的跪射俑受损害就小一些。跪射俑作蹲跪姿,右膝、右足、左足三个支点呈等腰三角形支撑着上体,重心在下,不容易倾倒、破碎。文学家木心在生活中永远呈现的就是低姿态的形象,他心目中永远有读者,他本可以用英文写作,但总觉得别人比他翻译得更好。低姿态者永远受人尊敬。
历史的长河至今仍闪烁着许多亮点,“富二代”木心没有像一般富家子弟那样去学法律、当医生,或者继承祖业,管理家产。当他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绘画大师米开朗琪罗,独立绘制完成了西斯汀教堂天花板上一万多平方米的壁画的故事时,他激动得浑身发抖,暗暗发誓自己也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从小抱有浓厚的绘画兴趣,他成功了。蔡宏伟
这是一个孤独的背影。无论在稠人广众的纽约,还是在士女喧阗的乌镇,木心,这位出生于1927年的画家、作家,始终独守一隅,把孤独的背影留给每一个关注他的人。
这个孤独的背影,不应该单是被注视,我以为,他应该被仰望。
他的孤独,不单是形式上的形单影只,也不单是对寂寞的甘于承受,而是对一种精神、一种境界的执着守望。
千年的古刹拆了,旁边新建造的庙宇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可僧侣们念经诵佛的声音不再玉润、虔诚;百年的店铺拆了,林立的高楼遮日蔽月,艳妆的店员早不用记住多年的主顾姓甚名谁;古旧的石拱桥换成挺拔的水泥桥,上面涂了层石粉,雨水在做了“染旧”的工作的同时,也不慎剥落几块粉刷层,露出灰黑的水泥底子;……
这个孤独的背影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从异域返回故里。
他依旧能说一口纯正的“哼个佬倌”的绍兴话,虽然他生在嘉兴的乌镇,住过上海、杭州,到过北京,在纽约也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牢牢记得自己的祖籍是绍兴;他依旧不跟当道交往,深居简出,独守书斋,虽然他在乌镇的旧家紧邻着茅盾夫人孔德沚的娘家,年轻时不因此而与文化部长(茅盾曾拜此职)叙旧订交,如今老了,更没有理由干谒了。
他依旧记得自己当初走出乌镇时的情景。他的那个迁徙自绍兴的孙氏家族,殷殷期盼的是他能学习法政或工商,将来不是做官,就是经商。和几乎所有的人一样,他的父母坚信,仕途和实业才是官宦绅商子弟人生发达的好门道。但是,他让家族的长辈们失了这样的热望。他只爱文学和绘画,并且愿意为此而守望孤独、清贫。在物质生产者和精神创造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并且,他立意要做的是一个纯粹的精神创造者,不会为物质而牺牲精神。
对于他的这个抉择,孙氏家族的长辈显然无法接受。这个孩子倘若早出生一两个世纪,长辈们或许还能容忍。在商业化尚未泛滥的十七、十八世纪,与乌镇同处长江三角洲的江苏太仓州,不也有过一个名叫王鸣韶的年轻人,就是不愿走哥哥王鸣盛作了示范的仕宦发达之途,而是高尚其志,绝意仕进,将心血付于丹青。王鸣韶赶上的是自然经济年代,赖父兄照应,一生名利双收,活得逍遥自在。但木心生活在二十世纪,这个世纪的王鸣韶,若想要在艺术上要取得同样的成就,注定是要忍受百倍于往昔的孤独。爱上艺术,忠诚于缪斯女神,就得看重人看轻的,看轻人看重的,否则,只能沦为艺术的市侩和纤手。
木心那日走出乌镇,和他80年后走回乌镇一样,孑然一身。那个孤独的背影在青石板的街道上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想起法国人卢梭的那本书《孤独漫步者的遐思》,书名起得真好!一个民族总要有人经营精神方面的事务,他们的执着决定了这个民族精神追求的高度。木心毕生用写作和绘画进行他的“遐思”,他的孤独的背影值得也无愧于我们的仰望。
二十世纪的苦难用什么衡量?那些经历了战争、饥饿和迫害的生者与死者,分别遭受到了什么?在此,统计数据没有意义,衡量这苦难的深度亟需健康的个体,成熟的灵魂——将时代的扭曲悲惨以文学充分显现。
有这样一个“个人”,他热爱自由、艺术、美,但被锁在地牢。他靠回想儿歌、作曲、设想鞋子的流行款式渡过光阴。他以哲学自坚其心而“自始至终保持镇静”。他写道:“莎士比亚、贝多芬都被赶上大街来批斗,我安之若素,因为无损莎士比亚、贝多芬一根毫毛,而有莎士比亚、贝多芬存在的世界,我为何不爱,为何不信,为何不满怀希望,为何不凛凛直视走过我面前的一个一个历史的罪人。”
谁曾就浩劫年代的心志,作过这样的表述?而有了这样一个“个人”的受难,苦难,这才变成真正的苦难。
“我曾是一只做牛做马的闲云野鹤。”闲云野鹤耕地拉磨,荒谬之甚,不言亦明。这样的“野鹤”,你再精通驯术、驭道,再怎么绳捆索绑,也难于使其就范,即便做了牛马,也不能阻止它是其所是。因为“是”的力量强过“做”的力量。“人是浪漫得起的,浪漫不起的还好算人?”。在丧失任何浪漫的可能的时代而依旧浪漫的人,才令我们看清究竟什么是浪漫。
刚刚过去的这个世纪,我们无法回避中西文化的交遇及传统文化的大面积流失。在这大际遇中,木心艰难地言说了浪漫主义的现实真相,书写了二十世纪中国浪漫主义可能的一笔。读者在他的作品中充分歆享到美妙的思想与情感,这种思想与情感竟能自谋活路,自我拯救。
作家有的是一支笔,读者有的是一双眼睛。但阅读木心,我的心从未与他的心分隔。关于生活与艺术的距离,他提供了一种珍贵的可能。七八十岁这一代人,以亲身经历眼看诸多传统流失殆尽,同时,以身家性命予以维系而保存。如此强调这一点,是基于对当代某些作家与自己作品关系游离的写作方式的遗憾,这距离,形成了我们几十年来大大小小的“腔调”,二者距离越远,腔调越浓重,而木心,敞开而裸露,我时时感到,轻言细语,以至于拨动我们这时代的神经!读者细微的疼痛,在阅读中,时时被触动,于是,疼痛成为艺术,在作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