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本土音乐的保护和传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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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中对崖州民歌和苗族民歌阐述,没有提及黎族民歌的内容。论文中提出的网是什么意思?在第三小点上,可查看。论文的观点和思路很模糊,请加工修改。修改建议:1、锁定崖州民歌或者苗族民歌,不要两个都写。2、论文要围绕传承的意义、价值、最好有具体措施来撰写。辛苦了,谢谢!
海南本土音乐的保护和传承研究
摘要:民歌作为民间叙事组成部分,是民族文化与族裔历史传承的精神结晶。苗族原生态民歌作为民族心理、民族记忆与历史文化的重要参照,联接了苗族族裔认同与信仰模式。我们探讨海南崖州苗族民歌基本形制和艺术特征,旨在提炼海南崖州民歌历史演进路向与文化学术理路,还原并重构苗族族裔文化多样性及文化传承历史性,强化苗族民歌在海南崖州黎苗族杂居区域中艺术传承上的精神价值。
关键词:苗族;海南崖州民歌;形制特征;社会功能;精神价值
苗族是我国具有悠久历史的少数民族之一,苗族民歌具有独特艺术个性和社会功能。我们将海南苗族民歌置于民族文化背景历史考证,阐释了艺术与环境相互实现的关系,有助于更好地理解民歌的精神价值。
一、海南苗族民歌的族源文化内容与历史理路
(一)族源历史与地域文化的规约
从族源历史来看,苗族发端研究者多据《后汉书·西苗族传》记载,以春秋晚期秦厉公时河湟苗族人始祖奴隶爰剑由秦国逃归作为与苗族及黎族人部族形成的开始,其自秦汉迁徙到岷江上游传袭至今,已有千年历史。[1]古中国文化中苗族文化因其民俗特征著称。囿于近现代汉与苗族融合加速,苗族多元一体复合型民族的文化架构基本定型。苗族族源文化肌理多样性造就其独特语言体系和文化表征,表现在苗族人、汉人、苗汉融合三大语言和文化系统中,苗族人后裔讲苗语和汉语,沿袭苗族俗;汉后裔操汉语,汉苗族风俗并存。基于此,海南崖州苗族民歌既有地域文化派生特质,也具有历史传承之美。尽管缺乏落实到文字层面的历史述说文本,口传心授的原生态民歌成为其民族心理塑成、记忆变迁、历史文化转型的重要参照。民歌传承从文化学、人类学对于音乐留存创造性发挥,
一方面,用口头文学形式编入苗族民歌调式,把原始文化遗存保留下来。在保护过程中,著名语言学家田心桃等学者都通过田野调查的形式,累计走访数年数月,实录下最为丰富的第一手资料,具有极强史料意义和研究价值。[2]另一方面,随着能够吟诵并传唱完整民歌长者与尊者的离世,民歌通过汉语记述和青年一代习得传承。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的对于苗族地区民歌“三套集成”丛书的编撰是较为成功范式。[3]基于此实践的历史遗留口语化典籍呈现出原生态形式,展示出海南崖州苗族民族特征。
(二)苗族民歌的族源历史文化理路
上述实践为我们探讨苗族民歌文化脉络提供了“深描”分析的文化基础。考察民歌族源历史脉络,克利福德・格尔兹在《文化的解释》中所提出的深描与浅描路向更具人类学解释和参照意义。[3]在他看来,深描就是描绘意义网上的网点,通过网点连接成网,拓展意义之网,用这张网来解释其他点。倘若不能结合文化性质进行解释,必然对文化深描对象进行重新建构。我们对于海南崖州苗族民歌文化多样性的阐释,对民歌文化杂糅意义和文化内涵解读也必然基于深描的基本理路。苗族文化表征是历史流传下来关于存在与符号意义的生成模式,民歌艺术符号位于上述前后互动、脉络相袭的概念体系中,通过音乐形式实现生命认知与态度传承。换言之,苗族民歌文化史解读就是在塑成一种可解释文本,寻求在既有文化框架解释科学。恰如英国学者丹尼卡瓦拉洛所说,理解文化是对于其文化符号系统的解释。[4]尽管既有民歌文化符号并未给予我们理解提供过多线索,我们借助民歌音乐体系和基本特质却能够破解符号体系背后的文化惯例与社会规则。站在文化诗学路向,苗族民歌历史还原得以具象化,民歌历史记忆得以引入实践,通过历史回忆完善既有民歌事件历史。然而,受制于语言和文字缺失,历史文献层面记述相对欠缺,历史还原对于重新审视苗族民歌历史生态和文化发展的指导意义凸现出来。当然,记忆不等于历史,也无法复制过去。历史深描对于记忆可靠性思忖必然有其局限性。苗族社会秩序重塑和政治秩序的合法性经由历史深描具有纠正意义。海南崖州民歌历史记载实在还原、重构苗族文化多样性及其传承基本脉络,为其文化研究奠定基础。
二、海南崖州苗族民歌历史演进与形制特征
(一)基于民族音乐学苗族民歌的历史演进
西方音乐学论域中民族音乐学存在概念上模糊性。民族音乐学更为关注的是音乐共时概念,而非历时性讨论。研究历史民族音乐“如果说有的历史学家从资料中看不出有结论性的东西,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去寻找,而不是里面没有”[5]。由此,民族音乐学史学层面路径既要把音乐放在文化背景中进行历史考证,也要将艺术作品做变革性内容的解读,来阐释艺术与环境的相互生发与实现。基于此,苗族民众传承“以歌代文”的基本形式,用歌唱来表达民族事件、文化内容,进而让后代能够继承并发扬其优秀特质。这类民歌歌词相对古朴,多是歌唱者的自我即兴发挥,通过舞歌类、山歌类、劳动歌、酒歌等基本类别之间存在着独特的文化价值。
1、歌舞音乐与丰收节庆。从海南崖州苗族县志记载来说,其歌舞音乐(喜庆和丧事歌舞)是传承自南北朝时期的民歌类型。喜庆乐用于、喜庆、嫁娶及节日庆典,其表演人数不固定,男女各分成一组,一曲结束后再换曲演唱,气氛上较为活跃、明快、热烈。[3]海南崖州民歌与舞蹈密不可分,传承至今的歌舞音乐内容稍有差异,舞蹈基本路数并无二致。音乐编排上,由两个乐句组成,带曲头或者带曲尾。每年秋季,海南崖州的纳吉以歌会友庆祝丰收,其曲调较为悠扬、声调相对高亢、节奏趋向平缓,演唱时采用五声调式,体现自然和个人心境以及情绪抒发,以男生重唱或者男女对唱为主,通过诸多衬词,形成乐段体结构,表达苗族自由快乐、轻松情绪。
2、劳动歌的固定模式。民歌传承是对于民族文化底蕴、民族历史与民间文化的一种认同。[6]对于海南崖州民歌而言,其境内黎、苗族、汉三族杂居,而基于苗族语言的劳动之歌是在用历史形式传达亘古不变的劳动情感。顺应劳动过程节奏,劳动歌也演绎着轮番对唱交替进行的古老模式。与历史上基本样态相仿,劳动歌对唱需领唱者负责高声部,其余人负责低声部,形成相互交替的轮唱模式。而基本唱词则采用衬词或者固定套词,基本曲调结构采用上下句结构,节奏和旋律感相对较为突出,民族色彩浓郁。劳动歌曲旋律完整、自然、节奏明快,常有“纳登恰”等固定套词掺杂其间,也是经过历史洗礼之后形成的较为固定化和程式化的基本模式。
3、日常酒歌的感染力。我们在讨论海南崖州苗族民歌社会,强调了历史记忆的重要性,在具体民歌采集中也充分注意并重视到民族音乐实录性质的研究方