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概论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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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语的语法结构：主谓、述 宾、述补、偏正、联合、同 位
• 总结： • 1、句子的长度在理论上可以是无限的。 • 2、句子的数目也是无限的、无法计数。 • 3、这些无限的句子，所用的词汇材料和
造句的规则是有限的。
• 对造句的新认识
• 所造的句子实质上是 把不同的有限的词按 照一定的规则组合起 来。
•
1.扩展句子：我是学生。 2.用“我”、“你”、“ 知道”三个词你能造几个 句子？
• 3.用“主+谓+宾”的格式 造句
• 现代汉语的词汇量：3000个 常用词，词汇核心部分，覆 盖一般语料的86%；5000个 次常用词，词汇基础部分， 覆盖一般语料的91%； 8000 通用词，词汇常规部分，覆 盖一般语料的95%。
单位，按照交际需要、语言规则 固定意思，“语言”单位不能进
组装起来。
行分析和组装。
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音义结合具有任意 表达情绪和欲望的声音与动作
性，是“约定俗成”的。
是有联系的。
能产性
运用有限的语言手段，通过替换 一种封闭的系统，所传递的信息
和组合，造出无限的句子。
固定有限，受刺激的限定。
传授性
通过后天的学习和现实的语言环 “语言”是一种本能，与生俱来。
（四）语言和言语的联系 1、百度文库语是第一性的，语言是第二性。 2、语言来源于言语，又反作用于言语。
下列各句中的“语言”相当于语言学中的 语言还是言语？ 1、这篇文章生动形象、语言流畅。 2、我们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 。 3、社科院语言研究所。 4、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 5、说话要注意语言美。 6、我们之间没有共同的语言。
据统计到目前为止，一般黑猩猩最 多都只能掌握手势语的一百多个词 ，学习的进展也十分缓慢。
➢黑猩猩：经过诸多实验，现在绝大多数科 学家都断言，像人类语言这样复杂的交际 工具是黑猩猩无法掌握的。
“我会背诗！”
“我还会骂人！”
只能复述，无法通过替 换组合造成新的句子
鹦鹉学舌
➢ 鹦鹉：鹦鹉徒有伶俐的“口齿”，却长着鸟类的 脑袋，没有分析、抽象的能力，无法学会人类的 语言。
• 2）在这三句话中，哪些词的关系是聚合关 系？它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
• 3）结合本例说明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区 别于联系？
这种情况似乎证明人类语言的表现形式不 适合于黑猩猩。
美国学者李伯曼的研究证实了黑猩猩的发 音器官在结构上和人的发音器官有很大差 别，发不出人类语言中的很多音。黑猩猩 对声音的利用和人类也大不相同：人类的 发音是和语言行为联系着的，而黑猩猩的 发音则是和感情的表露相联系的。
这种情况促使另一对研究者加德纳夫妇另 辟路径，进行了教黑猩猩学手势语的试验 。60年代他们养了一头刚从野外捕捉到年 仅一岁的黑猩猩，取名瓦芍，教它北美聋 哑人使用的一种手势语。
下面是饲养者指着它的床对瓦芍的问话(用手势) ：
A ——这是什么？ ——床；
B ——谁的？ ——我的?
C ——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
这表明瓦芍的回答已经不是简单的条件反射。
黑猩猩学习语言的试验说明黑猩猩 具有一定的掌握符号的能力，但是 它掌握不了人类的有声语言。黑猩 猩通过强化训练掌握的一定程度的 手势语，其使用范围主要限于直接 的实用目的(例如从训练者那里获 得食物和照顾)，而不能用来达到 认识的目的。
境掌握一种语言。
不受时、地环境 的限制
交际由当时当地的刺激引起，是 能用语言说古道今，表达哲理，
对具体情景的感性反应，只能传 驰骋想象，信息的传递不受当时、
递某种信息，不能回顾过去、设 当地环境的限制。
想未来。
• 用“棋、下、有、一、完、没、的、盘 ”这八个词组成句子，看能组合成多少 句子？
• 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没有下完的一盘棋、 没有一盘下完的棋、没下完的棋有一盘、 下完的棋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没有一盘、 有一盘没下完的棋、有没下完的一盘棋、 棋没下完的有一盘、棋有一盘没下完……
➢ 总之，语言是其他动物无法逾越的鸿沟。
•什 么 是 语 言 能 力 ？
语言能力
先天潜能 （生理机制）
后天运用 语言能力
发达的大脑 （抽象思维能力）
灵活的发音器官 （发出清晰的音）
• “刘连仁” 图片
• 思考题：
• 1、小明学习计算机。
• 2、老陈研究书法。
• 3、叔叔修理汽车。
• 1）在这三句话中，哪些词的关系是组合关 系？他们是靠什么句法关系组合的？
• 第三级是句子。句子由词构成，是交际的 最基本单位。句子是根据表达的需要临时 组织的，其数目是无限的。句子这一级， 是语言单位由封闭性到开放性的转折点， 是语言装置生产成品的部分。
二、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 语言符号具有线条性，人在说话的时候，只能一 个符号一个符号地说，语言符号与符号之间组成 的言语链条关系叫组合关系。
• （二）语言与言语的关系
• 工具和工具运用的关系
• （三）语言与言语的区别
（1）语言是稳定的，具有相对静止状态；言语是自 由结合的，具有运动状态。
（2）语言是全社会人都使用的工具，社会因素是它 的本质因素。言语是人们运用这个工具的行为和结 果，言语具有个人的因素。
（3）语言是封闭的，言语是开放的。语言系统的材 料和规则是有限的，但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用它们说 出无限多的句子来。
一、语言和言语（说话）
（一）语言和言语的定义 言语，有两方面的含义。 其一，言语就是说话（包括写作），是一种行 为动作; 其二，言语是所说的话（包括说写的话），是 行为动作的结果。概括起来，言语就是个人说 话（写作）的行为和结果。
• 在北京话： 有什么事情你言语一 声。
• 三国演义 且说黄盖卧于帐中， 诸将皆来劝问，盖不 言语，但长叹而已。
• 例如：我们爱唱歌 • 聚合关系是在链条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的，
具有相同性质、作用的符号聚积成类的关系。 • 组合关系是现实的、有顺序、可数的横向关系。 • 聚合关系是联想的、无顺序、不易精确数出来的
纵向关系。 • 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犹如几何中的横轴和纵轴。
•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区别和联系：
• 能指：能称事物，是指音响形象。
•
词的语音形式。
• 所指：能指出事物，是指抽象的概念。
•
词的语义内容。
• 第二节 •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符号并不是互不相干的一盘散沙，而是 构成了有组织、有条理的系统。
• 语言符号系统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 组合和替换来运转。
一、语言的层级体系
• 思考题： • 1.简述语言与言语的关系。 • 2.符号与征候有什么区别？举例说明。 • 3.语言符号的特点？
• 思考题：
• 说英语的人指着说汉语的人叫做“书”的 东西，叫做“book”，然而中国古代赵高曾 经“指鹿为马”却没有成功。说明其中语 言学的道理。
• 索绪尔提出符号包括能指和所指。
二、语言与符号 （一）定义: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是被约定用来指代某种事物的标志。 （二）符号的构成： 符号包括了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的要素，是一定
的形式和一定意义的统一体。
代表甲事物的乙事物，不一定都是符号，它 可能是事物的“征候”。
征候是事物本身的特征，它传递某种信息， 这信息与事物本身有本质的必然的联系。符 号和自己所代表的事物是两回事，相互之间 没有本质上的、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
（三）语言符号 形式：语音 意义：语义 语言是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的形式和意义结合的十分紧密。 索绪尔：语言比作一张纸
三、语言符号的特点
• 1.任意性
• 任意性是指语言符号的声音和意义的结合没有 必然的理据关系，音和义的结合是社会任意约 定的。
• 如：莎士比亚作品中人物所说。
• 荀子《正名》：“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 俗成谓之宜，异于约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 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
第三节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 “人类特有”的真正含义应从两方面去理解 ：
• 其一，人类语言与动物所谓的“语言”有着 根本的区别
• 其二，动物掌握不了人类的语言，语言是动 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一、人类语言与动物所谓的“语言”有着根本的区别
人类语言
动物“语言”
单位的 明晰性
说出的话（句子）是界限清晰的 以叫喊或舞蹈动作来表示某一
语言是人们用以说（写）和存在于所说（ 所写）中的音义结合的词汇系统和语法系 统。
• 思考:
• 1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知道说话者是谁 .或只读其作品就能知道作者是谁.这些现象 说明什么道理?
• 2《祝福》中的祥林嫂、《孔乙己》中的孔 乙己、《阿Q正传》中的阿Q，在言语使用上 都有鲜明的语言特点。但他们的话语又能被 人们所理解,这种情况又说明什么?
第二章 语言是符号系统
CONTENTS
语言与言语（说话）、符号 语言符号的性质、特点 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思考： 1、语言就是说话吗？语言学中的语言指的是 什么？
• 这就是我们在建立语言活动理论时遇到的第
一条分叉路。
—索绪尔
• 这就是说，要研究语言学，第一步需要把语 言与言语(说话)区分开。
句子（无穷）
↑
•
词（成万）
符 号
•
↑
层
•
语素（成千）
•
♂
•
音位组合（音节）（几百个）
形
•
↑
式
•
音位（几十）
层
• 语言是一个分层装置，由底层和上层组成。 底层是形式层，上层是符号层。
• 最底层的几十个音位能构成数目众多的组合， 音节就是这种组合的最基本的形式。由音位 构成音节，这是语言单位的第一次增量。这 次增量为语言符号准备了足够的声音材料。
70年代又有一位研究者试验用各种形状和 颜色的塑料板教一头叫萨拉的黑猩猩使用 语言。
试验的结果表明，黑猩猩能够掌握一定数量的符号，能够 在接收到这些符号后做出恰当的反应，也能够使用这些符 号来表达自己的各种要求。
瓦芍学到“狗”这个词后，看到狗的图画或听到的叫声就 会做出“狗”的手势；学了开门的“开”这个词后，不仅 能用这个手势要求打开门窗，而且还能用它要求打开水龙 头或罐头。瓦芍能用于势来回答各种问题。
•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组成语言符号系统的一个纲， 语言系统的各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这个纲上找到自己 的位置。
• 语音系统中，音位间、音节间、语流间都可以进行组 合。其中每一个单位的本身又可以有不同的聚合类， 如辅音聚合类、元音聚合类、……
• 我们把语言比作一个装置，那么这个装置就是靠组合 和聚合来运转的。
• 上层即符号层，第一级是语素，从底层到 上层，语素是一个转折点，因为意义在这 一级里首先与声音结合在一起，构成了音 义结合的最小的符号。具体语言中语素的 数量一般有几千个；由音节到语素，是语 言单位的第二次增量。这次增量为词的构 成准备了材料。
• 第二级是词。词是由语素构成的。有的词 是由单个语素构成的，有的词是语素与语 素组合后构成的。这样又把语言符号的数 目扩大了好几倍。这是语言单位的第三次 增量。
横向关系
现实的、
有顺序的、
可数的
组合过程， 言语范畴；组 合后，语言或 言语范畴
纵向关系 联想的、
无顺序的、 不易数
备用系统， 语言范畴
互为存在的前提：存在一个组合关系，就存在一个聚合关系，有一 个组合关系，在这个组合关系形成的链条上，每一个链环都存在一 个聚合关系。同样的存在一个聚合关系，那么它就为产生新的组合 关系可供选择的语料
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动物能不能学会人类语言？
典型案例：
黑猩猩能掌握人类语言吗？
20世纪30年代美国学者凯洛格夫妇，50年代海斯 夫妇先后进行过教幼年黑猩猩说话的试验，结果 遭到了失败。60年代以后，不断有人在这方面进 行实验，成效甚微。
凯洛格夫妇养了一头黑猩猩取名占阿(Gua)，它没 有学会说半个词。海斯夫妇养的一头黑涅猩叫维 其(Viki)，它只学会了说mama、cup、up等很少几 个词。
• 这种任意性是造成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个重要 原因。
• 2.强制性
•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只是就其创制之初而言， 一旦进入交际，个人是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的，具有一定的强制性。
• 3.线条性
• 线条性是语言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 在时间的线条上延伸，不能在空间展开。
•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使符号一个挨着一个进行组合 ，构成不同的结构。与单个语言符号音义结合的 任意性不同，语言符号的各种组合是以语言中的 结构规则为条件的。
• 总结： • 1、句子的长度在理论上可以是无限的。 • 2、句子的数目也是无限的、无法计数。 • 3、这些无限的句子，所用的词汇材料和
造句的规则是有限的。
• 对造句的新认识
• 所造的句子实质上是 把不同的有限的词按 照一定的规则组合起 来。
•
1.扩展句子：我是学生。 2.用“我”、“你”、“ 知道”三个词你能造几个 句子？
• 3.用“主+谓+宾”的格式 造句
• 现代汉语的词汇量：3000个 常用词，词汇核心部分，覆 盖一般语料的86%；5000个 次常用词，词汇基础部分， 覆盖一般语料的91%； 8000 通用词，词汇常规部分，覆 盖一般语料的95%。
单位，按照交际需要、语言规则 固定意思，“语言”单位不能进
组装起来。
行分析和组装。
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音义结合具有任意 表达情绪和欲望的声音与动作
性，是“约定俗成”的。
是有联系的。
能产性
运用有限的语言手段，通过替换 一种封闭的系统，所传递的信息
和组合，造出无限的句子。
固定有限，受刺激的限定。
传授性
通过后天的学习和现实的语言环 “语言”是一种本能，与生俱来。
（四）语言和言语的联系 1、百度文库语是第一性的，语言是第二性。 2、语言来源于言语，又反作用于言语。
下列各句中的“语言”相当于语言学中的 语言还是言语？ 1、这篇文章生动形象、语言流畅。 2、我们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 。 3、社科院语言研究所。 4、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 5、说话要注意语言美。 6、我们之间没有共同的语言。
据统计到目前为止，一般黑猩猩最 多都只能掌握手势语的一百多个词 ，学习的进展也十分缓慢。
➢黑猩猩：经过诸多实验，现在绝大多数科 学家都断言，像人类语言这样复杂的交际 工具是黑猩猩无法掌握的。
“我会背诗！”
“我还会骂人！”
只能复述，无法通过替 换组合造成新的句子
鹦鹉学舌
➢ 鹦鹉：鹦鹉徒有伶俐的“口齿”，却长着鸟类的 脑袋，没有分析、抽象的能力，无法学会人类的 语言。
• 2）在这三句话中，哪些词的关系是聚合关 系？它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
• 3）结合本例说明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区 别于联系？
这种情况似乎证明人类语言的表现形式不 适合于黑猩猩。
美国学者李伯曼的研究证实了黑猩猩的发 音器官在结构上和人的发音器官有很大差 别，发不出人类语言中的很多音。黑猩猩 对声音的利用和人类也大不相同：人类的 发音是和语言行为联系着的，而黑猩猩的 发音则是和感情的表露相联系的。
这种情况促使另一对研究者加德纳夫妇另 辟路径，进行了教黑猩猩学手势语的试验 。60年代他们养了一头刚从野外捕捉到年 仅一岁的黑猩猩，取名瓦芍，教它北美聋 哑人使用的一种手势语。
下面是饲养者指着它的床对瓦芍的问话(用手势) ：
A ——这是什么？ ——床；
B ——谁的？ ——我的?
C ——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
这表明瓦芍的回答已经不是简单的条件反射。
黑猩猩学习语言的试验说明黑猩猩 具有一定的掌握符号的能力，但是 它掌握不了人类的有声语言。黑猩 猩通过强化训练掌握的一定程度的 手势语，其使用范围主要限于直接 的实用目的(例如从训练者那里获 得食物和照顾)，而不能用来达到 认识的目的。
境掌握一种语言。
不受时、地环境 的限制
交际由当时当地的刺激引起，是 能用语言说古道今，表达哲理，
对具体情景的感性反应，只能传 驰骋想象，信息的传递不受当时、
递某种信息，不能回顾过去、设 当地环境的限制。
想未来。
• 用“棋、下、有、一、完、没、的、盘 ”这八个词组成句子，看能组合成多少 句子？
• 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没有下完的一盘棋、 没有一盘下完的棋、没下完的棋有一盘、 下完的棋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没有一盘、 有一盘没下完的棋、有没下完的一盘棋、 棋没下完的有一盘、棋有一盘没下完……
➢ 总之，语言是其他动物无法逾越的鸿沟。
•什 么 是 语 言 能 力 ？
语言能力
先天潜能 （生理机制）
后天运用 语言能力
发达的大脑 （抽象思维能力）
灵活的发音器官 （发出清晰的音）
• “刘连仁” 图片
• 思考题：
• 1、小明学习计算机。
• 2、老陈研究书法。
• 3、叔叔修理汽车。
• 1）在这三句话中，哪些词的关系是组合关 系？他们是靠什么句法关系组合的？
• 第三级是句子。句子由词构成，是交际的 最基本单位。句子是根据表达的需要临时 组织的，其数目是无限的。句子这一级， 是语言单位由封闭性到开放性的转折点， 是语言装置生产成品的部分。
二、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 语言符号具有线条性，人在说话的时候，只能一 个符号一个符号地说，语言符号与符号之间组成 的言语链条关系叫组合关系。
• （二）语言与言语的关系
• 工具和工具运用的关系
• （三）语言与言语的区别
（1）语言是稳定的，具有相对静止状态；言语是自 由结合的，具有运动状态。
（2）语言是全社会人都使用的工具，社会因素是它 的本质因素。言语是人们运用这个工具的行为和结 果，言语具有个人的因素。
（3）语言是封闭的，言语是开放的。语言系统的材 料和规则是有限的，但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用它们说 出无限多的句子来。
一、语言和言语（说话）
（一）语言和言语的定义 言语，有两方面的含义。 其一，言语就是说话（包括写作），是一种行 为动作; 其二，言语是所说的话（包括说写的话），是 行为动作的结果。概括起来，言语就是个人说 话（写作）的行为和结果。
• 在北京话： 有什么事情你言语一 声。
• 三国演义 且说黄盖卧于帐中， 诸将皆来劝问，盖不 言语，但长叹而已。
• 例如：我们爱唱歌 • 聚合关系是在链条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的，
具有相同性质、作用的符号聚积成类的关系。 • 组合关系是现实的、有顺序、可数的横向关系。 • 聚合关系是联想的、无顺序、不易精确数出来的
纵向关系。 • 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犹如几何中的横轴和纵轴。
•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区别和联系：
• 能指：能称事物，是指音响形象。
•
词的语音形式。
• 所指：能指出事物，是指抽象的概念。
•
词的语义内容。
• 第二节 •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符号并不是互不相干的一盘散沙，而是 构成了有组织、有条理的系统。
• 语言符号系统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 组合和替换来运转。
一、语言的层级体系
• 思考题： • 1.简述语言与言语的关系。 • 2.符号与征候有什么区别？举例说明。 • 3.语言符号的特点？
• 思考题：
• 说英语的人指着说汉语的人叫做“书”的 东西，叫做“book”，然而中国古代赵高曾 经“指鹿为马”却没有成功。说明其中语 言学的道理。
• 索绪尔提出符号包括能指和所指。
二、语言与符号 （一）定义: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是被约定用来指代某种事物的标志。 （二）符号的构成： 符号包括了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的要素，是一定
的形式和一定意义的统一体。
代表甲事物的乙事物，不一定都是符号，它 可能是事物的“征候”。
征候是事物本身的特征，它传递某种信息， 这信息与事物本身有本质的必然的联系。符 号和自己所代表的事物是两回事，相互之间 没有本质上的、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
（三）语言符号 形式：语音 意义：语义 语言是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的形式和意义结合的十分紧密。 索绪尔：语言比作一张纸
三、语言符号的特点
• 1.任意性
• 任意性是指语言符号的声音和意义的结合没有 必然的理据关系，音和义的结合是社会任意约 定的。
• 如：莎士比亚作品中人物所说。
• 荀子《正名》：“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 俗成谓之宜，异于约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 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
第三节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 “人类特有”的真正含义应从两方面去理解 ：
• 其一，人类语言与动物所谓的“语言”有着 根本的区别
• 其二，动物掌握不了人类的语言，语言是动 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一、人类语言与动物所谓的“语言”有着根本的区别
人类语言
动物“语言”
单位的 明晰性
说出的话（句子）是界限清晰的 以叫喊或舞蹈动作来表示某一
语言是人们用以说（写）和存在于所说（ 所写）中的音义结合的词汇系统和语法系 统。
• 思考:
• 1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知道说话者是谁 .或只读其作品就能知道作者是谁.这些现象 说明什么道理?
• 2《祝福》中的祥林嫂、《孔乙己》中的孔 乙己、《阿Q正传》中的阿Q，在言语使用上 都有鲜明的语言特点。但他们的话语又能被 人们所理解,这种情况又说明什么?
第二章 语言是符号系统
CONTENTS
语言与言语（说话）、符号 语言符号的性质、特点 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思考： 1、语言就是说话吗？语言学中的语言指的是 什么？
• 这就是我们在建立语言活动理论时遇到的第
一条分叉路。
—索绪尔
• 这就是说，要研究语言学，第一步需要把语 言与言语(说话)区分开。
句子（无穷）
↑
•
词（成万）
符 号
•
↑
层
•
语素（成千）
•
♂
•
音位组合（音节）（几百个）
形
•
↑
式
•
音位（几十）
层
• 语言是一个分层装置，由底层和上层组成。 底层是形式层，上层是符号层。
• 最底层的几十个音位能构成数目众多的组合， 音节就是这种组合的最基本的形式。由音位 构成音节，这是语言单位的第一次增量。这 次增量为语言符号准备了足够的声音材料。
70年代又有一位研究者试验用各种形状和 颜色的塑料板教一头叫萨拉的黑猩猩使用 语言。
试验的结果表明，黑猩猩能够掌握一定数量的符号，能够 在接收到这些符号后做出恰当的反应，也能够使用这些符 号来表达自己的各种要求。
瓦芍学到“狗”这个词后，看到狗的图画或听到的叫声就 会做出“狗”的手势；学了开门的“开”这个词后，不仅 能用这个手势要求打开门窗，而且还能用它要求打开水龙 头或罐头。瓦芍能用于势来回答各种问题。
•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组成语言符号系统的一个纲， 语言系统的各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这个纲上找到自己 的位置。
• 语音系统中，音位间、音节间、语流间都可以进行组 合。其中每一个单位的本身又可以有不同的聚合类， 如辅音聚合类、元音聚合类、……
• 我们把语言比作一个装置，那么这个装置就是靠组合 和聚合来运转的。
• 上层即符号层，第一级是语素，从底层到 上层，语素是一个转折点，因为意义在这 一级里首先与声音结合在一起，构成了音 义结合的最小的符号。具体语言中语素的 数量一般有几千个；由音节到语素，是语 言单位的第二次增量。这次增量为词的构 成准备了材料。
• 第二级是词。词是由语素构成的。有的词 是由单个语素构成的，有的词是语素与语 素组合后构成的。这样又把语言符号的数 目扩大了好几倍。这是语言单位的第三次 增量。
横向关系
现实的、
有顺序的、
可数的
组合过程， 言语范畴；组 合后，语言或 言语范畴
纵向关系 联想的、
无顺序的、 不易数
备用系统， 语言范畴
互为存在的前提：存在一个组合关系，就存在一个聚合关系，有一 个组合关系，在这个组合关系形成的链条上，每一个链环都存在一 个聚合关系。同样的存在一个聚合关系，那么它就为产生新的组合 关系可供选择的语料
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动物能不能学会人类语言？
典型案例：
黑猩猩能掌握人类语言吗？
20世纪30年代美国学者凯洛格夫妇，50年代海斯 夫妇先后进行过教幼年黑猩猩说话的试验，结果 遭到了失败。60年代以后，不断有人在这方面进 行实验，成效甚微。
凯洛格夫妇养了一头黑猩猩取名占阿(Gua)，它没 有学会说半个词。海斯夫妇养的一头黑涅猩叫维 其(Viki)，它只学会了说mama、cup、up等很少几 个词。
• 这种任意性是造成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个重要 原因。
• 2.强制性
•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只是就其创制之初而言， 一旦进入交际，个人是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的，具有一定的强制性。
• 3.线条性
• 线条性是语言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 在时间的线条上延伸，不能在空间展开。
•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使符号一个挨着一个进行组合 ，构成不同的结构。与单个语言符号音义结合的 任意性不同，语言符号的各种组合是以语言中的 结构规则为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