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综述与发展态势分析--基于文献计量法

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综述与发展态势分析--基于文献计量法
陈红;王霞;徐衍
【摘要】利用中英文文献数据库，客观分析国内外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发展态势，为国内相关的科研工作者和决策者提供参考。

利用文献计量方法，基于Scopus数据库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根据发文量、被引频次、篇均被引频次以及H
指数等评价指标，分析1980—2014年间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核心作者、科研机
构以及发展趋势。

结果发现，全球关于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文献数量呈现逐年上涨趋势。

中国发文量居世界之首，北京大学和浙江大学跻身于世界发文量前十的研究机构。

从研究的内容和方向看，国外学者研究的热点集中在农村环境污染产生原因、治理效果评价及污染防控机制等方面；国内学者的研究则重点集中在农村环境治理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治理效果的评价和治理主体的分工及政策研究等方面。

【期刊名称】《东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5(000)004
【总页数】8页(P16-23)
【关键词】文献计量;Scopus数据库;CNKI数据库;农村环境;治理
【作者】陈红;王霞;徐衍
【作者单位】东北林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40;东北林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40;东北林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40; 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15003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F323.22
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综述与发展态势分析
——基于文献计量法
陈红
1王霞
1徐衍
1, 2
（1.东北林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150040；2.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150030）
作者简介：陈红（1965-），女，东北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农村环境治理、农业循环经济、农业科技资源配置。

摘要：利用中英文文献数据库，客观分析国内外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发展态势，为国内相关的科研工作者和决策者提供参考。

利用文献计量方法，基于Scopus数据库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根据发文量、被引频次、篇均被引频次以及H
指数等评价指标，分析1980—2014年间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核心作者、科研机
构以及发展趋势。

结果发现，全球关于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文献数量呈现逐年上涨趋势。

中国发文量居世界之首，北京大学和浙江大学跻身于世界发文量前十的研究机构。

从研究的内容和方向看，国外学者研究的热点集中在农村环境污染产生原因、治理效果评价及污染防控机制等方面；国内学者的研究则重点集中在农村环境治理
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治理效果的评价和治理主体的分工及政策研究等方面。

关键词：文献计量；Scopus数据库；CNKI数据库；农村环境；治理
中图分类号：F323.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805(2015)04-0016-08
收稿日期：2015-04-22
基金项目：黑龙江省科技厅软科学攻关课题“黑龙江省农业科技资源与农业可持续发展能力协同发展研究”（GC13D409）；“基于循环经济理论的旅游产业整合
及竞争力研究”（GC06D212）
一、引言
随着我国农业现代化和城镇化的不断发展，农村污染呈现出“水体-土壤-生物-大气”各界面立体交叉的复杂特征。

如何创新农村环境治理机制，有效防治农村立体污染的“源”和“汇”，实现农村环境全程（源头—过程—末端）综合治理，成
为农村环境治理理论和实践的新需求。

“中央一号文件”关于农村环境治理政策制定和实施方案逐年严格，中国农村环境治理得到中央政府和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农业现代化、农村城镇化和农村环境的治理产生新矛盾，科技文献客观记录本学科领域的研究现状，基于文献计量学的分析方法，系统分析农村环境治理领域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文献，对于把握该领域的整体发展趋势、研究热点和难点具有重要意义。

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欧美等发达国家开始关注各类生产活动所造成的水体的
点源和面源污染防控措施、解决机制和治理效果的科学研究。

1969年，美国首次将环境影响评价制度作为国家政策，制定《国家环境政策法》
[1]（NEPA）。

欧美国家关于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领域已呈现外部性、产权、公共物品、财政及税收等多学科和多领域交叉的态势，从理论模型、分析工具和多学科交叉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取得一系列成果
[2]。

例如：水文模拟程序
[3]（FORTRAN HSPF）、农业面源污染负荷模型和流域面源污染模拟实验
[4]（Ann AGNPS & ANSWERS）以及土壤和水质量评估工具
[5]（SWAT）等方法已被广泛应用于农村面源污染形成的过程模拟及污染负荷时空分布。

文献计量学是用数学和统计学方法，对各个领域文献进行定量分析的科学。

基于ISI Web of Science和CNKI数据库，高懋芳等
[6]对国内外农业面源污染研究发展态势进行分析；刘春腊等
[7]选取《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文献，对中国生态补偿研究的文献作者、研究领域、项目支撑、研究方法以及研究层次等方面进行评析；邬亚文等 [8]基于英文和中文数据库，利用文献计量法分析国内外关于水稻研究的发展态势；李云霞
[9]基于CNKI数据库，对国内农业面源污染的文献进行定量研究；王金平等
[10]以SCIE和SSCI数据库为基础，采用文献计量法对国际生态系统研究文献的年份、国家、机构以及研究热点等进行分析；盛春蕾等
[11]基于Web of Science数据库，对1899—2010年的湿地研究论文进行数据统计与分析。

文献计量法被许多学者运用于分析某领域各类研究的发展趋势和研究热点，发现本领域的基本情况、存在问题和尚未解决的关键问题，或因各种条件限制没有解决的难题。

本研究运用文献计量学的分析方法，分析国内外农村环境污染治理领域研究的基本态势，旨在探究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找出农村环境治理研究领域存在的问题和成因，探索新的研究视角和突破口。

二、农村环境治理的文献计量分析
（一）数据来源与分析工具
本研究的中文文献信息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以主题和篇名为检索项，检索
式为“篇名=农村AND篇名=环境AND主题=管理OR主题=治理”，包括中国
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中国博士、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国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和国际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英文文献信息来源于Scopus数据库（Elsevier B.V.），主要检索文献题名中含有农村（rural）和环境（environment）以及主题为管理（management）或治理（govern）的文献，时间跨度为1980—2014年，检索后导出题录，利用Note Express进行筛选、剔除重复，对研究论文的计量指标进行分析。

（二）评价指标的选取
本文选取文献计量学常用的6个指标
[12]评价1980—2014年关于农村环境污染治理领域的研究情况。

1.发文量。

科研工作者、科研机构或者国家在一定时间内的发文总量。

该指标能够反映学者对该领域的关注程度，进而反映出该领域的重要性和普遍性。

2.被引频次。

科研工作者、科研机构或者国家在一定时间内的总引用篇数。

能够反映研究成果的使用价值。

3.篇均被引频次。

科研工作者、科研机构或者国家在一定时间内的被引频次与发文量的比值。

能够客观反映研究或学科中的相互关系。

4. H指数。

H指数（H-index）由Hirsch
[13]于2005年提出，用于评价研究人员的影响力。

该指标具有兼顾数量、质量，简明、稳健和难以造假等优点。

一个人的H指数是指在一定期间内发
表论文至少有H篇的被引频次不低于H次，H指数越大，代表论文影响力越大。

5. SJR指数。

SJR指数（Scimago Journal Rankings）
[14]由Nature于2008年提出，用来衡量期刊声望。

其基本假设是：
如果一种期刊被越多的高声望期刊引用，那么该期刊的声望也会越高。

这个指标既考虑了期刊的被引数量，又考虑到期刊被引质量的指标。

6.影响因子。

影响因子由尤金·加菲尔德于1972年提出，其不仅是测度期刊学术水平的指标，也是测度论文质量的重要指标，是一个相对统计量。

（三）评价结果分析
1.农村环境治理研究论文的现状。

（1）基于
Scopus数据库的检索，得出国外（英文）文献的研究现状，结果表明：1980—2014年，有关农村环境污染治理方面的文献有259篇。

按年份统计，除个别年份文献数量略有波动之外，文献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如图1所示。

1980—2014年
文献发文量世界前10的国家，由图2可知依次为中国、美国、英国、澳大利亚、西班牙、印度、法国、加拿大、德国和爱尔兰。

其中，中国发文量居全球之首，总计有39篇农村环境治理污染治理的论文有中国学者参与。

（2）基于CNKI数据
库的检索，得出国内文献的研究现状（如图3所示），结果表明：
1980—1990年，10年间发文量较少且增长速度较慢，反映出当时我国农村更重
视粮食安全和产量，改善农村的基本生活和温饱等问题，农村环境问题尚未引起学者关注。

1991—2000年，10年间发文量稳步增加，研究领域和范围进一步深入，反映出
伴随我国工业化进程，农村环境问题逐渐显现，学者已经发现潜在问题及其严重性，开始关注本领域研究。

图1 1980—2014年世界农村环境污染治理年代分布
图2 1980—2014年文献发文量世界前10国家（按发文量排序）
图3 1980—2014年中国农村环境污染治理年代分布
2001—2014年，这10多年是发文量迅速增长时期，尤其是2004—2010年增长速度最快，反映出农村环境污染已从潜在威胁变成现实矛盾，学者开始从各个角度深入分析和探讨农村环境治理问题，运用相关计量模型或回归模型评价农村环境的影响因素，运用经济学、管理学、环境科学和政治学的交叉理论研究如何构建农村环境治理机制和治理主体的协调分工。

2.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研究的核心作者分析。

核心作者主要是指在刊物上发表论文较多、影响较大、在所有文献中占比大、在本领域有领军作用的作者和专家。

根据普赖斯定律
[15]，核心作者发表论文篇数按：M=0.79（N
max）
1/2计算，式中N
max为统计时期内最高产作者的论文篇数；M为核心作者至少应发表的论文篇数。

（1）国外核心作者分析。

1980—2014年间国外最高产作者的发文量为3篇，根据公式可得，统计年段内发文量大于2篇的作者都可称为核心作者。

表1列举国外前十位核心作者，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来自法国的安布鲁瓦茨·布鲁诺（Ambroise· Bruno），他发表3篇文章，累计引用篇次为29，个人H指数为11。

从篇均引用次数来看，超过50篇次的学者为来自南非的韦恩（Wayne）和来自美国的桑福德（Sanford）。

从H指数来看，超过50的有两位西班牙学者。

因此，欧美发达国家在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领域处于前沿和领先地位。

表1 1980—2014年文献发文量世界前10作者（按发文量排序）
表2 1980—2014年文献发文量中国前10作者（按发文量排序）
（2）国内核心作者分析。

国内研究农村环境治理发文量前10位排序，如表2所示。

我国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核心作者共有65名，占作者总人数的12.13%，发文量最多的是来自北京大学的栾胜基研究员，发文量为10篇，其累计引用篇次达30，H指数为6，该指标低于国外该领域的专家和学者。

十位核心作者中，H指数超过10的仅有两位学者，和国外同行业研究者比较H指数较低。

3.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科研机构分析。

从科研机构的发文量统计结果看，国家科研机构和大学是科技创新体系中的核心，发挥重要作用。

由表3可知，基于Scopus 数据库，1980—2014年间，农村治理发文量最高的前10所研究机构均是国家科研机构和大学，其中属于大学的有8个，发文量最多的是伦敦帝国学院。

在10个
发文量最多的科研机构中，法国、爱尔兰、中国和英国各2个，其余为美国和澳
大利亚各1个。

从篇均引用次数看，最高是伦敦帝国学院，超过40篇次，最低为中国的浙江大学，说明中国的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文献质量与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大差距。

基于中文知网（CNKI）数据库引文数据库，检索结果显示：国内从事农
村环境治理研究的机构较多，其中北京大学、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社会发展部、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河南大学环境与规划学院科研成果较多，这些科研机构在农村环境治理领域研究团队力量最强。

4.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高影响力论文分析。

判断一篇论文的内在价值时，通常用该论文发表后的被引用次数来评判。

一般而言，论文的被引用次数越多，说明该论文的解释能力越强，研究方法科学，价值越高。

通过分析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研究领域中较高影响指数的论文，可评估不同国家和科研机构的研究实力、学术水平和团队情况，同时也可探究该领域的研究前沿、热点和权威学者观点。

表3 1980—2014年文献发文量世界前10研究机构（按发文量排序）
（1）国外高影响力的论文。

表4列举了基于Scopus数据库的高影响力英文论文，排名前10位英文文献大多来自欧美等发达国家，占据8个席位，这些国家本领域研究起步早，方法和数据具体详实，加上语言的通用性以及期刊水平，使其论文拥有较高影响力。

发展中国家，中国和印度跻身前10位，说明人口最多的发展中国家已非常重视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

表4 1980—2014年累计被引频次居世界前10位的文献
（2）国内高影响力的论文。

对CNKI引文数据库检索，1980—2014年发表的1 767篇论文中，被引论文944篇，总被引6 001次，其中被引次数排在前10名
的论文共计879次，对总被引次数的贡献率为14.65%。

发表这10篇文献的刊物均是国内期刊，其中期刊知名度较大的有核心期刊《农村经济》《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和《管理学报》等，如表5所示。

表5 1980—2014年累计被引频次居中国前10位的文献
5.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研究主要期刊分析。

基于
Scopus数据库的检索结果表明，国外期刊刊发农村环境治理的论文来自131种杂志，排名前10的期刊信息如表6所示。

来自英国的期刊数量最多，高达6种期刊。

SJR指数最高的是来自英国的期刊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高达3.461。

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国内期刊刊发篇名含“农村环境治理”文章的期
刊共有594种，其中文献数量超过10篇的共17种，发文数结合影响因子排序如表7所示。

表6 1980—2014年发文量居世界前10的期刊
表7 1980—2014年发文量居中国前10的期刊（按影响因子排序）
三、结论与讨论
文献计量分析信息的获取来源于各类数据库，目前网络资源的相关性及结构直接影响数据信息，且数据信息处于动态更新。

因此，针对农村环境污染治理领域的文献计量分析可能会受所选数据库类型、设定的关键词、检索时段的影响。

国内最广泛使用的中文文献数据库是中国知网（CNKI）和英文文献数据库Scopus，基本能
够反映所检索学科领域的历史研究情况，利用Note Express进行筛选、剔除重复，已被证明能够科学分析已有文献的研究现状和趋势，所以本文基本能够客观公正地反映农村环境污染研究领域的发展态势，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一）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国内外态势分析
国外学者对农村环境治理的研究始于工农业生产和生活引起的水质污染，然而，随着人们对农村环境污染的认识程度以及环境保护的现实必要性，如何防控污染，分析污染影响因子以及对其进行质量评价成为热点问题。

20世纪80年代以后，随
着计算机和卫星遥感技术的发展，以陆地卫星数据库、GIS等为代表的“3S”技
术与环境治理理论和计量经济模型相结合，研究农村环境治理问题成为主流方法。

国内学者对农村环境治理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分析污染状况及质量评价、基于不同视角的农村环境防控机制和政策等方面。

（二）我国农村环境治理研究重点和新视角
农村环境治理自20世纪60年代开始引起关注，历经50多年，各国投入的研究
力量逐年增加。

研究成果在2004—2014年增长数量最快，国外研究重点和热点
集中在农村环境污染的成因、评价方法和机制设计等方面。

国内研究重点和热点从农村环境问题的现状、重要性和紧迫性转向如何有效治理，有些学者已经开始研究农村环境污染治理主体分工、农村环境污染治理市场机制和政府机制的协调、农村环境多中心治理机制的设计和形成、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在农村环境治理中的博弈
等方面。

可见，农村环境治理主体的多元化已经是一种必然趋势，但也存在较大不确定性，目前国内外学者对农村环境污染治理主体系统协调、共生和耦合机制的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没有成熟的理论模型和实践验证文献，这将成为该领域未来研究重点，形成新的研究视角和突破口。

（三）我国农村环境治理研究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
我国对农村环境治理的文献数量最多，增长速度较快，然而研究层次、团队实力、优秀期刊、影响因子、文章质量等与欧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

我国农村环境治理研究近10年发展迅速，参与科研机构非常多，但是有国际影响力的研究团队和人员较少，核心和领军专家或作者不突出。

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核心作者共有65名，占作者总人数的12.13%，但是，用于评价研究人员影响力的H指数仅为6，国内学者H指数最高的南京大学环境学院陆根法教授仅为14，国内有影响力的前10位作者H指数的平均值为6.2，而世界前10位作者H指数平均为25.2，最高的为54。

国内该领域前10位核心作者中，H指数超过10的仅有两位学者，与国外该领域的专家和学者的H指数比较相差较大，从本领域的研究机构看，发文量居于世界前10位的研究机构，篇均引用次数最高的是伦敦帝国学院，为42.67次，浙江大学位居第九，篇均引用次数仅为1.67。

（四）影响我国农村环境治理研究的原因和对策
我国经济发展速度居世界第一位，新时期的工业化和城镇化给农村环境带来立体交叉污染，这些情况是发达国家所没有遇见的，这对国内学者和科研机构来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可根据中国的具体情况提出一些原创性研究。

我国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体制，环境治理只能都集中在各级政府，同时行政管理采取“五级”模式，是目前世界上最多层级管理模式。

农村环境污染治理的直接行政机构是乡科级，公共管理能力低，使得农村环境监测系统非常少，缺少科学的数据积累，一些研究成果只能停留在表面现状的研究，无法进行深层次研究。

所以，
要想在农村环境治理方面得出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必须完善农村环境监测系统，提供基础数据，将乡镇一级配合相关部门或提供农村环境治理的基础数据列入绩效考核指标。

（上接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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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学者已经发现并且认同关联数据库的网络资源可以帮助学者发现研究规律和前沿问题，符合知识发现的一般规律，是解决研究问题的支点和方法。

但是，国内方便快捷查阅国际相关研究的数据库资源较少，中国学者发表的相关论文多集中在国际会议上，外文网络资源环境不好，关联性差，直接影响相关知识的发现，建议提高英文期刊数据库资料。

从检索到的国内研究文献题目和内容上看，我国农村环境治理方面有影响力的文章多集中在应用研究，集中分析对策和建议，和国外文献相较，基础性研究较少，发现一般规律的研究更少，建议相关部门加强基础研究项目的投入，延长基础研究项目的研究周期，使基础研究成果得到充分验证，从而探索农村环境治理本质特征、运动规律及发展趋势的一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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