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公共物品与公共选择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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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 许可方
专利 ① 独占许可 ② 排他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再 许 可
受让方
案例研究（一）：张学友演唱会赔8万词曲费
•
2007年4月7日，张学友在 南京五台山体育场举行演唱 会，结果大获成功，主办方 赚了个盆满钵满。但随后中 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以下简 称“音著协”）找过来了， 让主办方支付音乐作品使用 费近31万元。哪有这种道理？ 我请的著名歌星唱自己的歌， 为什么还要给你“音著协” 这笔冤枉钱呢？……于是 “音著协”将主办方告到了 法院，要求支付歌曲使用费 31万元。主办方最终赔偿8万 元。
决策环境
非市场环境
市场环境
价格反映偏好 企业提供私人产品
投票反映偏好 政府提供公共产品
具有公共产品部分特征的产品： • 自然垄断产品（mixed goods) -非竞争性-排他性• 如：电力、石油 • 公共资源 (public resources) -竞争性-非排他性• 如：海中的鱼
有不让别人使 用的权利（排 斥的方法一般 是收费）
一个人使用某种物品就减少 了他人使用这种物品的机会
• 指与个别私人选择相区别的集团选择。它是指人们选 择通过民主政治过程来决定公共物品的需求、供给和 产量，是把个人选择转化为集体选择的一种过程或机 制，是对资源配臵的非市场决策。 • 公共选择理论是对政府决策过程的经济分析；核心是 对投票及相关决策程序的研究；它用经济学的工具揭 示了公共产品供应和分配的政治决策过程。 • 公共选择理论的切入点是将决策环境分市场环境和非 市场环境。（图3-7）
1、纯公共产品的两大特征：
• 非排他性——无法排除他人从公共物品获得利益。 • 非竞争性——生产水平既定情况下，增加一个消 费者不会减少其他消费者的消费数量。边际生产 成本和边际拥挤成本为零。 • 国防就是典型的纯公共产品。
2、准公共产品的特征：
A.消费中具竞争性但不具有排他性：即一个人对某 物品的消费可能会减少其它人对该物品的消费 （质量和数量），如免费的博物馆。 B.消费中不具竞争性但有排他性： • 即只有那些按价付款的人才能享受该物品，如： 收费的不拥挤的公用厕所，非义务阶段的高等学 校教育。
•
• 分析：公共工程在各国的历史上或当代都是由政府 投资的主要对象，这受政府活动范围的直接影响， 政府活动的范围是什么，这是每一个国家都要面对 的问题。 • 古典经济学的创始人亚当· 斯密把政府的活动 范围归纳为三点：防务、司法裁判和一些公共工程。 这种划分在自由资本主义时期表现突出。在现代市 场经济制度下，公共工程仍然是政府投资的主要对 象。这与许多公共工程通常是私人无力提供或不愿 意提供，或由政府来提供可以起到更加积极的作用 有关。饿马水坝成为一项公共工程，应当说较为典 型的反映了这些原因。
第一节 公共物品理论
回 顾: • 微观经济学中的四种物品：私 人物品、公共物品、自然垄断物品 和共有资源
• 私人物品特征：
• 举例——电视机 • 竞争性——新增消费者发生额外成本； • 排他性——存在将没有支付价格者排除在 消费之外的现实手段。
纯公共物品特征： • 举例——路灯 • 非竞争性—— • 非排他性——即技术上很难将那些不愿付 款者排除在公共产品的受益范围之外。
否 -海洋里的鱼
-环境 -拥挤的不收费的道路
一、全面理解公共产品的概念及特征
（一）定义：那些可供一定数目的社会成员集体分 享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争性的物品或服务。往往 由政府（公共部门）生产和提供。与私人物品相 对应，私人物品只能由个人分割消费或独享。 （二）分类： • （1）一般而言，公共产品分为纯公共产品和准公 共产品。
2、政府在公共物品供给方面也会存在诸多缺陷，主 要有： • a、公共物品的政府供给在总体上不足； • b、公共物品的种类和数量无法满足公众对公共物 品的多元化需求； • c、公共物品的供给效率低下； • d、容易滋生寻租与腐败，从而加大了公共物品的 成本，造成资源的浪费和公共物品质量下降等。
3、公共物品私人提供的前提条件： • 在技术上或法律上实现排他成为可能 • 可能排他的实例：收费的路桥、电影、有线电视 • 难以排他的实例：社区灭蚊的好处、灯塔 • 如果技术上难以排他，必须借助法律手段，如： 电脑软件，音像制品等。 • 结论：不同的公共物品，其排他的难度是不同的， 排他难度越小，越趋向于私人提供；排他难度越 大，越趋向于公共提供。
• 常见的转让方式有：
• • • • ① ② ③ ④ 独占许可(Exclusive License) 排他实施许可(Sole License) 普通实施许可(Simple License) 从属许可（dependent license）
①独占许可Exclusiv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专利
（四）如何解决偏好难题
• 私人物品偏好的显示：购物行为、广告反应、市 场调查、反馈 • 公共物品偏好的显示： • 1、以手投票：选举和投票（听证会） • 2、以脚投票：人们通过选择离开或放弃 • 3、模拟市场机制：收取使用费 • 准确揭示公民偏好并转化为社会偏好，技术和制 度上存在极大困难。 • 较合理的方法： • ①成本效益分析法；②公共选择理论
（三）特别奉献：关于公共物品 私人提供的研究和实践
• 1、下面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 前天去邮一个光驱...我用一个厚纸箱装好又填充 了不少东西。装得结结实实...到了邮政所营业员 看看...开始说不给邮...说怕摔坏..后来又说邮 可以必须用木箱装！ 我晕......邮个光驱用木 箱邮！ 太夸张了吧！ 怒...不邮了！快 递... • 邮政......你亏损纯属活该...如果是真正的企业 早就应该倒闭了！ • 资料来源：洛阳信息港
从各国的实践来看，准公共物品的有效提供 方式有： （1）政府授权经营 ——自然垄断产业 （2）政府参股 ——初始投资很大的基础设施 （3）政府补助 ——教育卫生及从事高新技术产品开发的民 营企业
政府公共工程的实例
• 美国西部的哥伦比亚适宜进行水电开发，但首先需要在上 游建设一个蓄水库（饿马水坝）。这个水库可以贮存雨季的水 供旱季使用，也可以贮存多雨年度的水供旱年度使用。当水库 防闸时，可以流经下游的12个水坝，每个水坝都可以发电，而 且3/4的电力都是有下游提供的。因此，私人公司是不愿开发饿 马水坝的，因为它的大部分收益将归其它私人电力公司。结果 饿马水坝就成为美国的一项公共工程，通过政府来建设。 在这里，虽然政府干预是必要的，但公有制或政府的公共 提供并非唯一的解决办法。政府也可以允许私人公司通过法律 授权向饿马水坝的收益者征收费用；政府还可以付给私人公司 一种补助金，以补偿因修建饿马水坝而受到的利益损失。下游 的收益人也可以自愿组织起来修建饿马水坝；或设计一个公私 混合的组织，在这个组织的指挥下，政府负责修建水坝，发电 设备则由私营企业提供。但是，在美国，政府不喜欢付给大公 司补助金或赋予私人公司征收费用的权利，并且这种自愿组成 的组织因为存在利益冲突不易组织起来。因此，在这种情况下， 政府常常举办公共工程。
• 分析：①若是政府提供，靠税收来弥补成本，会存
在征税成本和缴纳成本。 ②若是市场提供，收费要设臵管理设施和管理人员， 要花费成本。（因为排他是有成本的，例如，高速 公路的收费站、收费桥等构成的整个价格管理体系 所需的成本。） 关键是对征税成本和收费成本进行比较。 ③若收费成本更低，但是当桥的容量充分大的时候， 这样的收费是不需要的。（如下图3-4）
大卫· 休谟在1740年提出，在一个经 济社会中，若有公共产品或劳务存 在，“免费搭便车者”的出现就不可 避
免，但如果所有的社会成员都成为免 费搭便车者，最后的结果则是没有一个能享受到公 共产品或劳务的好处。
• 结论：由于“免费搭便车”效应的存在， 消费者会隐瞒或从低申报自己从公共产品 消费中获得的真实收益，使得公共产品的 实际供给水平远远低于最优水平。 • 所以要揭示人们的真实偏好，是实现公共 产品有效供给的前提条件，也是公共产品 理论的重要课题之一（公共物品著名的偏 好难题）。
② 排他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④ 从属许可
自己使用
受让方
②排他许可Sol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专利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自己使用
① 独占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④ 从属许可
受让方
③普通实施许可(Simpl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自己使用
专利
① 独占许可 受让方 ② 排他许可 ④ 从属许可
④ 从属许可dependent license
竞
争
性?
是
私人物品 private goods
否
自然垄断 natural monopoly
-水电 -有线电视 -不拥挤的收费的道路
排 是 -冰激凌雪糕 他 性 ?
-衣服 -拥挤的收费的道路
共有资源common resources
公共物品 public goods
-国防 -基础科学 -不拥挤的不收费的道路
（三）公害品 • 公害品可以看作是具有负效用的非竞争性与非排 他性的物品。 • 如：环境污染、病毒传播、四害、黑社会……
• 非排他性：人们很难避开 • 非竞争性：一个人受害，并不减少其他人受害的 机会 • 公害品的消除：政府的义务
二、公共物品的有效供给
• 公共的悲剧(tragedy of the commons)
• 俱乐部产品是一类特殊的准公共物品。特征是在 一定限度内，消费上具有非竞争性，同时，排他 又是可行的。 • 如：剧院、私人会所、游泳池、高速公路
• 特性：A.具备规定资格者才能消费这类物品，并 且每个成员都必须遵守俱乐部的内部规章制度。 • B.分享此类物品的人较少。
3、知识作为公共物品 知识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资源，但只有那些公 开传播且未申请专利保护的知识才具有公共 物品的特点。
思考与讨论
• 大型国有企业（esp.央企）都具有一定的垄 断性，垄断当然导致市场失灵，那么国有企业 应控制哪些产业？ • 课后作业 1.老式楼房的楼梯路灯怎么提供? 2.关于电驴使数据公共化的思考. 3.新苹果树种是公共物品吗？政府如 何保证新品种研发者的利益？
第二节 公共选择理论
一、”公共选择”的定义
补充：专利和知识产权保护了 “知识”的供给
• 正是由于 “知识”(包括艺术，如文学、音乐、 电影等）具有很强的外部性，具有公共物品的特 征，为了保证其供给，在市场经济中必须用法 律——专利和知识产权来保护这些公共物品的创 造者的利益。只有这样，“知识”的供给才会越 来越丰富。知识产权，就是实现了在法律上实现 排他。要使用受专利或知识产权保护的公共物品， 必须得到 “转让”。
（2）从受益范围来划分，公共物品分为 国家公共物品和地方公共物品 A.国家公共物品：全国受益 • 如：国防、医疗保健、义务教育、环境 • 主要由中央政府支出 B.地方公共物品：地方受益 • 如：路、桥、地方环境、地方图书馆 • 主要由地方政府支出 C.国际公共物品：国际区域甚至全世界 • 如：全球环保、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组织服务、 NATO防卫、人类基因组计划、全球共享灾害信息计 划。 • 主要由国家间的合作来实现
案例研究（二）：电驴与公共物品
• 电影也好、CD也好、视频讲座也好，其实 在电驴的作用下，这些在知识产权保护下 的私人物品逐渐变得具有了公共物品的特 性了。在这种共享的冲击之下，“聪明”的 人或会刻录的人再也找到动力去买正版软 件、正版DVD碟片、正版CD、正版书籍 （因为电子书也泛滥了）……，我甚至看 到过有的老师直接从网上把课件一下，就当作是自己备课 了。共享，正在使很多本应私有的资源变得既无排他性也 无竞争性。 请根据上面的资料，请你谈谈你的看法： 电子资料共享是不是一种新的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二、公共物品的市场供应与非市场 供应
（一）纯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 提供方式：政府（主）、捐赠等慈善方式 （次） • 提供基础：征税 • (公众享用的量与纳税额并不是对称的) • 关键问题：财政支出规模
（二）准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提供方式：政府提供 市场提供 混合提供（政府提供+市场提供） 案例1：谁来建桥？政府还是私人？
专利 ① 独占许可 ② 排他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再 许 可
受让方
案例研究（一）：张学友演唱会赔8万词曲费
•
2007年4月7日，张学友在 南京五台山体育场举行演唱 会，结果大获成功，主办方 赚了个盆满钵满。但随后中 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以下简 称“音著协”）找过来了， 让主办方支付音乐作品使用 费近31万元。哪有这种道理？ 我请的著名歌星唱自己的歌， 为什么还要给你“音著协” 这笔冤枉钱呢？……于是 “音著协”将主办方告到了 法院，要求支付歌曲使用费 31万元。主办方最终赔偿8万 元。
决策环境
非市场环境
市场环境
价格反映偏好 企业提供私人产品
投票反映偏好 政府提供公共产品
具有公共产品部分特征的产品： • 自然垄断产品（mixed goods) -非竞争性-排他性• 如：电力、石油 • 公共资源 (public resources) -竞争性-非排他性• 如：海中的鱼
有不让别人使 用的权利（排 斥的方法一般 是收费）
一个人使用某种物品就减少 了他人使用这种物品的机会
• 指与个别私人选择相区别的集团选择。它是指人们选 择通过民主政治过程来决定公共物品的需求、供给和 产量，是把个人选择转化为集体选择的一种过程或机 制，是对资源配臵的非市场决策。 • 公共选择理论是对政府决策过程的经济分析；核心是 对投票及相关决策程序的研究；它用经济学的工具揭 示了公共产品供应和分配的政治决策过程。 • 公共选择理论的切入点是将决策环境分市场环境和非 市场环境。（图3-7）
1、纯公共产品的两大特征：
• 非排他性——无法排除他人从公共物品获得利益。 • 非竞争性——生产水平既定情况下，增加一个消 费者不会减少其他消费者的消费数量。边际生产 成本和边际拥挤成本为零。 • 国防就是典型的纯公共产品。
2、准公共产品的特征：
A.消费中具竞争性但不具有排他性：即一个人对某 物品的消费可能会减少其它人对该物品的消费 （质量和数量），如免费的博物馆。 B.消费中不具竞争性但有排他性： • 即只有那些按价付款的人才能享受该物品，如： 收费的不拥挤的公用厕所，非义务阶段的高等学 校教育。
•
• 分析：公共工程在各国的历史上或当代都是由政府 投资的主要对象，这受政府活动范围的直接影响， 政府活动的范围是什么，这是每一个国家都要面对 的问题。 • 古典经济学的创始人亚当· 斯密把政府的活动 范围归纳为三点：防务、司法裁判和一些公共工程。 这种划分在自由资本主义时期表现突出。在现代市 场经济制度下，公共工程仍然是政府投资的主要对 象。这与许多公共工程通常是私人无力提供或不愿 意提供，或由政府来提供可以起到更加积极的作用 有关。饿马水坝成为一项公共工程，应当说较为典 型的反映了这些原因。
第一节 公共物品理论
回 顾: • 微观经济学中的四种物品：私 人物品、公共物品、自然垄断物品 和共有资源
• 私人物品特征：
• 举例——电视机 • 竞争性——新增消费者发生额外成本； • 排他性——存在将没有支付价格者排除在 消费之外的现实手段。
纯公共物品特征： • 举例——路灯 • 非竞争性—— • 非排他性——即技术上很难将那些不愿付 款者排除在公共产品的受益范围之外。
否 -海洋里的鱼
-环境 -拥挤的不收费的道路
一、全面理解公共产品的概念及特征
（一）定义：那些可供一定数目的社会成员集体分 享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争性的物品或服务。往往 由政府（公共部门）生产和提供。与私人物品相 对应，私人物品只能由个人分割消费或独享。 （二）分类： • （1）一般而言，公共产品分为纯公共产品和准公 共产品。
2、政府在公共物品供给方面也会存在诸多缺陷，主 要有： • a、公共物品的政府供给在总体上不足； • b、公共物品的种类和数量无法满足公众对公共物 品的多元化需求； • c、公共物品的供给效率低下； • d、容易滋生寻租与腐败，从而加大了公共物品的 成本，造成资源的浪费和公共物品质量下降等。
3、公共物品私人提供的前提条件： • 在技术上或法律上实现排他成为可能 • 可能排他的实例：收费的路桥、电影、有线电视 • 难以排他的实例：社区灭蚊的好处、灯塔 • 如果技术上难以排他，必须借助法律手段，如： 电脑软件，音像制品等。 • 结论：不同的公共物品，其排他的难度是不同的， 排他难度越小，越趋向于私人提供；排他难度越 大，越趋向于公共提供。
• 常见的转让方式有：
• • • • ① ② ③ ④ 独占许可(Exclusive License) 排他实施许可(Sole License) 普通实施许可(Simple License) 从属许可（dependent license）
①独占许可Exclusiv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专利
（四）如何解决偏好难题
• 私人物品偏好的显示：购物行为、广告反应、市 场调查、反馈 • 公共物品偏好的显示： • 1、以手投票：选举和投票（听证会） • 2、以脚投票：人们通过选择离开或放弃 • 3、模拟市场机制：收取使用费 • 准确揭示公民偏好并转化为社会偏好，技术和制 度上存在极大困难。 • 较合理的方法： • ①成本效益分析法；②公共选择理论
（三）特别奉献：关于公共物品 私人提供的研究和实践
• 1、下面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 前天去邮一个光驱...我用一个厚纸箱装好又填充 了不少东西。装得结结实实...到了邮政所营业员 看看...开始说不给邮...说怕摔坏..后来又说邮 可以必须用木箱装！ 我晕......邮个光驱用木 箱邮！ 太夸张了吧！ 怒...不邮了！快 递... • 邮政......你亏损纯属活该...如果是真正的企业 早就应该倒闭了！ • 资料来源：洛阳信息港
从各国的实践来看，准公共物品的有效提供 方式有： （1）政府授权经营 ——自然垄断产业 （2）政府参股 ——初始投资很大的基础设施 （3）政府补助 ——教育卫生及从事高新技术产品开发的民 营企业
政府公共工程的实例
• 美国西部的哥伦比亚适宜进行水电开发，但首先需要在上 游建设一个蓄水库（饿马水坝）。这个水库可以贮存雨季的水 供旱季使用，也可以贮存多雨年度的水供旱年度使用。当水库 防闸时，可以流经下游的12个水坝，每个水坝都可以发电，而 且3/4的电力都是有下游提供的。因此，私人公司是不愿开发饿 马水坝的，因为它的大部分收益将归其它私人电力公司。结果 饿马水坝就成为美国的一项公共工程，通过政府来建设。 在这里，虽然政府干预是必要的，但公有制或政府的公共 提供并非唯一的解决办法。政府也可以允许私人公司通过法律 授权向饿马水坝的收益者征收费用；政府还可以付给私人公司 一种补助金，以补偿因修建饿马水坝而受到的利益损失。下游 的收益人也可以自愿组织起来修建饿马水坝；或设计一个公私 混合的组织，在这个组织的指挥下，政府负责修建水坝，发电 设备则由私营企业提供。但是，在美国，政府不喜欢付给大公 司补助金或赋予私人公司征收费用的权利，并且这种自愿组成 的组织因为存在利益冲突不易组织起来。因此，在这种情况下， 政府常常举办公共工程。
• 分析：①若是政府提供，靠税收来弥补成本，会存
在征税成本和缴纳成本。 ②若是市场提供，收费要设臵管理设施和管理人员， 要花费成本。（因为排他是有成本的，例如，高速 公路的收费站、收费桥等构成的整个价格管理体系 所需的成本。） 关键是对征税成本和收费成本进行比较。 ③若收费成本更低，但是当桥的容量充分大的时候， 这样的收费是不需要的。（如下图3-4）
大卫· 休谟在1740年提出，在一个经 济社会中，若有公共产品或劳务存 在，“免费搭便车者”的出现就不可 避
免，但如果所有的社会成员都成为免 费搭便车者，最后的结果则是没有一个能享受到公 共产品或劳务的好处。
• 结论：由于“免费搭便车”效应的存在， 消费者会隐瞒或从低申报自己从公共产品 消费中获得的真实收益，使得公共产品的 实际供给水平远远低于最优水平。 • 所以要揭示人们的真实偏好，是实现公共 产品有效供给的前提条件，也是公共产品 理论的重要课题之一（公共物品著名的偏 好难题）。
② 排他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④ 从属许可
自己使用
受让方
②排他许可Sol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专利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自己使用
① 独占许可 ③ 普通实施许可 ④ 从属许可
受让方
③普通实施许可(Simple License)
第三方 许可方
自己使用
专利
① 独占许可 受让方 ② 排他许可 ④ 从属许可
④ 从属许可dependent license
竞
争
性?
是
私人物品 private goods
否
自然垄断 natural monopoly
-水电 -有线电视 -不拥挤的收费的道路
排 是 -冰激凌雪糕 他 性 ?
-衣服 -拥挤的收费的道路
共有资源common resources
公共物品 public goods
-国防 -基础科学 -不拥挤的不收费的道路
（三）公害品 • 公害品可以看作是具有负效用的非竞争性与非排 他性的物品。 • 如：环境污染、病毒传播、四害、黑社会……
• 非排他性：人们很难避开 • 非竞争性：一个人受害，并不减少其他人受害的 机会 • 公害品的消除：政府的义务
二、公共物品的有效供给
• 公共的悲剧(tragedy of the commons)
• 俱乐部产品是一类特殊的准公共物品。特征是在 一定限度内，消费上具有非竞争性，同时，排他 又是可行的。 • 如：剧院、私人会所、游泳池、高速公路
• 特性：A.具备规定资格者才能消费这类物品，并 且每个成员都必须遵守俱乐部的内部规章制度。 • B.分享此类物品的人较少。
3、知识作为公共物品 知识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资源，但只有那些公 开传播且未申请专利保护的知识才具有公共 物品的特点。
思考与讨论
• 大型国有企业（esp.央企）都具有一定的垄 断性，垄断当然导致市场失灵，那么国有企业 应控制哪些产业？ • 课后作业 1.老式楼房的楼梯路灯怎么提供? 2.关于电驴使数据公共化的思考. 3.新苹果树种是公共物品吗？政府如 何保证新品种研发者的利益？
第二节 公共选择理论
一、”公共选择”的定义
补充：专利和知识产权保护了 “知识”的供给
• 正是由于 “知识”(包括艺术，如文学、音乐、 电影等）具有很强的外部性，具有公共物品的特 征，为了保证其供给，在市场经济中必须用法 律——专利和知识产权来保护这些公共物品的创 造者的利益。只有这样，“知识”的供给才会越 来越丰富。知识产权，就是实现了在法律上实现 排他。要使用受专利或知识产权保护的公共物品， 必须得到 “转让”。
（2）从受益范围来划分，公共物品分为 国家公共物品和地方公共物品 A.国家公共物品：全国受益 • 如：国防、医疗保健、义务教育、环境 • 主要由中央政府支出 B.地方公共物品：地方受益 • 如：路、桥、地方环境、地方图书馆 • 主要由地方政府支出 C.国际公共物品：国际区域甚至全世界 • 如：全球环保、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组织服务、 NATO防卫、人类基因组计划、全球共享灾害信息计 划。 • 主要由国家间的合作来实现
案例研究（二）：电驴与公共物品
• 电影也好、CD也好、视频讲座也好，其实 在电驴的作用下，这些在知识产权保护下 的私人物品逐渐变得具有了公共物品的特 性了。在这种共享的冲击之下，“聪明”的 人或会刻录的人再也找到动力去买正版软 件、正版DVD碟片、正版CD、正版书籍 （因为电子书也泛滥了）……，我甚至看 到过有的老师直接从网上把课件一下，就当作是自己备课 了。共享，正在使很多本应私有的资源变得既无排他性也 无竞争性。 请根据上面的资料，请你谈谈你的看法： 电子资料共享是不是一种新的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二、公共物品的市场供应与非市场 供应
（一）纯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 提供方式：政府（主）、捐赠等慈善方式 （次） • 提供基础：征税 • (公众享用的量与纳税额并不是对称的) • 关键问题：财政支出规模
（二）准公共物品的提供方式
提供方式：政府提供 市场提供 混合提供（政府提供+市场提供） 案例1：谁来建桥？政府还是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